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4:嗜血成性的腹黑帝王X原女主姨娘纯钓系娇娇05
作品:《病娇大佬别黑化,好孕乖乖女驾到》 萧聿琛挑起付玉鬓角的碎发,缠于手指上,一点点绕紧。
这样的付玉真乖。
乖得他舍不得放手。
“阿玉,你要快点爱上朕,朕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萧聿琛的嗓音平静中透着诡异的癫狂。
他俯身,薄唇贴在付玉的唇珠。
浅尝辄止的吻显然满足不了他,所以他张口,咬住付玉的唇。
啃咬的方式,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付玉白净的手贴在他的胸膛,指尖无意识划过他脖颈的皮肤。
简直就是在引诱他进一步沉沦。
她嘤咛了一声,似是陷入了噩梦,以为唇上的痛觉来自于梦境。
萧聿琛呼吸一滞,强压下内心的悸动,松开付玉。
他不能伤害付玉。
她现在很脆弱,如果因他的强势,导致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那简直比杀了萧聿琛还要难受。
萧聿琛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
付玉最近一直在喝补药,身上总带着若有似无的中药香。
明明是萧聿琛平生最厌恶的药味,但如果是和付玉结合在一起。
他就甘之若饴,好像怎么闻,都闻不够。
生怕吵醒她,萧聿琛只敢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最后小心翼翼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软榻。
自己也躺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嗅着她的气息。
黑眸透着意味深长的痴狂与迷恋。
他这几日几乎没有好好睡过。
每晚都要盯着付玉的睡颜,确定她躺在他的身边,才能心安。
时间长了,再强健的身子也顶不住。
萧聿琛的眼皮越来越沉,眼前越来越暗。
四周逐渐变成一片黑暗,好似又回到小时候关他的狗笼里。
他的母亲不是名门望族的贵女,只是个负责御前掌灯的宫女。
因为先皇酒后乱性,才得圣宠,生下他。
据说,那晚先皇本想去找徐贵妃,却被一个宫女截了胡。
为了安抚徐贵妃,萧聿琛的母亲甚至没有册封为妃,刚生下他,就被扔到浣衣局。
连月子都没做的女人脆弱又无助,终是在日夜颠倒的浣洗中大出血而亡。
母亲暴毙那晚,小小的萧聿琛刚满4岁。
徐贵妃将他扔进狗笼,供她的皇子萧俊逸把玩。
而后,萧俊逸染上怪病,太医束手无策,徐贵妃无可奈何只能寻遍民间偏方。
担心毒性大过药性,萧聿琛自然而然成了试药人。
他不记得被灌了多少种药,有些中药相生相克,威力巨大。
他的皮肤溃烂,脏器衰竭,和活死人无异。
不是没想过死,而是在积年累月的试药中,萧聿琛误打误撞练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而娇生惯养的萧俊逸依旧是个病秧子,走三步都要喘一下。
既然不能死,那就要活,堂堂正正的活,正大光明的活。
要让所有欺辱他,折磨他的人,付出代价。
趁着月黑风高,萧聿琛逃出狗笼,一把火烧了徐贵妃的寝宫。
徐贵妃发现不对劲,连锦服都没穿,惊慌跑出宫殿。
迎接她的,是萧聿琛一刀毙命。
整个寝宫,没留下一个活口。
鲜血溅在萧聿琛阴鸷的脸上,他收起沾满徐贵妃鲜血的匕首,潜入于皇后的寝宫。
当时的于皇后膝下无子,顶着后宫之主的虚名,几位诞下子嗣的贵妃,没少给她上眼药。
萧聿琛双膝跪地,将匕首呈上。
“只要您愿意接纳儿臣,儿臣愿意做您手中的刀,帮您夺下太后之位。”
于皇后背靠于,谢两大世家。
有了世家的助力,萧聿琛不再是杂种,不再是无名无分的皇子。
他够狠,于皇后够机敏,其余七个皇子及其背后的世家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连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最后也被萧聿琛取下首级,扔到于皇后的脚边。
不是他杀红了眼,而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当成父亲。
他只是个昏庸无道的帝王。
人人得而诛之。
但他暴虐的夺位之路,注定要被人所不齿。
即使他解决掉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官,精简政事,剔除削减冗杂的文官制度,兴修水利,强化军队,改善民生。
他仍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暴君。
萧聿琛被噩梦惊醒,全身都是冷汗。
是梦……
是不堪的过去……
萧聿琛粗喘着气,看着大咧咧躺在身侧的付玉,无所顾忌的将一只手臂横在他的肩膀。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
付玉感受到肌肤传来一阵沁人的温凉,舒服的睁开眸子。
却看见萧聿琛正闭着眼睛吻她的手臂。
这男人,是有什么渴肤症吗?
连睡着都不放过她!
付玉触电般的推开萧聿琛,却被他按住手腕,压在身上。
“陛下!”
叫的是尊称,但这语气好像是要扒掉他一层皮。
萧聿琛看她的眼神,满是邪火和欲念。
“帮帮朕。”
他扼住她的手腕,拂过额前的冷汗。
付玉目光幽深。
这个嚣张到不可一世,站在高台上睥睨万物的男人,正在她面前展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像是凶猛的野兽为了宠爱友好的翻出柔软的肚皮。
猩红的,泛着泪光的眸灼灼看着她,低哑的念着她的名字。
谁说眼泪只是女人的武器?
会哭的男人,杀伤力更大。
破碎感,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付玉清了清嗓子。
这样的萧聿琛,让人移不开眼。
要不是现在身体欠佳,她真想狠狠欺负他。
付玉仰头,吻住萧聿琛的嘴唇。
萧聿琛迟钝了好几秒,恍惚间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像是千年的冰川霎时间融化。
他以为付玉只会默许他亲亲她的手腕。
脑海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
他双手扣住付玉的脖颈,正好给了付玉可趁之机,翻身而上。
“萧聿琛,从今天起,我要叫你,萧聿琛。”
不论他是什么陛下,天下共主。
在付玉的榻上,他就是萧聿琛,一条会咬人,急需她驯服的疯狗。
付玉的声音娇软,但又十分清醒干脆。
好像不给萧聿琛反驳的机会。
萧聿琛哑声道:“好,只要你把心给朕,你叫朕都什么可以。”
他快要凑近付玉时,付玉按住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