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二十一章:京云诡变

作品:《女帝御天下

    火焰山的热风裹挟着赤砂掠过矿村废墟,凤御龙踩着滚烫的砂岩前行,青铜甲胄上的双头凤纹沾满硝烟痕迹。祭无疆的玄铁卫正在清理最后一处萧党暗桩,银枪划破焦黑的胡杨木,露出底下藏着的算筹密卷 —— 那是林鑫余孽试图转运的东夷磁石图谱。


    “陛下,矿村东侧发现新的磁石矿脉。” 陆鸣舟的翡翠扳指在焦土上划出矿脉走向,月白色商袍沾满矿粉,“按慕容氏旧籍记载,这种赤焰磁石可锻造能抵御地火的甲胄,臣已让商队用淮南冶铁术试锻。” 他忽然瞥见凤御龙甲胄下露出的灼伤,声音轻了几分,“等回朝,臣给您打副更坚固的盔甲。”


    老石的磁石拐杖斜倚在坍塌的石屋前,杖头的算筹纹被地火灼得发亮。凤御龙蹲下身,指尖抚过石墙上未燃尽的壁画:“传旨,” 她声音低沉,“在矿村旧址建‘醒世坊’,收留西域流民营,男丁学锻造,女子习算学。”


    祭无赦的玄铁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摘下面具后,倾国倾城的面容上沾着煤灰:“阿姐已带领娘子军去清剿火焰山余孽,臣的玄甲军留在这里助老石重建矿村。” 他忽然望向凤御龙手上的灼伤,“白砚说,矿村的胡杨泪能治磁石灼伤,末将给您囤了三车。”


    白砚白衣胜雪,眉间朱砂痣在医庐前格外醒目。他正用磁石针为伤员调理气血,药玉耳珰随着动作轻晃:“陛下,矿村的胡杨泪产量比预计多三成,胡杨泪混着赤焰磁石粉,可制‘醒神膏’。” 他忽然注意到凤御龙掌心的烫疤,指尖轻轻覆上,“明日开始,臣给您做磁石药浴。”


    七日后,赤焰山的地火余烬在黎明前收敛成赤链,老石的磁石拐杖轻点新立的 “醒世矿坊” 木牌,胡杨木雕的双头凤尾羽处,嵌着从熔炉废墟中捡回的赤焰磁石。凤御龙身披沾染地火余烬的青铜甲胄,立于矿村新建的瞭望塔上。她腰间的青铜钥匙微微发烫,与脚下沸腾的矿脉共鸣,俯瞰着这片历经战火洗礼的土地。远处,三十六座熔炉已停止轰鸣,取而代之的是井然有序的开采队伍,陆鸣舟的商队弟子正指挥着工人将赤铁石装车,翡翠扳指在阳光下闪烁,为每一块矿石烙上凤朝商道的印记。


    “陛下,萧党余孽已尽数肃清。” 祭无疆银枪斜挎,锁子甲在风中轻响,剑眉星目透着肃杀之气,“末将亲自带队,将林鑫残部逼入地火裂隙,无一生还。” 她身后,娘子军正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银枪头的算筹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凤御龙颔首,目光转向正在调试机关木鸢的墨尘。他的孔雀翎斗篷已残破不堪,却依旧专注地将赤铁石嵌入齿轮,妖冶的面容上沾着矿粉:“陛下,这批赤铁石韧性极佳,机关木鸢的螺旋桨改用此石锻造,可抵御三倍磁暴。” 说着,他指尖划过鸢身新刻的算筹纹,那是用凤御龙的发丝与磁石粉末混合绘制的,“等回朝,定要让这木鸢载着陛下的威名,响彻京城。”


    “陛下,首炉赤焰磁石甲胄已锻成。” 祭无赦的玄铁面具挂在腰间,露出的面容比初升的朝霞还要昳丽,他双手捧着甲胄,护心镜上的双头凤纹与她腰间钥匙共鸣,“末将在甲胄暗格刻了《九章算术》的‘破阵篇’,遇磁暴时敲击此处 ——” 他指尖轻点凤首眼睛,“可引动地火余温抵御寒毒。”


    白砚背着药箱走来,白衣上的血渍已洗净,眉间朱砂痣温润如玉。他取出磁石药膏,轻轻涂抹在凤御龙掌心的旧伤处:“陛下,胡杨泪与赤铁石粉末调和,对灼伤极有疗效。” 他的药玉耳珰轻晃,“矿村的医庐已扩建完毕,臣留下了十二名医官,足够应对日常伤病。”


    此时,夜星悬神色凝重地疾步而来,月白锦袍下摆沾着矿砂,腕间算筹银链微微颤动。他凑近凤御龙耳畔低语:“陛下,京城暗桩传来密函。” 说着,袖中滑出一张用西域冰蚕纸写成的密信,遇热后显现出血色算筹纹路,“自陛下亲征西域,朝中半数三品以上官员‘病休’,太学院算学典籍大量失窃,扬州漕运出现无籍船队。这些异常毫无规律可循,却在潜移默化间撼动朝纲。”


    凤御龙的算筹在掌心握紧,青铜钥匙发出低沉的嗡鸣。她望向江浸月,后者正用铁尺在沙盘上推演局势,玄色丞相服下的算筹吊坠轻轻摇晃:“陛下,这些乱象毫无脉络可寻。但臣发现,近期京城流传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童谣,其传播路径看似杂乱,却暗合某种未知规律。”


    陆鸣舟展开商道舆图,翡翠扳指重重按在扬州标记处:“臣的商队在运河截获三艘无籍船,船上货物看似普通丝绸,实则夹层藏着东夷磁石。这些船只既无通关文牒,又无明显标识,仿佛从虚空中凭空出现。” 他神色严峻,“这个神秘组织行事滴水不漏,没有名字,没有行踪,却能在暗处搅动风云。”


    祭无赦绝美容貌上沾着煤灰,却难掩眼中的警惕:“末将的玄甲军在京城周边发现不明暗哨,他们的布防方式自成体系,与以往任何势力都不同。” 他握紧腰间长刀,“对方行事毫无破绽,比萧党更难捉摸。”


    凤御龙目光如炬,扫视众人:“看来,京城已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这个神秘组织,妄图在朕远征时颠覆朝纲。” 她握紧青铜钥匙,“即刻启程,回京城会会这群藏头露尾之辈。”


    三日后,凤御龙一行人正准备踏上归途时,龟兹王率百官已赶到火焰山送行,龟兹王后献上用磁石与金丝编织的披风,边缘绣着算筹纹与双头凤:“愿此披风护女帝陛下一路平安,早日肃清奸佞。” 凤御龙披上披风,青铜钥匙与磁石共鸣,光芒大盛。


    “陛下此去京城,” 老石转身时,浑浊的眼睛映着矿村新立的锻造炉,“便把这赤焰磁石当作算筹吧——锻得成甲胄,也磨得算筹,正如女陛下握得金错刀,也握得朝纲。”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里面装着胡杨泪浸泡的磁石粉,“给白小友的,治陛下掌心的旧伤最好。”


    白砚接过锦囊时,药玉耳珰轻轻摇晃,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中温柔如昨:“老石放心,臣已在醒世坊的医庐留了《磁砂疗法》手札,每月会派医官队来替换新药。” 他忽然望向正在教西域少年调试机关木鸢的墨尘,“阿尘说,等机关木鸢装上赤焰磁石齿轮,能从京城直飞矿村,给孩子们带算学典籍。”


    祭无赦的玄甲军已在矿村外列阵,玄铁面具下的面容比平日更显肃穆,却在看见凤御龙时,耳尖悄悄泛红。他牵着她的战马,马鞍上别着新制的算筹纹护腕,正是用首炉赤焰磁石锻造:“陛下,末将在护腕内侧刻了‘无赦’二字 —— 若遇危险,握紧护腕,末将必破阵而来。”


    陆鸣舟的商队驼铃声在沙海回荡,翡翠扳指在舆图上的 “玉门关” 处划出银线:“臣已让西域商盟每隔三十里设算筹驿站,连马帮的水囊都绣了《九章算术》的开方术。”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檀木盒,里面是用赤焰磁石粉压制的算筹形香饼,“到了中原,这香饼能让陛下的算筹纹甲胄在暗夜里显形。”


    队伍行至玉门关外,忽遇沙暴。祭无疆银枪一挥,娘子军迅速结阵,磁石链组成的护网将众人护在中央。风沙呼啸中,隐约传来呼救声。祭无疆眼神一凛,银枪破风而出,在沙幕中划出一道缝隙,只见两名男子被风沙掩埋,其中一人怀中死死抱着一个刻满算筹纹的木盒。


    “救他们吧。” 凤御龙下令。白砚立刻上前,用磁石针为两人护住心脉。待风沙稍歇,众人看清两人面貌。左边男子剑眉星目,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佩刻着云纹;右边男子温润如玉,一袭淡蓝长衫,袖口绣着半朵桂花。


    “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玄衣男子抱拳行礼,“在下沈云崇,本是江湖算学门子弟,此番前往西域寻找失落的《天工算经》,不想遭遇沙暴。” 他身旁的淡蓝衣裳的男子也拱手道:“在下苏棠,与沈兄同行。听闻女帝陛下广纳贤才,若陛下不嫌弃,愿将此盒献给陛下,助陛下破解算学难题。”


    江浸月铁尺轻敲地面,算筹纹在沙地上显现:“这木盒刻着慕容氏机关术的纹路,确是难得之物。” 她看向两人,神色温和,“两位既懂算学,日后可在朝中共事。”


    凤御龙接过木盒,青铜钥匙与盒上算筹纹共鸣,竟自动开启。盒中是一卷泛黄的算学残卷,字迹古朴苍劲。白砚凑近查看,药玉耳珰轻晃:“陛下,这残卷上的医理记载,与臣所学有相通之处,或许对朝中有帮助。”


    陆鸣舟的翡翠扳指在盒底轻敲,发出清脆声响:“这木盒的材质,是东海特有的千年磁木,两位能得此物,也算有缘。” 他微笑着看向沈云崇和苏棠,“日后在京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沈云崇与苏棠连忙称谢。凤御龙安排两人加入队伍,继续前行。她望着玉门关的烽火台在远方闪烁,似是预示着京城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


    玉门关的晨雾尚未散尽,凤御龙的车队已踏上中原的土地。沈云崇与苏棠骑着枣红马,规规矩矩地跟在车队末尾。沈云崇一身玄衣利落,腰间云纹玉佩随着马匹颠簸轻晃,他不时转头望向祭无疆的背影,目光炽热而隐秘;苏棠则一袭淡蓝长衫,温润如玉,袖间半朵莲花绣工精致,他望着前方江浸月的玄色丞相服,眼中满是倾慕。


    陆鸣舟驾着装饰着算筹纹的磁石马车,翡翠扳指在车辕上轻叩,发出清脆声响。他掀开帘子,对凤御龙道:“陛下,据商队最新消息,京城米价半月内暴涨三成,绸缎庄却突然低价抛售,这价格乱象背后,定有推手。”


    凤御龙坐在车厢内,指尖轻抚青铜钥匙,沉思片刻道:“命商盟暗中囤粮,稳定物价。告诉各地商会,凤朝的商道,容不得他人搅局。” 她望向车窗外,赤焰山带回的赤铁石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另外,让墨尘用赤铁石打造一批算筹,分发给各州府学宫。”


    墨尘正趴在机关木鸢上调试,孔雀翎斗篷上补丁摞补丁,却依旧神采飞扬。他转头应道:“陛下放心,这批赤铁石算筹不仅坚硬,还暗含磁石机关,寻常人破解不得。” 说着,他掏出鎏金算筹在木鸢上比划,额间碎发垂落,“等回京城,臣要在皇宫设个算学机关坊,让那些妄图颠覆朝纲的人见识见识,算学的厉害。”


    白砚端着药碗进来,白衣如雪,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中温润如玉:“陛下,该喝药了。这是用胡杨泪和赤铁石粉熬的,对旧伤恢复极好。”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给凤御龙,药玉耳珰轻晃,“臣在玉门关采了些新药材,等回京城,定能研制出更好的药膏。”


    凤御龙接过药碗,轻抿一口,目光转向车外的夜星悬。他身着月白锦袍,腕间算筹银链在风中轻响,正警惕地观察四周。凤御龙唤他过来,低声问道:“星悬,暗桩可有新消息?”


    夜星悬凑近,压低声音道:“陛下,京城太学院的算学博士莫名失踪了七人,皆是精通《九章算术》的大儒。更蹊跷的是,他们家中的算学典籍完好无损,唯独笔记和批注全部消失。”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密函,“这是北斗阁传来的消息,他们怀疑与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江浸月骑着黑马,铁尺斜挎腰间,玄色丞相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策马靠近,听到对话后道:“陛下,臣在来的路上推演过,这些失踪的博士,其籍贯、授课内容看似毫无关联,但若是用‘衰分术’计算,竟能得出一个指向京城西北的方位。”


    凤御龙眼神一凛:“西北?那里是……”


    “是皇家陵园。” 江浸月铁尺轻点舆图,“不过,陵园守卫森严,且每隔三里便有算筹阵守护,寻常人难以靠近。”


    正说着,前方突然传来骚乱。祭无疆银枪一横,拦下众人:“陛下,前方官道被一群流民堵住,看装扮不似中原人。”


    凤御龙掀开车帘,只见数百流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其中不少人怀中抱着孩子。为首的老者拄着木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女帝陛下,救救我们吧!我们本是塞北牧民,遭了天灾,一路南下来讨口饭吃,却被官兵驱赶。”


    白砚立刻上前查看,发现流民中不少人染上风寒。他转身对凤御龙道:“陛下,这些人急需救治,若拖延下去,恐生瘟疫。”


    凤御龙点头,对祭无疆道:“安排人妥善安置流民,从商队调些粮食和药材过来。” 她目光扫过流民,心中疑虑渐生,塞北今年风调雨顺,怎会突然有大批流民?


    此时,沈云崇突然策马而出,抱拳道:“陛下,在下略通算学推演之术,或许能算出流民的真实来历。” 他从怀中掏出算筹,在掌心快速摆弄,片刻后道:“这些流民的行进路线,若按‘均输术’计算,起点并非塞北,而是…… 京城西北。”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江浸月铁尺敲地,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沈公子,可确定?”


    沈云崇神色坦然:“在下愿以性命担保。” 他转头望向流民,“而且,这些人虽然衣着破旧,但鞋底磨损程度不一,显然并非一同从塞北而来。”


    凤御龙沉思片刻,对祭无疆道:“派人暗中监视这些流民,切莫打草惊蛇。” 她目光深邃,“看来,这个神秘组织,已经开始出招了。”


    当夜,队伍在驿站休整。凤御龙坐在房内,青铜钥匙在桌上泛着微光。她取出沈云崇和苏棠献上的算学残卷,仔细研读。白砚端着安神汤进来,见她眉头紧锁,轻声道:“陛下,莫要累坏了身子。这残卷晦涩难懂,明日再研究不迟。”


    凤御龙摇头:“不行,总觉得这残卷里藏着破解神秘组织的关键。白砚,你看这里,” 她指着残卷上一段文字,“这段医理记载,与你所学的磁石疗法竟有相似之处,可为何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深的含义?”


    白砚凑近查看,药玉耳珰轻触她的肩头:“陛下,此段文字看似在说医理,实则暗藏算学玄机。您看,这里提到的‘气血运行’,若用算筹换算,竟能得出一个方位。”


    “又是京城西北。难道,皇家陵园里真的藏着什么秘密?”凤御龙眼神一亮,她握紧青铜钥匙,“星悬,传我命令,让北斗阁加强对陵园的监视。”


    夜星悬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月白身影如鬼魅:“陛下,北斗阁的暗桩早已潜入陵园,但里面守卫森严,且机关重重,至今一无所获。” 他顿了顿,“不过,他们发现陵园的算筹阵近期有改动的痕迹,却查不出是谁动的手。”


    此时,陆鸣舟匆匆赶来,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陛下,商盟传来急报,扬州漕运再次出现无籍船只,这次船上装的不是磁石,而是……” 他压低声音,“是朝廷的官印!”


    凤御龙猛地起身:“官印?难道有人想伪造圣旨?” 她来回踱步,“这个神秘组织,胃口越来越大了。他们先是控制舆论,扰乱物价,现在又打起了官印的主意。”


    江浸月推门而入,玄色丞相服下摆沾着泥土:“陛下,臣刚去查探了流民驻扎地,发现他们中有几人身上藏着算筹纹的玉佩,与太学院失踪博士的学生所佩玉佩一模一样。” 她铁尺紧握,“这些流民,恐怕是神秘组织故意放出来,引我们入局的。”


    凤御龙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那朕就陪他们玩玩。传令下去,明日继续启程,目标京城。但要绕开西北路线,从东南方向进城。” 她目光如炬,“告诉无疆和无赦,加强戒备,以防偷袭。”


    次日,车队绕道东南。沈云崇和苏棠安静地跟在队伍中,沈云崇不时望向祭无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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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中带着关切;苏棠则望着江浸月,欲言又止。


    行至半路,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暴雨倾盆而下。祭无疆立刻指挥众人寻找避雨之处。前方出现一座破庙,众人连忙躲了进去。


    破庙内蛛网密布,神龛上的神像已残缺不全。凤御龙坐在石阶上,看着雨水冲刷着庙前的石板。白砚为她披上披风,轻声道:“陛下,这雨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了。”


    墨尘在庙内四处查看,突然喊道:“陛下,这里有暗格!” 他用鎏金算筹撬开地板,露出一个木盒。木盒上刻着奇怪的符号,与神秘组织留下的痕迹如出一辙。


    江浸月蹲下,铁尺在盒盖上轻敲:“这是失传的‘无解’机关,若强行打开,里面的东西便会销毁。” 她转头望向凤御龙,“陛下,看来这个神秘组织,早就算到我们会走这条路。”


    凤御龙握紧青铜钥匙,钥匙与木盒产生共鸣,盒盖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卷羊皮纸,上面画着京城的布防图,还有一些用算筹写成的密语。


    夜星悬接过羊皮纸,神色凝重:“陛下,这布防图上标注了京城所有的薄弱点,还有…… 皇家陵园的详细机关图。” 他指着密语,“这些算筹密语,臣正在破解,但可以确定,与神秘组织有关。”


    沈云崇和苏棠凑过来查看,沈云崇皱眉道:“这些算筹密语看似杂乱,但若用《天工算经》的解法,或许能找出规律。” 他从怀中掏出算筹,在地上推演起来。


    苏棠则望着羊皮纸上的布防图,若有所思:“这布防图上的标记,与在下在西域见过的一种古老阵法相似,这种阵法专克算筹机关。”


    凤御龙看着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但很快就敛了下来。她转头对众人道:“看来,这个神秘组织对京城的布防了如指掌。我们必须加快速度,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回到京城。”


    雨渐渐停了,车队继续前行。凤御龙坐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她深知,京城的局势,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而那个神秘组织,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但无论前方有多少危机,她都要破开迷雾,还凤朝一个太平盛世。


    随着距离京城越来越近,空气中的紧张气息也愈发浓重。祭无疆和祭无赦率领的玄甲军与娘子军时刻保持警惕,银枪和玄铁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墨尘的机关木鸢在空中盘旋,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白砚背着药箱,在队伍中来回穿梭,为众人准备防瘟疫的草药。陆鸣舟则不断收到商盟传来的消息,眉头越皱越紧。


    “陛下,” 陆鸣舟策马靠近,翡翠扳指在阳光下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京城城门紧闭,守城官兵称接到密令,没有特殊文书一律不得入城。”


    凤御龙眼神一凛,青铜钥匙在掌心发烫:“密令?何人所发?”


    “暂时不知,” 陆鸣舟展开一张密报,“但据商盟探子回报,京城内近日多了许多陌生面孔,举止诡异,且都持有一种刻有奇怪符号的腰牌。”


    江浸月铁尺轻敲马鞍,算筹纹在空气中若隐若现:“陛下,臣怀疑这与神秘组织有关。他们控制了城门守卫,就是想将我们堵在城外。”


    此时,沈云崇突然上前,玄衣被风吹起,露出腰间云纹玉佩:“陛下,在下有一计。我们可以利用赤铁石的磁性,打造假的通关文书。这些文书在经过城门的磁石检测时,会产生与真文书相同的反应。”


    苏棠也点头道:“沈兄所言极是。而且,臣在西域学过一种易容术,可以将几位将士扮成守城将领,混入城中打开城门。”


    凤御龙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两人,见他们神色坦然,并无异样,便道:“好,就依你们所言。墨尘,立刻用赤铁石打造假文书;祭无疆,挑选十名身手敏捷的娘子军,随苏棠易容进城;沈云崇,协助墨尘调试文书的磁性。”


    “遵旨!” 众人领命而去。


    夜幕降临,墨尘将打造好的假文书交给凤御龙。这些文书上的算筹纹与真文书一模一样,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白砚为易容的娘子军检查身体,确保他们不会因为易容术而影响行动。


    “陛下,” 祭无疆身穿普通士兵服饰,银枪藏在披风下,“末将带队先行一步,在城门附近接应。”


    凤御龙点头:“一切小心。记住,不可恋战,以打开城门为主。”


    祭无疆率领娘子军消失在夜色中。苏棠则开始为挑选的将士易容,他手法娴熟,片刻间,几名将士便变成了守城将领的模样。


    “陛下,时辰已到。” 苏棠拱手道。


    凤御龙翻身上马,青铜甲胄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光:“出发!”


    车队悄然靠近城门。守城官兵立刻上前阻拦:“什么人?可有通关文书?”


    易容的将士上前,将假文书递出。官兵接过文书,放在城门的磁石检测台上。片刻后,磁石发出嗡鸣,显示文书无误。


    “放行!” 官兵挥手道。


    就在车队即将进城时,突然一声大喝:“慢着!” 一名将领骑马而来,目光如鹰,“近日京城戒严,所有入城者都需接受检查。”


    凤御龙心中一紧,却面不改色:“在下乃江南归来的商队首领,有要进京。不知将军为何阻拦?”


    将领冷笑:“商队?哼!江南商队为何会有军队护送?而且,” 他指着凤御龙腰间的青铜钥匙,“你腰间之物,为何与女帝陛下的钥匙如此相似?”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祭无赦手握玄铁剑,向前一步:“大胆!竟敢质疑我家主人!”


    “拿下!” 将领一声令下,守城官兵立刻围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马蹄声。祭无疆率领娘子军杀到,银枪如电,瞬间冲破防线。墨尘操控机关木鸢从空中俯冲而下,抛下磁石炸弹,炸得官兵阵脚大乱。


    凤御龙趁机拔出金错刀,大喝:“杀!” 玄甲军和娘子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经过一番激战,守城官兵终于被击溃,城门大开。


    凤御龙率队进城,望着熟悉又陌生的京城街道,心中五味杂陈。街道上行人稀少,店铺大多紧闭,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陛下,” 江浸月策马靠近,铁尺在掌心敲击,“臣能感觉到,京城的算学气场紊乱,定是神秘组织在暗中搞鬼。”


    凤御龙点头:“传令下去,军队分散入城,控制重要据点。星悬,你带北斗阁的人去太学院,看看能否找到神秘组织的线索;鸣舟,让商盟的人监视各大钱庄和粮铺,防止有人趁机哄抬物价;白砚,安排医官救治受伤的百姓,防止瘟疫蔓延;无疆、无赦,你们率军驻守皇宫,加强戒备。”


    “遵旨!” 众人领命而去。


    凤御龙带着沈云崇、苏棠和墨尘前往皇宫。行至皇宫门口,却见宫门紧闭,守卫森严。一名将领站在城楼上,大声道:“来者何人?未经宣召,不得入宫!”


    凤御龙摘下披风,露出青铜甲胄和腰间的青铜钥匙:“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朕乃当今皇帝凤御龙!”


    将领脸色大变,连忙下令开门。凤御龙率军入宫,却发现皇宫内气氛诡异,宫女太监行色匆匆,见到她也不敢抬头。


    “陛下,” 白砚神色凝重,“臣感觉到空气中有股不祥的气息,恐怕皇宫已被神秘组织渗透。”


    “不管他们藏在哪里,朕都要把他们揪出来。”凤御龙握紧青铜钥匙,目光坚定:”这个天下,是诸位和朕打下来的,谁也别想夺走!”


    她大步走向正殿,准备召开紧急朝会,却不知,更大的危机,正在暗处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