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傻白甜在宫斗文里当女主

    “听说陛下和太后娘娘关系不好呢。”赵答应凑到李含霜耳边悄悄说,“为着选秀的事还闹了不痛快,这才匆匆选了咱们八个来。”


    “胡说八道什么,陛下最是孝顺不过,哪里能和太后娘娘闹不痛快,谁把这些话到你面前胡说!”李含霜凌厉地看了一眼屋里下人,吓得他们赶紧伏地求饶。


    赵答应被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姐姐莫怪,我不过是听见外头的人胡沁几句,不干他们的事,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既然妹妹这么说,你们就起来吧。下次可要记得看着些,别什么话都传到主子耳朵里去。”李含霜冷哼一声,等下人战战兢兢应了是,才叫起。


    不过她也心知肚明,赵答应说的不假,毕竟当今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皇帝本来也是出身低微,不为先皇所喜,只封了个信王。


    他生母又在他登基前就去了,如今的太后是先皇的皇后,也是他名义上的母后。


    按理说两人关系不应当如此差,只是太后也有亲生儿子,乃是先皇最为中意的秦王。


    然而秦王在夺嫡中失败,如今也是寂寞潦倒,太后苦求皇帝放过他无果,两人的关系也就降了下来,因此太后平日里无要事绝不出门。


    这事是人人皆知的,可你不能说出来,毕竟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后,只能母慈子孝的。


    “你安分些好好抄经吧,说不定得了太后娘娘喜欢,就是陛下也得给几分面子。”李含霜重新拾笔,叮嘱道。


    赵答应默默点头,她实在不喜这些事,但还是听了话,继续抄写佛经。


    不知什么时候了,李含霜的宫女弄玉匆匆跑了进来:“主子,不好了!”


    李含霜皱了皱眉,斥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尽说来,这次先罚你不许吃晚膳,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


    弄玉急忙跪在地上:“奴婢一时轻狂才忘了规矩,多谢主子轻饶。”


    李含霜也不叫她起来,由她跪在地上,问道:“出了什么事,咋咋呼呼的。”


    “为着今早御花园一事……”弄玉不敢抬头,小心翼翼说道,“陛下把珍妃娘娘叫过去了。”


    李含霜皱了皱眉,手中动作停下了:“珍妃娘娘?她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听雨阁


    沈文君这头刚用过饭,韩绾就来了。


    本来天色已晚,嘉嫔好生劝她说不如明日再来,可韩绾总是放心不下,必要亲自来瞧一瞧才能安心。


    “我瞧妹妹胃口倒好,想来胡太医是有几分本事的,再歇个几日就能大好了。”韩绾一进来,首先拉住沈文君手,细细打量,又探了探她额头,才放心坐到她身边,笑道。


    苏叶和春信见状推到门外去,独留青荷一人伺候着。


    沈文君羞赧道:“我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一时吓到了,哪要废这么大功夫,还要麻烦姐姐一趟一趟地跑。”


    “这有什么的,你我姐妹二人之间,哪里还要说这些客套话。”韩绾笑道,忽而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问,“你可知今天还有谁来了?”


    沈文君装傻:“谁?除了姐姐还能有谁?”


    “陛下今天也来了呢。”韩绾捂唇一笑,凑近沈文君耳边,调侃道,“听红杏说还发了一通火呢。”


    不过红杏虽然是抱怨,到底是高兴的,毕竟主子能得宠,他们这些下人也风光,走出去也不用受人白眼了。


    “陛下来做什么?”


    沈文君原不解,坐在床上瞑思苦想,看见韩绾狭促的眼神才明白过来,韩绾这是在笑话她呢。


    她不依不饶地扑到韩绾身上,挠她痒痒:“姐姐取笑我,我可不依!”


    “哎呦,哎呦!”韩绾笑得喘不上来气,在她床上乱扭,云鬓散乱,珠钗玎珰,只得连忙求饶,“是姐姐错了,再没有下次了!”


    “哼,那就罚姐姐今晚上陪我睡。”沈文君趾高气昂地跪坐在一旁,看着韩绾无力地抚着胸口。


    韩绾躺着缓了一好会儿,才抬手扯住沈文君披散的鸦发,说:“真是输给你了,罢,罢,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清心殿


    珍妃听完了皇帝的话,不由心中一震,强自镇定道:“这名牌上书的太监确实是臣妾宫里的,说不定是他们一时恩怨所至,臣妾实在不知啊,还请陛下明鉴!”


    皇帝看着她慌张的脸色,笑道:“爱妃怕什么,朕又不会觉得是你做的这事,今日来不过是叫爱妃做个见证罢了。”


    又转头对怀恩说:“把那个太监提上来。”


    珍妃看见皇帝和颜悦色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此事她确实没有参与,皇帝叫她来的时候难免心里发慌,如今看皇帝没有追究的意思,也就放下心了。


    她也有功夫和皇帝调笑了:“陛下真是吓死臣妾了,臣妾还以为陛下是想说是不是臣妾干的了。”


    皇帝安抚地拍拍她手,说:“朕怎会这样想,你跟了朕这么些年,朕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品不成。”


    “只要陛下心中相信臣妾,臣妾就万事大吉了。”珍妃羞涩展颜一笑,递了一块剥好的柿子到皇帝嘴边。


    说话间怀恩就带着一个两股战战的中年太监进来了,他想来也猜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早已经吓得不行。


    自从早上听说那人死了之后,福顺心里就一直紧绷着,毕竟昨晚上才见过他,如今被叫到清心殿里来,竟诡异地放松了下来,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福顺麻溜地往地上一跪:“不知陛下叫奴才来所为何事?”


    怀恩冷哼一声,掏出先前皇帝递给他的牌子,示意他看:“你说这是什么,就在御花园了假山边上发现的,还不从实招来!”


    福顺眼睛一沾到那张牌子就心知不妙,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道:“陛下饶命,奴才冤枉啊,奴才是和安平有冲突,但怎么也不至于要了他命啊!”


    “那你昨晚和安平起了争执之后,又去了哪里?”怀恩继续问道。


    “这……”福顺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瞥了珍妃一眼,“奴才和他打了一架就回房睡了,并没有发生什么啊!”


    “那可有证人?你的牌子什么时候没的,怎么不上报?”怀恩连珠炮似的问题,显然福顺招架不住,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他想向珍妃求助,把头磕得砰砰响:“娘娘,奴才素日里在娘娘宫里当差,娘娘知道奴才不可能会做出这等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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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求娘娘救救奴才!”


    珍妃嫌弃地撇开视线:“本宫宫里那么多人,哪能个个都了解通透。要是你做的,就赶紧招来,别耽误功夫,本宫也能为你向陛下求个恩典,留你个全尸。”


    “奴才真的没有做过啊!”福顺涕泗横流地上前求饶。


    皇帝看见他那张脸都觉得恶心,所幸闭上眼睛:“那你怎么不回答怀恩的问题?”


    福顺咬牙思索了片刻,才下定决心说道:“昨晚上……昨晚上奴才和他分开后一时越想越气,本想带着人去打他一顿,出出气,没想到找了半天不见他人,才回了自个儿屋里去。”


    “想必奴才的牌子就是那时候丢的,不过夜色深重,奴才没及时发现,才叫歹人拾了去也未可知。”福顺臊眉耷眼地说道。


    “那你二人又为何起了争执?”皇帝闭眼问道。


    “这……”


    福顺吞吞吐吐地开口,被怀恩瞪了一眼,才慌张说道:“安平和奴才原是同乡人,以为就不和睦,他为了谋前程想到珍妃娘娘宫里来,奴才自然不乐意,一来二去,才起了冲突。”


    皇帝只闭着眼睛养神,一眼不发,福顺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焦急开口道:“陛下,奴才真的没有杀他啊!“


    “还不老实,把春禄带上来。”皇帝挥挥手,怀恩立刻会意,去把春禄领了上来。


    福顺一脸不解地看着春禄进来,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春禄一进来就立马在福顺旁边跪下,胸有成竹地说:“福顺你别狡辩了,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我干什么了,你别胡说!”福顺气急,立马争辩道。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要是没杀安平,那你床边柜子里的那把刀是用来干什么的?”春禄振振有词地说道,“陛下圣明,才不会被你迷惑!”


    “我没有……”福顺喃喃道。


    春禄不屑道:“那你的刀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安平不是你杀的,保不齐你以后又想想杀谁,连赃物都准备好了。”


    福顺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外头一声高喊。


    “庄妃娘娘求见!”


    皇帝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哦?庄妃不是一向最不愿意见这些事的吗,她来做什么?”


    “说不定是跑来落井下石的呗。”珍妃酸溜溜地开口道,平日庄妃那个贱人就见缝插针地要给她找不痛快,如今听了她宫里出了这档子事,哪里能忍住不来看热闹。


    皇帝却没管她在想什么,说:“还不快请她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庄妃依旧十分得体,先给皇上行了礼,得了应允,才站起身子来,坐到皇帝另一边的椅子上。


    “你来做什么,这种事哪好让你听见。”皇帝嗔怪地看了庄妃一眼。


    庄妃温婉一笑,抚上鬓边珍珠:“为了陛下的事,臣妾哪管得了那些,臣妾来,是有个人想给陛下瞧瞧。”


    “什么人也值得你快晚膳了还要跑过来。”


    庄妃抿唇一笑,不回答皇帝的话,转头和她的大太监高文谦说:“还不把人带上来。”


    “是。”高文谦果然从后面拽出一个小太监来。


    福顺一见了他,立马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