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妖孽

作品:《重生后偏爱入骨摆烂无门

    等刘恒离开后。


    陈老夫人不忿地瞪了眼陈婶,“果然娶了你个没福气的!瞧着那寡妇张,不过就帮时家那丫头奶了几天她那个弟弟,如今就得了一套房子!


    “当初我让你去,你还不去!如今好处全落到别人家了吧!”


    陈婶冷笑一声,“婆婆,当初可是您死活不帮我看梓安,我这才没办法去的。”


    “如今您倒是马后炮上了,要真说没福气,还不是您最没福气!”


    “你你你!”陈老夫人气的,指着陈婶的手都在发抖。


    陈婶子冷哼一声后,便推着陈老三回了房。


    见没人肯搭理自己,陈老夫人鬼鬼祟祟打算开门离开。


    想着早点回去收拾,不让老三这一家去她那边。


    可就在她即将要出去时。


    堂屋的门被打开。


    陈婶怨毒眼神死死落在这个婆婆身上,“梓安,你送你奶奶回去,顺便去收拾收拾,明日咱们就该搬家了!”


    陈梓安应声。


    拿着书包小跑到陈老夫人身边,“奶奶。”


    陈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朝嘴里扔了个救心丸,这才冷着脸带着陈梓安离开。


    陈婶子算是出了口恶气。


    ……


    京城。


    时丞相府。


    “这几日怎不见平阳侯了?”时青松蹙眉,心底隐隐升起几分不安。


    倒是一旁坐着绣花的谢青鸾,瞧着他担心模样笑了笑,“夫君以前整日嫌平阳侯在朝堂上同您吵闹,如今平阳侯告假,怎得还不习惯了?”


    “你怎知?”


    谢云清蹙眉。


    谢青鸾年近四十的年岁,面若娇花,瞧着同二十出头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可见这些年被时丞相养护的极好。


    “这都是夫人间早就知晓的,说是在平城那边出了个神。”


    “夫君也是知晓平阳侯夫妇爱女,便带着去了,估摸着过几日就回来了吧?”


    平城?


    时青松眸色一暗,老成持重的脸上头一次生出几分不安。


    “夫君在担心什么?”谢青鸾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神色,放下手中刺绣走了过来。


    “没什么,只是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你不必操心,倒是云菲这几日怎的整日出去?”


    提及女儿,谢青鸾脸上更添几分温柔,有些好笑地拍了一下自家夫君手臂.


    “夫君真是糊涂,这开春的日子,正是各家小姐出府游玩举办宴会的时候,不过咱们家云菲及笄礼过几日便要到了。”


    “夫君可为云菲看好人家了?”


    谢青松笑了笑,将人搂入怀中。


    可见两人脸上甜蜜。


    “咱们云菲自然是定好的丫头,我倒是瞧上了叶家那个,只是……”


    谢青鸾一惊,“难道是叶南恒?”


    见他点了头,她当即蹙了眉,“这几日京中传闻夫君又不是没听到,若那叶家的真残了腿,咱们女儿可不能去受罪!”


    谢青松笑了笑,并没直接否决。


    与他而言,叶家树大根深,若能与他们家牵扯上。


    说不准,他这个丞相的位置还能更近一层!


    谢青鸾自是不知晓他心底所想,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不能让她唯一的女儿吃苦。


    不过……想到平城,她眼底闪过一抹寒色。


    ……


    时殊色无端打了几个喷嚏,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嘀咕她。


    “阿姐是不是着凉了?虽然现在已经开春了,但阿姐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时暖玉递上来热水。


    她笑着接过,喝了两口将身体寒气驱散几分。


    “我的事你不用担心,这几日先把我给你的书看好,明日我去逛逛有没有卖古琴的,有就给你买一把回来。”


    “好!”


    时暖玉抱着她撒娇,脸上神色明显比刚回来时要开朗的多。


    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便让人去睡。


    她则去找了叶南恒。


    “时大夫,我家公子正沐浴,您稍等片刻。”


    时殊色将药箱放在一旁,坐着喝着茶水等着。


    很快,从阳便走了过来。


    她随着对方进了卧房,好闻的皂花香气传来,男子头发微湿披散在后,不同白日里束冠时的清冷,倒增添几分柔和。


    若不是身上气势那清冷上位者的气势,只怕会被当做个病美人。


    “怕耽误时大夫休息,就没来得及束发。”


    叶南恒抱歉一笑,红润脸色衬的这一笑极其勾人心魂。


    时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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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暗自低喃,“妖孽。”


    这话自是被床上坐着的人听到耳内,唇角微微弯起。


    面上佯装不知。


    “我先检查。”


    担心沐浴后感染,时殊色示意从阳一眼。


    “好了。”


    她这才转过身看向男子腿上伤口。


    “愈合的不错,再有三日就能下地行走。”


    看来是她之前的药膏起了作用。


    “你体内残留的毒素还需要施一次针。”


    叶南恒点头,小心挪动让自己背对着时殊色,缓缓脱下衬衣。


    这一幕让时殊色有瞬间恍惚。


    好像自己在逼良为娼……


    回过身,她毫不犹豫下针。


    连叶南恒都察觉到,她这次的动作比以往要更快了些。


    “时大夫可知,平阳侯打算如何答谢你?”


    时殊色随意开口:“如何答谢都可,我不是挟恩图报之人。”


    “倒是我之前让叶公子帮忙查的事情,可有什么着落?”


    “有。”叶南恒声线夹杂几分隐忍,“一会让从阳拿给你。”


    时殊色嗯了一声。


    将银针拔出,扔进烈酒中。


    “好了,一会可能会难受,吐出来便是。”


    收拾好东西,她接过从阳递来的信封脚步极快的离开。


    像是迫不及待要看信一眼。


    叶南恒不紧不慢将衣服穿好,转过身早已不见小姑娘的踪影。


    他抿了抿唇,心中有些不爽。


    这丫头走也不跟他打个招呼。


    “主子,庙会之后我们该回去了吧?”


    想着京城那边每日一封的书信,从阳头都大了。


    “急什么。”


    叶南恒一句话,让从阳扯了扯唇角,心中哀怨。


    我的主子啊,您不急,我急啊!


    再在这里待下去,指不定要惊动老夫人亲自过来了!


    虽然心里是这般想,可从阳是不敢表露一丝一毫。


    生怕自家主子生气,再罚他回京城换旁人来。


    那才是真正没清闲日子!


    时殊色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将信封拆开,里面详细记录当年京城来安县的人都有谁。


    一个名字,引起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