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次闻香(二)
作品:《闻香人》 找到刘允浩是否是刘家收养的孩子的关键是去问两个当事人。
童曼在去南陵市之前,和吴警官报备了自己的行踪。
吴警官本来想安排邹奇名带着小舟保护童曼的安全,但被童曼拒绝了。
她一个人只身冒险去刘家。
-
敲了几下门都没人来开门。
邻居听见了,开门出来,问道:“你找谁啊?”
“刘刚家没人吗?”
“哦,刘刚出去好几天都没回来,他拜托我帮忙照顾他老婆,他老婆在家呢。”
“我想进去看看。”
“你是?”
“我是刘允浩的朋友。”
“那你等着我拿钥匙。”邻居回到自己家里拿来了刘家的钥匙,为童曼打开了刘家的房门,“中午的时候才喂允浩妈吃了饭,这会儿应该在睡午觉呢。”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您一看就是个热心肠。”
童曼的这句话捧得邻居羞红了脸,将门打开后,她跟着童曼一起进了门。
童曼看客厅没人,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看见允浩妈果然在卧室里休息呢。
听见动静,允浩妈侧过身子,“是你?”
童曼和邻居说:“能不能麻烦您在客厅等一会儿,我有几句话问阿姨。”
邻居阿姨愣了下,说:“行,行,你们说。我在客厅等着。”
童曼将卧室门关起来,询问自己心中迫切想知道的几个问题:刘允浩是不是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的刘允浩是不是一直在冒充刘允浩的身份在生活?“刘允浩”的亲生父母被她们抓到了什么把柄才愿意配合李代桃僵?
允浩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童曼蹲在床边,温柔地问:“您告诉我好吗?我可是允浩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死于非命,我一定替他报仇。”
邻居阿姨在客厅听见卧室里传出来的哭泣声音,想进门看看怎么回事,但一想,人家俩或许在说私密的事情,所以也就没进去。
此刻,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口罩的刘刚在童曼家门外,拿着手机正在翻看着自家的监控,刚才看见邻居带着童曼进去,令他大为吃惊,没想到童曼比自己动作要快。
刘刚将童曼家门口的监控掰碎,用备用钥匙进了童曼家。
他没注意到地面上洒落的烟灰,所以在进入童曼家后,脚印留在了地板上。
他进去后没开灯,仔细寻找着童曼家的每一处角落,此番前来,他要找出刘允浩当年送给童曼的那台录音机,他确信录音机里一定有什么证据。
只可惜,他在童曼家搜寻了半天也没找到录音机。
不过,童曼可比他要“幸运”。童曼在询问允浩妈无果的情况下,准备离开时,在刘家的客厅角落里发现了一把黑伞。
童曼走过去,掏出衣服里的白手套戴上,拿起黑伞。
邻居阿姨颇为不解:“今天没下雨,你拿伞干什么?”
童曼冷笑道:“我终于找到它了。”
允浩妈坐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告诉童曼:“家里有好几把黑伞,都在阳台柜子里。”
童曼去阳台柜子里将所有黑伞都取出来,准备拿走。
邻居阿姨始终一副不理解的神情看着她。
-
童曼将这些黑伞带回西海市,进行指纹验证,结果在每一把黑伞的伞柄上都发现了刘刚和刘允浩的指纹。
西海市警方联合南陵市警方,发布协查通告,传刘刚到警局接受问询。
刘刚在接到警局的电话,立刻打车到了西海市公安局。
这次,是吴警官亲自审问他。
童曼坐在审讯室的隔壁办公室看着。这个场景犹如十五年前一样,吴警官让她在这间屋子里待着,他来审问犯人,她闻香识人。
童曼有时候觉得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闻香技能越来越弱了。
审讯室里,刘刚从容不迫地看着吴警官,问道:“您叫我过来是有事吗?”
吴警官的助理戴着白手套将从刘刚家搜出来的黑伞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吴警官问刘刚:“这些黑伞是你家的吗?”
刘刚说:“警官,黑伞差不多都长一个样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家的。”
助理撑开其中一把伞展示给刘刚看。
刘刚仔细看了看:“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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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吴警官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刘先生记不记得这样一个传闻,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作案时喜欢穿着黑色风衣、打着黑雨伞。”
刘刚听完,表情有点懵:“您怀疑我和我儿子和连环杀人案有关系?”
吴警官看着刘刚。
刘刚仿佛意识到什么了,他说:“吴警官,我儿子从来不在下雨天出门的,伞柄上之所以有他的指纹,是因为每次都是我让他帮忙收伞。”
“哦?那你的意思是,最近西海市和南陵市发生的几起案子的事情,都和你儿子没关系?”
“我儿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呢,他虽然学习不好,很早就出来工作了,但是个很懂事的孩子。”
吴警官再次提醒刘刚,根据案发现场目击者的供述,罪犯是个穿着黑风衣、打着黑雨伞的人。
刘刚眼泪掉落,说:“我和允浩妈妈只有允浩这一个儿子了,希望警官先生要问什么只问我一个人,千万不要牵连我儿子,我儿子就算做过什么,也是听我的吩咐做事。”
“包庇犯罪,也同样是犯罪。”吴警官说。
刘刚一时语塞。
刘刚承担所有罪责,外人眼里或许认为刘刚是为了儿子要顶罪。但吴警官作为从警三十年的老警察,觉出刘刚话里漏洞百出。同时多个证据仍指明刘允浩的嫌疑。例如:刘允浩曾经去童曼家想杀掉童曼、刘允浩曾经想杀掉王菁、死掉的贾旺夫妻和刘允浩有着密切的联系。
童曼看着刘刚泰然自若的神情,编辑了一条短信,告诉吴警官,自己有事先走了。
童曼从警局出来后,去了郊区的墓地。
她找到爸爸的墓碑时,发现右眼已经能够看到妈妈去世时留下的碑文。墓碑上不止有爸爸的名字,也有妈妈的名字。
风轻轻拂过,童曼鬓边的一缕头发被风吹起。
山脚下的管理员眺望着童曼的背影,有些心酸,令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童曼八岁那年,一个人来这里帮她爸爸、妈妈办理的后事。
山上,童曼看着爸妈的墓碑,泪眼婆娑。
“爸爸,妈妈,你们在那边可以安心了,西海市沉寂已久的天空终于要出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