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作品:《明婚正配

    第十七章


    她默默算了算小日子,应是小日子快到了。


    她之前看那些话本子里就写,女子快近小日子时便更渴那事。


    柳清卿懊恼地捶了锤腿,早知如此,今晚不喝那两杯黄酒好了。


    她正陷入自己颠三倒四的思绪中,等谢琅都到了床边才反应过来,立刻僵住不敢再动。


    好在谢琅只是掀开自己被子,躺了进去。


    柳清卿也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再乱想,把自己的思绪都固定在柳许和小应氏身上,躁动的身子这才不情不愿地冷静下来。


    大概是情绪过于激荡,不过须臾,还真睡着了。


    夜色轻慢,几缕银河透过窗棂钻了进来映在床榻边新铺的厚毯上。


    谢琅睁了会眼,见她气息平缓便闭眼准备入睡。


    近日公务繁忙,在暗中又要避开父亲搜寻母亲的踪迹,着实有些累人。


    于是不过须臾他便半梦半醒,灵魂好似悬在空中。


    忽然,一阵窸窣碎响,一只微凉的手指钻进他的被子,勾住了他的小手指。一瞬间仿佛雷电击中他的天灵盖,他的右臂酥.麻,顶的他太阳穴直跳。


    那只手好似尝到了甜头,勾住他的手指还不干,见他没有反抗,便又松开他,五根手指覆在他的手臂上缓缓往上。


    像欣赏上好的绸缎,一寸一寸品味。


    谢琅咬紧牙关,便是在战场上将箭矢硬.拔出来都没这样难捱!


    那只手在上面玩够了,又要往.下继续探寻宝藏。


    谢琅终是忍无可忍,睁眼攥住她这作乱的手。


    若是仔细瞧,都能瞧见白日里斯文清雅的谢琅此刻颈侧的青筋全都爆起。


    “柳清卿,你要如何?”


    这都不是初次了,一次二次便罢了,总不能夜夜如此这般玩.弄.他。


    被他攥住手腕,她斜着身子,手肘撑在床榻上,长发落在他的肩头,水色双眸迷茫又难耐,“谢琅,我难受。”


    她好似还在梦中一般,思绪不甚清晰,眼中只有她,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吃了他。好像有人告诉她,吃了他身子便好了。


    清澈的眼里全然是对他的信任,“你碰碰我,就好了一些。”


    说完犹觉不够,柳清卿直接泄了力栽进他怀中,手臂抱紧他,柔软的脸颊贴着他刚硬的胸膛轻轻蹭着,委屈地低喃重复,“难受。”


    见他不答,柳清卿委屈极了,“谢琅,我说难受,你听到没有?”


    “……”,谢琅仰头,重重闭上眼,“我听到如何,没听到又如何?”


    醉了酒上了头,此刻她以为自己在梦里,肆无忌惮袒露真实的想法。


    柳清卿忽然将头微微抬起,歪着头仅离他不过一尺,“若听到,你合该帮我。”


    “帮你?”


    谢琅清雅的嗓音像被刀刻了般哑了,“那你说说,你想我如何帮你?”


    如何帮她?


    自然是让她舒服,让她舒.爽。


    柳清卿虽没经历过人事,但她可是看过许多话本子,她是见过世面的。


    此刻她像清澈的溪水令人一眼看透,更是怎么想便怎么说。


    “自然是让我舒爽。”


    柳清卿心安理得半趴在谢琅胸膛上“大放厥词”。过半晌见他不动还恼了,直来回摇他,“听到没有?”


    谢琅倒吸一口凉气,若早知她这般能闹,晚食时断不会让她饮那两杯黄酒,本是她怕冷让她暖暖身子的。可倒好,这火烧到他身上了。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谢琅冷声。


    柳清卿理直气壮低声驳他,“我如何不知?”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谢琅到底是武将出神,手掌往她腰间一握,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人就颠倒过来。他手掌撑在她脸侧,柳清卿浓密的发丝像绸缎一般缠绕着他的指尖。


    谢琅低眸紧盯住她,看着她懵懂地眨眼,似不知即将面对什么。


    跟她一般见识什么,浑身大半火气又泻了,“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


    说着用粗粝的指腹抹了抹她粉嫩的眼尾,“别闹了,快睡吧,明日还有的忙。”


    晚食后谢琬琰那两个小祖宗闹着明日要寻小舅母。


    说罢便要侧身躺下,可刚一动,柔软的手指像海草般又缠上了他的手。


    “可是我难受”,


    柳清卿拽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双眸水色盈盈,“你瞧这跳得这般快,我根本睡不着。”


    谢琅从不知柳清卿这样会缠人,像滚烫的火球,如今她碰哪,哪就要烧得火热。


    饶是柳清卿因酒意犯浑,借着月色也能瞧见谢琅颈侧热.烈蹦跳的筋脉。


    这般想着,手指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摸了上去。


    与她肌肤不同的触感,令人新奇,她眼睛一亮,更是稀罕地来回细细摩挲。


    这回谢琅倒没有讨人厌地挡住她,等柳清卿摸够了,才觉有异挪开眼与他对视。


    谢琅正定定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那眼神她说不清,像浑浊的江水滚滚滔天,也像沙漠中来了狂风暴雨。


    “哪里难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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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问。


    柳清卿拽过他的手指,从这到那挨个划过,“这些地方,都痒。”


    谢琅闻言深吸口气,又重重闭上眼,只说了句,“明日醒来莫再不认账。”


    便低头掀起狂浪将她卷了进去。


    ……


    翌日醒来,柳清卿还未睁眼便觉浑身多处酸.涩,眼皮沉得很。


    刚想抬手揉眼就察觉有异,微微睁开到缝隙看到身上不知何时换了绸缎里衣,虽料子是顶好的冰凉丝滑,可随着她的动作,身上好几处像破了皮似的烧灼着发痛。


    像是什么感觉呢。


    像她幼时难得吃一次糖葫芦,舍不得一口吃完外头的糖壳便一直舔食,到最后稚嫩的舌头都刮伤了也不肯罢休。


    正想怎么回事,记忆便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向她涌来,不由分说将她撅了个倒仰,令她仿佛大头朝下般置身水中。


    她双眼瞬时瞪得浑圆,悄然捂住要惊叫出声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如失了人魂般摊在榻上。


    这一侧身更不好,因着她回过神看清了身上的里衣宽宽大大不似她的,连榻上这铺的软褥,身上盖的锦被,连床帏都换了新的!


    “啊!”


    这声懊恼再也止不住,柳清卿咬住被角恨不得钻进墙缝中去。


    脑海中的回忆也不放过终于酒醒的她,在她眼前来回重放。


    跟榻烫人似的,柳清卿将自己缩成一团裹进锦被中时而打滚,时而像恼羞成怒的猫儿一样蹬腿。可这一蹬身上又痛,柳清卿宛如一条绝望的死鱼不动了。


    昨夜她怎那般缠人,谢琅也是,怎能做出如此那般羞人的事,最后,最后还……


    还不如圆房了呢!


    饶是她偷看了许多话本子,也没想到还能这般?!


    她失神地嘟嘟囔囔。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榻上只剩她自己这件事倒让柳清卿松了口气。


    说不准谢琅又有什么急务一时半刻回不到府上,还能给她留些时候好好接受昨夜狂.浪,刚这般想着缓和半分。


    忽然,房内一声奏折合上的清脆响声。


    柳清卿:“!”


    居然有人!


    柳清卿就像那被吓住的鹌鹑一般霎时僵住。


    她紧闭双眼,由于太用力,眼皮子都止不住地抖。


    许是她听错了罢?


    外头天光大亮,谢琅应早早上朝去了才是。


    正想着,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近了,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柳清卿吓的僵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