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幽幽一叹，人类的发展是一个圆，循环往复，从未改变过。


    即使有人杰出世，想要做出改变，最后也会人亡政息，依然回到原来轨道。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人物关系今天我是受害者，我反对加害者，明天等我起来了，我就要当加害者。


    我反对的理由，你不能再提，不然我跟你急。


    二丫看出张元明心情不佳，关心道：“二明怎么了，又想起仙界生活了吗？”


    这个仙界，给夫君留下的心理阴影之大，作为陪伴一百多年的妻子，深有体会。


    都说童年的阴影需要一辈子弥补，在张元明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与裴青璇对视一眼，两女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


    人人都说仙界好，只有他们知道，张元明生活过的仙界，在她们看来，


    简直比魔域还要可怕。


    毕竟张元明现在拥有她们三位妻子，执掌初创天庭，管理下面数十位飞升者，


    女色，权力都拥有，却还无法治愈“仙界”的伤害，那里说魔域都算轻的，


    更加准确的词汇，可能用地狱形容会更恰当些。


    看出妻子的担忧，张元明挤出一抹微笑：


    “别担心，我没事，只不过多年没来人间，有些感慨罢了。”


    “那最好，我们继续逛街吧。”


    二丫上来抱住张元明胳膊，笑靥如花。


    裴青璇不甘示弱，抢过另一只手臂，


    行走间，两人有意无意的一起给与心爱之人女子特有的柔软安抚。


    张元明察觉，心中阴翳驱散许多。


    来到一家说书铺子，三人停下。


    “一笑楼，来模仿我们醉仙楼的。”


    二丫施展天视地听，已经清楚一笑楼内部经营内容。


    “进去听一段说书？”


    裴青璇建议。


    “凡人说书，许久未曾听过，姑且进去一观。”


    张元明答应。


    三人携手进入一笑楼，内里人声嘈杂，


    中央搭台上说书人站得笔直，卖力讲故事，四周观众围坐一圈，听得津津有味，


    二丫笑道：“你们看，完全和醉仙楼一模一样吧。”


    “他们也不敢创新啊，咱们夫君首创的东西呢。”


    裴青璇一脸理所当然。


    张元明摇摇头，他可从来没有下过命令不能更改他的东西。


    只不过大唐百姓向来认死理，一个事物不是东就是西，不是对就是错，不愿接受中间地带，


    中庸学习这么多年，全用不上。


    当然他的身份太特殊也有关系，毕竟张元明成仙的事情在高层，甚至底层不都算什么秘密。


    张元明所言所行，所经历的东西，无一不被研究，学习，保留，


    即使李唐皇室，武择天出动朝廷力量掩盖，也无用。


    “却说那二郎显圣真君杨戬，运使三尖两刃刀与那云霄娘娘战在一起……”


    说书副手身穿盔甲提着三尖两刃刀上台，其后一位女子着高钗紫琉作仙子打扮登上台，


    配合说书人的节奏，对战起来。


    “也不是完全没有创新，这个打戏就很有创意。”


    张元明点出。


    “这个点子你以前也用过的，忘了？”


    二丫，裴青璇捂嘴轻笑。


    “就不能给我一点支持吗。”


    张元明摆摆手，承认自己曾经的所有都成为禁忌。


    三人旁若无人交流，终于有人发现他们，纷纷惊呼神仙妃子。


    扩散开来，说书都被中断。


    未等老板过来询问，张元明三人原地消失不见。


    “扫兴，非得用法术遮掩才能好好游玩。”，


    二人抱怨。


    “凡人不欢迎我们，那就去见见老熟人吧。”


    张元明忽然提议。


    “也好。”


    二丫，裴青璇开始回忆，人间还有哪一位旧相识。


    “大姐？”


    两女同时想到，但都不开口提及，张元音与夫君关系复杂，百年来她做的事情都不算秘密。


    “去见见陈抟老祖吧。”


    “陈抟老祖，人间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


    张元明没有解释，可二丫回过味来，以前没有，夫君既然说了，那就言出法随，后世自然会出现陈抟老祖。


    三人一步跨出，天地皆同力，缩地成寸，一瞬间来到终南山楼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