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见面
作品:《她们的秘密》 刚自报家门,笨笨便扑上前,毛色灰扑扑的,四肢更是沾染了山下的灰,一爪子就拍脏了秦时砚白色的裤脚。
她今日没有穿裙子,而是干净的衬衣长裤。她爱干净,笨笨脏兮兮的样子,让她开始迟疑。
好在老太太善解人意,看着干净不染纤尘的神女,笑呵呵地抱起笨笨:“你那么脏,她那么干净。”
一句话,本是说给笨笨的,却激得秦央莫名一颤,手中的毛巾不自觉地脱手,掉在了地上。
她的心口拂过一阵酸痛,很快,她将毛巾捡起来,放入水盆里,前面的老太太喊了起来:“央央,你小姑姑来了。”
来了就来了,自己长腿就会走路,来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秦央装作没有听到,继续擦拭货架上的灰尘,直到眼前的货架被人影遮挡住,老太太去后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她抬头,对方灼灼的视线落在她的面上,乌发遮掩下的白玉耳朵早已一片绯红,她不解:“你耳朵红什么?”
秦时砚无言,面上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她直直地望进秦央的眼底,下一息,她捧起秦央的脸颊,吻上红艳的唇角。
堵上她的唇,自然就听不到讥讽的声音。
脑海里,‘铮’了一下,秦央觉得自己脑袋炸了。
这里是小卖部,人来人往,这里的人看到两个女孩子亲吻,会怎么想?
唇齿相贴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涌来,如同温泉水包裹着自己干涸多日的心田。秦时砚本就不是初尝禁果,伸手抚摸秦央纤细的脖颈,带着未曾有过的急迫,也不许秦央逃离和退缩。
微凉的唇角贴上去,夺走了秦央的呼吸。秦央觉得秦时砚疯了,像是一个疯子,抛开了所有。
唇瓣被碾磨,如同石子落入水面,带起圈圈的涟漪,她被迫靠着冰冷、坚硬的货架,对方的架势,似乎想要将她吃了似的。
秦央从惊魂中走出来,但她推不开秦时砚。也不是推不开,而是用劲去推,秦时砚必然会受伤。
她狠狠心,含上对方的唇角,牙齿轻轻咬下去。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
秦时砚果然松开她,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角,竟有一颗血珠,凝在指腹上,晕染出几分妖艳感。
“你不怕被你外婆发现吗?”她先开口,淡淡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散漫,人就在眼前,她心口的慌乱渐渐被安抚,得到秦央的白眼后,她继续说:“我昨晚没睡觉,熬了一夜,将今日的事情都解决了,还有,我还没吃早饭。”
“最好困死饿死。”
秦央已经不心疼她了,秦时砚逼近一步,沾染着空冷意的掌心贴在她的后颈,掌心抚着滑腻的肌肤,在肌肤上掀起阵阵颤栗。
秦央被她逼得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再退下去,就要撞倒货架了。
在秦时砚的视线中,她还是有些心虚,这是与生俱来兼之多年来的畏惧。她倔强地抬手,凝着对方面上瓷白色的肌肤。
她的肌肤白到发光,毫无瑕疵,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秦央咬牙,觉得她很讨厌,以前对自己爱答不理,自己想通了,她又来死缠烂打。
秦时砚没有言语,在她的注视下,掌心的手微微下挪,贴在后腰上,随后,整个人贴在秦央的身上,她觉得自己放松下来,她说:“我饿了,还困了。央央,你不心疼我吗?”
秦央:“……”这人是发烧还是吃错药了?
“秦总,你是不是发烧了?”秦央觉得不对劲,抬手抚了抚秦时砚的额头,凉凉的,没有发烧。
她正疑惑,老太太从后面走出来,“央央,午饭不要随便对付了,家里来客人了。”
刚刚还是半死不活的秦时砚立即站直了身子,主动开口:“外婆,我来吧。”
秦央听着她的称呼,翻了白眼,提醒她:“差辈了,你不应该喊外婆。”
“喊什么都一样,秦总啊,但你这身衣服不合适,央央啊,你有衣服吗?”老太太不在意称呼,秦家那些人的关系乱七八糟,谁能理得清楚,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她又提醒一句:“央央啊,昨日买的鸡还在,你看看是煲汤还是红烧。”
“煲汤,我来。”秦时砚卷起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显出几分干练,余光轻轻扫了秦央,道:“央央,来,打下手。”
秦央有心拒绝,秦时砚伸手掐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人拉着往后走。
老太太坐在前面,抱着被人遗弃的猫儿,守着小卖部。
两人走到后面,秦时砚有些头晕,分不清是饿的还是困意导致的,但见到秦央后,她就想歇息一下。
她没什么胃口,想去床上休息一下,随后,她拿出手机,找助理,送些午饭过来。
做完这些后,她转身去看秦央,秦央穿得很随意,白色的T恤上沾染了灰尘,有些脏了。秦央靠着门,也不看她,目光落在小卖部后面的湖面上,像是在欣赏风景。
冷淡得要命。秦时砚走过去,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欣赏风景的视线:“央央。”
厨房门口上方有绿色的透明雨棚,夏日里遮挡阳光,雨季时挡雨,秦央的身影恰好躲在阴影内,这时,她抬首,看向面前的人:“我记得今天是周六,是康曲茗订婚的日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和我有关吗?”秦时砚反问秦央,大房的事情里只有秦央与她有关,其余的时候,就算大房着火,她也不会去管,何况是刚回来的大房女儿,与她更没有什么关系。
她冷漠的语气,堵住秦央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她的性子冷淡,大房的事情确实不会让她分心。
“央央,我想困,你的床在哪里?”秦时砚扶额,略有些头疼,无端显出几分脆弱。
秦央没说什么,转身走到厨房旁边的门前,推开门,里面摆着一张床,床不大,一人睡刚刚合适,两人睡的话,有些拥挤。
这是康曲茗逢年过节回来暂时住的房间,秦央来后,老太太将里面的东西都换了,尤其是被子,都是新的。
看着床,秦时砚拿出手机,继续拨打助理的电话,去买张床。
要不然,她晚上得睡地铺。
房子朝西晒,此刻里面很热。秦央走进去,打开空调,调了好了温度,示意秦时砚进去:“吃饭的时候喊你,晚上回去。这里只有一张床,睡不下。”
“我让助理去买床了。”秦时砚语气轻缓,修长的指骨在她脸上戳了戳:“我不想离开,央央。”
她的语气很认真,眸底流光闪烁,完美地遮掩眼中失望的情绪,她步近一步,继续说:“央央。”
她轻轻地呼唤秦央,带着她的温柔与依恋。秦央别扭地偏过脸颊,夏日的酷热让人莫名烦躁,“别喊我。”
“央央。”秦时砚似乎故意与她作对,又喊了一声,觉得一声不够,又了一声:“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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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觉得一句句呼唤,如同火苗让自己的心口燃烧起来,灼烧着自己的肌肤。
她眉尖微动,对上秦时砚的眼神:“你喊魂啊,我人在这里,魂也在。”
秦时砚笑了,眼神盈着笑意,“几日不见,脾气又大了,和我回去,好不好?”
“做你的金丝雀?”秦央几分怅然,她不想依附秦时砚,说话间,面上浮现几分讥诮,“金屋藏娇,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小姑姑。”
她的故意咬重‘小姑姑’三字,秦时砚做不到无动于衷,只能压低声音:“我们回老宅,我们结婚,成吗?”
秦时砚何时这么低声吸气过,她的骄傲她的底气,都被抛开了。秦央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了起来,“你问过你妈妈了吗?裴云霁不敢生吃了你,会活剐了我。”
“你害怕?”秦时砚冷静的纠正她的话,“你只要点头就可以。”
“要疯自己去疯,别拉着我疯,我不想吓到外婆。”秦央转眸,目光扫过她衬衣扣子下的肌肤,光影流连下,阴影覆盖而上,饶是如此,依旧无法遮掩那处带来的诱惑。
她转眸的动作带着几分僵硬,恰好落在秦时砚的眼中,秦时砚缓了口气:“央央,我们可以在一起,你想回剧团就回去,我的工作与你互不打扰。”
“秦总想隐婚?别忘了,户口本还在我妈那里,你做梦。”秦央嗤笑一声,觉得她在自欺欺人,不得不提醒一句:“结婚后,你的收入要分我一半的。”
她的眼中闪着光,潋滟秋水,秦时砚弯唇笑了:“秦央,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身家?”
“我没钱,我穷。”秦央下意识就说了一句,她在秦家的东西都没收回去了,只有秦时砚送她的那套房子了。
她说:“房子可以还给你。”
秦时砚眼皮一跳,叹了口气:“我们之间非要分得这么清楚吗?你给外婆添置这么多东西,还有钱吗?”
之前去剧团要添置行头,花了不少钱,从头至尾不肯用她一分钱。
“央央,我的钱,你可以随便花。你得想想,你不花,以后就有其女孩子来花,你甘心吗?”
秦央翻了个白眼,随着时间推移,门前的温度也热了起来,她往门里走了走,将门关上。
空调是新买来的,卖力地吹着冷风,扫净了夏日的酷热。
门关上后,一冷一热,极易摧毁人的理智。秦时砚在秦央的床上坐下来,秦央看着她身上的白衬衣,目光往上,落在第一颗纽扣下,那里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肌肤、还有好看的锁骨。
那里的肌肤是何模样,秦央最清楚不过的。她转身去柜子里去拿睡衣,“你先去洗澡,洗洗再睡。”
“哦,你给我洗衣服吗?”秦时砚心情已然大好,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人,甚至挑眉,“央央,这几日谁给你洗衣服?”
“我天天穿着脏衣服。”秦央没好气地答一句,对方立即表态:“我给你洗衣服,好不好?”
“秦总想变成洗衣机吗?”
随着话音落地,秦时砚伸手去拉她,毫不犹豫地将人拉在床上,小心地扶着她的后脑,免得撞傻了。
秦央正生气,冷不防地被这人偷袭,唇角贴上柔软的唇,惊魂未定的心更如同被浇了热水。
秦时砚素来沉稳,此刻似乎被嘲讽的话将理智冲走得干干净净,不管不顾地去吻着面前的人。
从唇至脖颈、再至锁骨,最后是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