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放任失控

作品:《假结婚还要接吻?

    第95章放任失控


    【楚扶暄,难道你真的没有允许吗?】


    话里指的是哪个夜晚,不必详细指出,两人之间足够意会。


    他们肩并着肩窝在沙发里,祁应竹扭过脸,看似在与楚扶暄询问,实则用的是陈述语句。


    合着当时就一清二楚。


    彼此全部内心明了,却允许状况一再偏离,以至于挣脱掌控,甚至将自己彻底吞没。


    双向的伪装被忽然揭开,楚扶暄登时迟滞,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目光有一些闪烁。


    他完全没想过祁应竹会知情,从而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对方说得心照不宣,言辞是那么确定,已然没有反驳的余地,楚扶暄慌张地消化着转折。


    半晌,他含糊道:“你在讲什么啊?”


    祁应竹趁机描绘:“发现你装得那么努力,我当你是睡着了,然后凑过去亲你,你一直没有推开。”


    楚扶暄无力应对,想轻率地敷衍过去,不料祁应竹没有适可而止,更进一步地逼到跟前。


    他千头万绪,艰涩地说:“既然你早看出我露馅,还这么挑衅?”


    “没有。”祁应竹诚恳地否认。


    瞧楚扶暄略微犹豫,祁应竹索性挑明态度:“不是恶作剧,我也不觉得是多余。”


    楚扶暄闻言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样讲。


    他们在江边接吻过后,自己措手不及,为此感到苦恼,表示不理解祁应竹的用意。


    那会儿,他生涩地选择了回避,以此遮掩心里的混乱,祁应竹察觉到他在设防,也没浮躁地澄清和索取。


    祁应竹做过了绅士,感受到楚扶暄的松动,现在不准备保持风度。


    “和一时兴起、调节氛围之类的都没关系。”他推翻别的可能,不让楚扶暄后退。


    “只是看到你就克制不住。”祁应竹道,“靠近、拥抱还有接吻,或者更过分的事,对不起,我遐想过很多遍。”


    他说着道歉的话,却毫无悔改之意,强势地剖露在楚扶暄眼前。


    包含的情感太满也太炽热,楚扶暄不禁屏住呼吸,快要不知道怎样才能接好。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楚扶暄错愕着。


    他再语无伦次,慢半拍地责问:“你不止敢想,仗着我没戳穿,明明是亲了好几次。”


    “主要是你不**,我以为你没够。”祁应竹肆意妄为。


    楚扶暄


    匪夷所思:“要不要脸皮了我在替你害臊所以懒得跟你计较。”


    交谈之际祁应竹收起不着调表情因而有些认真。


    英俊的眉目一本正经瞧上去带着几分沉思楚扶暄几乎以为他在自责。


    与此同时祁应竹也盯着他将那些介怀和纠结尽收眼底流露出最多的竟是留心继而淡淡地勾起了嘴角。


    “楚扶暄难道你真的没有允许吗?”祁应竹开口。


    他讲得清晰字里行间藏着明知故问的笑意使得楚扶暄不禁怔愣。


    被一句句问到语塞


    祁应竹说:“是我没忍住也想不到今天会说这么多。”


    “虽然已经在心里搁了很久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淡淡道。


    见他后退一步楚扶暄转而磕绊地说:“我又没觉得你不好只是有点没准备。”


    其实祁应竹不用说明能够理解他的态度并不会感到失落。


    先前各自没有建立过感情也过了横冲直撞的青春期如今要开启一段关系牵涉到现实和未来必然是深思熟虑再下定论。


    没有哪里应该指摘或者说这么做全然是出于责任心为什么要怪楚扶暄的珍惜和重视?


    “关于同意或者不同意你有权利慢慢考虑不用有什么负担。”祁应竹包容。


    楚扶暄咬了下嘴角再听到他补充:“不过你愿意的话等我正式向你告白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当下的情景实在草率即便楚扶暄被冲击得头昏脑涨也不讲究仪式感可祁应竹不觉得能够省略环节。


    与其说他此刻是坦白心迹不如讲他感觉到楚扶暄缺乏安全感然后第一时间给出了底牌让对方不用有任何犹豫。


    甚至犹豫也没有关系楚扶暄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


    楚扶暄若有所觉地沉默如此晃神片刻抬起了眼睛去对视。


    “好的我会做出决定。”他轻轻地说。


    终究没藏到其他房间去这下也不用担心祁应竹趁着自己睡觉偷偷折腾出格的事情了——因为对方从头有到尾都是明目张胆。


    楚扶暄拆完石膏外加心理翻江倒海走路的步伐有一些悬浮。


    如此飘到床上他后知后觉等一下祁应竹是不是喊自己宝贝了?


    楚扶暄回想了那两个字整


    个人蜷缩在床头。


    无法应对这么亲昵的称呼,他不禁捂住脸颊,恍惚地摇了摇脑袋。


    周末去医院拆完石膏,历经整整半个月,楚扶暄终于能自如活动,陆续开始康复训练。


    他怕落下病根,前期便购置过器械,时不时练习屈伸和内外翻,现今则能够进行其他运动。


    他的右腿已经消肿,年轻加上养护得当,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平时楚扶暄不肯运动,纯粹是因为懒散,非要按时做复健,他也有一定的意志力。


    早晨八点多,他去楼下慢跑,祁应竹陪他一起,然后回家做早餐。


    他俩的食谱不同,祁应竹以沙拉为主,简单地拌一拌就能解决,在他吃的时候,厨房蒸上几块点心,待到撂好碗筷,锅里的正好煮熟。


    九点半,祁应竹打包食盒,让楚扶暄拎去工位。


    楚扶暄接过盒子:“去公司十来分钟,在这儿吃也来得及?”


    “吃太快不容易消化。”祁应竹冠冕堂皇,“周一经常堵车,早点出发比较好。”


    楚扶暄很好忽悠,听完没有仔细琢磨,立即被提溜到车上。


    到了九楼,他打开盖子,再度被团团围住。


    楚扶暄警觉:“……”


    他最近被重点关注,每天有人来问长问短,顺带帮忙端茶倒水,隔三差五来体贴。


    尽管楚扶暄已经痊愈,通知过这周可以解放,但大家没立即扭转,习惯性地多留意了一眼。


    发现他的早饭恢复丰盛,他们立即嗅到了不对。


    兰铭幽幽地推断:“同居的杀回来了啊?”


    楚扶暄:“。”


    这些人正事不干就爱八卦,他硬着头皮交代:“来的正是时候,周末不用出去洗头了,在家帮忙料理一下。”


    “腻歪啊。”庄汀唏嘘,“一起洗澡了,这都不让转正?”


    楚扶暄:“。”


    “要我说的话,老大从了吧。”山奈摸下巴。


    “伺候瘸腿那么麻烦,临时工还任劳任怨,可见他真的想和你谈,我看他做的饭也很香。”


    楚扶暄忍无可忍:“找对象你当是请保姆?”


    庄汀说:“哟,你还对室友挺尊重。”


    楚扶暄:“……”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庄汀,在心里说,如果你知道他是谁,大概也会放得很尊重。


    想完,楚扶暄见食盒多放了些糕点,分给周围同事一起尝尝。


    大家买账地拿了几


    块,再瞧祁应竹也在,庄汀毕恭毕敬打算上贡。


    “不用了,我刚吃过。”祁应竹推辞。


    “我不客气了哈。”庄汀说完,不忘欠嗖嗖地调侃,“扶暄老师,吃了你的恋爱结晶,你对象会不会拿我开刀?”


    祁应竹身为利益相关,抢先说:“如果你送上祝福的话,我想那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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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意分享。”


    楚扶暄一个头两个大,终于明白祁应竹为什么打包,原来想借机炫耀,还想挣几句好话。


    糕点细腻软糯,一群人解决完,纷纷揣着良心表达了认可,至于他们说的是亲事还是厨艺,涉及人员各有各的解读。


    意识到祁应竹暗戳戳显摆,楚扶暄没有拆台,望着对方晃悠回办公室。


    在此之后忙起公务,他钻到其他部门对接,临近中午回工位喘了口气。


    一旦空闲下来,脑子里就开始发散,楚扶暄撑在桌前托住脑袋。


    本来琢磨着年底进度,想梳理一下组织思路,然而一个劲越想越歪,从线性箱庭的搭架拐到白色风信子,从战术射击的设计升到那些真心话。


    总之和祁应竹过不去了,他的心跳径自加速,一团乱地揉了揉眼睛。


    继而楚扶暄悄无声息地转过头,罪魁祸首被喊去集团协作,这会儿大门打开着,里面没有熟悉的人影。


    他撇撇嘴,凑巧被喊了声名字,询问去不去食堂吃饭。


    “走。”楚扶暄一步三回头地起身。


    谢屿顿住:“怎么了,你在找谁?”


    楚扶暄立即说:“什么也没有,我是脖子不舒服。”


    谢屿意味深长地说:“哦,你注意点吧,万一Raven在,小心被他当成是偷窥。”


    楚扶暄自身一团乱,却替祁应竹讲话:“他不该那么自恋吧。”


    谢屿闻言没有多说,道:“来这儿快一年了,感觉怎么样?人事估计过段几天会联系你,做一个工作回顾。”


    这是寻常的职场维系,楚扶暄答得滴水不漏,两个人交谈片刻,谢屿打听他生活有没有不方便。


    搬来沪市那么久,楚扶暄起初有过水土不服,但是如今已然融入到环境里,表示一切过渡得井井有条。


    谢屿肯定乐得下属一切稳定,不过他道:“我看你现在好像有烦恼,那是什么出了问题?”


    楚扶暄登时顿了下,然后想着,自己是有心事找不到地方倾诉。


    无奈身边没几个朋友经验丰富,连Kerw


    in也泥菩萨过河


    不过听说谢屿这方面顺遂又牢固看起来颇有一些心得自己是不是可以考虑求助?


    思及此楚扶暄叹了口气:“嗯感情的事。”


    谢屿意味深长:“这么劲爆谁给你添堵了刚能自由蹦跶你是被别人求爱还是你喜欢哪位?”


    楚扶暄被问得发蒙困难地说:“还不算。”


    谢屿用前辈的姿态循循善诱:“社会很险恶虽然你没草率答应但最好悠着一点别稀里糊涂被占便宜。”


    再观察到楚扶暄表情微妙他分析:“果然世界上坏人多你已经吃过了亏?”


    楚扶暄磕磕绊绊:“也是我不好他亲的时候我在装睡。”


    谢屿总结:“畜生啊。”


    楚扶暄说:“我不擅长面对这些处理起来比较被动有时候也想把自己埋起来这样会不会很恶劣拖泥带水的像是吊着人家?”


    谢屿道:“在他对你犯错误你又没有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我怀疑他自认收到了奖励。”


    楚扶暄:“……”


    感觉谢屿也不太靠谱听到这样的评价楚扶暄纠正:“他很温柔不是愣头青。”


    吃过饭谢屿午后去隔壁工区汇报X17作为事业群重点项目可以直接与集团反映和交涉。


    中途休息的间隙他发现祁应竹在走神走过去问对方为什么思考得那么专注刚才有没有被董事会摆脸色。


    祁应竹说:“他们脸色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我是想感情问题。”


    谢屿道:“所以你被你老婆摆脸色。”


    祁应竹斩钉截铁:“不他一直奖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军师你老婆刚用过别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