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改变从名字开始

作品:《穿到古代教数学

    他看着不过二十来岁而已。


    而且,凭什么?他的孩子为什么这么可爱!


    一位妇女焦急地跑进衙门,“傅大人,思思不见了。”


    “刘婶,她在这里。”


    刘婶看到傅朝抱着的孩子,松了一口气。


    姜辞动了一下脑袋便瞥见她脚上的鞋子少了一只。


    刘婶抱过孩子,道了一声“告辞”便离去了。


    “辞辞,要和爹爹一起回家吗?”县令的声音将姜辞从震惊中拉出。


    “天色尚早,我等会儿再回家。”说着话时,姜辞一把拉住了傅朝的衣袖,制止了他的离开。


    “傅大人,听说你明日要去解决纠纷,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吧。”


    傅朝甩开了自己的衣袖,疑惑道:“姜小姐为何要去?”


    “小女想为爹爹排忧解难而已。”她跑到了门口,转身看向驻足的傅朝,“大人,我们快些走吧。”


    其实她只是无聊,既然来古代,便随意走走,多看看。


    一小厮牵来了一匹棕色的马,姜辞的眼睛瞬间亮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马,她小心翼翼上前去,伸出手往它的身上摸去,就在手与马身差之毫厘时,马突然翘起了脖子与前蹄,姜辞吓倒往后踉跄了几步,而小厮在使劲往下拉绳。


    就在这时,傅朝飞身而来坐上了马背,三两下这匹马就温顺了,傅朝伸出了手,说:“上马。”


    姜辞将手放上去,他的手很温暖,而姜辞的手常年冰冷,就连夏天也是如此。


    她的左脚踩上了马镫,与傅朝的脚碰到了一起,右脚悬空,可是没办法将右腿从马前绕过去,就这么僵持了两分钟,傅朝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动下了马。


    有了空间后,姜辞右腿从后甩上去,成功坐上了马,双手紧紧牵着马绳,眼睛是欢喜的,表情却是僵硬的。


    傅朝看着她,脸上满是笑容,可姜辞一转头,他马上变得面无表情。


    “驾。”


    傅朝一声令下,马跑起来了。


    风迎面而来,姜辞嘴巴成O型,她惯是喜欢刺激。


    穿过一片树林,远远看见的一堆房子便是目的地。傅朝把马绑在一棵树下后,姜辞便跟随着他去到了王老二的家。


    门口有一八岁小女孩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本蓝皮书籍,嘴里重复说着“人之初,性本善。”


    姜辞接着她的话说:“性相近,□□。”


    女孩抬起头,一脸疑惑看着眼前的两人。


    傅朝弯着腰,声音不自觉夹了起来,问:“王老二在家吗?”


    “爹爹去田里了。”说完她便继续捧着说,嘴里依旧是那句“人之初,性本善。”


    此时,隔壁的刘老三刚好从田里回来了,他放下锄头,连忙跑过来,“草民见过傅大人。”


    “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我与姜小姐前来看看你与刘老三的地,待明日便会带上工具前来测量。”


    王老二的田与刘老三的田邻居,王家的田是正方形,而刘家的田因为地势问题是个长方形加一个不顾则的小半圆,姜辞信心满满,求面积而已。


    “所以,我们要测量田的大小,看看是否一样。”


    “是,待明日拿来工具测一测便行了。”


    现在又没有尺子,你们能用什么工具?姜辞在心里嘀咕。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就能把它测出来。”不等傅朝回应,她便迫不及待去到田埂,然后一脚后跟贴着另一脚的前跟,一步一步测量。


    最终测得正方形的边长为75足,大概为15米。长方形的长为125足,宽为35足,即长为25米,宽为7米。


    难点在于半圆半径的测量,要想测半径必须进田里,姜辞站在田埂上犹豫再三,决定放弃了。


    清风吹起了傅朝的衣摆,看着一系列动作有些吃惊,因为她的测量方法与他测量的方法一致。


    姜辞跑过来见他在发呆,一只手在面前拼命挥舞,终于他看向了她。


    “姜小姐测完了吗?”


    “王老二的田我测好,只是刘老三有一块地方测量时必须要下地,我不想弄脏我的衣服,所以明日你用工具帮我测一下。”


    其实她非常好奇古人会用什么工具测量面积。


    第二日一早,姜辞就跟着县令来到了县衙,只见傅朝身后侍卫抬着一种木质器具,形状如弓。


    姜辞好奇的摸了摸,“这工具怎么用啊?”


    “到地方了你就知道了。”


    田里,一侍卫将步弓开口朝下,一头放在起点,一头摆在前面,然后以前面的那头作为支点,在将起点这头转到前面,循环往复。


    姜辞激动的大叫起来,双手牵着傅朝的衣袖上下摆动,“这不就是圆规吗?”


    “何为圆规?”傅朝眼睛往下瞟,左手扯着右边的衣袖,试图从姜辞手中扯回来。


    “就是一种画圆的工具。”姜辞送开手往前走了几步,“测完之后再怎么求大小呢?”


    傅朝双手背在后背,走到了姜辞身旁,说:“《九章算术》中有一方田术,广以步数相乘得积步,只要测出田两边的长度,相乘即可。”


    姜辞的脑袋快速转过去看着傅朝,左手还捂着自己长大的嘴巴。


    傅朝只觉得她震惊的模样不可思议,“你昨日不也是这样测量的吗?”


    姜辞点点头,“可我没想到你们也是这样做的。”


    她只觉得自己狭隘了,原以为他们不会面积公式,结果他们早就会了,而且会乘法。而且,以为傅朝是个武将,结果文化好像也可以。


    也是,他当然文武双全,不然怎么破案,怎么巡街维护治安。


    一个侍卫焦急的跑来,“大人,刘家一块地不知该如何测量。”


    他们快步走去,果然是那块半圆,姜辞心里窃喜,这下她终于能出场了。


    微张的嘴还未发出声音就被傅朝打断了,“《九章算术》有载,周径相乘,四而一。”


    傅朝在向侍卫演示该测哪些地方,圆的周长以及直径。


    姜辞打断他们,“傅大人,我有一计更简单。”


    侍卫挽起裤腿进了田里,按照姜辞的说法测量了半径,大概是2.5个弓步。


    姜辞又在田埂上用自己的脚丈量了2.5个弓步的大小,她的20足,大概4米。


    “圆的面积公式是π×r?,也就是3.14×2.5×2.5,由于是个半圆,所以要再除以2。”姜辞滔滔不绝,而其他人一愣又一愣。


    姜辞最终求得,两块田的面积都为225平方米。


    “刘大哥,王大哥,我们经过严密的测量,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你们两家的地是一样大。”


    听到结果的刘老三喜上眉梢,“多谢傅大人。”


    姜辞插进了刘老三与傅朝之间的空隙,说:“还有我呢。”


    “多谢姜小姐。”


    王老二:“正好到晌午了,不如来我家吃过午饭再走。”


    姜辞笑着说:“好呀。”


    而傅朝说:“不了。”


    两人的声音一同出现,傅朝又说:“为官之人,不可拿百姓的一分一毫。”


    没想到他为官这么公正。


    “天气这么热,我们总能去喝口水吧。”


    傅朝扫了一眼侍卫们,他们大多眯着眼睛,还用袖口擦额头上的汗珠。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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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喝水。”


    王老二家中捡漏,只有一床一桌加两椅,灶台还是露天的,与刘老三同用。


    他的女儿在桌上切土豆,速度之快让姜辞震惊,土豆片秒变土豆丝。


    “她这么小切菜就这么厉害。”姜辞拉了拉傅朝的衣袖,然后傅朝便附耳恭听。


    没想到还是被王老二听到了,他说:“农忙的时候,她就会做饭。”


    女孩放下菜刀,去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本书,她走到姜辞身边,举着书:“姐姐,你能教我读吗?”


    姜辞打开了书,依旧是那本《三字经》。


    “好呀。”姜辞蹲下,指着书上的字教:“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


    她很聪明,只三遍便记住了七七八八。


    姜辞有些遗憾道:“她该去学堂的。”


    王老二端来了水,“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


    因为要嫁人,因为嫁人后要相夫教子,因为……


    姜辞没再说话,喝了水便道谢离去。


    傅朝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便留下了一匹马,侍卫将来时的马车开了回去。


    傅朝:“昨日见你骑马时很开心,今日要在试试吗?”


    姜辞:“你先上去吧。”


    傅朝:“可敢试试一个人骑马?”


    骑马,一个人?


    姜辞点头,她正好想试试。


    上马后惊觉不简单,马随意走了几步她害怕,马只是叫两声她依旧害怕,她附着身子,前胸紧紧贴着马背。


    “傅大人,我不敢。”姜辞降低了音量,生怕声音大了惊到马。


    傅朝牵起马绳,声音也温柔了几分:“我在这里,保护你。”


    他在前头牵着马,一步一步,姜辞紧紧捏着缰绳,慢慢坐起来,身子有些摇晃。


    傅朝走得很慢,姜辞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说不上来的安心。


    “昨日,傅大人还不肯从歹徒手中救我,没想到今日我们便一齐在这树林漫步。”


    傅朝的那句“与我何干”给姜辞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我并非不愿救姜小姐,那时我在瞄准他的脑袋,可你正好挡住了他半个脸,激怒他也许能让他离你远一点,这样我才能保证你毫无损伤。”


    傅朝背对着姜辞,她不看见他的表情。


    “谢谢。”


    傅朝愣住了,他停下脚步转身微抬头,与马上的姜辞对视上,一阵清风吹来,带来了泥土的芳香。


    “什么?”傅朝道。


    “迟来的道谢,我一直都知道是你救了我。”


    傅朝只“嗯”了一声就继续牵着马往前走,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直到他们到了姜府门口,姜辞下了马。


    两人面面相觑。


    姜辞起先开口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傅大人,我以后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清光。”傅朝停顿了一下,“好友都是这么唤我。”


    听到“好友”二字,姜辞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意思就是说,我们是朋友了。”


    姜辞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清光”。


    “姜小姐,我该如何叫你呢?”傅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姜辞努力回想,古代人同辈之间该怎么叫呢?


    她想起来了,习惯性举起了左手食指,“静姝,及笈时母亲给我取得字。”


    “静姝。”傅朝重复了一遍,“静女其姝,很好听。”


    四周饭菜的香气飘来,姜辞问:“要来我家吃午饭吗?清、光。”第一次喊傅朝的字还是有些不习惯。


    还没等到他的回答,便听到翠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小姐,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