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迷糊露馅

作品:《假结婚还要接吻?

    第54章迷糊露馅


    【每一桩心事都珍贵,全部写了楚扶暄的名字】


    祁应竹以前失眠,脑海内的情景从股票跳跃到财报,往往越想越烦闷,不过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本就值得抑塞不快。


    然而昨晚不一样,尽管心境纷杂,但不觉得困扰。


    如同全程清醒地做了场美梦,他察觉到自己古怪万分,却无法回归正确的路径,即便他熟悉路径的每一处曲线。


    失控难道不该代表危险,为什么他一边响起警铃,一边居然是软意更多?


    他彻夜沉浸在这绵绵软意里,看着天光乍亮又觉昏头,琢磨这滋味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起床后便是连轴转,三心二意没能想出名堂。


    通宵加上事务繁忙,寻常人或许崩溃,好在祁应竹克制有当,接待董事也绰绰有余,没有被同事们瞧出端倪。


    他内心其实很乱,晚间对付场面,又喝过不少酒,更是混沌到极点。


    可他现在感觉一切都很笃定,疑云终于散去,没有尘埃,也没有动摇,只是春夜晚风熏熏然,心也要随着花上的露水摆荡。


    之所以压着千万种思绪也不嫌重,是因为每一桩心事都珍贵,全部写了楚扶暄的名字。


    祁应竹不想纠错任何一个笔画,哪怕就此叛离航向,自己也固执地选择了偏差。


    接下来是去哪里,湍急或平缓,他难以看清楚,目的地又是怎样的风景,他也未曾设想过。


    祁应竹只了解这条河流闪着光,光芒映在眼底,使他晕眩也不舍得移开。


    还能是什么让他鬼迷心窍?


    望着楚扶暄,祁应竹一时间没能答话,但可以借口给酒精作用,遮掩暗地里的天翻地覆。


    果然,楚扶暄当他没有听清,叽叽喳喳:“我白天就看到你不对劲,比我这个熬夜的还没状态,干嘛藏着掖着?我们俩谁跟谁?”


    “我没睡好。”祁应竹避重就轻,转移话题道,“怎么突然做这种,原来你会画画?”


    “稍微会一点,独立游戏哪有这边分工明确,一个人能兼十个岗位,需要美术素材就去学咯。”楚扶暄道。


    “这个Q版的我是不是有点呆,你在背后这么盯着,我能没有发现么?”祁应竹说。


    楚扶暄好笑地说:“又不是婚礼请帖,难道两个人手拉手对视?代入一下画面氛围有点诡异。”


    语罢,他转过身靠在祁


    应竹旁边,肩并着肩与之讲话。


    “张董来九楼视察,我虽然不了解别的弯弯绕绕,但知道你拎了我一把,自己没休息够干嘛还到处操心。”


    他语气很柔和,并非在不识好意地责怪,而是领到这份情,站在祁应竹的角度感到挂碍。


    祁应竹道:“新地图本来就是你出力最多,被问到了我实话实说而已。”


    楚扶暄轻轻笑了下,当时可不只简单告知,对方引着董事去体验实机,少不了被因此发散追问。


    再者说,职场上少有顺风顺水被赏识,走得远了会发现心血被带过才是常事,有时候看似只需要别人多说几句话,却是等上两三年乃至遥遥无期。


    正是楚扶暄明白其中多波折,这时候更觉得有些感慨。


    起初他认识祁应竹,第一印象除了傲慢就是尖锐,尽管认同工作能力,但为人方面值得质疑,适合自己敬而远之。


    就算入职鸿拟,坐到了祁应竹旁边,楚扶暄依旧没有打消顾虑,觉得总经理难以揣测,不如避开点比较好。


    自己咬牙懊恼过,也戒备躲闪过,这家伙却是一个称职的顶头老板。


    “后来董事有没有意见?你们聊了那么久,在讨论X17吗?”楚扶暄说。


    祁应竹说:“差不多,这两年X17的策划变动很频繁,他也了解过一些,最近从穗城过来顺便看看。”


    “怪不得他瞄了我好几眼,我想我站得离他挺远啊。”楚扶暄说。


    当时围在张董身边的人很多,有一大帮总监和GM簇拥,他挤在后排没有存在感。


    祁应竹说:“我介绍了,你是部门新来的主心骨,今年年度汇报会有你名字。”


    楚扶暄抿起嘴角:“捎得那么早,两边差了十万八千里。”


    祁应竹回答:“没有很早,其实我觉得恰好,你不至于隔太久才能冒头,提前给他打招呼,免得到时候面生。”


    他对楚扶暄有赏识,只是往常很少流露于言语,嘴上说得花里胡哨没用,器重就适时地帮衬和拔擢。


    楚扶暄如今从祁应竹这边听到,倍感稀奇地歪过脑袋,确认自己受到了青睐。


    他想表达雀跃和感谢,又觉得措辞直白会很笨拙,心里兜兜转转,问祁应竹想不想喝酸奶,这可以稍加解酒。


    没让回答,他自顾自趿着拖鞋跑去冰箱,找到一罐酸奶塞进祁应竹怀里。


    祁应竹低头看去,盖纸上戳好了吸


    管,贴心得让他感到烫手。


    以为下午提及得突然,楚扶暄依旧顾虑和惶恐,他本想多解释几句,可他没来得及开口,楚扶暄便抢先出声。


    “老板说得对,不会让大家等我太久的,你下午替我考量的不会浪费。


    他嗓音很清亮,悦耳的声线这时略微犹豫,但竭力地保持了平稳。


    祁应竹不由扬起嘴角:“今天拖得那么晚,明早小心迟到,别在这里盯梢了,推门发现客厅亮着吓我一跳。


    楚扶暄嘀咕:“怕你被灌啊,我好歹和你被法律绑定,如果你趴在门口没人管,传出去了好像在家被欺负。


    “你有心就少欺负自己吧。


    他指出:“从这里跑去打车少说八百米,你去上班次次踩点,别人怀疑我逼你每天晨跑。


    泰利的地面是人车分流,设计得曲径通幽,根本没有交通道路,而地库登记严格,只允许系统内的车辆驶入。


    于是楚扶暄要想打车,唯有定位到门卫亭,早上往往紧急,他不得不一路狂奔。


    整个小区坐落宽阔,心肺功能欠缺的能晕在半道上,楚扶暄虽然勉强能扛住,但体力着实不佳,经常跑得跌跌撞撞。


    保安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情况,碍着他步伐匆匆憋着没说,最近祁应竹过去更新过门禁卡,顺带提到他家里那位累得够呛。


    在外人看来,祁应竹家好几台车,楚扶暄能同居肯定沾亲带故,除非他没考出驾照,否则不该沦落至此,要么就是趁机在锻炼身体。


    当下得知保安的猜测,楚扶暄头疼道:“有余力的才叫锻炼,我这个纯属于畏惧打卡红线。


    祁应竹特此通知:“你如果闹钟一响就畏惧,也不至于踩红线,之后你别中暑了,最好不要掐着点挑战极限。


    楚扶暄当面虚心受教,一等一的听话和乖巧,实则之后完全做不到。


    住在租房的时候,被迫堵在高架,他咬咬牙九点前就洗漱收拾,如此坚持过许久,当下九点半出门也绰绰有余,竟拖到二十分都爬不起来。


    环境条件一旦放松,人就容易不自觉地懒散,尤其今年黄梅提前到来,五月底便淅淅沥沥地持续阴雨。


    江边浮着朦胧的水汽,放眼白茫茫一片,楚扶暄试图挣扎早起,故意没拉拢窗帘,不料景色如此催人昏沉。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连续摁掉五个闹钟,把头蒙到蓬


    软的被子里面。


    祁应竹在门外差点听了完整的交响乐,最后忍无可忍,进门把楚扶暄从床里抓出来。


    楚扶暄头发被压得翘起,顾不上抬手梳好,被团吧团吧送进卫生间,紧接着迎面递来水杯和牙刷。


    “凉,有点冻牙齿。”他漱了口,蹙眉想要热水。


    身旁,祁应竹朝他“啧”了一声,似乎谴责他要求多,但手头很配合地倒掉冷水,重新接满了一杯。


    “五分钟。”祁应竹说,“你洗脸也要热的么?用起来有区别?”


    楚扶暄的灵魂在沉睡,肉i体则机械性答复:“超多。”


    祁应竹不太赞同这个观点,但导航播报公司附近有车祸,沿路堵得一塌糊涂,再不出发就很难赶上时间。


    他帮忙挤了毛巾,瞧着楚扶暄把脸埋进热毛巾里,慢吞吞地仔细擦了擦。


    楚扶暄睫毛沾上水珠,湿润地颤了一下,紧接着熟练地去挽头发。


    祁应竹没再催促,但他终于醒了过来,一看挂钟差点扯坏发带。


    “我和庄汀打赌这周全勤,第三天就泡汤?”楚扶暄道,“这里要是能约直升机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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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应竹冷飕飕道:“谁刚抱着枕头不撒手,我以为你上午空得日程表可以当停机坪。”


    “就是上午被排满了,才乐意和庄汀押注,他之前找我我没理他。”楚扶暄叹气。


    祁应竹感觉今天注定无法准点,与他闲扯:“看来很懂自己早上是什么样子。”


    楚扶暄抱怨:“主要是他赌的太刁钻,我输了要请他去Gay吧玩,之前我都没去过那种地方。”


    他这么说着,伸手想拿面霜,平时他不太讲究这些,就随便抹一抹。


    但他突然捞了个空,继而呆滞地扭过头去,祁应竹抢过那只瓶子,让他到了工位再涂。


    楚扶暄:?


    刚刚还拌嘴呢,现在又忙上了?他困惑。


    紧接着,他关照:“我尽快收拾收拾,你急的话早点走。”


    祁应竹张嘴想讲话,但听楚扶暄补充:“我换一身衣服,再上个厕所,也没有帮忙的地方,这你也要搭把手?”


    闻言,祁应竹浑身一僵,暗自吞掉那些话语,继而不自然地别开头,沉默又迅速地撤离客卧。


    不过两三分钟,楚扶暄伸着懒腰,衣冠楚楚地出来。


    他随手抓了衣架上的外套,尚未惊讶祁应竹怎么留在这里,就被拐进了私家车的副驾驶座。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捧着一袋早点车子已然疾驰在路上。


    楚扶暄不由地诧异祁应竹的好胜心那么重?就算去Gay吧消费一次成本不痛不痒也不至于那么要紧?


    车子避开拥堵的路段没有往公司门口开反而来到工区不远处的僻静区域。


    “这里大概在远程打卡范围内我记得人事调整过距离你手机OA刷新看一下。”祁应竹看上去好胜心已经来到顶峰


    楚扶暄半信半疑地试了下竟然真的有用随即心满意足地支棱起来。


    “你不用么?”他发现祁应竹没有这样操作。


    祁应竹平静地告知:“没人查我考勤查出来了谁有权限扣钱?”


    楚扶暄感到很**:“。”


    车祸导致的堵塞逐渐疏通他指尖绞弄着安全带又担心早高峰被同事撞个正着。


    楚扶暄先是在停泊位探头探脑检查四周有没有人路过再叮嘱祁应竹稍等五分钟与他前后错开坐电梯。


    祁应竹忍不住说:“这说成顺风车也不会有什么但你这么藏着掖着搞得我俩很像是真的有一腿。”


    楚扶暄凝重地说:“我是替你想得缜密那群人就没几个正经不能给他们提供花边新闻。”


    他讲得那么大义凛然谁听了都知道是借口但祁应竹除外在震撼楚扶暄处心积虑给自己打点得那么周全。


    再不配合就是不够知情识趣亏欠人家一番良苦用心祁应竹留在车里让楚扶暄独自上楼。


    楚扶暄潜伏回工位而庄汀就守在椅子旁边得意地抱住胳膊说他现在露脸肯定是迟到了。


    可惜楚扶暄拿出线上记录证明这次也非常守时庄汀难以置信问他怎么做到的这么神奇。


    楚扶暄狮子大开口:“内部机密价格要贵一点不过你答应帮我画十套皮肤我就分分钟如实奉上。”


    庄汀麻木:“我全年迟到也不用被罚十套皮肤那么狠你在这儿的职位是阎王爷?”


    楚扶暄哼哼着准备去中台对接资源随即听到庄汀困惑地倒吸气。


    “我给你看的不是P图货真价实软件数据。”他头也不回地打发。


    琢磨了下时间祁应竹该过来了他含蓄示意庄汀赶紧回美术部门反而被庄汀拉住衣摆。


    庄汀迷茫地望着他手一时间没有放开生怕楚扶暄偷偷跑掉。


    楚扶暄不明所以地杵着上上下下被扫描了一遍。


    上次庄汀勾肩搭背被祁应竹凑巧逮住打那时候起就缩手缩脚怎么这会儿又在人家办公室门口故态复萌?


    “尊敬的扶暄老师你的外套真好看。”庄汀道。


    楚扶暄从睁眼到现在片刻没有消停过潦草地说:“你喜欢的话我换给你要是你愿意多出三套皮肤方案。”


    “好说。”庄汀准备审判“毕竟衣服值钱Raven昨天刚穿过这款。”


    作者有话要说:


    没睡一起都混了衣服你们睡一起要混些什么让人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