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9章 你是我唯一的色彩23

作品:《快穿:这是什么,反派!亲一口

    以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速度帮闻烬处理好地下产业,锦辰才不管那些什么疯狗疯狼的言论,反正在那帮人眼里他就不不能是个人。


    锦辰又非常悠哉地过起了金丝雀的生活。


    在庄园里陪闻烬处理工作,偶尔本着帮原身完成办画展的想法,去画室画几幅画。


    但锦辰在画什么,都不肯告诉闻烬。


    闻烬只知道锦辰在这次的画上投注了不少精力,他看不见,一方面觉得可惜,另一方面又不由生出了点阴暗的占有欲。


    好在,剩下的几天在锦辰的陪伴下并不难熬。


    医生来最后一次换药后,闻烬的眼皮微微颤动,模糊的光影在瞳孔上晕染开来。


    “先生。”


    医生递来金丝矫正眼镜,闻烬却拒绝,黑白灰的世界早已习惯,此刻他只想去看画室里那个人。


    画室的门虚掩着,松节油的气味飘散在走廊里。


    闻烬推开门,看见锦辰正背对着门调色,亚麻衬衫的后背显得身材极好。


    青筋浮起的手臂悬在调色板上方,颜料便在指尖流转。


    听见脚步声,锦辰回过头,第一反应是闻烬又没用盲杖,看到他眼底的神采才反应过来。


    “你能看见了?”


    闻烬点点头,目光落在锦辰身上,从发梢到指尖,每一寸都像是被重新赋予了色彩。


    带着爱意重新复明,看到属于锦辰的色彩,比初见那天还要惊艳,


    闻烬的视线又落在被锦辰身体挡住画板上。


    他走过去,忍不住问:“你在画什么?”


    锦辰按住他的手,揭开白布。


    “本来想着画完再送给你。”


    画布上是闻烬的肖像。


    不同于闻烬对待外人的冷漠,画像色彩浓郁而温暖,每一笔都像是带着爱意。


    锦辰拿起画布,递到闻烬面前:“这是我眼里的你。”


    借着锦辰的手,闻烬指腹蹭到画布边沿未干的绯红,看着画中的自己。


    眉眼间是少见的柔和,嘴角微微上扬,仿佛被包裹在一片温柔的光晕里。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也从未想过,在锦辰的眼里,他会是如此美好。


    “从来没有人这么画过我。”


    闻烬低声说,指尖轻轻抚过画布上的色彩,仿佛在触摸锦辰眼中的自己。


    锦辰靠近他,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畔,毫不客气亲了几下,“那我多多画,你多记住一点。”


    闻烬的心里微颤,抬眼看向锦辰,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与爱意。


    “这画……”闻烬的声音有些哑,“只属于我,对吗?”


    锦辰轻笑,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当然。”


    闻烬伸手将锦辰拉近,凝着他的眉眼,恢复神采的眸中是更加浓郁的痴迷。


    即便再有什么伟大艺术家的藏品,也比不过这幅画了。


    他额头抵在锦辰的肩上。


    “那就继续画吧。”


    画我,画我们,画属于我们的色彩。


    锦辰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好。”


    【检测到反派心动值+5,累计71!】


    ——


    结束短暂休憩阶段,闻烬的逼迫和攻势更猛,闻钲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眼看着这么多年的心血挨个被夺走。


    更让闻钲觉得奇怪的是,闻烬身边不知道哪里来了个助力,诡异得很,任他想设计什么车祸绑架,通通不管用。


    可无论怎么调查,和闻烬形影不离的就只有那个学艺术的学生。


    就算此前有绑架未遂的先例,闻钲也没法把那些事往一个大学生身上想,甚至开始调查闻烬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国际雇佣兵。


    闻家其他人知晓这次动荡会有什么结果,有眼力见的已经纷纷向闻烬示好,徒留闻钲和闻三少焦头烂额。


    至于顾锡。


    正如曾经的他自己所言,没有人会愿意和“残废”计较。


    当回旋镖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顾锡重新尝到一无所有的滋味,这次却不会等到闻烬的第二次拯救。


    闻家所有产业易主,家主换人,不过是短时间内的事情。


    尘埃落定的那天,闻钲或许是自知无力回天,罕见回了趟老宅。


    当天下午,偏瘫在床上奄奄一息多年的闻老爷子,就要求见一眼闻烬。


    闻烬当然要和这位亲爱的父亲,和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分享终于占有闻家的喜悦。


    闻家老宅的房间。


    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檀香味和积年累月的苦药味。


    闻烬背对着落地窗,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神色冷淡。


    锦辰站在他身侧,目光淡淡地扫过墙上那些泛黄的老照片。


    “为什么要和你哥哥抢!”


    床上,老爷子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呼吸罩上蒙着层水雾,“你们兄弟俩本该……”


    “亲情?”闻烬扯出个近乎讥讽的笑,“若这产业在别人手里,我还真不一定有心思抢。”


    闻钲突然掀翻床头柜的紫砂壶,碎瓷片溅到闻烬西装裤脚。


    短短几个月失去所有,闻钲现在已经在临近疯掉的边缘,“要不是你从小就是个怪胎,我们兄弟俩就不会闹成这样!”


    闻烬眯起蒙着灰翳的眼,瞥了眼床头柜相框。


    那张泛黄的全家福里,母亲石榴红旗袍角被红墨水涂抹得面目全非,“是吗,你心里不清楚吗。”


    老爷子和闻钲同时变了脸色。


    老爷子突然扯掉呼吸罩,枯瘦的手指指向闻烬:“你这个怪胎!疯子!你母亲就是个疯子,你也是!”


    “除了闻钲,你们母子俩都是闻家的耻辱!要不是你还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疯子。”


    闻烬一步步逼近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闻老爷子,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平静。


    “但你别忘了,这个疯子,现在掌控着闻家的命脉。你和闻钲,是苟延残喘的废物。”


    话未说完,闻烬突然扣住闻钲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青花瓷瓶砸向床头的刹那,闻钲的瞳孔剧烈收缩,想要挣扎却收不回,只能任由碎片砸向老爷子。


    闻烬贴着他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像条毒蛇。


    “哥哥。”


    他的声音很轻,特意模仿者小时候闻钲的那声“弟弟”。


    “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这么拉着我的手……”


    他拽着闻钲的手按在老爷子脖子上,“现在,该轮到你了。”


    老爷子瞳孔骤然放大。


    凄厉的惨叫穿透隔音墙。


    锦辰适时推开门,掌心覆上闻烬发颤的指节,“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