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谁说他有罪?

作品:《神经,才三岁,系统让我娶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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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尔苛怒斥:“这是圣旨,你为何不跪!”


    “是想害一家人杀头么!”


    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责,在大乾惹谁不好去惹皇帝,这是嫌脑袋太多。


    君有澜本不想再让萧尔苛惹事,可这小子实在是特立独行,这回也是触了霉头。


    苏云背后有人,能去和皇帝说好话。


    可若他本身不敬皇帝,其他人再努力也没用。


    就在一群人幸灾乐祸时,曹公公清了清嗓子:“镇远侯世子,这是圣旨。”


    他语气并未苛责,而是带着一丝协商,甚至请求。


    作为皇帝的贴身仆从,他知道的事比别人都多。


    之前玄清宗要种降魔柱,欲再行荡魔之事。


    也是曹公公,亲自带队去请苏府帮忙。


    谁知道后来发生一系列事情,那玄清宗圣女变成废人,被抬回去。


    这件事虽然不了了之,可苏云作为大气运之子的身份,却不会消失。


    若是平时,曹公公也会与他交好。


    可现在带着圣旨,还是希望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皇帝一个面子。


    曹公公道:“苏小公子?你……这样。”


    他摆摆手,示意对方跪下。


    君有澜看得喜形于色,若一直这样固执,待会去见了皇帝,也一定会被触怒。


    真是天助我也!


    曹公公见苏云还杵着,重重叹了口气:“你,你怎么……都不知道配合一下!”


    他大步上前,就要亲自教苏云礼节。


    可刚靠近牢房,顿时呆愣住:“呃!”


    梅老太微微站直身体,龙头拐杖咚地一下撞在地上。


    她依然不苟言笑,声音冷漠:“曹公公,老身腰腿不便,就不跪了。”


    说罢,老太太只是拱了拱手,就算是行礼。


    曹公公尴尬地笑:“老夫人……自然不用行大礼。”


    “皇上也在问您情况呢,身体可安好?”


    梅老太淡漠道:“好不好,一会去见了皇帝,他自然能见到。”


    曹公公瞪大了眼:“您……也要去面圣?”


    梅老太斜瞥一眼:“不让我去么?”


    曹公公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低头:“皇上盼望着您过去呢。”


    梅老太这才哼了一声:“那便带路。”


    君有澜看得目瞪口呆:“这,曹公公,这不对吧?”


    曹公公敏锐地嗅到一丝火药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这老镇远侯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彪悍。


    她年轻时与老侯爵上阵杀敌,退下却舍弃了所有高官厚禄,只是相夫教子。


    在外人以为宝刀老了时,她却凭借一股彪悍劲,硬是能闯入皇宫,把先皇骂得狗血淋头。


    后来还是当今太后出面,才好说歹说劝退。


    如此一位传奇妇人,手持先帝御赐打王鞭,连皇帝也能收拾。


    真见了面,皇帝还要给这位老夫人请安。


    曹公公哪里会去惹这样一尊大神,同时也叫苦不迭。


    一个老镇远侯夫人,一个太后。


    一件小事,怎么就把这俩大神都惊动了。


    一不小心,就会把事情弄得没有余地。


    萧尔苛吃惊:“老师,这……他凭什么不跪圣旨?”


    “闭嘴!”君有澜怒斥。


    他看明白了曹公公的眼神,心中已经哇凉。


    这件事,似乎不像自己想象那样,是皇帝想借刀杀人,夺回权柄!


    这苏云身后不止有庞大势力,家人的地位也不一般!


    君有澜是外来做官,不知道老镇远侯的事。


    这几十年都没动静的老夫人,就算有人脉,也早该过时了。


    怎么会连当今皇帝都要给面子?


    君有澜脑子乱嗡嗡的,心中彻底慌了神。


    就算自己没看清形势,但这一个小孩,能有多大能量?


    看轻不是很正常么?


    恐怕一会面圣,自己就要完了!


    曹公公宣完旨,就立即带着众人离开。


    皇帝还在等着,一行人也快马加鞭,用上腾云术,没多久就抵达皇宫。


    大多数小官都被拦在外头,那位于衍英也回去,把半部《盛国策》带上。


    梅老太对苏云道:“你自己进去,我还有事要办。”


    孙子已经长大了,羽翼虽然稚嫩,却也有几根毛。


    面圣这件小事,他一个人就能处理。


    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彻底解决此事。


    苏云知道梅老太不会害自己,点点头:“奶奶注意安全。”


    梅老太走了两步,突然身体一顿。


    苏云赶紧上前:“奶奶你怎么了?”


    梅老太站立定好一会,才开口:“奶奶没事,在帮你扫清障碍前,不会有事。”


    苏云小眉头微微皱起,但又似乎发现了什么,又松开,笑道:“好的,奶奶。”


    梅老太拄着拐杖,咚咚咚离开。


    虽然长大了,但还是没长大。


    奶奶没事,奶奶只是要死了。


    曹公公见梅老太没去面圣,也松了口气,开口道:“萧状元,皇上特地叫您去一趟,你整理整理仪表。”


    萧尔苛一愣,竟然指名叫自己?


    若是之前能面圣,他会很兴奋。


    可一路听君有澜分析情况,现在也终于怕了。


    他畏畏缩缩:“是……学生多谢公公!”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现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去了!


    大乾皇宫内有乾坤,无数大大小小的空间轮番嵌套。


    从崇山峻岭,到汪洋大海、无垠草原,各式各样风景,应有尽有。


    皇帝可以足不出户,就踏足万方,享无边豪华。


    可几代以来,大乾帝皇都励精图治,鲜少懈怠。


    这些林林总总,雍容华贵的空间,也多被闲置,只是偶尔作为围猎、宴会与选拔各色人才使用。


    曹公公把众人带到御书房,轻声呼唤:“皇上,镇远侯之子,苏云带到。”


    哗啦!


    门自行打开,金碧辉煌,布满藏书的房间现于眼前。


    唰唰唰!


    苏云感到数十道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可若平常望去,却又什么也看不到。


    除了羽林军,还有数种不同职责,不同归属的人员,在守护着这片地域。


    乾帝看上去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比苏云大伯还要大一些。


    穿着一身便衣,很是随和,只是举手投足间,透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乾帝握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哦?来了?”


    咚咚咚!


    君有澜等人已经跪了下来:“参见皇上!”


    乾帝摆摆手:“今天就随便聊聊,不用跪了。”


    君有澜心脏猛然一抽。


    叫钦犯来却态度随和,看来皇帝从没把苏云视作凶手!


    那之前的臆断——全错?


    “完了!”君有澜如坠冰窟。


    嘭嘭嘭!


    就在此时,一个人大步流星,冲入御书房。


    “皇上!”一个苍劲的声音,如一阵旋风般闯入御书房。


    戴醉作为羽林军,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安全。


    他反应最快,立即回身暴喝:“谁,给我站住!”


    可下一秒就瞳孔一缩,惊慌地单膝跪地:“见过国舅爷!”


    哗!


    国舅爷雷厉风行,如一道闪电般撞入御书房。


    一路无人能拦,也无人敢拦。


    他大步流星,直接就闯到乾帝面前,一拍书桌:“皇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无数道视线从苏云身上,转移到国舅爷身上。


    可无论是羽林军还是贴身太监,都沉默不语,没人敢去触霉头。


    国舅爷是谁,那是太后的哥哥,皇帝的舅舅!


    从古至今都有句话,儿子不一定是亲儿子,但外甥一定是亲外甥!


    娘亲舅大,舅舅和外甥之间的感情,要比别的关系来的更稳固。


    在乾帝还年轻,刚主理朝政的时候。


    国舅爷就和他因为理念不合,一老一小在朝廷上打了一架。


    年纪轻轻,根基未稳的乾帝气急,当场就把摄政的国舅爷给革了职,打入死牢。


    可太后刚去求情,乾帝自己也气消了。


    最后找了个理由,让国舅爷外出领兵,以死谢罪。


    但国舅爷一直都是名将,哪里会打败。


    轻松凯旋,班师回朝,再次升为摄政大臣。


    此事不但传为佳话,也说明了这对舅甥感情极好,甚至不需要遵守君臣礼节。


    嘭!


    国舅爷一点不给面子:“皇上,你是不是昏庸了,是不是想亡国!”


    “镇远侯世子,我亲兄弟苏云,此等国之栋梁,一代福星,未来必定能起一番事业,助你大乾乾坤化龙。”


    “你在做什么,把他关入大牢?”


    “你今天必须给个交待,否则我就辞官!”


    对外人国舅爷要给面子,以臣自居。


    可对着乾帝,他有话直说,一点不拐弯抹角。


    开玩笑呢,那苏云是什么人。


    国舅爷因为早年身体负伤,无法生育。


    国舅夫人怕他遭人耻笑,所以把所有黑锅都背在自己身上。


    而让国舅爷三天两头,跑到外头青楼,与那些姑娘小姐碰面。


    因为有法术,所以小姐姐们都要闭口符,消息很难外传,也不怕泄密。


    国舅爷对夫人恩爱有加,就算前去,也只是谈天说地,辨古论今。


    或是说些江湖趣事,玩玩琴棋书画,从不做德行有亏之事。


    修士寿命长,可活得越久,就越是怕孤独。


    谁家不想子孙绵长,享受代代相传的香火。


    国舅爷本打算放弃,以为此生寥寥,与夫人长相厮守,二人陪伴到尽头。


    却不想偶得这苏云照拂,一眨眼就治好了不育之症。


    时间才过去一个多月,国舅夫人就有了怀孕的迹象。


    对这份恩情,国舅爷性格豪爽,必然要报。


    再何况,他也从旧部那了解到一些情况。


    这苏云机缘巧合,从古籍中找到奇阵,助镇远侯破了域外战场的北冥虫。


    这等奇才福星,皇帝不照拂还罢了,竟然把他关入大牢!


    国舅爷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怒气冲冲,就要兴师问罪。


    “完了……”君有澜心情拔凉,恨不得当场撞死在柱子上。


    国舅爷和乾帝什么关系,那是亲舅舅和亲外甥。


    别的圣人,大家强者,还能说需要制衡与提防,需要保持距离。


    或者刻意扶持一方,拉拢一方和打压一方,来实现目的。


    君有澜之前也是做此打算,苏云背后有人,但乾帝不一定能对此放心。


    自己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现在……国舅爷也来给苏云出头,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连这等人都出手,那真是毫无胜算!


    萧尔苛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是他!”


    之前萧家被镇远侯府赶出,父亲萧远博和母亲池嫣芸,都试图做些反抗,以获得利益。


    可做着做着,全家就都被抓住,关进了监狱。


    萧尔苛因为在外大考,反而逃过一劫。


    当知道情况后去查问,得到的消息也是莫须有罪名,只是因为国舅爷发了话!


    萧尔苛不明白国舅爷,怎么和自己家有仇。


    还想着等功成名就后,再去问清楚。


    可没想到第一回见国舅爷,就是出在这个场景!


    国舅爷和萧家不一定有仇,但一定和苏云有关系。


    “原来是他,害了我家……”萧尔苛喃喃自语。


    君有澜只是看了一眼萧尔苛,就觉得无比难受。


    他瞬间就明白过来,这其中一定还有故事。


    只是萧家只是一个普通小城的员外家族,如果不和镇远侯府扯上关系,在乾都毫无声望。


    萧家被全家入狱的消息,怎么也进不了君有澜耳朵。


    可君有澜不知道,萧尔苛知情啊!


    这人明明文上有大才,可别的方面怎么生得如此蠢笨!


    如此重要的大事,为何不提前知会自己!


    君有澜恨啊,如果现在不是在皇上面前,一定要狠狠惩治萧尔苛。


    有万古奇文又如何,这关过不去有大才也没用!


    嘭!


    “放心兄弟,我替你出气!”国舅爷回头看了一眼苏云,又狠狠拍在桌上,“皇上,你自己说,这事怎么办!”


    乾帝之前还能扮演深沉,现在也只能苦笑:“我自然知晓镇远侯世子无罪。”


    一句话,君有澜眼中最后火焰就熄灭了。


    敢情皇帝从来不是让自己当利剑,去对付其余几家。


    而是把苏云当成鱼饵,来钓自己这条鱼?


    君有澜嘴唇颤抖,没罪你关他做什么,没罪你让我审什么!


    国舅爷也皱眉:“没罪你关他做什么?”


    乾帝拍了拍手:“审出来了么?”


    君有澜一怔,下意识道:“审了,只是……”


    他犹豫,到底要按照什么说。


    是说苏云没有谋害皇嗣,还是未曾勾结其余大家?


    嗒嗒嗒!


    一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进来,抱手行礼:“小的开口了,老的还没有。”


    “目前抓住游荡镇远侯府附近的人,确定身份有洮宫,抚青神池,度乌涧……”


    乾帝摆摆手:“知道了,继续查。”


    他兴致缺缺,对具体的名称并不在意。


    需要注意的是事件本身,而不是具体是哪几个喽啰!


    国舅爷先怔了怔,随即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你关这小子,是因为有人要害他?”


    “是谁?我去把他们挑了!”


    乾帝轻描淡写:“是谁?自然是这混小子得罪的人!”


    从头到尾,他都没提过八皇女。


    只要知道原因,过程和结果就很容易推断。


    国舅爷立即明白过来,乾帝压根没有惩罚苏云的意思。


    把他关进监狱,也无非是转移视线和进行保护!


    国舅爷回头,有些诧异,不由捏了捏苏云的脸:“好小子,你真能惹事!”


    苏云被捏得疼,捂着脸,不肯放手。


    国舅爷哈哈大笑:“不过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


    “陛下,你不方便动手,我方便!”


    “你说是谁,我来处理!”


    乾帝瞥了他一眼,有事皇上,无事陛下,真是玩变脸的。


    啪。


    乾帝放下书,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尊贵威严的气息释放。


    他沉声开口:“都是些小角色,不重要。”


    锦衣卫抓到的刺客与暗探,来自各个小型宗门。


    这些人本来就是被拿来牺牲的,乾帝自然也做个顺水人情,把这些宗门剿灭。


    苏云惹的对象可不少,其中最新鲜的便是自己女儿,与劫元府合作但又背离的八皇女。


    诚安县事情发生后,太子第一时间将所有情报汇总,发往京城。


    等萧尔苛回京,乾帝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全过程,压根不需要添油加醋。


    只是借着由头,把苏云先保护起来。


    刑部大牢脏了些,但也是官气凝聚,国运浓厚之地。


    乾帝认为,在这个地方,要比在镇远侯府安全得多。


    做戏做全套,还为了另一个理由,让萧尔苛和其老师,去进行审问。


    不过……这一关就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个个人过来求情、指责,搅得乾帝也不得安宁。


    现在连国舅爷也跑过来兴师问罪,这装是装不下去了。


    苏云才被关入监狱不到一天,就立即要被放出来。


    乾帝背着手,看了一眼戴醉:“我让你去把人请过来,你是怎么做的?”


    戴醉打了个哆嗦,原话是请,可皇帝的请,和外面的截然不同啊!


    而且是请到刑部大牢,这不就是更好听的关押么!


    自己只是想和新科状元打好关系,态度恶劣一些,能有什么错呢!


    戴醉扑通磕头:“皇上,我……”


    乾帝连听都不愿听:“杖毙。”


    戴醉眼珠瞪大,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皇上,我……我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皇上,饶我一命,臣知罪,臣罪该万死——!”


    他之前的手下面无表情,将这位前统领拽了出去。


    很快,外头就传来了沉闷的棍声。


    高阶修士生命力强大,可这里是皇宫,官家律令强横无比。


    又有同样高阶的法宝,压制和打死人,再简单不过。


    君有澜面如死灰,如筛糠一样抖动。


    戴醉站错了队,稍微徇私枉法,就这样被当场杖毙。


    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国舅爷很满意这个结果,终于放下心,轻松大笑:“好啊,这才对嘛。”


    “小子,你到底犯了什么罪?”


    苏云呃了一声:“我……谋害皇嗣?”


    这句话就超纲了,把国舅爷cpu也烧了。


    他好一会才迟疑:“谋害皇嗣?你?你能杀谁?”


    这小孩才什么修为……唔,竟然二境了?那还挺快。


    只不过二境实力,那些皇嗣一个喷嚏就能把他打死。


    这情况,能杀得了谁?


    苏云古怪地看着国舅爷,你我也杀过……


    当时为了验证回生羽的效果,把国舅爷给秒了。


    只是复活太快,等于没死,还治好了伤。


    不过那是因为国舅爷因伤丢了修为,复活代价低。


    现在再用,那法宝冷却周期就长了。


    乾帝叹了口气:“他把可儿的魂魄击散了。”


    这件事,他本不想告诉国舅爷。


    国舅爷作为爷爷辈,后背受伤受损,还是会心疼。


    当然,乾帝自己也心疼,毕竟是自己女儿。


    可他更是皇帝,自然得做出取舍。


    一个野心勃勃与外部势力勾结,用尽一切强大自身的皇嗣,可以接受。


    皇帝不需要道德品行高尚,只要有实力,其余都是其次。


    可八皇女既然失败,那就表示实力还撑不起野心。


    一个皇嗣,和一个眼看有无尽潜力的福星。


    乾帝知道该选谁。


    而且八皇女动手在前,输了也怪不得别人。


    国舅爷一听,果然有些心疼。


    不管长大成人后,这些孩子变得如何。


    在爷爷辈心中,总会记着年少纯洁的模样。


    在了解大致的情况后,国舅爷也叹了口气:“可儿她……罢了,如果我能多看管,也不至于行事如此狠辣。”


    “只怕你娘……只怕太后那边,不好交待。”


    乾帝沉默不语。


    爷们毕竟心胸宽广一些,况且目前八皇女还活着,只是失了魂,还能接受。


    但太后那护短模样,怕没那么好说话。


    万一她怪罪下来,这舅甥夹在中间,也很难处理。


    乾帝不至于只是因为这样,就轻轻放过。


    萧尔苛张大了嘴,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结果。


    “谋害皇嗣,竟然只是小罪?”


    这乾帝的女儿被夺了魂,他竟然只是小悲痛一下,就接受了?


    关苏云,只是为了保护他?


    这小孩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引得如此关注?


    国舅爷道:“罢了,太后一会我再去瞧瞧。”


    “不对啊,陛下,你怎么这么体贴?”


    “中间怕是还有别的事吧?”


    他反应过来,苏云治好自己,还有助镇远侯建战功。


    这些事,比起谋害皇嗣,还是太轻了。


    果然,乾帝开口:“他找到了帝墓与帝莲。”


    然后,就把能说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遍。


    国舅爷瞪大了眼:“帝?不是皇帝的帝,而是大帝的帝?”


    他有些懵了。


    为什么要称皇帝,自然是为了对应那一个时代只有一位的绝对至尊——大帝!


    每一位大帝,都是天源界唯一共主。


    其强横实力,足以镇压一个时代。


    无论是建立无比巨大的帝国,还是视众生为草芥,亦或是开拓出独一无二的新僻之道。


    每一位大帝,都是不讲道理的强,超越一切的崇高与伟大。


    无数个纪元来,天源界留下的大帝遗迹,也屈指可数。


    任何一次发现,都有可能催生出新的大帝,再次统领一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