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二位受害者登场

作品:《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窗外惊起一道雷声,雨下得更大了。


    “……这是谁?”


    周修远盯着那几条越界的短信,指节微微发僵,抬手揉了揉眉间。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陆临歧收回手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


    “谁知道呢,可能是哪个无聊的人吧。”


    周修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目光落在陆临歧略显疲惫的眉眼,发现对方眼里似乎有些水汽,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


    ——如果他没有因为那点私心带他去那种俱乐部……


    “你最近……”他嗓音微哑,罕见地有些迟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陆临歧抬眸看他,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周修远很少这样直白地表现出关心,更别说这种近乎懊悔的语气。


    “你难道不担心我后悔?如果我不愿意再去那个俱乐部,你怎么办?”


    周修远没回答,只是沉默地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系统意识到宿主的心机,看着周修远的好感度感慨:“你再说几句他都快跟你掏心窝子了。”


    陆临歧意有所指地回它:“是吗,那太好了。”


    周修远的指节捏得发白,手机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他该说什么?说他后悔了?说他恨不得把那个发短信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眼前这个人锁在家里——


    “老板,别担心。”陆临歧突然放软了声音,沙哑的语调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我会去的。”


    疲惫的神色并不会盖过陆临歧外貌的优点,反而为他昳丽的五官蒙上一层脆弱感,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只要伸手就能摘取。


    周修远感觉心跳提速,他动了动手指,又找不到理由去触碰。


    “以后别随便穿别人的衣服。”


    他最终只丢下这一句,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却比平时僵硬了几分。


    走到一半,他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感冒药在左边第二个抽屉。”


    系统:“他现在有点喜欢你。”


    陆临歧慢悠悠地拉开抽屉,取出感冒药:“是吗?那太好了。”


    直到赴约当日,陆临歧的手机始终沉寂,那个神秘号码再未传来任何讯息。


    雨后的城市像一块被浸湿的绒布,细雨如烟。


    陆临歧踩着未干的水痕走到“夜色”门口,男人的黑发被小雨浸得浓墨般漆黑,几缕湿发贴在瓷白的额前,衬得肤色近乎冷调的白。收腰风衣的腰带紧束,掐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雨丝经过过那些金属装饰时被切割成断续的银线。他抬手将湿发别至耳后时,整排耳钉便完全显露出来——排列得恰到好处,既显野性又不失优雅。


    那只耳朵从上至下缀满银质耳钉,在霓虹灯折射下泛着细碎的光,最下方的耳骨钉嵌着一枚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乔先生。”


    俱乐部的侍者立即认出了他,恭敬地躬身引路。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任由暖气蒸干发梢的水汽。他随手解开风衣腰带,立即有侍者上前接过。


    这件价值不菲的外套他并不在意——毕竟现在他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都是周家两兄弟置办的。


    出门前,陆知夏执意要他换下原本的外套,甚至亲手为他穿上这件。陆知夏为他系腰带时,陆临歧突然扣住他的后颈问:


    “你想干什么?”


    陆知夏顿时从耳尖红到脖颈,声音细若蚊呐:


    “别穿周修远买的……他年纪大,品味老土。”


    回忆被眼前的景象打断。侍者将他引至一扇漆黑的包厢门前,低声告知:


    “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道具也已备齐。”


    陆临歧对所谓的“道具”兴致缺缺,略一颔首。工作人员留下一句“祝您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就离开了。


    包厢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走廊的灯光彻底隔绝。浓稠的黑暗像实体般压迫着眼球,陆临歧站在原地,瞳孔缓慢扩张,适应着室内的光线。


    这间屋子布置得如同高档酒店的套房——丝绒窗帘、真皮沙发、水晶茶几,甚至角落里还摆着一架三角钢琴。若不是那面显眼的墙上挂满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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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皮鞭和金属器具,几乎要让人以为走错了地方。


    陆临歧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个角落,水晶吊灯折射的微光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影子。钢琴旁的小吧台上,冰桶里镇着一瓶未开封的香槟。


    “人呢?”


    他话音未落,身后突然炸开粗重的喘息。浓烈的古龙水混着酒精味席卷而来,一个滚烫的身躯已经扑到背后。


    身体比思维更快做出反应。他侧身一闪,右腿猛地抬起,一个利落的回旋踢正中来人腹部。对方闷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陆临歧顺势上前,他今天穿着到小腿长度的马丁靴,厚厚的鞋底精准地踩在对方咽喉处,稍稍施力。


    “你是谁?”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他看清了地上的人——对方戴着面具,西装凌乱,露出的半张脸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显然是被下了药的状态。


    对方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上面别着个精致的领带夹——陆临歧眯起眼睛,那上面刻着“骁”字。


    系统在他脑海里惊叫:“宿主!这不是秦骁吗?”


    陆临歧也认出了对方身份,冷静地回答它:“有人想借刀杀人。”


    他微微眯起眼睛,收了脚,蹲下来摘掉男人脸上的面具,把男人滚烫的侧脸拍的“啪啪”响。


    “秦老板,这么久也没学会礼貌啊?”


    陆临歧看着对方艰难想看清他无法聚焦的眼睛,突然灵光一现。


    秦骁意识模糊,拼尽全力昂起头,也只能看见一截线条优美的小腿收紧靴子,反光白的晃眼。


    好热,他的脑海中模糊地浮现一个带着泪痣的脸,下腹一阵阵的热意,肚子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他顺着鼻尖闻到的那丝香气,往那个人的方向凑了凑。


    陆临歧的脚步灵巧的像猫一样,他从墙上挑了一条好看的鞭子,饶有兴趣地绕了几圈握在手里。


    鞋跟突然被碰了一下,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爬到面前的狼狈男人。


    “你说,”他在心里敲系统,“如果我今天趁虚而入,是不是也算完成了‘爬床’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