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他们说你要离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究还是有不少孩子急切地涌进了会议室,狭小的空间被瞬间充满。


    中原中也皱眉,动作迅速地拉起还坐在椅子上差点被冲倒的艾斯忒亚。


    被拉起来后又开始假装看不见的艾斯忒亚自觉绕道了中原中也身后,空茫的眼睛饶有兴趣地一一扫过进来的人。


    并不是每个‘羊’的成员都记得离开又回来的艾斯忒亚,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讨论这个突然冒出来跟中原中也和白濑都认识的人是干嘛的。


    只一味地质问中原中也为什么要抛下他们。


    “我不是那个意思,”中原中也顿了一下,面对一片乱麻的质疑张嘴却不知道该从哪解释起。


    艾斯忒亚从他肩膀处探出头笑眯眯地道:“因为中也要跟我回家了。”


    “啊?!”屋里的众人乱糟糟的质问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突然陷入了安静。


    中原中也回头:“哈?”什么回家,你不是被赶出来的吗?!


    辨认了一秒他的表情,中原中也无语地叹了口气:“你别添乱了。”


    艾斯忒亚在嘴上比划一个拉链的动作然后笑着点头:“嗯嗯。”


    “中也,他是谁啊,”被打了个岔,其他人不再七嘴八舌地乱哄哄,只有一个男孩提问,其他人好像默认了他做代表。


    中原中也:“朋友。”


    艾斯忒亚:“家人。”


    他们同时开口,然后对视,看着艾斯忒亚不满的目光,中原中也的脸红了一些又开口道:“好吧,我们是家人。”


    艾斯忒亚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转头看向众人时,中原中也却发现不暴露自己和兰堂关系的情况下,没办法说明为什么自己要退出。


    “没什么好说的,我确实要退出。”


    中原中也想明白后果断地承认,不等瞪大了眼睛的众人抗议,中也语气坚定地继续:“再过一段时间,就这样吧。”


    ·


    这算什么!


    白濑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头,说什么会过来帮忙,像是施舍一样,不过是有异能力而已!


    如果自己也有异能力,肯定......


    “你好像很苦恼?”


    白濑猛地抬头:“谁?!”


    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气质阴沉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你是‘羊’的成员吧,能帮忙把你们的王叫出来吗?”


    白濑警惕地看着他。


    “我找他有点事情。”警察继续笑着说。


    “哈,谁管你啊!”白濑转身就走。


    这种外面世界的家伙,果然又是被中原中也吸引过来的人,明明自己惹了麻烦结果想说走就走离开‘羊’,把他们当做什么了!


    “放开我!”白濑甩开抓住自己的手,那个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上了他。


    “别走嘛,”警察重新抓住了他,用上了很大的力气,“你是孤儿吗,‘羊’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吧,为了你们的未来最好去上学吧。”


    白濑面色狰狞:“滚开,有病的家伙!”


    从袖子里弹出的刀片划过了警察的袖子,如果不是他松开的及时,划破的就是手腕。


    “诶小孩子不能这样吧。”


    警察的嘴角落了下来,见白濑要走,他继续跟着对方。


    白濑冲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


    警察摊开手:“我不是说了吧,带我去见中原中也吧,我找他有事情。”


    白濑停下脚步眯着眼睛看了他一阵,忽然道:“你先说有什么事情。”


    “劝他做个好孩子啊,他应该正常去上学才对吧。”


    警察的语气理所当然。


    白濑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这人真的是神经病吧,来擂钵街劝学?!


    他的眼珠微微转动说:“你给我钱,我就带你去找他。”


    “诶,”警察愣了一下,真的开始翻找自己的口袋,“我没带多少......”


    等他抬头时,附近早没了白濑的身影。


    “诶,等下次吧,”警察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似乎和什么人发了消息,转身离开了擂钵街。


    ·


    这不对劲。


    森鸥外坐在擂钵街的诊所里沉思,尽管他对症下“药”缓解了老首领的病,但是首领对他的信任速度还是太快了。


    虽然可以用对方确实昏了头来解释,但是......


    “福泽君最近好像忙了许多,”他忽然抬头,看向屋内另一边站在暗处的男人。


    “是夏目老师安排给你新的任务了吗?”


    “碰见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福泽谕吉语气中似乎透出了些许的无奈,森鸥外眯了眯眼睛。


    福泽谕吉继续道:“不过对于夏目老师的任务,我确实有了头绪。”


    “哦?”森鸥外感兴趣地歪了歪头,“方便说说吗?”


    福泽谕吉的眼睛对准了他,那双眼睛像是他曾经为政府工作时被人起的称号一般,泛着孤狼一半的冷厉。


    森鸥外顿了一下拉长声音:“不方便的话......”


    福泽谕吉收回视线语气沉稳道:“大概会开一家侦探社吧。”


    “听起来真有趣,”森鸥外笑了笑,“可惜我的任务比较无聊。”


    “我可能要加速任务进度,那样的话福泽君大概就不适合和我见面了。”


    福泽谕吉的目光再次落在微笑着的男人身上,那人暗沉的红色眼睛在黑暗中更显出诡谲。


    他点了点头。


    ——


    这非常不对劲。


    森鸥外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你们觉得怎么样。”


    虽然是提问,但坐在上首的老人语气却完全没有要征求下面的人意见的意思。


    “这......”坐在下首的几人左看右看,试图从同僚的眼中看出些理所当然的不认同。


    在场的众人在港口mafia都算是说得上话的人,众人对于老首领这又突然的决定显得无所适从。


    只除了前些时候叛逃后有得到重用的尾崎红叶和最近得到首领重用的兰堂。


    见关键的这两人都不说话,几息后有人憋不住气地开口:“这不妥吧......”他的话音未落,金色的刀光一闪头已经落到了地上。


    其他人猛地瞪着突然动手的尾崎红叶,森鸥外也忍不住看向她。


    “妾身不过是执行首领的命令罢了。”浓妆的和服少女抬起袖子遮住半张脸,笑着望向面色不变的老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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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有问题吗。”


    老首领声音嘶哑,说话费劲地好似下一秒就要归西,却没有人再敢去质疑他的决定。


    “我马上就要去修养,森医生的就职仪式就三天后吧。”


    “这也太突然了!”


    离开首领所在的楼层后,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语气激烈却还记得放低音量。


    “兰堂你就这样看着那个医生上位吗?”


    兰堂摆弄着有些散开的围巾一脸不在意:“那是首领的决定。”


    “大佐你呢,”那人又转向另一边,“你才是加入港口mafia时间最久的,首领要传位,怎么说也该......”


    “慎言!”名为大佐的干部打断了他的话。


    那人不服气却不敢再开口,最后看了他们眼冷笑一声念叨了一句什么后转身离开。


    大佐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毫无反应的兰堂。


    “几位都在呀。”


    清丽的女声在转角响起,尾崎红叶从黑暗中慢步而出。


    大佐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的。


    “尾崎干部,”他的话还未出口,尾崎红叶已经抿唇轻笑一声:“妾身刚到,还未问几位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大佐说完沉默了几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迫于面对的两人都是衷心的“首领派”,他最终还是点点头离开。


    兰堂和她对视一眼,尾崎红叶弯了眼睛微微点头,于是他也勾起了嘴角。


    两人心照不宣地错身而过。


    而留在首领办公室的森鸥外略慌。


    他好像主动但被迫地跳进了大坑。


    目前因为要准备继任仪式的关系,他被半软禁地和老首领待在一起。


    那个阴鸷的老头看向他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看好用的棋子,不过这倒无所谓。


    毕竟里世界,谁不是棋子。


    但......


    “森医生似乎有所顾虑,”老首领面对森鸥外时的态度堪称温和,他的面皮抽动似乎是想笑笑,但是从最终呈现出的吓人效果来看,不太雅观。


    又来了,这种奇怪的表现。


    “属下只是担心首领的身体,”森鸥外一边笑着回答一边走到老首领身边,作势要替他检查身体。


    明明可以伪装的更好,偏偏要在自己面前露出一点破绽,像是猫咪玩弄耗子一样。


    手指下的身体虽然比常人要凉,但脉搏还在跳动。


    森鸥外低头思索半晌,将老首领的手腕放回扶手上。


    他看不见的角度,老首领的目光冰冷又戏谑:“森医生看起来有些犹豫,是检查出新问题了吗?”


    “首领的身体已有好转的迹象,属下只是觉得......”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手术刀和长刀的刀柄摩擦出剧烈的火花,证明两方的用力程度,话音未落森鸥外就已经猛地后撤。


    老首领果然早有防备,经年的杀气从他身上不断地冒出来。


    “哈森医生......赫呃,”脸上还带着早有预料的笑容,老首领的脖子上忽然被巨大的利器刺穿。


    鲜血飞溅了不远处的森鸥外一身,穿着黑袍的身影轰然倒地。


    露出身后端着巨大针筒的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