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无语:痒的话,你帮我挠吗?

作品:《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

    江深和苏婳回到凝水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夏红旗还在生产大队办公室等着江深。


    听到拖拉机声音,披着大棉袄就走了出来,和江深一起从拖拉机上卸货。


    进屋的时候夏红旗悄悄地道:“今天老杨来找你了,让你明天去趟镇里,好像京市那边有什么消息。”


    江深神色一顿,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两人躺床上时,各有心事都没说话。


    苏婳侧过身看向江深。


    而江深正好也侧身看向苏婳。


    “你说,我那三姐真的会是林大鹏的女儿吗?”苏婳手枕着脸。


    其实苏婳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她就是觉得这事有点匪夷所思,想问问江深的意见。


    江深很自然地把她的脚塞到两腿之间,帮着她暖脚。


    “光是看两人的脸,那是很像的,如果站在一起,肯定都会说父女。”江深道,“但是这世上也有没血缘关系的人长得很像,最好是能让张桂花说出真相。”


    “总会有合适时机的。”苏婳往江深那边挪了挪,脚也无意识地往上挪了挪。


    江深呼吸一沉,轻轻地摁着她的脚,声音沙哑:“苏婳,别闹。”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江深这么一喊,苏婳才发现自己的脚,取暖着取暖着,取暖的位置不对了。


    如果放在以前,苏婳肯定是害羞的都不敢回话,又钻到被窝里当起了鹌鹑。


    可现在两人比之前熟了不少,她对江深也有些萌芽般的好感,苏婳也不当鹌鹑了,还大着胆子轻轻勾了勾脚:“我就闹呢?”


    江深:“……”


    怎么的,现在是不服输,要开始比试了?


    江深手摁着她的腿不准动,另一只手在苏婳的脚背上轻轻摩挲着。


    很寻常的动作,苏婳却觉得酥麻从脚底开始泛起,一直泛到了心尖上。


    她听到自己呼吸都变了:“痒。”


    “哪里痒?”江深声音沙哑。


    还能哪里痒?


    不知道为什么,苏婳偏偏就想歪了,她更是羞红了脸,可这事是自己开头的,可不能就这样输了。


    “那你呢?你痒吗?”问完,苏婳自己都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这问的什么话啊?


    “痒的话,你帮我挠吗?”江深随口而出的这句话,也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气氛烘托到这了,却偏偏都不敢再继续下一步。


    最后是苏婳先睡着的。


    江深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勾唇失笑。


    上次摸脸半个小时,今晚上这么好的机会,他摸脚半个小时。


    真的是疯了。


    下次要去买本书,学习一点理论知识,不然都不知道从何开始了。


    毕竟现在他可舍不得横冲直撞。


    甚至想到第一次的蛮横,他也懊恼不已,肯定是当时他太“凶残”,所以才让苏婳对这种事有了阴影,每次想要有点这个苗头的时候,苏婳就后悔。


    可他能怎么办呢?


    当时这么个热情似火的妖精扑上来,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了。


    江深叹了口气,往苏婳身边贴了贴,搂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婳醒来的时候,江深已经不在家了,留了纸条说是去找杨书记一趟,也顺便帮她带本子和笔回来。


    苏婳的手轻轻在纸条上抚摸过。


    江深的字就和他这个人一样,遒劲有力。


    江深是在杨书记的办公室打的电话,是他爷爷接的。


    老爷子言简意赅,无非就是让他年底就回京市,关于他平反的文件,这几天应该就可以送到清水镇了。


    “我过完年回去。”江深面无表情地道。


    今年是他和苏婳结婚以来的第一个年,他可舍不得丢下苏婳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过年。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老爷子语气十分强硬,“不听话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


    江老爷子最喜欢就是用这种威胁的语气和所有人说话,他觉得江家所有人都应该臣服他,顺从他,而不能有一丝半毫的忤逆。


    他和他爸爸不得江老爷子喜欢,也是因为他们没有被“驯服”。


    “我爸已经疯了,我妈身体也不好,您还想怎么样?让我瘫了?”江深抬手,无意识地抚摸上眉骨那道深深的疤。


    “你不是结婚了吗?”江老爷子嗤笑一声,“你的婚事由不得你做主,回来之前和这个乡巴佬离婚了。”


    “不可能。”


    “你试试看就知道可能还是不可能了。”江老爷子道。


    许是听到江深沉默了,江老爷子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你放心,江家不会亏待她,会给她意想不到的赔偿。”


    挂了电话,江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走出办公室,很难得地向杨书记要了一根烟。


    火柴点燃了烟头,他却没有抽,只是把烟夹在两指间。他看着这缭绕的烟雾,半分自由都没有,风从哪里吹来,烟就飘到哪里去。


    犹如他。


    看似煊赫的江家大少爷,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团长,前途无量。


    可不还是随手就被老爷子推出去做了挡箭牌,替罪羊吗?


    江深看着这烟许久,直到烟头都要燃尽了,他才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了。


    他可以背锅,可以吃苦。


    但苏婳不可以。


    还有半个多月就高考了,在这重要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在供销社买好了笔和本子,江深要离开时被人叫住了。


    是孔觉。


    “可以找地方喝一杯吗?”孔觉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着你也喝不下去。”江深直接道。


    孔觉:“……”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正儿八经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和那眼镜蛇一样毒。


    “我要离开清水镇了。”孔觉道,“就当相识一场,吃个饭告别下。”


    江深片刻意外后立马恢复如常:“送你上路?行。”


    孔觉抓狂,这这样的人,苏婳真的受得了?


    供销社附近有个国营饭店,是清水镇最好的饭店。


    江深选了这个地方,坐下来后就一通点菜。


    “就我们俩,吃得了这么多吗?”孔觉道,“当然啊,我不是心疼钱,我完全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