11. 封妃,他一定给谢昙封妃!

作品:《上进皇帝帮我冠宠后宫

    谢昙笑起来:“父亲这样说,我还以为我们家落败了。”


    “您是因为贪墨被陛下贬了官,还是因为结党被陛下流放了。”


    “您什么时候出发,到时候我向陛下讨个旨去送你一程。”


    谢大人连忙扫过左右,见无人松了口气,严厉道:“胡说八道,你爹我可没干过这些事,我不贪墨也不结党,我们奸臣要是做了这些事,可不就失去了陛下的信任,陛下要是不信任我,我怎么在清流里创出一片天,况且满朝具是清流,这清流的路都被他们走尽了,为父只能另辟蹊径。”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谢昙还没细细思考,谢大人话语跟连珠炮一样,停不下来。


    “所以,女儿,莫要怪为父,实在是我们家除了你和我,都扶不上墙。”


    他眉头一皱,背着手苦大仇深:“你娘,天天和别家夫人推牌九,到现在都没赢过一次,要不是我们家小有薄产,明日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还有你弟弟,最近日日守在园子里看竹子,说要格物,做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业,我信他个鬼,他就是不想读书,他之前还说要去边关养马。净做些混账事,我们家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来财,来权。”


    来财来权是谢大人养的两只大鹅,可想而知,在谢大人心里,儿子是多没用。


    ”你妹妹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里,捣鼓她那些图册,一个女孩子家家,都得了觑觑眼了,算了,我也不想多说。”


    或许是渴了,他坐下,拿起茶杯喝茶润口,动作优雅,配上那张年到中年仍旧清俊的脸,在前世怎么也会被别人喊着叫仙爹,可一出口就是一个字“俗”,脑子里就想着钻营。


    谢荣不知道女儿在腹诽他,放下茶杯,对着谢昙说:“女儿呀,你在宫里当娘娘,为父在朝中奋进,你我父女相互护持,互相帮助,这多好呀。”


    “我觉得不好……”谢昙一说,被谢大人打断。


    “此次是陛下让我来的,这欲擒故纵之计,咱们要点到为止,见好就收,你要学学你娘,她速来拿捏为父又不让为父生气……”


    他看着又是长篇大论,谢昙忍不了,笑着打断他:“爹,你床底下那二十八锭金子被贼人偷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出宫回去,说不定还能截下几锭。”


    “什么……什么金子,我床下可没藏金子,你莫要转移话题。”口头上这样说,谢大人却在心里嘀咕。


    他床底下藏着金子的事连夫人都没告诉,他还是半夜三更悄悄藏的,怎么女儿知道。


    【谢棠看了大半天竹子,终究悟了个……空气,于是他提了剑砍了谢大人种下的宝贝紫竹,杀了那两只大鹅炖了吃了,又跑进谢大人书房的隔间,从床底下拿了二十八锭金子,不带任何衣物,骑着一匹白马奔向边关,他不愿做那无用的读书郎,要做那杀敌报国的将军】


    谢棠是谢昙的二弟,比她小一岁,是个暴躁少年。谢大人对他的人生规划是走科举路,做文臣,可他不愿意,偷偷去外面认了个师傅学武,被谢大人发现后关在家里关了几年让他读书,就越发暴躁,没想到他这会儿直接……干的好,不愧是她弟弟。


    她还记得那匹白马是她爹花了大价钱从西域商人手里买的。


    这回她爹得头疼了。


    -


    御书房。


    白色鹦哥念词念累了,站在檀木架上,啄着食盒里的谷粒。


    “谢卿可让谢嫔心情好些。”


    等了许久,也不曾等到天音,赵恪将批好的奏折扔到一边,他站起来,隔窗遥望花萼殿的方向,却发现只能看到一个屋顶。


    “谢嫔住得也太远了,大伴,我记得昭阳殿还空着,明日就让她搬过来。”


    昭阳殿是离赵恪住的未央宫最近的宫殿,要不是祖制不让妃嫔住进未央宫,赵恪都想把人直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是,奴才现下就去办。”来福躬身应道。


    “不,此事暂缓。”赵恪想到什么喊住他,“还是先问问谢嫔的意见,若是她不肯,强硬让她搬,岂不是又不高兴了。”


    那高兴值岂不是又没了。


    来福并御书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听到这话都有些惊讶,向来说一不二的皇爷竟然这般在意谢嫔,看来是真得放在心上了。


    “谢嫔娘娘定不会拒绝的。”来福说,这后宫的嫔妃谁不想离皇爷近点,这个消息只要传到谢嫔耳里,她肯定会迫不及待接旨。


    赵恪觉得不一定,谢嫔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皇爷,”刚从花萼殿外回来的小顺子禀报,“奴才刚刚看谢侍郎匆匆离宫,好像是谢家大郎今日离家出走,谢侍郎是去捉他。”


    “谢嫔娘娘心情怕是不爽。”


    赵恪皱起眉:“这谢家真是无用,让朕的爱妃心伤,摆驾,朕要亲自去安抚爱妃。”


    -


    送走了谢大人,花萼殿又来了一个客人。


    谢昙看张淑女从婢女手中接过一个提盒,放到桌上,又从里面拿出一盘点缀着桂花的白色糕点。


    “娘娘,这是我母亲今日来宫里看望拿来的,是盛京珍馐阁的桂花糕,娘娘可以尝尝。”


    珍馐阁的糕点是谢昙爱吃的。


    可……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上一个这样说得故人是被打入冷宫的许美人。


    【宿主,放心,张淑女不喜欢你,点心也没毒】


    谢昙放心了,拿起点心,她还是挺喜欢这款桂花糕的。


    【她喜欢皇帝他爹】


    谢昙差点被点心噎住,连忙喝了口茶,将喉咙里的异物吞下去。


    不知是不是跟谢昙呆久了,物似主人形,系统现在听到劲爆的八卦也兴奋极了,


    【张淑女一直想给皇帝当小妈,可惜老皇帝自从修道就没选过秀,她也没能得偿所愿】


    谢昙疑惑:那她为什么要进宫,先帝都死了。


    【是她祖父的要求,让她入宫选秀,她拒绝不了】


    【而且她自己也想进宫】


    难道她是把皇帝当……


    【儿子,她一直把皇帝当儿子】


    谢昙把“替身”两个字咽下去,突然从狗血言情频道变成医疗频道。


    她看了眼漂亮娇俏的张淑女。


    她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会把一个比她大将近八九岁的男人当儿子。


    这样说来,她为什么亲近安嫔。


    要是旁人,谢昙还会猜她是个趋炎附势的人,但以张淑女这个脑回路,感觉不一定是这个原因。


    【那是因为,她把安嫔当儿媳妇了,在她眼里皇帝喜欢谁,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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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谁】


    【现在她觉得皇帝喜欢你,就对你好了】


    赵恪从御撵上下来,差点平地摔。


    “皇爷,”来福连忙扶助他。


    赵恪心神仍处于受震惊的状态。


    高良海的孙女喜欢他父皇!还把他当儿子。


    她是得了脑疾!


    大逆不道!


    门口的动静让内殿的两人察觉,一齐起身行礼。


    “参见陛下。”


    赵恪专门盯着张淑女看了会儿,发现她的目光根本不像妃嫔看皇帝的,而是充满了……母性,赵恪恶寒得打了寒战。


    面露厌恶:“你不在你宫里呆着,跑这来干嘛。”


    “臣妾来给娘娘请安。”张淑女语气紧张,她哪里惹皇帝不高兴了。


    “如今是午时,朕还没听过这个时候来请安的,既然你有这个精力,明日起就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陛下……”张淑女年纪轻,遮掩不了表情,看上去有些不情愿。


    “你难道不愿意给太后请安。”赵恪诘问她。


    张淑女当然不能说是,只能不情不愿应下来:“是。”


    “朕要和谢嫔说说话。”


    意思是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怎么还不走。


    张淑女只能退下。


    谢昙在心里琢磨,刚才不是说张淑女喜欢先帝吗,现在皇帝让她去给太后请安,这算不算情敌见面。


    赵恪打断她的思考,握住她的手:“爱妃,朕来看你,你高兴吗?”


    “嫔妾高兴,陛下,嫔妾还要多谢陛下遣父亲来看我。不过后宫乃女眷所在,我父是男子,又是外臣,总归是不妥,传到前朝,恐会有御史上书谏言,嫔妾怕给陛下添麻烦。”谢昙面露担忧。


    赵恪心情大好:“无事,不过小事,我让爱妃和谢卿父女相聚,共聚天伦,这是乐事,也是美事。”


    “只要爱妃高兴就好。”


    【高兴值减一】


    谢昙觉得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抓紧了些,她看向皇帝,略略疑惑:“陛下?”


    赵恪幽幽看她:“爱妃,你可读过乐天的诗?”


    谢昙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诗上了,嘴上很恭敬:“嫔妾不才,只读过寥寥几首。”


    “海底鱼兮天上鸟,高可射兮深可钓。唯有人兮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赵恪吟了几句。


    “爱妃,你说为何总有人表里不如一。”赵恪认真看她。


    谢昙心里一紧。


    皇帝难道发现了她爹的奸臣本质,这次让他过来根本不是让他们父女相聚,而是验证和敲打。


    她斟酌语言:“嫔妾不觉得有人表里不如一,只是当世讲高风亮节,追名逐利者皆是小人,自然而然便成了表里不一。”


    “朕知道了,爱妃,朕不是迂腐之人,若是那人能袒露内心,朕必会助她青云之上。”赵恪搞懂后,紧皱的眉毛松开露出笑。


    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就被这随便乱编的话糊弄住了,谢昙还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关是过了。


    她爹的官位和人头暂且保住了。


    【高兴值加10】


    听到天音,赵恪愈发觉得自己想得不错。


    喜欢追名逐利,喜欢得好!


    封妃,他一定给谢昙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