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刁奴

作品:《皇后娘娘每天都在刷视频

    喻莐同父母名为闲聊,实则密谈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是一句话就可以传达清楚的事情,在父母的痛惜下辗转许久。


    她一出门就撞见了坐在连廊亭中的喻嫽,两人一对眼,喻莐就知道了,看来姐姐也是知情人之一。


    二人不约而同的略过这个不能涉及到的话题,在月色灯火下携手走出主院。


    喻嫽牵着小妹的手:“我知道你是最不耐烦这些事情的,今天上门来的人都齐全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好好在家里养病休息,有什么事情借口养病直接推脱掉就是,我和阿娘都会帮你应对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喻莐纤细修长手指,叹息:“这路上辛苦你急着赶回来了,明明是这样的时节。”


    喻莐:“先皇去世的急,我作为官员亲眷,总归是要回来的,这样大的事情,不能用养病推脱,就算是病死在路上也要把尸体拉回来,朝中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咱们家呢。”


    喻嫽听到半路就觉得这话不太对,想拦她却没拦住,蹙眉手动闭嘴:“呸呸呸,你这说话百无禁忌的坏毛病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在南边没人教训你,大舅舅大舅母宠得这般口无遮拦,小心叫阿娘听见训你。”


    喻莐嘟嘟嘴把喻嫽放在她嘴上的手顶开:“知道啦,小管家婆,要当新娘子的人都这般啰嗦吗?”


    她低声嘀咕的话引得喻嫽两颊染上羞红,作势要打她:“怎么越发顽皮了,这是你应该对姐姐说的话吗?”


    喻嫽的手从来不会真正的重力道落到她身上,顾忌她的身体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喻莐连忙假装求饶:“好,好,我知错了,知错了,姐姐。”


    两个小姐妹难得相聚,一场玩闹又找回了昔日斗嘴关切的气氛。


    喻莐转回话题:“姐姐,你和藤家公子的好日子已经定下了吗?”


    喻莐是八岁被送去南方养病的,她的身子不适应北边干燥寒冷的气候,到如今,姐妹二人分开快有七年了,虽然期间书信来往密切,也并非再未相聚过,但很多事情是书信难以代替的。


    喻嫽长喻莐三岁,对唯一的妹妹也是宠爱非常,更何况喻莐体弱,两人又是同一性别,从小二人的关系就非常要好,喻栯这个同胎出生的弟弟为此嘀咕了不少次。


    喻莐在南方四处闲逛的时候,突然听着姐姐同藤家定亲的消息,惊得不行,连忙拖着病体回了一趟上京,暗中考察了一番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姐夫的家伙,算是勉强能够和自己姐姐相配。


    如今喻嫽即将年满十八,算是婚期将近,但具体哪个月份喻莐并不清楚。


    喻嫽:“原本是定在开年三月的,但可能会往后推迟,三四月都会忙着上面的事情,几乎所有官员世家的嫁娶事宜都要顺延至五月后吧。”


    谁能想到先皇急病在年末去世呢,太子殿下现在尚未登基,国家未稳,肯定是要先紧着这头忙。


    喻嫽说着,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有些忧心的看着喻莐:“欢儿,据说新皇登基,是和娶亲一起举行的。”


    “你的婚事应该快了。”


    喻莐神色平静的不像是听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反倒笑了:“那倒是好笑了,我这个妹妹还在姐姐你前面出阁的呢,这要是让眉先生知道估计又要感叹一番道德礼仪。”


    喻嫽看不出来喻莐的高兴与否,她从小就知道这个妹妹聪慧异常,心思敏锐,不是那种学什么立马就会的天授之人,没有深入了解的人只能看出表象。


    外人皆知,喻家二小姐从小就是一个病秧子,磕磕绊绊,汤药不断才被喻家精心养到现在,为这这个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辈也对她格外宽容放纵,所有在京中的一众风采各异的闺秀中,既无颜色也无才学,唯一能称赞一句的就是她格外喜欢施粥布膳,怜惜贫苦百姓,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性子良善,当然也可能是喻家给自家孩子营造的名声而已。


    但真正熟悉了喻莐的人才会知道,她仿佛是天生了解人性一般,对身边所有人都了解的透底,站在她面前就像是一池清澈地能够见底的泉水,猝不及防就能被说出心底的秘密。


    也还好喻莐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对别人的老底更是冷漠,也可以把自己掩藏的很好,不然喻家人还会多费一番心思。


    喻嫽有时候为这个妹妹担心的时候也会想过,是不是就是因为喻莐过于敏感才会让她天生心思过重,以至于伤身。


    听着喻莐的话,喻嫽笑着摇摇头:“怎么越发促狭了,眉先生早不教书了,你还记着他呢······”


    “下作的小娼妇,你现在是找找帮手替你出头了是吧,你也不看看我李杏是谁的人,就凭你后面这个,还能护得住你······”


    “任凭你有谁撑腰,这凡事都需要讲一个理字,没得欺负人的还能在夫人老爷哪里得理!”


    “水芽你别怕,我今天就算是闹到夫人院里去也不会让你去做那种腌臜事儿·····”


    喻府是世袭的祖产,从原本人口旺盛到现在人丁稀少,也因为家里人都喜欢安静,地方又大,所有人居住的院子都划出了很大一块地,老爷夫人的主院和少爷小姐们的院子间隔并不算近,一路上阁楼亭台,连廊水榭,风景虽然不错,但也堪比九曲十八弯,需要走不断的距离。


    喻莐小时候倒是经常和喻嫽喻栯一起在这种地盘玩捉迷藏,地形复杂难找,有趣的很,但最有趣的,还是这些隐秘的地方最容易出现八卦,能够养活她和小八。


    这不,她刚刚回来就有新事儿出现了。


    喻莐收起嘴边若隐若现的笑意,看向已经面无表情的喻嫽。


    两人身后一众跟随在身边的丫鬟们鸦雀无声,就连呼吸声都放轻不少。


    自从大小姐被夫人带着管家后,府中甚少出现这样丫鬟仆妇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争端的事情,难得出现一次还正巧撞到了小小姐面前来。


    李婆子万万没想到不过是支使一个普普通通的干粗活的小丫鬟,还能被人给发现,这个人竟然还会为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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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顶撞她这个大少夫人的奶娘。


    “闹到夫人院里?”她阴阳怪气,冷笑着斜视藏在阳蛾身后的瘦小身形,“那你要问问这个小娼妇有没有那个胆子了,没准人还不愿意你出这个头呢。”


    前一句自然是对阳蛾说的,尚且还存有几分客气,但对那身后的小丫鬟语气就格外恶劣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水芽,你也不想有些事情真的闹到夫人哪里去吧?”


    阳蛾听着这话,皱皱眉,感受到被护在身后的人的动摇,心思一转,大概明白是有什么把柄被这老婆子拿捏到手里来了。


    她攥住水芽的手腕,扭过头,低声:“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被这老婆子抓到了?只要不是背叛喻府盗窃之流的大事,我都能在小姐那里给你求求情。”


    “你也知道我是哪个院子里的丫鬟,我们小小姐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了,夫人大小姐也都宠她,只要你老实交代再认个错,她肯定会从轻处罚的。”


    她见水芽有些动摇,咬咬牙:“你以后总不能真的跟着这李婆子,去陪她儿子那些地痞流氓吧?”


    李婆子原本还冷眼瞧着这阳蛾诱哄水芽,听到波及到她儿子身上去瞬间就炸开:“你当这小娼妇是什么清白人?和那相好的私定终身,那叫一个缠绵啊,我儿子是地痞流氓,我还嫌她不干净呢!”


    说完辱骂不断,不堪入耳。


    阳蛾恍然,皱眉看已经泪水涟涟的水芽:“你是同外男有私情?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


    水芽拼命摇头,把事情全部都抖搂出来:“我和童哥只传过几次鞋袜,是偷偷见过几次面,但都是在街上见面的,绝对没有做什么不清白的事情,阳蛾姐姐,你信我!我和童哥是一个村出来的,他对我照顾颇多,一心在外面学手艺挣银子,想把我赎出去·····”


    阳蛾懂了,是一对苦命鸳鸯。


    她扭头:“水芽的事我自会去和小姐说,就不麻烦李婆子你操心了,人老了还是老老实实少造点孽,小心下辈子投去畜生道。”


    李婆子已经很少见这样的小丫鬟在自己面前这样硬气了,瞬间气上头:“好好好,等我回去定然要和少夫人说道说道,喻府的丫鬟这么没规矩,不仅能指着我鼻子骂,还能光明正大的做些下贱勾当。”


    阳蛾已经准备带着水芽走了,听见这话,怒极反笑,也把原本不打算用上的把柄用上威胁过去:“也不知道是谁巴巴地把女儿送到我们暖苔院,不就是见女君不在,好偷懒么,偷懒还不算,还手脚不干净,院子少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谁干的好事!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来管我们吧。”


    李婆子已经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先把火气给发出去,高声:“别以为你是那病秧子院子里的丫鬟就能到我面前耍脸面,我辛辛苦苦把大少夫人奶大,大少夫人在我面前都要敬我三分,你算是哪根葱,你那被赶出喻府不能回家,短命早死的小姐又是什么门面上的人物?能和我们少夫人比?拿她两个东西怎么了,有钱没命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