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我比较好奇,也没什么素质

作品:《成为他们的白月光后和男配HE了

    “嘉月芳鉴:


    迩来边庭告急,启宁背盟,悍然挥师南犯,素阳城烽火骤起,兵戈已及城下。社稷安危,匹夫有责,吾虽不才,终军请缨之志,已于军前请命,随大军开赴前线御敌。


    此去素阳百里,兵凶战危,或有不测。嘉月切勿为吾忧心忡忡,吾虽不敢言必胜,然麾下将士同仇敌忾,城郭固若金汤,定当拼死力战。


    望表妹善自珍重,勤加餐饭,勿以吾为念。纸短情长,言不尽意,唯盼苍天庇佑,早奏凯歌。


    顺颂时祺


    慕泽顿首


    三月廿四日。”


    左丘盈看完直皱眉,写的啥啊这是?怎么越来越比以前肉麻了,还不要想他,谁要想他啊。


    【这里就是蒋文渊成为镇北将军的最后一战。】


    “他带兵保住了素阳?”左丘盈也是听说了素阳的事情,是一个至关重要点,素阳失守,益州将会沦陷,益州一旦被攻破,周边三个州都将陷入水深火热。


    【是的,他不仅保住素阳,还杀了启宁带兵的首领。】


    “这么厉害。”


    【而且蒋文渊战胜归来的消息也会进一步导致你被柳婉陷害,虽然你没有成为太子妃,可是轩辕沐晨想求娶你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她耳里,她也认清了时局,认为倘若你成了四皇子妃,那日后必定会是皇后。左丘桓已经在朝堂表明了你的决议,拒绝了轩辕沐晨。但蒋文渊成为了镇北将军后,可就有资格娶你了,毕竟你和蒋文渊的来往他们都是知道的。】


    左丘盈愣住:“意思就是,柳婉又担心蒋文渊到时候娶了我,我若成了将军夫人,她心里又不高兴了。和着无论我干什么都是只有死路一条呗,还要假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我的存在不就是一个废物工具人吗?”


    【所以才是白月光啊,象征纯洁、美好、遥不可及的爱情。你的人设就是这样,没办法。】


    果然四日之后,便传来了素阳战胜的消息。


    宽阔街道两旁早已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百姓们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朝着城门方向望去,脸上满是期待与好奇。


    今日,是素阳城大捷,王师班师回朝的日子。


    尘土飞扬中,一支整齐的军队缓缓驶入城门。旌旗猎猎,甲胄生辉,纵然长途跋涉,士兵们依旧身姿挺拔,透着一股经历过血与火洗礼后的肃杀与坚韧。


    队伍最前方,一匹神骏的黑色战马之上,蒋文渊端坐着。


    他身披玄色战甲,甲叶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拭去的暗红痕迹,勾勒出魁梧而挺拔的身形。


    “来了来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低低的骚动。


    “快看那领头的人,好年轻啊!”


    “是啊,面生得很,以前没见过这号人物啊?是哪位大人?”


    “难道是哪位宗室贵胄?不像啊,看这气势,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多都对这位年轻英武却又陌生的人感到好奇。


    这时,人群中几个似乎消息灵通些的汉子挤到前面,大声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姓蒋,名文渊!”


    “蒋文渊?”有人茫然“没听过啊。”


    “嗨,说蒋文渊你们可能不熟,说他父亲你们就知道了前车骑将军,蒋崎蒋将军!”


    “哦!是蒋将军家的郎君啊!”这下人群里响起一片恍然的低呼。


    “对!就是蒋将军的二公子!”那汉子得意地继续说道“蒋二公子一直在羽林卫当差,年轻有为得很!听说这次素阳战事吃紧,是他主动向陛下请缨,要求上前线的!”


    “主动请缨?”


    “可不是嘛!到了战场上,那叫一个勇猛!听说……听说这次素阳能大胜,关键就在于这蒋文渊,在乱军之中,硬生生斩下了敌军首领的首级!力挽狂澜啊!”


    这话一出,周围的百姓顿时爆发出更热烈的赞叹声。


    “哎呀!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蒋将军当年就是赫赫有名的猛将,没想到两个儿子都这么有出息!听说大公子如今也在军中,也是一员虎将呢!”


    “可不是嘛,将门虎子,这才是我大辽的脊梁啊!”


    “难怪看着就气度不凡,原来是蒋将军的后人,了不起,真了不起!”


    赞叹声中,却也夹杂着一丝沉重的叹息。


    “唉,说起来,这次素阳胜了,也是惨胜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摇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左将军……左将军他……”


    “左将军?左将军怎么了?”有人急切地追问。吴勉之的名号,在军中乃至民间都如雷贯耳,是公认的猛将。


    老者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接过话头,脸上满是痛惜与难以置信:“左将军……在素阳决战的时候,奋勇杀敌,杀得敌人哭爹喊娘,眼看就要赢了……谁知道,被敌军一个暗哨用冷箭偷袭,射中了后心……”


    “什么?!”


    “左将军被偷袭了?”


    “怎么可能!左将军那么厉害的人物,一身武艺,怎么会……怎么会惨着敌手?”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震惊、不信、痛惜的表情写在每一个人脸上。


    “是啊,我们也不信啊!”那中年汉子眼圈泛红“听说当时军医全力抢救,可是箭上淬了毒,又伤在要害……终究是……没能救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周围的议论声也渐渐平息,只剩下一片沉重的唏嘘。


    胜利的喜悦似乎也因此蒙上了一层阴影。


    骑在马上的蒋文渊,自然也听到了人群中这些议论,他握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却面不改色。


    人群之中,左丘盈也挤进了百姓之中,听到了刚刚百姓的议论声。


    “他倒是挺威风的,不过怎么这些将军都这么容易被冷箭所杀。上一个被偷袭的将军,就是他的父亲吧。”


    【战场上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文中有提到这位左将军吗。”


    【没有,只有蒋文渊。】


    左丘盈出来不为别的,只是蒋文渊的暗卫又给她送信,让她在今日先去蒋府他书房里等他。


    等等等,等个屁!


    左丘盈不情愿的去到了他的书房,以前也去过,都是她坐在一旁看话本,他在那里处理事情,也不知道他一个武将天天在处理着些什么。


    他的书房里还专门备许多她爱看的话本,她现在站到书架边时看到了又有新准备的。


    【唉,这个蒋文渊还是有点觉悟的嘛。】


    “什么觉悟,这不就是原书的设定吗,左丘盈本身就喜欢阅读,而且他准备的这些类型,其实我基本都不喜欢,偶尔有几本能看,他只是在按原书办事,也是原书左丘盈的喜好。”


    左丘盈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他的书房里晃悠了起来。


    “书房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别人隐私的地方吗,会藏着些很重要的东西吧,他怎么这么放心让我一个人进来。”


    【因为这个时候蒋文渊已经做好了娶你的准备了,已经把你当作自己人了,而且他也很信任你。】


    “然后我就死在了他们最爱我的时候。”


    【是的。】


    左丘盈扶着案桌后的凳子顺势坐下,靠在椅子上,差点就要把腿搭在案桌上了。


    “还挺舒服的。”


    【不应该是硬的吗?】


    “靠着还行。”左丘盈随意拿起案桌上的纸看了一眼,是一张晋城的城防图,随后又看到一个精美的檀木匣子,左丘盈直接一把拉开。


    【喂喂喂,有点没礼貌了吧,怎么能随便动别人东西呢。】


    “不好意思,骂我吧,我比较好奇,也没什么素质。”


    【……】


    左丘盈将里面的纸拿出来一看发现全部都是她之前写给他的回信。


    【哇塞,蒋文渊是真的爱呀。】


    左丘盈面无表情的塞了回去,将匣子合上。


    蒋文渊的书房不算大,椅子后是一张屏风,后面是一张平时小憩的床榻。


    左丘盈绕到屏风后面看了看,右边榻尾立着一座玉雕的老虎,锋利的尖牙泛着冷光。


    她走过去仔细的看着:“我记得这个东西,蒋文渊宝贝的很,之前还拿布盖着,只给我看过一眼,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伸手摸了上去,直接扯了扯老虎的头。


    【喂喂喂,你掀人家头盖骨干嘛,不要弄坏了啊,时候可没有商量的余地哈。】


    左丘盈见掀不动,于是又试着往左右两边转。


    “电视剧里的人的书房不都是有什么密室吗。蒋文渊,高低也有一个吧。”


    然而根本转不动,左丘盈又发现了它下面还有个底座,直接抱着整个玉虎,用力的往左边转。


    【你这和掀别人老底又有什么区别。】


    没反应,右边。


    突然,玉虎一下子被转动了,左丘盈心里一紧,随后看到了对面的墙缓缓的开了一扇门。


    【哇去!还真有啊。】


    “他还有多久回来?”左丘盈盯着门缝里发出暗暗的黄晕。


    【现在应该进宫面圣了,赏赐了吧。】


    左丘盈直接走近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门后是更深的幽暗。


    一股混杂着尘土与旧木的气息扑面而来,左丘盈撩起裙摆,小心翼翼地踏入。


    密室不大,约莫只有书房的三分之一。


    一盏豆油灯在角落的壁龛里摇曳,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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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轮廓。


    一张样式简朴的楠木案桌,一把圈椅,还有一面墙,竟也密密麻麻排满了书,只是这些书看起来更为陈旧,不少封皮都已泛黄破损。


    这里的气氛比书房更显压抑,仿佛凝结着岁月的秘密。


    左丘盈走到案桌前,灯光下,她一眼就看到了笔架上悬挂的一物。


    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造型古朴,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令牌正面,刻着一个醒目的字“蒋”。


    左丘盈指尖拂过那冰凉的字迹:“这是什么东西。”


    【像是一块将军的令牌。】


    “将军?他不是还没被封将军吗,哪儿来的……”左丘盈忽然想起,这应该是蒋崎的令牌。


    为什么这块令牌会放在这里?


    放下令牌,她的目光又落在案桌上。那里摊开着一卷绢帛图纸,边角用镇纸压着。


    图纸上方,用笔写着两个字“素阳”,她的目光被城外的几个圈吸引,那是山的地形,上面画着醒目的红圈,也不知道是什么意义。


    “他只是跟着去,这种图纸应该也不会到他手上吧。”他怎么会有素阳的军事地图,又为为什么要在那座山做下标记?


    她定了定神,想将图纸放下,却发现图纸之下,似乎还压着什么东西。


    小心翼翼地掀开图纸,只见案桌角落,放着一个烧得只剩小半的信封,信纸早已碳化,边缘卷曲焦黑,只有中间部分,还残留着几行模糊的字迹。


    左丘盈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半片残信。火光下,她勉强辨认出几个残破的字眼:


    “……戌时三刻,平岌……”


    “……北漓援兵,速……”


    “平岌”、“北漓”……平岌她她记得,是六年前蒋崎战死的地方,那时她父亲还为此悲痛了许久。


    “北漓”上次徐裴受伤时,他们有提到过,不是说很久都没有动静的国家吗。


    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啊?


    蒋文渊为什么要烧掉这个,六年前的平岌之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书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带起的穿堂风卷着廊外,吹入了书房。


    蒋文渊才从皇宫回来,身上的铠甲还未曾卸去。


    他抬眸望去,却见左丘盈正立在窗边角落,手中捧着一卷簇新的话本,看得入神。听到声响,她猛地抬头,指尖一松,话本“啪”地落在地上。


    “慕泽哥哥?”她慌忙过去,不等蒋文渊开口,她已快步走到他面前“你可算回来了……”


    她的目光急切地在他身上巡视着,从微敞的领口看到腰间悬着的长剑:“素阳如此危险……你……可有受伤?”


    蒋文渊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灯下,她长睫微颤,眼底水光潋滟。


    他心头一软,柔声道:“不过是上阵杀敌,受伤也是寻常的事?嘉月妹妹莫要担心。”


    左丘盈却猛地抬眼,眼圈瞬间红透,声音也带上了哭腔“素阳军情吃紧,启宁虎视眈眈,别人避之不及,你去那样危险的地方,若是……若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她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砸在蒋文渊手背上,烫得他心中一紧。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与后怕:“你从未想过吗?若你有不测,蒋夫人该如何自处?宁舒哥哥又当如何,知道了又该多忧心……”


    话音未落,她已忍不住用广袖拭泪,肩头微微耸动,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哇去,你演的是比真左丘盈还真……】系统忍不住感叹。


    “嘉月妹妹别哭……”蒋文渊顿时慌了神,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连忙抽出手帕替她擦拭眼角,语气温柔至极:“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毫发无损。”


    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幼兽:“今日之事,原是天大的喜讯。”说到此处,他眼中难掩得意与兴奋,索性拉着她走到书案旁,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陛下……陛下看重我,我拿下了启宁那将军的首级,陛下亲口封我为镇北将军!”


    “镇北将军?”左丘盈自己才抹去眼泪抬头,泪眼朦胧中满是震惊。


    蒋文渊见她怔住,只当她是惊喜过望,不由笑得更开怀:“是啊!从今往后,我便能替陛下镇守大辽,也算不辜负蒋家列祖列宗的期望。嘉月妹妹,你替我高兴吗?”


    “高兴……自然是高兴的。慕泽哥哥有此成就,我……我替你欢喜。”左丘盈垂下眸子。


    接下来蒋文渊就一直和左丘盈讲着他在素阳的事情,左丘盈耳朵都听的不耐烦了。


    “有没有进度条,我真的是不想听,我要回去见徐裴了。”


    【哪儿来的进度条,老老实实听着。】


    左丘盈内心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