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伏乔其人

作品:《躺赢爽文从幼崽开始[八零]

    金家院子里,楚怡和商柔正说着话,金明珠和彭天昊则蹲在院子里啃粽子。


    “这周六端午节,你那店要不就歇歇?”楚怡推着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不少卷子,“我们带孩子去河上玩,怎么样?”


    “再看吧,我那小摊的生意刚做起来,我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


    商柔轻叹一口气,为难地拉住楚怡的手。


    “我还想趁着端午节卖点粽子和香囊。”


    楚怡了解商柔的难处,也没多说:“要不这样,端午节我跟你去东耀河那条街支个摊做生意,让白家小子带着那群小兔崽子们出去玩。”


    “这不合适吧……”商柔羞赧,“会不会太麻烦落苏姐她弟弟了?”


    “麻烦啥呀!白家那小子整天没个正经活,让他带孩子正合适。”楚怡见过白景彻不少次,俩人不算陌生,“咱们要是过意不去,就给他拿点钱?”


    “也行。”


    二人商量好,金明珠和彭天昊就端着一盆粽子来到了明家。


    把楚怡的意思转告给白景彻。


    白景彻看着一院子的小萝卜头,微微一笑:“真是一群小祖宗。”


    “行!小舅带你们玩去!”


    白景彻从盆里捞出一个粽子——红豆沙馅的。


    别说,好吃到想吞掉舌头!


    “你妈妈做的吧?”白景彻望向彭天昊。


    “嗯。”


    彭天昊站得板正,梗着脖子点头,一板一眼的,颇为正经。


    “早就听说你妈妈手艺好,确实。”白景彻迅速消灭完手里的粽子,从堂屋翻出一个纸袋子,一个接一个往里边塞粽子,“晚上跟你妈妈说说,让她再做点,小舅爱吃。”


    “嗯。”彭天昊眼底微亮,“小、小舅有特别爱吃的馅儿吗?”


    白景彻咧一口白牙,拍拍彭天昊的小脑瓜:“上道!馅儿的话,小舅不挑,多做点就行,小舅有不少朋友也爱吃。”


    聊完粽子的事,白景彻一手拎着粽子,一手抱着明皎皎,背上还趴着个金明珠,身后跟着仨面无表情的半大小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胡同。


    胡同口的老头老太太们笑眯眯冲白景彻打招呼,等人走远点,七嘴八舌起来。


    “白家这小子多好!长得高长得帅,还喜欢孩子!怎么就没个对象呢?”


    “是啊,白家这小子性子这么好,怎么就没有女孩子喜欢呢?”


    “现在年轻人都提倡自由恋爱,咱们不懂喽!”


    百货大楼不算远,穿过两条街就是。


    四层的百货大楼历经风霜,墙上刷着标语,红色的广告牌一重又一重,很是吸人眼球。


    “行了,小家伙们,你们去吧,中午十一点前,必须出来,记住没有?”


    白景彻望向明锐,做出抬手腕的动作,“小锐有手表,记得看时间。”


    “嗯。”明锐牵住明皎皎的手,敷衍地朝白景彻点头。


    “小舅舅放心!皎皎会提醒哥哥哒!”


    “还是咱们皎皎最好!”


    目送小家伙们进去,白景彻拎着纸袋子往不远处的西餐厅,也是东陵唯一一家西餐厅。


    这家西餐厅创立于上世纪,最初为家庭式西餐档口,许多名流在这里举办过婚宴。


    后转归国营,归入东陵饮食服务公司,直到去年年底,被创始人的后人许斌重开,成为东陵首家私人经营的西餐厅。


    西餐厅价格比平常饭店酒楼价格要贵,最便宜的套餐是“10元份的学生餐”。


    在普遍月工资30-40元的现在,“10元份的学生餐”实在算不上便宜。


    甚至,这家西餐厅的人均消费在80-150元,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


    西餐厅装潢是上世纪的风格,贵气、奢华,有历史底蕴,侍应生仪态良好,穿统一的白衬衣黑马甲制服。


    “白先生您好,洪小姐在楼上的包间等您,请跟我来。”


    白景彻在侍应生的引领下,上了二楼的“金风玉露”包间。


    推开门,先是扑鼻的玫瑰香水,紧接着是一道窈窕的身影。


    白景彻进入包间,侍应生有眼力见的关门退出去。


    “洪小姐倒是很守时。”


    白景彻笑着坐下,把纸袋子推给她。


    “粽子,尝尝?”


    “景彻哥,我刚才在窗边看到你哄孩子,看起来,你很喜欢孩子们。”洪倩雅温婉浅笑,“怎么不留下穆甜的孩子?我想你一定能做好一个父亲。”


    “洪小姐别误会,我可不喜欢小孩子。”


    白景彻摊手,风流又不羁,像是一匹草原奔腾的烈马,引人注目。


    “小孩子闹腾得很,不能揍也不能骂,养孩子啊,折寿!”


    “哦?”洪倩雅笑着摇头,“刚才我看的可不是这样。景彻哥似乎很喜欢那个粉裙子的小丫头。”


    “那丫头是我小外甥女,乖得很。”白景彻语气柔和,眼底流光溢彩,“可惜了,我姐不肯把小丫头送我。”


    洪倩雅一愣,笑说:“景彻哥真会说笑。”


    “说正事,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白景彻切入正题。


    “港城那边最近势头不错,伏乔小姐问您什么时候把码头刀柄容的场子拿到手。”洪倩雅正色,说起正事。


    “这事儿啊……我倒是不急,伏乔急什么?”白景彻剑眉微蹙,“伏家有异动?”


    “……算是。”洪倩雅再三犹豫,“这件事本不该跟您说的,伏乔小姐说要瞒着您。”


    “啧。”白景彻一语中的,“伏家逼她联姻。”


    洪倩雅讶然抬眼,漂亮的杏眼微瞪:“您怎么知道?”


    “很正常,她十八岁的时候伏家就在催她,她现在二十二,催婚力度只增不减。”


    “景彻哥,这件事……”


    “洪小姐,我和伏乔小姐只是朋友关系,她被催婚这件事,我爱莫能助。”白景彻无所谓摊手,“当然,如果她结婚,可以给我发个消息,我一定给她包一个大红包。”


    “白景彻!”


    又嗲又暴躁的嗓音在屏风后炸开。


    哒哒高跟鞋声,像是埋在地下的地雷。


    一道风掀过。


    伴随着一道“啪嗒”声。


    白景彻才看清——昂贵的鳄鱼皮小方包砸在他脚底。


    他倚在椅背上,慢悠悠掀起眼皮,漫不经心轻笑:“伏乔小姐,好久不见。”


    “你很希望我结婚?”


    漂亮的女人鹅蛋脸,五官精致明媚,有一头大波浪黑发,黑色绸缎缀珍珠的及膝裙子,一双小羊皮皮鞋,精致贵气。


    “你愿意的话,我当然祝福。”白景彻笑吟吟,抬腿将脚边的小方包踢到一旁,“伏乔小姐也该控制些脾气,免得砸到人。”


    伏乔垂眸扫过地上被踢开的小方包,苦笑:“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个包包。”


    “我的荣幸。”白景彻没有看地上的包一眼,“不过包已经脏了,不如我再送伏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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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一个?”


    伏乔没有说话,她朝洪倩雅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洪倩雅眼波流转,起身浅笑:“景彻哥,伏乔小姐有话要跟您说,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相处愉快。”


    白景彻饶有兴趣地目光落在洪倩雅身上,得出两个标签——有心机,识时务。


    门关闭,包间内留下白景彻和伏乔二人。


    “我的人亲眼看着穆甜打掉了孩子。”伏乔坐到白景彻身旁,握住他的大掌,眼底尽是对他的迷恋,“阿彻,你真的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不想。”


    白景彻没有躲开伏乔,另一只手大喇喇触碰她的柔软,如同一对经久不见的亲密恋人。


    “你知道,我不希望被婚姻家庭束缚。”


    “我知道。”伏乔探着身子,坐到白景彻腿上,熟练吻他的嘴角,“阿彻,我不会让你陷入麻烦。”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寂静的空间躁动、暧昧,情丝如蛛网密布,紧紧裹住二人。


    “不行。”


    白景彻猛地清醒,摁住伏乔扯他皮带的手。


    “为什么?”伏乔嗲又独特的声线与寻常女人不同,介于成熟女人和纯真女孩之间,令男人难以自拔,“阿彻这么久没有碰我,不想念吗?”


    从世俗的眼光看,他们不是正常人,也不是好人。


    一个是情场老手的浪子,一个是低声下气的豪门大小姐。


    他们早就分手了,可他们又没有完全断开。


    他们没有名分,却还能吻得难舍难分,也能抵死纠缠到筋疲力尽。


    没有人能理解。


    所有人都说她傻,她被白景彻下了降头;所有人都说白景彻魅力大、精明,能笼络住伏家大小姐的芳心。


    所有人都知道,她十八岁时和白景彻相识。


    可没人知道,那一年,他们一起打过架、一起开过枪,一起偷渡到黑三角洲找宝藏,一起陷入险境险些死亡。


    没人知道,他们在那一年,几乎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


    他们见到了对方最真挚、最柔软、最不堪、最肮脏的每一面。


    他们之间,哪怕没有恋人的身份,也能毫无芥蒂,也能坦诚相见。


    对于外界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不理解,甚至鄙夷的。


    可对于他们来说,这很正常。


    正常到,本该如此。


    白景彻手掌落在她的细腰上,颇为可惜说:“我家小家伙鼻子灵,弄上味道不好。”


    伏乔自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味道,轻笑着收回手,胳膊抵在他肩膀,柔媚又撩人。


    “晚上来找我?”


    “这不太行。”白景彻耸肩拒绝,笑得无奈,“晚上得陪我姐看电视剧。”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你了。”伏乔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呵兰,“我最近在练舞蹈,腰肢比从前更软,不想试试吗?”


    “……暂时没兴趣。”白景彻语重心长劝伏乔,“你试试其他男人,别只盯着我,其他男人也不差。”


    他清楚自己就是个流连花丛的渣男——他对伏乔说不上爱情,拒绝不了她的投怀送抱,同样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名分和婚姻。


    “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伏乔在白景彻脖间轻啃,“我一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无论是做妻子还是做情人,你们内地在古代会称呼为姘头、外室。我都可以。”


    白景彻:“……”


    保守,但没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