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大气的谢四小姐
作品:《开局一片荒田,结局百万雄兵》 第四十三章 大气的谢四小姐
麻烦了!
从伯爵府出来,韩平心中着急。
他现在铺开的摊子太大,就算现在马上能够卖酒,赚取的利润,也没法覆盖花销。
也就是说,很快工坊就会支撑不下去。
这不应了一句话——眼看起高楼,眼看楼塌了。
“韩平!”
正在叹气,四小姐谢京珠追了出来,神神秘秘的,带着他来到一处偏僻地方,“你需要钱对吧,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做我的客卿,愿意吗?我手里可有一万两银子呢。”
谢京珠对韩平是志在必得,心里忍不住紧张。
早就听说过,文人最是执拗,讲究风骨,讲究忠臣不侍二主,讲究从一而终,所以她直接报出了一万两。
韩平愣了下,他没想到,谢京珠有那么多钱。
有一万两的话,便完全能够周转过来了。
真是想睡觉来枕头,他老实不客气,推金山倒玉柱,丝滑地单膝下跪,语音朗朗,君子诚诚:
“韩某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今见四小姐,如拨云雾而见青天。四小姐若是不弃,韩某愿拜为……”
《三国演义》看多了,韩平张口就想说,愿拜为义父,猛然间意识到不对,对方是女生。
要不,愿拜为干娘?
“拜为什么?”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韩平说得,颇为新鲜,谢京珠打心眼里高兴。
韩平琢磨了下,痛快道:“愿拜为主公。”
“主公?这个好,我喜欢当主公!那从今天起,你表面上是三哥的客卿,其实是我的属下,给!”
办事也真是利落,谢京珠从腰间拿出两张银票,都是恒昌号的一千两大票。
韩平赶紧接过,心说,认识点地主家的傻孩子就是好。
人家有钱真给!
“四小姐,韩某不能平白地拿您的钱,不如这样,之前我和三少爷合伙做酒水生意,赚了钱一起分,不如我们合伙做玩乐的生意。”
人家给钱了,就要给人家回报,这点韩平还是可以做到的。
谢京珠别的不好,就爱玩乐,眼睛亮堂堂:“玩乐也能做生意?怎么做?”
她只听过玩物丧志,嘉陵城的纨绔子弟,走狗斗鸡,提笼架鸟,只要是这样的,往往会被认为是败家子。
“简单!”
“最先,咱们可以营造一处巨大的玩乐基地,进行各种比赛。”
“比如说斗牛比赛,比如蹴鞠比赛,谁赢了,咱们给奖金,请大家白看。”
“如此必然有很多人过来看。”
“等大家都看习惯了,上瘾了,咱们便开始收钱,看一场一文钱不多吧。”
“里面能够容纳一万人,便是一万文。”
“除了花销,还能剩下不少。”
先培养顾客的使用习惯,然后再收钱,这烂招,韩平见过太多了。
这个时代缺乏娱乐,相信一定耍的开。
实在不行,把拳击,比武,人和老虎打架,老虎和老虎打架,以及赌盘什么的,都开起来。
再是灾荒年,那些世代勋贵和大财主是不缺钱花的。
“这个好,我也要看,女子可以看的,对吧?”
整天闷在府里,只能看点话本打发时间,谢京珠太想有好玩的事了,韩平早就想好了:
“那是自然,观看台的位置,分成五等,给您安排最上等的位置最好的单间,您想看什么就有什么。”
到处都在饿死人,韩平觉得,就算办一些残酷的比赛,比如让人和老虎对打,也没什么过分的。
反正这会的原始森林众多,老虎多得数不清,还不是保护动物呢。
人靠着盾牌,武器,只要赢了老虎,或者在老虎的爪牙下挺过来,便能收获奖金,相信,会有无数人想要铤而走险。
“我想看什么?”
“我平常就喜欢看个话本,只是能看的,都看了好几遍了,没有新的了。”
人想象不到没见过的东西,韩平能给的新鲜玩意多了,比如摩天轮,鬼屋啊什么的,谢京珠没见过,自然也没法提。
说到话本,韩平自信满满:“四小姐,我让人给您演话本,真人话本。《白娘子传奇》你没看过吧?
《射雕英雄传》你没看过吧?
《天龙八部》没看过吧?
《冰与火之歌》没看过吧?
《指环王》没看过吧?
《金刚》没看过吧?
……”
啊?
谢京珠小嘴张开,合不上了。
她是伯爵之女,能搜到的话本,都搜到了,还以为天底下的话本,已经看尽了。
哪知道还有这么多,听都没听过的呢。
光是名字,就特别有意思。
“再给你两千两,赶快把这瓦舍建起来。”
她也是急了,给钱那叫一个大方。
这时候的瓦舍,也叫瓦市,是一种商业游艺区,瓦舍里面演出唱戏的地方,叫勾栏。
勾栏的意思是曲曲折折的围栏。
勾栏瓦舍就是这么来的。
比较大的瓦舍,往往有几十个勾栏,简单来说就是有几十个演出台子。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除了庆祝节日的社火,便是勾栏瓦舍。
两者的不同很明显,社火偏于仪式,比如踩高跷,舞龙舞狮,扭秧歌,跑旱船,打铁花,主题是祭祀。
勾栏瓦舍也不仅仅是唱戏,还有杂剧,傀儡,相扑,驯兽,下棋,说书,吟叫,蹴鞠等等。
“主公,您就请好吧。”
拿了钱必须给人办事,韩平打算,专门调拨一批人,先弄瓦舍,他在空闲的时候,把《白娘子传奇》的大概剧情写一写。
“对了,那酒能卖出去吗?”
第一次收拢了人才,谢京珠想着韩平是自己的人,便忍不住关心。
“应该可以的。”
没做到呢,韩平没有大包大揽。
……
嘉陵城最大的贵族是谢家,最出名的,却是人称诗酒剑三圣的路斯道。
他原是进士出身,十年前弃笔从戎,毅然决然地到边关打仗。
因军功,受封子爵。
最大的悲哀是,当他功成归来,爱妻却已亡故。
为此,他辞官不做,回归乡里,是嘉陵城一等一的清贵。
这一日他心里烦闷,正在街头晃荡,不经意抬头,心中剧震。
只见前面酒肆,挑出一杆方旗,上面写着:喝最烈的酒,忘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