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搞定

作品:《炮灰小农女:种出个万里江山

    梅巧月跟在梅令月身后,恨得牙根痒痒,“大姐,凭什么要给他们钱?上次你出嫁前,曾三就来咱们家,要走了两钱银子的。”


    总不能因为现在富裕了,就不拿钱当钱看了吧。


    梅令月摇摇头,“给他们吧。”权当是给她们的丧葬费。


    “姐姐,你现在给了,她们将来花完了还得过来啊。”梅巧月不理解,“难道她们每次一来,都要花钱讨个清静吗?”


    自己家也没有多少钱,怎么禁得住这么花。


    梅禾月道,“大姐一定有别的想法,对吧?”


    她可是见到了梅令月藏在袖子里的那个盒子的,一定很有讲究。


    更何况,她们过一阵子就要去潭州了,曾三这一家子人想见她们也见不到。


    “且往下看吧。”梅令月说着,把大家都给叫了回去。


    家里,橙娘抱着花花在荡秋千,眼巴巴地看着门口,见梅令月走过来,立刻跳下去找她,“大姐,怎么样了?”


    “都回去了,别怕。”


    梅令月安抚道。


    只是曾三和燕春桃搞定了,燕春桃那几个儿子都还活着,这该怎么办,没了父母的牵制,他们有可能做出极致不理智的事。


    还要审时度势,另外想办法才行。


    “那就好。”橙娘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死死揪着梅令月的衣角不松手,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梅令月把橙娘捞进怀里,温声软语地安抚。


    曾三他俩走到一半,买了一顿好肉好菜,美滋滋地提着回去了,谁知道刚吃了没两口,就捂着胸口倒下去,没多久就没了声息。


    燕大兄弟几个回来一看,立刻傻了眼。


    怎么就没了?吃个饭怎么就把人吃没了?


    他们几个告到了县衙,县衙派人去查,什么都查不出来,毕竟这样的手段,是连大理寺都查不到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县衙了。


    最后仵作给出的死因是,吃的太快噎死的。


    哪怕死因荒唐,他们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燕都城中,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中,几个举子喝的醉醺醺的,正在高谈阔论。


    不远处的姜元达静静听着他们说的话,等着自己要的饭菜做好。


    这举子中,赫然就有邹襄—曾经一大家子带着媒婆来梅令月家给梅禾月提亲的那个举子,武顺侯府的嫡幼子娄鲜—武顺侯夫人来给梅禾月提亲的儿子,阮杨,以及隐藏最深,在最角落喝茶的沈伦沈先生。


    娄鲜喝的满脸通红,高声宣扬,“也不知道我那个娘怎么想的,非要我去考什么春闱,我这个脑子,跟几个小姑娘混混,显摆显摆还行,真去考春闱,能考出个什么东西来。”


    邹襄陪着笑脸给娄鲜倒酒,他还不知道娄鲜家想着求娶梅禾月,一心想着跟武顺侯府攀上关系,以后能在朝堂中走得顺当一点。


    “少爷,您这样的人物,从小到大的教书先生都比我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哪怕随便考一考,肯定都比我们好啊。”邹襄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拍娄鲜的马屁。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


    更别说他们家出身实在太一般,放在侯府前面实在不够看。


    “这倒是,给我讲课的,都是当世大儒。”娄鲜开始嘚瑟了,又一想他妈给他下达的指令,脸色难看起来,“我娘非要我娶什么司农寺卿的妹妹,我听说她们家从前就是种地的,我才不要娶一个农户家的女儿。”


    他又不缺暖床的人,那通房丫鬟就很合他的心意。


    “司农寺卿家的妹妹?”


    邹襄立刻方了。


    这不就是梅禾月吗?


    侯府家都在盯着她?盯她做什么?


    有侯府等着结亲,梅家那样的出身,怎么可能不同意。


    “对啊,好像叫梅禾月,是个写书的,写的还是花家的事,如今好多说书先生都在说书上的故事。一天天就知道掉书袋,能伺候好我吗?我娘真是老花眼了,竟然看中了她。”娄鲜话里话外把梅禾月贬的一文不值。


    似乎梅禾月不专注于未来,还没影的丈夫,梅禾月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提亲了吗?梅家什么反应?”邹襄打探道。


    跟侯府竞争,那自己家的竞争力不是一下子降低了吗。


    “她们家说配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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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不甘心,还打算找个时间再去一趟呢。说什么不怕,时间长,总会让梅家同意的。”娄鲜说着,无奈地摇摇头。


    武顺侯府在朝中是真没人了,不然也不会不知道,梅家马上就要搬到潭州,不到过年不回来。


    阮杨也在打探消息,“燕都那么多好人家的女儿,怎么偏偏看中了大司农家?”


    “这谁知道呢,我娘的想法,我是猜不透。就算那家伙真嫁到我家来,我也绝对不会给她一点好脸色,我还要纳妾,多纳几个漂亮的。”


    想来梅禾月总在地里干活,好看不到哪去。自己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人当自己的妻子。


    娄鲜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越说越起劲。


    沈伦自顾自喝茶,假装没听见。


    要不是不好推脱,他才不会来这种无聊的聚会。


    还想娶梅家二姑娘,真是痴人说梦,大司农怎么可能把妹妹嫁到这种人家。


    梅家夫妻俩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侯府的算计。如今的梅家又不需要攀附谁家。


    可是姜元达听不下去了,斥责道,“梅家受陛下看中,岂是你们能诋毁的?至于她家二姑娘,肯定不会嫁给你的,别想了。”


    “哎?你是谁啊?口气这么大?”


    娄鲜摔碎了酒杯,站起来指着姜元达鼻子问道。


    “清河王,姜元达。”姜元达看着娄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给娄鲜说的后背发凉。


    据说,陛下很信任这个刚从北狄回来清河王,权柄堪比之前的淮王。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司农寺卿给这清河王灌了什么**汤,就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明明都已经嫁了人,还是跟他牵扯不断。


    自己怎么在清河王面前,说了司农寺卿家的坏话,这不是撞在枪口上了吗?


    “殿下,我这一时喝醉了酒,喝的糊涂了,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望殿下海涵啊。”娄鲜连忙起身道。


    姜元达冷着脸,威慑力极强,“不必了,这些话以后留着,自己和大司农说去吧。”


    正好他要的饭菜好了,他也就离开了这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