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傻白甜在宫斗文里当女主

    晚秋天色渐凉,安平的事也告一段落。


    皇后特地下了懿旨,新进宫的嫔妃从今天晚上开始侍寝,特地派彤管给各宫主子送了些石榴柚子等物来,为的是叮嘱大家要好好为皇帝开枝散叶。


    沈文君不爱吃这些东西,背地里都分给了宫里的宫女儿太监,给他们尝尝鲜,也算是辛苦他们前几日的忙碌。


    虽说皇后是说了让大家好生准备着,不过沈文君最近却被顾厌缠得厉害。


    他不是抱怨上课写得手累,就是嫌弃三皇子太笨,总之就是千方百计地要安慰。


    沈文君不胜其烦,干脆往上递了病假,把她的日子往后推几天,皇后也是好说话地应允了。


    倒是把顾厌喜得不行。


    有人高兴就有人愁。


    清心殿


    皇帝看着怀恩捧上来的玉盘,沉思了片刻:“还没好呢?”


    他虽未明说,怀恩却已经知道了,连忙回道:“颖贵人向皇后递了病假呢,想来是身子还未大好,陛下不如看看其他人也好。”


    娇气。


    皇帝冷嗤一声,随手点了李含霜的名字:“就她吧。”


    “是,奴才这就叫李贵人准备着。”怀恩躬身出了清心殿的房门,转头往醉墨轩传旨去了。


    李含霜欣喜地跪在地上听怀恩传了旨,难以自抑地攥紧了拳头,所有新入宫的妃子里她是第一个,说明陛下心里是有她的!


    “多谢怀公公。”李含霜看了一眼弄玉,弄玉立马会意,走上前塞了一把银子到怀恩手里。


    怀恩立马推拒道:“不可不可,贵人这是折煞奴才了。”


    “辛苦怀公公来一趟,要是让公公空着手出去像什么样子,公公就收下吧。”李含霜含笑劝道。


    怀恩这才收下那些银子,笑道:“那就多谢贵人了,贵人好生准备吧,奴才先行告辞了。”


    等怀恩走了,赵答应才开心地拉住李含霜的手:“恭喜姐姐了,姐姐可是后宫中独一人了呢!”


    李含霜羞怯地拍了拍她的脑瓜子:“别胡说八道,不过是第一次侍寝罢了,哪里能这般轻狂。”


    “我心里觉得姐姐第一自然就这么说了,姐姐莫怪。”赵答应笑嘻嘻地搂住了李含霜胳膊。


    李含霜却并未阻止她说这样的话,连带着唇角养起势在必得的笑容。


    听雨阁


    韩绾正在和沈文君一起理线,两人的宫女就坐在小凳上打络子,听到这个消息才算松了一口气:“她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真希望她以后能别来找我们麻烦了。”


    “正是呢,不过就算只能得几日清闲也好。”


    沈文君说着,挑出一缕姜红的线递给青荷,嘱咐道:“青荷你帮我打个漂亮的络子,我拿来配姐姐送我的那个灵芝莲子的荷包。”


    “是。”青荷连忙起身接过那线条细看,不禁叹道,“这倒与韩贵人嘉陵绿的荷包极配,主子好厉害!”


    青荷手巧,又爱动手绣些东西。


    听雨阁中的大部分针线活都是交给她的,沈文君就免去了她其他活计,叫她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


    青荷自然对她感激不已,侍奉起来更加尽心,原是沉默谦顺之人,如今也开朗许多。


    “那可要多谢我们青荷日日在我身旁了,叫我这等粗人都学会了一招半式,也好拿出来显摆了。”沈文君笑嘻嘻地凑上前做了个鬼脸,倒是把韩绾逗笑了。


    青荷羞红了小脸,小声道:“主子笑话我。”说着,还把身子往外偏了偏。


    “主子哪有笑话你啊,主子这是夸你呢,我们青荷高兴不高兴?”红杏就没有沈文君那么含蓄了,搂住青荷脖子问道。


    青荷嗫嚅着不愿说话,和红杏在原地纠缠,还是春信看不下去了,制止了她们的玩闹。


    “哎,小心着些!”小鱼儿的声音从外面远远传进来,紧绷着怕砸坏了什么。


    “这又是哪一出?观月,你出去看看去。”韩绾好奇地探出头想往外看。


    观月应了一声,果然往外头去了,不一会儿和小鱼儿一起抬了几盆迷迭香进来。


    “这是做什么,怎么弄了迷迭香来?”沈文君让红杏捧了茶过去,好奇问道。


    小鱼儿擦擦额头上的汗,接过道茶水一饮而尽:“内务府原打算说要给各宫送几盆菊花,师父却说不如换了迷迭香来,既能清心提神,又能去去主子屋里的药气,这不今天就送来了。”


    “好啊,果然你这一屋子都是贴心人,还不快赏他们?”韩绾笑道。


    “那哪儿能啊,伺候主子哪有光看着赏钱的,那没赏钱难道还不尽心了不成。”小鱼儿赶紧推辞道。


    沈文君却说:“你们贴心的自然有贴心的好处,难道尽了心还要和不尽心的拿一样的钱不成。再说韩姐姐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呢。”


    她刚开始说话还是正经的,不过说着说着又打趣起来韩绾。


    闹得人家放下手里的线就要过来拧她的脸,真是好求歹求,才得逃脱。


    苏叶正好拿了赏钱来,也不独给白让和小鱼儿,反而红杏青荷等贴身伺候的都给了,反正这宫里也没什么别的花钱去处,都是赏人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多新入宫的妃嫔都承了宠,韩绾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确实是不大高兴的,沈文君就经常找她一块儿出去玩,全且帮她解闷。


    新人中以李含霜最为得宠,她年轻貌美又难得多才多艺,舞也做得极好,只不过比起积年的妃嫔来尚算不得成了气候。


    而旧日嫔妃,因为珍妃和庄妃都被罚了宫俸,也悄悄地不再明面上张扬,以嘉嫔惠嫔等也还受宠。


    今日下午,正是天气好的时候,沈文君就约了韩绾并两宫里人一块儿玩藏钩,就是一人将东西藏于手中或者匿于某处,其他人去找的小游戏。


    本是想让韩绾多动动的意思,不过玩着玩着所有人的好胜心也就起来了。


    这一轮正是韩绾藏,钩子正是一块儿白玉的小葫芦,约摸小手指头大小。


    沈文君正绕着御花园走了一圈,累得不行,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当凳子就坐了下去。


    十月快过了一半,天气也渐渐凉了,然而走了这么大一圈也实在热得出了细汗,沈文君没带扇子,就从袖子里取出帕子,一下一下的扇。


    韩绾素来是个体贴人,藏东西绝不会往高了藏,就是怕沈文君找不着。


    故而沈文君也不往高处找,在原地略坐了会,还是给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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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气,站了起来,不料却被草丛里的什么东西晃了眼。


    沈文君被刺得眯起眼睛,蹲下来往草丛里拨去,却发现不是韩绾的玉葫芦。


    而是一枚金与交缠的合欢花图案,金花玉枝互相交缠,亲密非常,不知是什么人遗落在这里的。


    沈文君想了想,隔着帕子把这合欢花包了起来。


    再往前几步,却隐隐听见人声传来,似在争执不休。


    眼见着那些人要往这边来,沈文君不想惹麻烦,就往石头后面躲了躲。


    还好只是两个小宫女儿,大概是为着谁多做了些活,谁少做了些而争执不休,不过很快又和好如初了,偕手往内务府去了。


    沈文君送了口气,这才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打算继续去找那玉葫芦。


    路上还遇到了苏叶,可巧她也没找着,两人把找过的地方一合计,只剩下太液池沈文君还未去过。


    太液池中荷花早已枯尽,独留下一池残枝还屹立在水面上,偶有池中锦鲤摆尾游过,留下身后层层涟漪。


    太液池就比御花园好找多了,空旷得很,不必御花园花多树也多。


    沈文耐心翻了翻堤岸的石头缝隙,果然在一株倚在岸边的莲茎后找到了那枚小玉葫芦。


    触手温润,想来是被人时时拿在手心里把玩的,没想到韩绾竟也舍得拿出来做了彩头。


    沈文君虽不解,但还是把这个小葫芦塞到腰间的荷包里。


    她赢了比赛难免高兴,又看时辰也早,干脆就绕着太液池慢慢走了起来,正好能绕回到回听雨阁的路。


    “不是说病着吗?怎么还出来乱跑。”冷不丁听见一道男声传来,吓了沈文君一大跳,急急忙忙回头看去。


    只见是一个约摸四十不到的男人,生得高大威武,两鬓却掺着几丝银白,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盈着一汪笑意望过来。


    沈文君恍然,他像极了顾厌,甚至让人觉得顾厌要是长大了也该是这个样子才是。


    她在看皇帝,皇帝也在看她。


    不知道她先前干什么去了,雪白一张脸热得红扑扑,却和病中的那股令人见怜的虚红不一样,反衬得一双水润润眸子水波一般粼粼。


    一见了他就紧张兮兮地捂住了腰间的荷包,活像被抓包了的小女儿一样。


    皇帝一下子被自己的想象弄黑了脸,没想却把沈文君吓了一跳,赶紧行礼:“参加陛下!”


    她虽然不认识皇帝,但她认识怀恩啊,怀恩都跟在他身后了,她还能猜不出他是谁吗!


    要死了,要死了!


    她前不久才当着人面说人家老呢,现在就被找上门来了!


    沈文君自心中惴惴,皇帝看着她全然摆在脸上的小惊慌反而更想笑了,伸出手来扶她:“这么守礼做什么,不是还病着吗,怎么也没个人跟着,是奴才们不尽心了?”


    “不干他们的事。”沈文君本来面上怯怯,听了这话却急急忙忙解释道,“我们在玩呢,散开来更好些,也是我不要他们跟着的。”


    “急什么,朕不过说一句罢了。”皇帝拉了她的手往听雨阁走去,笑道,“玩什么呢,热得满脸通红。”


    沈文君偏头看了皇帝一眼,小心翼翼地张嘴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