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活的,怎么可能?
作品:《农门长姐,拖家带口种田开荒》 那死士看他的表情如同在看傻瓜,突然阴险的仰头大笑,细看之下发现他满口鲜血,程安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他已经倒了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程看着这些死士,觉得他们很可怜,但也没忽略一个事实,“他们应该含了毒药在嘴里。”
君临风双目微眯,让人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和程安夏一并下船舱。
趁机,程安夏招呼好多钱。
“好多钱,赶紧的,全收了。”有预感,今晚不会这么简单,而且这货君临风绝对得不到,还不如她先收入囊中,指不定今后还能造福百姓呢。
【收收收】
好多钱也是兴奋的叫了起来,然后,程安夏似乎感受到了空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心想,应该很多很多吧。
她眼珠一滑,得想个办法把这船炸个窟窿出来才行,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
因为东西被收,船明显轻了,有人发现水的刻度不一样。
“怎么回事,船吃水的刻度跟刚才不一样?”声音之大,上面一层的人也都听到了。
一帮山匪得意的对视一眼,一定是兄弟们出手在船底下行动了,他们得想办法快点脱身,等下这船就要下沉。
离岸不远,这群人应该都懂水性吧。
此刻的君临风也是走过去看船的吃水变化,然后命令道,“给几个人下水,是否有人在水下操作。”这里进不去,但对方经验足,又有足够强的工具,从底部将船凿开不成问题。
主要是这群山匪水性太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是,他这话刚落,无数支剪便射了过来,几个衙役被射中,不是倒在船上就是翻身掉落水中。
君临风护着程安夏,挥剑抵挡射击过来的剪。
这一状况很是突然,大家都没有心里准备,云鹰和王全也是自身难顾,却还是朝君临风两人奔来。
“跳水吧。”程安夏水性不错,不想看着大家为了她而受伤,于是拉着君临风说道。
“好。”就在岸边,此刻跳水是最好的选择,只是有些心疼程安夏跟着他受罪。早知道就不那么大言不惭的保证,也不会带她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程安夏第一个钻入水中,君临风瞳孔一震,跟着跳下去。云鹰等人大惊,纷纷下饺子一样跳下去,瞬间,整个船舱清静了。
而上面一层,山匪们也是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都失策了,一人焦急的对着看守他们的衙役开口:“看,解开我们的绳子,我们有法子带你们离开。”
衙役也怕死,犹豫片刻真的给他们松绑了,山匪也讲义气,带着几人跳下水。
依着船吃水的程度,他们的人应该成功了。
可是,不到支援的人上船,程安夏已经找准角落,直接炸船。
轰的一声,炸药在水中开花,冲出几米高的水浪,而船的一角被炸坏,水涌入进去,有下沉的趋势。
死士们均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本想着同胞至少会来救他们,可那些人只想着货物,纷纷上船去开下面一层的门。
结果,入眼都是水,一人惊声叫道,“东西都不见了。”
“怎么可能?”另外的人均是不敢相信。
“一定在水下,大家下水找,找不到拿命来见。”想到船现在开了口子,肯定是水下有什么操作,现在下水可能还能追回部分货物。
于是,又一轮饺子下水,一时间,只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
水下,君临风发疯似的找着程安夏,就迟那么一步,她居然不见了。
云鹰几人先找到他,并且要将他拖去岸上,虽然他们水性也都不错,但比起那群山匪差多了。
现在不上去,等下怕上不去。
可君临风如何也不愿上去,不找到程安夏绝对不上去。
三方下水,必然有一场恶战,云鹰他们无法一直守着君临风,因为他们还要对付其他人。
但是,山匪好像无意与他们恋战,反而在水下观望着。
他们擅长水下动作,看到另外两方打斗觉得太菜了。
没几下就要冒头去喘气,这样打下去何时能完?
君临风却四处找着程安夏,山匪见他发疯的样子有点像他们哥几个,于是游过去直接将人给拖走。
君临风武功虽好,可现在是在水下,单打独斗对付几个人不成问题。可突然间一堆人游过来将他给包围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都想,一串泡泡朝他过来,他就失去了直觉。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挣脱一堆水草游上来的程安夏看到了,她知道这些是山匪,于是直接藏进空间,追着山匪而去。
同时,她才发现,原来这河底下有很多绳索,而且这些绳索是直接通往对河的。她就说,这些人水性好,怎么会每次那么准确的游到对岸,毕竟水下什么都看不见的,原来早就有准备。
而且累了还能攀着绳索冒头喘气歇息。
再远一点,她看到了绳索上都绑着竹子,拇指粗,这个用来渡气正好,头也不要冒出去。
想这办法的人简直太厉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终于到了岸,程安夏立马从空间出来,仰卧姿势让自己满满浮上去。
山匪们刚把君临风弄上岸,其中一人突然大叫,“怎么还有一具尸体?”
这么大的河死人是常事,但飘到这里来就不正常了。
“大半夜的,不可能吧。”对于这些他们并不怕,毕竟这种深山老林都敢住,而且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东西吗?
“好像是个女娃,看看,要普通人就捞上来挖个坑埋了吧。”
听着这些,明明很不对劲,可程安夏却是有些小感动。她没看错,这群山匪是有良心的,兴许,这次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哗啦啦的水声靠近,她屏住呼吸,然后是一只手伸过来探她鼻息,片刻便听到这人的声音,“还是个活的。”
“活的?怎么可能?”毕竟是山匪,每天都是刀在脖子上架着活,对于这些特别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