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跑路后被疯批男主抓回成亲

    傍晚时分,宫女们将膳食呈上,便脚底抹油地跑了,一刻也不愿多待,生怕被谢真注意到她们。


    南阿蛮撑着头坐在桌边,脑中还是谢真白日里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就这样这样,手里随便比划两下,那怪物就死了。


    南阿蛮瞠目结舌,脑子混乱。


    他这么厉害,一直以来却隐藏的那么好。


    也是,他不厉害,也不会是以后的暴君。


    南阿蛮摇摇头,笑容苦涩,她当初为了留下来做任务,对谢真说什么来着,她说对他们来说是蚍蜉撼树的事情,对她却轻而易举。


    到底谁是蚍蜉啊!


    身边传来动静,谢真自顾自坐下,见南阿蛮不动筷子,问道:“怎么不吃?”


    南阿蛮回神,盯着谢真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在谢真好整以暇的目光中叹了口气,“真是个天生的演员啊。”


    谢真挑挑眉,将南阿蛮拉向自己的方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明明那么厉害,却一直隐藏自己,甚至上次在水镜台都没有暴露。要不是这次的怪物寻常办法难以解决,你恐怕都不会出手吧。”


    “你说说你,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瞒着我,亏我今天还担心你能不能解决,一直在看着你,本来准备好了要是你不行的话,我就马上冲出来和那怪物决一死战。”


    “谁知道你这样那样几下,发出一道金光,然后那怪物就直接死翘翘了。”


    说到神奇处,南阿蛮甚至还学着谢真结印布阵的手势比划两下。


    谢真对她说什么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可在她提到担心他时,谢真眉心一动,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


    见南阿蛮嘴巴还不停,谢真敛眉,实在是太吵了。


    好听的话,他喜欢的话没几句,尽说些废话。


    那张惹眼的脸配上叽叽喳喳的嘴,谢真心中生出一股趣味,伸手捏住了南阿蛮喋喋不休的嘴巴。


    剩下的声音被堵住,南阿蛮瞪大眼睛,有不可置信,也有被人戏耍的恼怒。


    她眼中的情绪太明显,想必是从未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谢真嘴角勾了勾,对她轻声道:“安静一点,不然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他眼中的戏谑太强,对一个疯子来说,只要有兴趣的事情都会做,南阿蛮忙不迭点点头,示意自己不说话。


    就在谢真放开她之后,南阿蛮拿起碗筷,埋头吃饭,再也不多说一句。


    殿中瞬间安静下来,南阿蛮的眼神不在他身上,从始至终都在那一桌子菜上。


    谢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眉头越皱越深。


    让她稍微安静,没让她当哑巴。


    正吃饭的南阿蛮感受到身边气压越来越低,也不多管,只管安静吃饭。


    就在她夹了一筷子竹笋要送进自己嘴里时,谢真突然拍手,殿外守着的宫女哆哆嗦嗦进来,询问有何吩咐。


    谢真抱着手,眼中闪着恶劣的光,在南阿蛮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笑道:“把桌上的东西都给我撤走。”


    宫女们不敢犹豫,当即动作麻利地撤走。


    南阿蛮咽下嘴中最后一口食,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谢真,一句“你有病啊”差点脱口而出。


    在理智的劝阻下,南阿蛮还是将这话咽下,只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谢真。


    谢真嗤笑,到现在还不忘当哑巴。


    他拉住南阿蛮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禁锢住。


    他坐着,她站着。


    看似居高临下,实则动弹不得。


    南阿蛮讪讪开口,“不让吃饭就算了,这个姿势....是不是暧昧了点儿。”


    谢真可不管暧昧不暧昧,在她不自在的目光中仍旧侵略性极强地看着她。


    看了好一会儿,又突然将南阿蛮放开,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南阿蛮一头雾水,在谢真带着她来到园中的梨树下时,更加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谢真指着梨树下的一块地方,突然开口。


    “十岁那年,我应该是死在孔嬷嬷手中的。如果师父没有找到我的话。”


    师父?南阿蛮目露惊讶。


    她从来不知道谢真有什么师父,书中也从未提过。


    谢真看着她讶异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连,仍笑道:“他是巫族十二巫祭之首,在巫族灭族时侥幸存活,后来便一直在找我。”


    “他找到我后教我巫术和功法,告诫我不能让人发现。他也是唯一一个不相信我娘会背叛巫族的人。”


    “昨日出手,只是因为现在没必要再隐藏了。”


    南阿蛮脑中思绪飞转,也就是说,这么多年谢真身边都有个师父一直在暗中保护他教导他。


    而且,听谢真的意思,那位师父认为巫族灭族的事情,另有隐情。


    这么私密的事情,谢真就这么随便告诉她了?


    想到这儿,南阿蛮突然有些羞涩道:“原来如此,那...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把我当自己人,愿意相信我了吗?”


    谢真轻轻吐出两字:“不是。”


    南阿蛮笑容凝固。


    谢真手指下滑,指着她的小腹处,继续道:“我只是觉得,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的命还在我手上。”


    南阿蛮倒吸一口气,尬笑两声,沉思片刻,十分认真且严肃地对谢真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完,她在谢真疑惑的目光中缓缓问道:“既然你师父教你巫术和功法,那他为什么不教你写字?”


    话音刚落,谢真的眼神微眯变得危险。


    南阿蛮绷紧了背脊,看谢真要发疯的模样暗骂这人不懂幽默。


    正要安抚,谁知谢真竟真的回答她。


    “他是个老顽童,来去无影,每次传授完我功法之后就消失无踪。”


    南阿蛮点点头,原来是散养。


    她拍拍谢真的肩膀,十分仗义道:“没事,以后我教你识字,我可会教人了。”


    谢真看进南阿蛮认真的眼神中,不禁思考起,以后,是什么时候?


    可她亮晶晶的眼中生长着灵性,不似随口一说,谢真喉咙有些发干。


    在南阿蛮眼中,此刻的谢真除了是她的任务,也是缺乏引导的可怜人,很大程度上,和支教的部分孩子很像。


    两人相对而立,站在梨树下,寒风吹过,南阿蛮的眼睛有些干涩,不由得眨了眨眼,就在眨眼的片刻,她又看见谢真的瞳色变为金色。


    与此同时,一声呼喊传入两人的耳中,带三分悲凄,三分不安。


    “皇兄!!”


    谢景站在两人不远处,泪汪汪地看着完好无损的谢真。


    谢真听到这个声音,双眉紧蹙,眼中不耐。


    “皇兄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母后这几日一直拘着我,我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来看看你。皇兄对不起,我那日真的不知道母后早就布好局等你去了。是我害的你受了重伤。”


    谢景跑来二人面前,一脸的歉意。


    他对着谢真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南阿蛮,看见是位这么漂亮的姑娘,眼中愧疚更甚。


    “还有这位姑娘,你那日突然出现救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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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身受重伤,还好你也没事,否则我真的难辞其咎。”


    南阿蛮看向谢景,有些无奈。


    谢真向前一步,挡住了谢景的目光,神情冷漠。


    “我去不是因为你,别把自己当回事。”


    可在谢景听来单纯的以为就是谢真还在生气,欲言又止。


    南阿蛮探出头,瞄了一眼神色厌恶的谢真,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谢景,随即与谢真站平,脸上挂满了得体的假笑。


    “二殿下无心之失,我们殿下不会怪你的,你也莫要太过自责。”


    “真的吗?”谢景闻言高兴地看向南阿蛮,随后又看向谢真,可谢真的目光一直在身旁的南阿蛮身上,看也不看他。


    南阿蛮点点头,随即问道:“二殿下今日来不会只是想道歉吧。”


    谢景连忙摆摆手,“当然不是,我听说了,父皇想要皇兄参加两日后的寿宴。这可是皇兄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文武百官都会来祝贺。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皇兄,父皇的寿辰礼可有眉目了,若是没有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谢真闻言幽幽一笑,“我还真没有什么眉目,你说送口钟好不好啊?”


    谢景脸色一白,露出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皇兄,你就别开玩笑了。”


    谢真脸上的笑容一收,又恢复淡漠的模样,冷冽的声音传到谢景耳中,“我从来不开玩笑。你要是还不滚,我就砍了你的腿,送给慕容兰。”


    谢景脸色更加惨白,不敢再多言语,可眼中是深深的受伤。


    南阿蛮见状,打着哈哈,拉过谢景,“我们殿下不懂送礼,二殿下和我探讨比较好,我送你,咱们边走边说。”


    说着对谢真使了个眼色,便拉着谢景走远,留下谢真一人站在梨树下,目光晦暗,盯着南阿蛮拉着谢景的手,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笑。


    说是探讨寿礼,一路走来,南阿蛮根本嘴都没张过。也就是谢真看不顺眼谢景,怕他又发疯,南阿蛮才匆匆带走谢景。


    两人走着,谢景重重叹了口气,南阿蛮见状,直觉有料可挖,询问道:“二殿下可是因为我们殿下而叹气?”


    谢景点了点头,周身压抑,莫名来了一句,“皇兄还是不能原谅我。”


    原谅?谢景何出此言?


    不等南阿蛮询问,谢景看着南阿蛮疑惑的眼神,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走了两步,谢景想到什么,回头问道:“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南阿蛮见他对那话题缄口不言,也不纠结,回道:“我叫南阿蛮。”


    谢景在心中念了念这个名字,想到那日她一人砸破戏台,力大无穷,觉得这名字十分适合她。


    行至门边,南阿蛮想了想还是问道:“我们殿下对二殿下态度冷漠,甚至称得上不耐,为何二殿下一直愿意....热脸贴他冷屁股?”


    听到这个形容谢景抽抽了嘴角,但还是认真答道:“小时候我贪玩,第一次误入雪月园的时候掉落池塘,差点溺水,是皇兄救了我。”


    南阿蛮恍然大悟,原来是救命之恩。


    送走谢景,南阿蛮转身回去,脚步轻快。


    想到临走时谢真难看的脸色,南阿蛮心中发笑,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呢?


    ——


    谢真端坐桌前,手指轻敲桌面,目光下垂,似乎在等什么。


    窗边传来动静,谢真眼神微动。


    下一秒,窗户被人打开,来人一身白袍,十分敏捷地跳进屋中,脸上带着个减灾和尚的面具,那面具咧着嘴,笑得恐怖。


    是苍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