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第 90 章

作品:《医修今天也在修仙界打零工

    “那你要用吗?”


    边歇语和贺言远都是在青囊门派中学习过不少医疗知识的人,大战在即,服用只用灵草检验过的药方,没人可以确保贺言远能够平安无恙。


    说实话,就连边歇语也很犹豫,毕竟这是罗散绮实验过一次的,完全不知道副作用的药。


    “我想用。”


    边歇语看向自己身旁的何以年:“你呢?”


    “在贺家眼里,我不是那个可以控制异化的钥匙,价值可没有我兄长重要”,何以年看了一眼贺言远,摇了摇头:“所以贺家暂时还没有动我的意思,我就敬谢不敏了。”


    “覆巢无完卵。”


    贺言远在一旁冷冷地提醒何以年。


    “如果贺家狗急跳墙了,说不定会利用现有的所有资源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你也逃不了。”


    何以年挑了挑眉,笑眯眯地对贺言远解释:“哥哥,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处境可完全不一样,我的‘钥匙’在我自己的手里,你的‘钥匙’现在还不知道在贺家哪个阴暗的地下室里用层层机关加密着呢。”


    边歇语考虑了一下,贺言远地身体体质并不算差,甚至在修仙界中可以称得上是强悍。


    “我们用易容术潜入贺府吧”,边歇语做了决定,“至于这个药方,我会把这里的药熬好,你每天喝一副,不要喝太多,慢慢观察一下这副药对人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计划制定好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以”,何以年投了一票赞成票,“我到时候会帮你们打掩护让你们顺利进入贺府。”


    “怎么帮我们?”


    之前她也说过要用易容术,总不可能凭空捏一张脸就大摇大摆地走进贺府里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和把通缉令贴在脸上进贺府,告诉贺府所有人“我们就是你们正在找的人”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情不用担心,贺家没有几个能待太长时间的人,每月都会死不少人。”


    他理了理自己的因为赶路时候被风吹乱的头发:“把你们用来传音的玉佩给我一个,我找到合适的身份后通知你们。”


    边歇语和贺演员身上没有多余的青鲤佩,邹青身上倒是有不少。


    邹青从储存空间里掏出来一块与边歇语、贺言远的玉佩都不太相同的青鲤佩,拿出自己的刻刀往玉佩上刻字。


    邹青问何以年:“你要在玉佩上刻哪两个字?是原本的名字,还是‘何以渡年岁’的以年?”


    “只不过是用来联络的东西罢了,非得选一个吗?”


    邹青还在研究着这块玉佩应该怎样才能沿着这块玉上的纹路刻字而不破坏美感,听到何以年的话才抬起头来。


    “对啊,最近这些年青霭师兄不是把这个当作他那一系弟子的身份的象征了吗?我手里的玉佩给出去的时候总得心里有个数儿,总不能当是不要钱一样发吧。”


    “那就‘何以渡年岁’的那两个字吧。”


    边歇语在邹青旁边看他处理玉佩,不得不说,邹青师叔这些年来雕刻技术确实是进步了不少。


    他给何以年挑选的玉佩和边歇语清澈透亮的玉佩并不相同,何以年的青鲤佩的玉的颜色分布并不均匀,青色到了鱼尾处反而堆积更深,如果在阳光不那么充足的地方看,完全看不出这一青色和黑色有什么区别。


    “邹青师叔,你选玉佩时候,有没有什么心意呢?”


    “没有,看哪块儿玉佩合眼缘,就选哪一块儿。”


    她就说,邹青师叔本来就是一副闲散样子,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船夫渔者这种古代智者形象的人,还真是想得太多了。


    邹青雕着雕着,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这块玉佩倒是和其他玉佩有些许不同来着。”


    “这玉佩是我从一块儿长相奇特的废石料堆里发现的,当时我闲来无事儿,再加上有没有多少钱,像雕刻只能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别人要的废材。”


    边歇语心想:这不就是去捡垃圾吗?


    这么多年,这位师叔在外面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走到废料场,就看到了这个玉佩的原石,黑不溜秋得,压根算不上好看”,他从储存空间里取出来一块砂纸修整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但是这块石头毕竟是我来这里第一眼看到的,我就把它捡回去开始切石,切了几次也没看到玉,想着最后切一刀,要是还是没有看到里面的玉就直接把它当作普通石头丢掉。”


    何以年:“然后怎么了,出=玉了吗?”


    “没有,但是我不相信这一块石头里一点儿玉都没有,切了好几刀后才出。”


    何以年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人还是这么个性子犟的人。


    不过,如果对方不是这种性格的话,也不会在仙界与魔界的交界处开这么长时间酒楼吧。


    “好了,你可以拿走了。”


    何以年伸手接过玉佩:“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到时候传音咒联系。”


    三个人目送着何以年离开后,才发掘自己的处境。


    何以年进了贺家还有自己的屋子可以住,可四周除了贺家的府邸之外荒无人烟,他们几个该怎么安身?


    难不成今天他们就要效仿古人过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凄惨生活了吗。


    “当时从青囊门派出发时候,我带了营帐,不多不少,正好三个。”


    找到一个距离贺家有一些距离,周围还有不少屏障的空地,刚好够他们几个把营帐搭起来。


    “我的营帐好像是坏的。”


    贺言远应该是三个人中搭得最快最好的,如果他没有被分到那个坏掉的营帐的话。


    边歇语刚刚将自己的营帐收拾好,就听到贺言远的声音。


    “还真是坏得很厉害。”


    边歇语前前后后绕着营帐走了一圈:先不说营帐上的布有的地方有不少看起来像是被祈咬过的孔洞,就连搭营帐的支架好像都断了不少,如果遇到下雨这种天气,住在里面的人一定会吃不少苦头。


    雨水顺着布上的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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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流进帐篷里还算比较好的情况,就怕雨水沾湿了布料,把支架压断,到时候住在里面的人一定会很狼狈。


    邹青拿着一捆树枝过来了:“把树枝绑在一起充当支架,你们要不要试试看行不行?”


    邹青从一堆树枝里面筛选出长度和粗细合适的树枝递给贺言远,边歇语则负责抬着营帐的布,让贺言远更换支架。


    “我这边的工作完成了,边歇语你可以松手了。”


    就像是推倒了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一样,边歇语刚刚一松手,贺言远营帐的支架就倒了。


    “要不贺言远和我一个营帐吧?”


    贺言远迅速拒绝了邹青的提议:“不用了,你们今天晚上在营帐里好好休息吧,我在外面放哨。”


    看到贺言远已经决定了,邹青和边歇语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在贺家附近,就不开火烧饭了,今天就随便吃一些吧”,边歇语从储存空间里拿出来一些牛肉干和其他零嘴儿,“等到潜入贺家之后,再用我们自己带来的食材开火做饭。”


    等到邹青进了自己的营帐之后,边歇语还坐在原地没动,看到贺言远过来时,递给了他一碗散发着热气的青绿色汤药。


    “贺言远,这个是按罗散绮药方熬出来的药,我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你要喝吗?”


    “你是怎么检查的?”


    边歇语望天望地,连旁边的营帐都用目光扒了一层皮下来,才有点儿心虚地回答贺言远:“神农怎么尝百草我就怎么检查的,平时祈吃的肉干儿什么的我也是这样给它检查的。”


    贺言远用指尖轻轻抹去边歇语唇边沾着的药渍:“那在你心里,我原来和祈的地位差不多吗?”


    “怎么可能?”


    此时此刻边歇语真的怀疑异化会不会攻击人的大脑,从而致使变成异化的人的智商降低。


    就算祈是神兽,等级比一般的动物高了不少,贺言远也犯不着和祈比吧?


    “那对于你来说,祈和我谁更重要?”


    祈从边歇语的储存空间里跳出来:“你天天这么幼稚有意思吗?我们两个根本不存在可比性,你又不是边歇语养的宠物!”


    “祈,你觉得这种药对净化异化有用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边歇语正打算叫出来对异化了解不少的祈,问问它罗散绮的药方的事儿,没想到和贺言远一来一回的说话,就把祈从储存空间里叫了出来。


    祈凑近药碗动了动鼻子,像是在分辨这药里有什么成分。


    边歇语十分贴心地将药方放在祈面前给它看:“这是罗散绮,就是和我一同作为青囊门派新弟子的那个姑娘研究出来的新药房,能将灵植上的异化祛除。”


    “这个药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气味闻起来让我感觉它和你的灵气差不多,药方就不用给我看了,在这方面你比我知道得更多”,它用爪子将边歇语送到自己面前的药方推开,“只不过我不能确定这一碗药会在贺言远身上发挥出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