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她紧张:一不小心卡住了

作品:《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

    生产大队办公室。


    江深和夏红旗在祠堂一旁角落说话,就看着苏娅从办公室里走了过来。


    “夏书记,我电话打好了,要多少钱,我给你。”苏娅微笑着要从口袋里拿钱。


    “一个报平安的电话,又没有打多久,谈钱就见外了。”夏红旗客气的道。


    苏娅道了声谢,又转向江深,才开口就看到江深先一步转过去背对着她,显然一副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苏娅手指捏着拳头紧了紧,讪讪着离开了。


    夏红旗道:“她现在是省长千金,你就不怕得罪他,给你小鞋穿啊?”


    “脚大,穿不了小鞋。”


    夏红旗虽然来凝水村没多久,但苏家尤其是苏婳的事,借夏芸的嘴自然也知道了不少,尤其是得知苏婳是被苏强夫妻关在家里虐待长大的,也能知道江深为什么对苏家的人没一个好脸色。


    “不过没想到这苏娅倒是省长丢失的女儿,倒是意外。”夏红旗灭了手里的烟袋,“你爱人的证明我已经开好了,保险起见就先放我这?”


    “江深,江深!”门外响起刘玉的声音,“我刚从外面回来,你媳妇掉河里了。”


    话刚说完,江深就犹如离弦的箭,一下就冲了出去。


    河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江深到的时候苏婳已经被人救了上来。


    苏婳裹着一件军大衣,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看到奔过来的江深,一下就红了眼睛,哽咽着喊了一声:“江深。”


    江深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他眼睛猩红,上前就抱着她:“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河边洗衣服,忽然背后被人一推。”苏婳声音冷得都在颤抖,“是张为民路过,下水救了我。”


    刘玉心疼自己儿子,但也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


    这可是见义勇为。


    “江深,先带苏婳回家去,她这都冻得不行了。”刘玉道。


    江深直接把苏婳打横抱起,路过张为民身边时,真诚地道了声谢。


    回了家,苏婳浑身都是冻僵的,也不敢一下就把她放到木盆里热水洗着,江深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服。


    苏婳想拒绝,可她手指都冻得发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可现在江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给苏婳把这湿漉漉的衣服换下来,用温毛巾擦一遍再换上干净的衣服。


    这全部都弄好了,江深脑海里才后知后觉的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雪里红梅?


    沟壑起伏?


    没看清。


    江深摒去这个念头,又去拿来火盆放在中间,打开小半扇窗,就这样守在床边。


    背后有人推,显然就是故意要杀苏婳的。


    在这凝水村,除了苏家人,还有谁能这么恨苏婳?


    江深脑海里闪过江老爷子的话,如果他不和苏婳离婚,依老爷子的手段,也做的出这事。


    他眯了眯眼睛,这件事他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然而到了晚上,苏婳浑身滚烫,发热起来了。


    江深二话不说又连忙赶去卫生院,包医生放心不下,提着医药箱和江深一起回了家。


    量体温,听心率,诊脉搏。


    “哎呀你看,这都烧到四十度了,得打一针退烧针。”包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筒和注射剂。


    苏婳虽然发热,但还没昏迷过去,听得要打针,睁开眼正好看到包医生把药剂放到了针筒里,轻轻推了下针筒,确保针筒是好的。


    “不打针行不行?”苏婳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江深,可怜兮兮的。


    江深恨不得替苏婳受这罪,可都发烧都四十度了,如果不打退烧针的话,万一烧傻了怎么办?


    “乖,打一针就好了。”江深温柔的劝道。


    别看苏婳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就怕打针,大概是小时候被张桂花用针头扎过虐待过,对打针有本能的畏惧和害怕。


    “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参加高考。”江深道,“打了针才可以好得快。”


    江深说的对,还要参加高考呢。


    苏婳微微转身,包医生轻轻扯着她的裤子,露出尾椎骨附近,她用酒精棉轻轻擦了擦:“苏婳,别紧张。”


    苏婳浑身绷直和僵硬的身体,听了这话后稍微放松了几分。


    然而就在包医生举着针筒打下去的时候,苏婳忽然比刚刚更加绷直了身体,臀上那一块肌肉硬邦邦。


    包医生哭笑不得:“苏婳你放松一点,我这针头都卡在你臀部的肌肉里了。”


    苏婳又羞又臊,把脸埋在被窝里。


    她也不想的,可她控制不住啊。


    真的好丢脸。


    “苏婳。”江深忽然喊了一声。


    苏婳抬起头。


    江深倾身,在苏婳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苏婳怔住,注意力放在了脸颊上,哪里还顾得上臀部。


    包医生很顺利的就打完了针,低头收拾的时候心里在笑:我只是来打针,为什么还要让我看到这甜甜的一幕呢?


    包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又让江深明天来卫生院拿药,这才提着药箱离开。


    苏婳羞得直接躲进被子里当鹌鹑。


    这人怎么看起来挺正经的,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啊,还当着人家包医生的面,以后她还怎么面对包医生啊?


    江深也不逼着她从被窝里走出来,直到被窝里的人没动静了,他才把被窝掀开,把人往上提了提,露出没多少血色的脸。


    江深就坐在床边靠着,每隔半小时就探一下额头,用棉签擦一下苏婳的唇。


    翌日清早,苏婳已经彻底退烧了。


    她醒来时就靠在江深的怀里,不发烧了但浑身还没什么力气。


    苏婳明明什么都没说,也没睁开眼睛,但江深却偏偏知道她醒了,哑着声音问她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苏婳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心跳有点快。”江深的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


    苏婳看他往后挪,本能的也把身体贴了过去寻找温暖源。


    他再挪,她再贴。


    直到挪无可挪,江深才停止了动作。


    苏婳身体贴着,刚刚没觉得什么,可现在贴得紧了,她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