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人来了

作品:《重生七零,糙汉老公娇娇妻

    天空挂着圆圆的月亮,被月光笼罩的的山清晰的如同在眼前,影子被拉得很长。


    袁木夏踩着影子,来了精神。


    正要拐下下坡。


    端着盆羊排,走在后面的苏沃野低声说:“有人来了,退回来。”


    这么晚了还有人?


    袁木夏探头往前看,什么也没看到,但确实听到沙沙的声音,似乎是脚步声。


    兵哥哥厉害啊,跟在后面都能知道。


    转身跟着苏沃野返回。


    傲以桥才关上大门,听到敲门声和苏沃野低沉急切的声音慌忙打开门。


    苏沃野说:


    “有几个人来了,有保卫科的魏科长。”


    “李小颜绝对不能被人发现,换个地方。”


    袁木夏已经进了屋,手脚麻利的将床上的卫生纸,收进提包里。


    用旧床单将李小颜裹住。


    傲以桥抱起她就往大门外跑,以最快的速度跑过院墙,跑到了几米外,墙根下有两个小窖窝,堆放了些玉米杆儿。


    是他冬天用来烧炕的。


    他便将李小颜放在了窖窝里,脚步声清晰起来,还有说话的声音。


    苏沃野说:“我们在这儿,你回去应付吧。”


    “早上怎么跟魏科长说的,现在就一口咬死了。”


    傲以桥百米赛跑速度跑回院子,刚刚关上门。


    魏科长带头上了坡。


    到了门前就敲。


    窝在玉米杆堆里的李小颜浑身都颤抖起来,死死的抓着蹲在身边的袁木夏。


    眼神充满了恐惧。


    袁木夏轻轻拍她的手:


    “不用害怕,傲师傅能应付的。”


    “我们都在这儿陪你。”


    李小颜这才安静下来,垂下眼帘:“袁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看上老傲了。”


    说的很没底气。


    “那么你们两个是怎么在一起的?”


    为了不让她恐慌,袁木夏尽量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就是去年过年,天下雪班车不通,我没回去。”


    “三十晚上,我一个人住在宿舍。”


    “忽然就停电,我就出去看看,结果发现只有供销社停电了。”


    “就想让运输队看门的孙叔看看是保险断了还是电线断了,就碰到了老傲。”


    “老傲一个人,觉得在家太冷清,就想跟孙叔喝几杯,结果孙叔回家了。”


    “他帮我看了是保险丝断了,接好了保险,我们俩就说了会话,他还给我很多好吃的,有酸梅汤。”


    “他喝酒我喝酸梅汤。”


    “后来我们的关系就比别人好了一些,他每次出去回来都会给我带好吃的,鸡蛋烧鸡,腊肉,咱们农场买不到的都会给我带点,还给我买鞋子,扯布料。”


    “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跟我一个宿舍的小梅结婚了,我一个人住,他有时候晚上出车回来会偷偷的来。”


    “我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


    “哦。”


    袁木夏听李小颜说同傲以桥的事,看着站在侧墙下的苏沃野轻松的爬上大树,坐在树杈往里看。


    “你们也算是水到渠成,既然走到一块了,就好好珍惜,以后得注意保护自己。”


    “你也不用太自责,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的,不过要吸取教训,不能一直犯错误。”


    “你年纪小,很多事情不懂,以后有机会了我告诉你。”


    “他们进了院子,咱们听听看他们说什么。”


    李小颜懵懂的点了点头,琢磨袁木夏说的她年纪小这句话。


    貌似袁木夏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结婚好像也就一个月吧。


    还是结婚好,结了婚什么都会知道,也不会担惊受怕。


    可她还没过十七岁生日,更何况她好像也不想嫁给傲以桥。


    傲以桥吃生肉,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屋里的味道也难闻,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腥臭的味道。


    才呆了一天一夜,苍蝇都快把她吃了。


    如果不是她不能暴露,早就走了。


    两人屏息凝神。


    院子传来女子坚定质疑的声音:“傲师傅你说谎,你说把我们卫生院的药丢了,可我看了清单,一包针灸针不见了,还有几样西药,一套手术服,几把手术刀,根本就不是车翻了,就是有人故意拿走的。”


    扬红妆?


    袁木夏下意识的看了眼树杈上的苏沃野


    傲以桥声音比杨红妆还大:“杨红妆,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故意拿走了这些东西?”


    “你还真是抬举我,我又不是大夫,不是护士,我拿那些药,药械干什么?”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我都给魏科长说了,车子拐弯的时候翻了,有些药品掉山沟里了。”


    “如果不是我及时采取措施,掉的还多。”


    “你现在说三说四的,你说我拿了,我拿哪儿了?干什么了?”


    “证据呢?”


    扬红妆毫不示弱:“干什么了你自己知道!你常年在外跑车,肯定是倒买倒卖,用公家的东西谋私利。”


    傲以桥呸的一口:“死女人,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踹你!老子当了五年司机,少了公家一针一线吗?”


    “这不是这次出了意外,差点翻了车,才损失了药材器械的吗?”


    “老子这次差点命都没了,如果不是路边正好有棵歪脖子树,还有个石灰墩挡着,车子都翻下山沟了,我都成了饺子馅儿了,还他妈的倒买倒卖?”


    “你问问场长敢这么说吗?书记敢这么说吗?魏科长敢这么说吗?”


    傲以桥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归巢熟睡的鸟儿都被惊醒,有只迷迷糊糊扑棱棱的,从窝里飞出,差点掉地上。


    他汉语说的不是十分流利,听起来磕磕巴巴的,但意思表达的十分清楚。


    跟着一起来的,除了魏科长带着手下的几个科员,还有卫生院的护士长,药房主任。


    杨红妆真的过分了!


    “别瞎说,小杨。”


    魏科长咳了两声:“傲师傅,别生气别生气,小杨说话直,别往心里去。”


    “山路确实不好走,药品丢了就丢了,只要人没事儿,车辆也没损伤,就行了。”


    护士长,药房主任也连连点头:“对,对,只要人没事就好,以人为本么。前年小张师傅给我们运药材,连车带人都翻下山沟了,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车都废了,药也没捡回来几个。”


    两人都有反感杨红妆说话的语气。


    给傲以桥扣的帽子。


    山路确实不好走,运输队哪辆车没出过事,县运输队的班车一年还出几回事呢。


    扬红妆见大家都向着傲以桥,换了话题:“就算你是真的出了事故,你驾驶室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药材用了,故意说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