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现在也是人在官场。


    副处级是他初入体制的起点,但对于大多数在官场摸爬滚打一生的人来讲,已经是不容易到达的终点了。


    傅暨臣见曾衍章黯然神伤,唇边浮起了一抹散漫的笑意,“曾副区长少年得志,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曾衍章没回答,只问他,“二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为什么来的?”


    “给你拜年。”


    曾衍章冷哼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是看我笑话来的。”


    傅暨臣摸了摸下巴颏,“日子太平淡了,过来找点刺激。”


    “黄赌毒?”


    “那倒也没那么刺激,我是守法公民,十佳青年,底线还是有的。”


    曾衍章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哂然一笑。


    傅暨臣毫不在乎,他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江诗丹顿,说道:“一点十五了,直接去吃饭吧。你和梁颂薇昨天在哪里吃的午饭?”


    “锦宫。”曾衍章回答完才察觉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和薇薇在一起吃饭了?”


    傅暨臣扬唇,面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直接去锦宫吧。”


    “那里要预约。”


    “怎么,你副省长之子的身份不好用了?”


    曾衍章压了压唇,上了高架桥右转,“真难伺候。”


    傅暨臣拿出手机,问曾衍章,“给梁颂薇打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曾衍章瞭他一眼,“都几点了?她午饭早该吃过了,你别叫她了。”


    傅暨臣挑眉笑笑,“你还是挺想见她的是不是?二哥帮你。”


    傅暨臣说着,将电话拨了出去。


    梁颂薇很快接了电话,清冽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喂,暨臣哥。”


    “你上锦宫来,请我吃饭。”


    电话那头的梁颂薇陷入了静止,许久才回问他,“你是在哪里呢暨臣哥?”


    傅暨臣语速放慢,音量提高,“去锦宫的路上,今天你请我吃饭,这回听明白了没有?”


    梁颂薇:“……听明白了,我现在出门。”


    傅暨臣挂了电话,得意的冲曾衍章一笑,“还不谢谢你二哥?”


    曾衍章扯了扯唇,眼底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来到锦宫,虽然他们没有预约,但工作人员见是曾衍章,便也还是恭恭敬敬地请他与傅暨臣进了备用的包厢。


    傅暨臣很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了,跟服务员说道:“昨天曾副区长都点了什么菜,今天照单上。”


    服务员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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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奇怪,但一句都没多问,微微点头,用标准的职业笑容对着傅暨臣说道:“好的,那我将菜单拿过来跟您两位确认一下。”


    她说着退了出去。


    曾衍章拧眉问傅暨臣,“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想看看梁颂薇请你吃了什么好东西。”


    “你为什么会在意这个?况且昨天的菜是我点的,点的都是薇薇爱吃的。”


    傅暨臣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哦,那我更得跟你学学了,我还不知道薇薇爱吃什么呢。”


    服务员很快回返,“曾副区长,傅先生,我来跟您两位确认一下菜单,昨天曾副区长总共要了七道菜,分别是:三丝清蒸多宝鱼、麻鸭烧黑猪肚、国宴鸡豆花、八宝葫芦鸭、蟹粉狮子头、泉水时蔬、夏果西芹炒山药。另外还有一壶胎菊王,一瓶茅台,您两位看,对吗?”


    傅暨臣看向曾衍章,“怎么还有茅台?梁颂薇她能喝白的?”


    “我给自己点的。”曾衍章说完便对服务员道:“茅台去了,其他照旧上。”


    傅暨臣不愿意,“别去啊,大过节的,你二哥远道而来,你不给你二哥接风洗尘?”


    曾衍章按了按太阳穴,“我喝不了,头还疼呢,你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