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直面粘罕

作品:《马超重生大宋朝

    马超和赵仁吉的马上搏杀、骑马射箭、赤手击搏打了个平手,三国锦马超不得不承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浅显道理。


    比试结束,马超紧紧拉着赵仁吉的手笑道:“从皇上到将军,赵兄可谓金蝉脱壳一路高歌;接下来挑战完颜宗翰条件已经成熟,我们就按照三管齐下的计划开始行动!”


    赵仁吉扬声大笑,开怀畅朗;这是他25年的皇帝生涯很难发生的事。


    赵仁吉一生下来就是文曲星附身,对艺术和杂耍执着地热爱。


    书法、绘画有无师自通之神韵,游戏杂耍更是十亩地长了一棵高粱杆别苗子。


    端王在府邸杂耍踢球时,和足球天才高俅相遇,高俅一番抬脚带球动作犹如神来之脚;但足球天才却不被东京人看好。


    东京人口顺,骂高俅是泼皮破落户尽误良善人家子弟,不容他在东京落脚;将其打将出去。


    泼皮破落户西安人喊作闲人,上海人称为小赤佬瘪三;北京人叫混混街溜子,不管如何称谓,可泼皮破落户的机遇却是贼好。


    东京城外几家富翁推诿嫌让中,高俅搭乘驸马都尉的快船;直接去了端王府遇见正在蹴鞠的赵佶,高俅得到发迹的机会。


    端王赵佶觉得为高俅是个难得的艺术人才,义无反顾地将他招为跟班。


    倘若宋时有足球协会,高俅鹤立鸡群地一定就是蹴鞠协会会长。


    蹴鞠后来发展成足球,高俅失去做会长的机会;可他对华夏足球屡战屡败的成绩恨得咬牙切齿。


    由蹴鞠发展成足球的在华夏简直成为一个笑话,球员拿着天价工资牛皮哄哄;几千万的工资就是买不来一个进球?


    恨铁不成钢的高俅后来也变味,做了朝廷太尉;派出王进,打压诬陷林冲重重劣迹被文人施耐庵做了小说底料,篡编成惊魂《水浒传》;使后人理解了北宋的历史,知道了梁山泊36位天罡星,72尊地煞神;宋徽宗的用人之道也大白天下。


    宋徽宗25年的皇帝生涯优劣参半,最后被女真人亡国;被关押在南青城斋宫地下牢房里面。


    经过寒冬的人才知道太阳的温暖,受过侮辱的人才能激发出报仇雪恨的信心。


    宋徽宗做到了,从皇帝成为将军;现在终于可以面对仇人了却心中的夙愿,向完颜宗翰讨还血债。


    完颜宗翰这头北方的恶狼,率金军南下后一路烧杀抢掠;给中原政权和百姓带来无尽灾难。


    恶魔正在军营慰藉侥幸生还的完颜沙里质,骑哨禀报说:“军营门口突然出现百余名宋军,一个手执镔铁湛金枪自称骠骑将军的宋将诅骂声不绝于耳;喝喊大王出营和他搏杀大战!”


    完颜宗翰听骑哨禀报完毕,重新询问:“你说宋军骠骑将军率领百余名军士赶来南青城斋宫叫板本王?宋军的骠骑将军是哪个?”


    正在接受钮钴禄丹青治疗的完颜沙里质凝视着完颜宗翰,款款说道:“大王,三国锦马超做了炎宋大帝国的神武智勇皇帝后,任命宋徽宗赵佶为骠骑将军!”


    “赵佶!哈哈哈哈……”完颜宗翰扬声大笑,从虎皮圈椅上站起身子在牙帐中走来走去,扬声大笑,道:“昏德公赵佶做了骠骑将军,马超这厮脑子是不是进水……”


    完颜沙里质打断完颜宗翰的话,轻音慢语道:“大王有所不知,公子完颜金弹子就是这个骠骑将军杀死的!”


    完颜宗翰有点不大相信地瞪直了眼睛,喋喋不休,道:“我儿子是昏德公杀死的?这怎么可能?昏德公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能杀死本王的公子金弹子!”


    完颜沙里质见完颜宗翰就像一头红了眼睛的牛,讥讽他道:“大王一生骁勇,难道就不明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道理!”


    这时候钮钴禄丹青已经给完颜沙里质处理完脑袋上被罗紫霄抓出来的五个血漏子——用药料填充,用纱布包裹。


    完颜沙里质按了按包裹脑袋上厚厚的几层纱布,只觉像箍了一圈头盔十分难受。


    然而难受归难受,完颜沙里质的性命总算保住了;她就十分感念假道士一清道长宋云鹏。


    宋云鹏这个贼溜子营救完颜沙里质的目的完全是想占用她。


    没想到歪打正着,宋云鹏的阳气融合完颜沙里质的阴气后仿佛给她注射了一管子鸡血;完颜沙里质性命得以延续。


    宋云鹏用牛车将完颜沙里质拉到南青城斋宫完颜宗翰军营,又得妙手郎中钮钴禄丹青救治;终于没有步幽男灵女三个车夫的后尘,顽强地活下来了。


    站起身的完颜沙里质接上前面的话絮絮叨叨,说:“宋徽宗被马超用完颜金弹子和完颜娄室换回去后,听说去了一趟天宫!”


    完颜沙里质将后世说成天宫漫有意思的,这也不足见外;从北宋回到一千多年后的后世根本是不可能,但自从有了穿越,不可能变成可能;完颜沙里质见少识微,觉得那时去了天宫也是可以理解的。


    完颜沙里质说完上面的话定定神道:“赵佶去了一趟天宫得天台老祖传授的形意太极拳,内力突然强盛得如同独孤不败;据说在天台山就狠揍了一帮假冒道士的街痞二流子!”


    完颜宗翰瞠目结舌,凝视着完颜沙里质道:“这么说昏德公做了一回神仙?”


    完颜沙里质矜持地点点头,不屑一顾,道:“可以这么理解!做了一回神仙的昏德公回到汴梁,听说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在城西董家庄勾当;便在童贯陪同下赶过去拜王进为师,王进将自己毕生所学‘棍棒十八招’套路全部传给他;马超又给其教授了一十三路绝命枪,昏德公便就不是靖康之变中谁都可以捏几把的懦弱皇上;而成为一代战神,被马超任命为骠骑将军!”


    完颜宗翰听得惊心动魄,痴愣愣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完颜沙里质瞥了完颜宗翰一眼,道:“昏德公被任命为骠骑将军后改名赵仁吉,在关镇的百人娃娃骑士团配合下偷袭了我军在城西的几十个岗哨;杀死女真将士数百,而后才偷袭金明湖上的完颜金弹子!完颜金弹子为国捐躯,跟随完颜金弹子的2000多金兵将士不是血染疆场就是做了宋军的俘虏!”


    完颜沙里质最后郑重其事,道:“面对金蝉脱壳后的赵仁吉,大王还会掉以轻心吗?”


    完颜宗翰不再吭声,原就坐回虎皮圈椅上去。


    但营门口的叫骂声声传进他的耳膜,完颜宗翰跳将起来喝喊:“士可杀不可辱,卫士们给爷准备盔甲兵器;本尊要与昏德公大战三百回合!”


    八大卫士移失不、阿里不、胡里不、阿鲁不、乌达不、回里不、犀牛不、达吉不立即给完颜宗翰牵来战马“透骨龙”。


    透骨龙又叫黄骠马,含义是黄马带白点;此马的白点多位于肚子和两肋处,最主要的是马头上有白毛,形状圆如满月。


    黄骠马喂饱了草料,肋条会显露在外;才有“透骨龙“的别称,是难得的宝马良驹。


    完颜宗翰的兵器是铁挝,整体长度大概在 4米左右,重量与斧钺相似;由挝头及长柄组成,通体金属打造,挝头形似兽爪或人手,顶端有指,指如矛尖,锋利无比。


    完颜宗翰的铁挝作为长兵器,在战场上可用于远距离攻击;凭借其长度和重量优势,可劈、撩、扎、拨敌人,对敌方的步兵和骑兵都能造成威胁。


    完颜宗翰身高两米,着锁子乌铁甲,戴四棱镔铁盔;骑“透骨龙”黄骠马,手执4米长的金刚铁挝。


    左右有八大卫士移失不、阿里不、胡里不、阿鲁不、乌达不、回里不、犀牛不、达吉不保护。


    完颜娄室、完颜活女、完颜银术可跟在后头,率3000精兵强将走出南青城斋宫北大营营门。


    骠骑将军赵仁吉见完颜宗翰率领兵马走出营门,大声喝道:“粘罕狗贼,本将军前来取你项颈上吃饭的家伙;识相的那就下马认输,本将军可以饶你不死!”


    完颜宗翰见赵仁吉如此讲话,手中丈二长的金刚铁挝伸直了怒喝道:“昏德公得牛皮吹得是不是有点大?叫本将军给你认输,大白天做梦去吧!”


    旷野长风卷着血腥气掠过两军阵前,完颜宗翰横挝立马的身影如半截铁塔钉在地上。


    他身上的铠甲甲片层层叠叠,新旧血迹在甲叶间洇出斑驳纹路。


    新血是掩护完颜银术可返回军营时溅上的朱砂,旧痕则是半月前恶战凝成的赭石,交杂处泛着诡异的紫黑,像极了阴山深处千年不化的老锈,又似残阳泼洒的霞色,在朔风中泛着森然冷光。


    那套乌金铁甲本是能映出人影的亮泽,此刻却被暗红血痂蒙成了古物般的哑光质感。


    甲胄缝隙里嵌着的皮肉碎屑与干涸血块,仿佛是从乱葬岗深处掘出的战器,每一道划痕都浸透着亡魂的哀嚎,凝聚成挥之不去的煞气,连周遭盘旋的鸦群都不敢近前。


    掌中那柄金刚铁挝更显狰狞,丈二长的乌木柄上缠着防滑的牛皮,被汗水与血渍浸成了深褐色。


    挝头三指如鹰爪般伸缩不定,指节处的机括发出“咔嗒”轻响,锋利的指刃在日头下闪着淬毒般的幽光。


    这铁爪曾撕裂过无数宋兵的胸膛,此刻正微微颤动,像是要挣脱束缚,将数里外黄龙府中的昏德公抓来撕成碎片。


    “昏德公,本王没想到你一个皇帝竟然做了骠骑将军;真是天下一大笑话!”


    完颜宗翰的吼声裹着风沙撞过来,护面甲片后的嘴角咧开狞笑,短须上凝结的血珠簌簌坠落。


    他胯下的黄骠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刨起的尘土里混着碎骨渣,惊得对面阵脚一阵骚动。


    赵仁吉的白龙马猛地打了个响鼻,血红的眼珠里映出完颜宗翰的身影。


    马颈上的鬃毛被血黏成一绺绺,铠甲接缝处凝结的血壳随着呼吸起伏,发出细碎的“咔啦”声,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噬铁叶。


    他握紧镔铁湛金枪的手暴起青筋,枪杆上的云纹被血糊成了暗红色,枪尖却依旧亮得刺眼,如一道直劈下来的闪电。“完颜老狗,休要猖狂!”


    赵仁吉的声音劈得空气发颤,枪尖直指对方心口,“靖康之耻,斋宫血债,今日便用你项上人头来偿!”


    枪缨上的红绸早已变成紫黑,却仍在风中剧烈抖动,像一团不肯熄灭的火焰。


    完颜宗翰突然纵声大笑,铁挝猛地往地上一顿,“咚”的闷响震得地面都在发颤。


    三指挝头突然张开,竟将一块嵌在地上的马蹄铁生生捏碎,碎铁屑飞溅如星:“某家当日就不应该将你释放!今日要让你尝尝这铁挝捏碎骨头的滋味!”


    话音未落,黄骠马已往前踏了半步,铁蹄碾碎的碎石里露出半截断裂的枪头。


    赵仁吉双腿一夹马腹,白龙马人立而起的瞬间,他瞥见对方护面下的短须正簌簌抖动,那不是恐惧,而是嗜血的兴奋——就像草原上的饿狼看见受伤的猎物,涎水正顺着胡须往下滴落,在甲胄上砸出细小的血花。


    完颜宗翰尽管知道赵仁吉今非昔比,鸟枪换炮,但从心理上还不太重视眼前这个曾经的昏德公。


    长二长的金刚铁挝兜头抓了过去,却被赵仁吉的镔铁湛金枪抵住。


    完颜宗翰没想到赵仁吉会抵住他有千钧之力的铁挝,正在郁闷地寻思;赵仁吉一个回马枪刺来,差点将完颜宗翰刺下马去。


    完颜宗翰不敢轻视,鼓噪再战;一支流矢射中他的左臂。


    完颜宗翰闷哼一声,铁挝威势却丝毫不减,反而更加凶猛。


    赵仁吉射出的那支箭的箭杆犹自在完颜宗翰的臂甲上颤动,箭簇已没入肉中大半。


    完颜宗翰顺势一铁挝劈向赵仁吉,被赵仁吉躲过;赵仁吉竟然越战越勇,更加猛烈地向完颜宗翰进行冲击。


    完颜宗翰只觉力道渐渐不足,拨转马头缓缓退回己方阵地;赵仁吉却指挥关镇和百人娃娃团骑士团紧追不舍。


    完颜宗翰铁挝已卷头,马也力竭,鼻孔喷出的白气中带着血丝。


    他的铁甲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整个人如同从血池中捞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