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我在古代靠鲜切花带领全村脱贫致富》 鲜花对于花村极其重要,按照沈安宁的说法来说,鲜切花就是花村的命根子。
当时萧誉还嘲笑她紧张过头,实际上沈安宁半夜睡不着出去走走,还偶遇到了偷偷摸摸的萧誉。
这人不知道什么毛病,白天坐在县衙喝茶,半夜跑到地里做贼,沈安宁见他的时候正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弯着腰在地里干什么,登时警铃大作,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莫不是来投毒的?
“小贼!竟然敢在我地里动手脚,看我不打死你!”
沈安宁抄起路边树枝就追了进去,不顾小贼哀嚎,劈头盖脸就是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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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想来白天光明正大地来看,不行吗?大半夜的在人家地里鬼鬼祟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啊。”
沈安宁指着蹲在地上的萧誉,一顿说教,萧誉自知理亏,蹲在地上当乌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这不是寻思着,这样显得我不是很急吗?”萧誉“嘿嘿”笑着说,“再说了,谁能想到居然还有人半夜不睡呢?沈小娘子,你大半夜的过来,也很难让人不多想啊。”
“放你的屁,老娘的地爱怎么着就这么着!”
这块地位置极好,一边倚靠着悬崖,不至于积水,另一边则有路边树木遮阳,之前都是沈老三一家在种,种了几年,原本开辟极好的一块地硬生生长出了许多杂草,得有一年时间都荒废,等着重新开垦,然后杂草翻到土地化成肥。
“要我说,咱俩就应该回去安心睡觉,大半夜的跑到地里做什么?”沈安宁自嘲地摇了摇头,“我看我也是紧张过头了……”
“嘘!”萧誉耳朵轻轻动了一下,立马爬起来把手捂在了沈安宁脸上,“有声音。”
沈安宁:“……”
她默默地抓着萧誉的手,往下移了一下,放在了嘴上,然后用气音说:“捂错地方了!”
“你知道就行!”
两个人原本就蹲在地头一边,正有影影绰绰的树影挡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人。
不远处的路上,有人挑着两只桶出现,整个人身躯肥大,个头比萧誉还要高些,横向里却顶的上两个萧誉,往那儿一站,简直像是一座山。
沈安宁看这人有些眼熟,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忽的瞪大了眼睛。
萧誉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做了个口型:“你认识?”
沈安宁点了点头。
其实认识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一面之缘,还不是她自己见的。
在沈老三家的饭桌上,当时饭菜丰盛异常,寻常根本见不到的荤菜摆了一桌子,就连凉菜都是凉拌猪头肉。
沈老三两夫妇挤眉弄眼,朝着某个人递眼神,最后把酒递到了她面前,说道:“安宁啊,你看你,今年也到及笄之年了,是时候成亲了。你爹娘走了以后,我跟你三叔见你无依无靠的,收留了你,但是到底不能吃我们两个一辈子不是?你看这……”
当时饭桌另一边坐着的人,宛如一座山一样,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沈安宁身上。
当时的沈安宁,牙齿哒哒哒敲个不停,身体抖如筛糠。
抬头时,对上了那张脸。
是那个屠户!
只见月光下,这人先是啐了一口,随即从桶里抄起一只瓢,浇在了地里。
他想把水泼到地里,然后让地里的花草全部烂根发脓,看起来就像是花疫病所致!
沈安宁当时就要往外冲,却被人按的死死的,一转头在看,身旁一个黑影已经窜了出去。
可怜那屠户,一瓢水刚下去,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当胸一脚踹倒在地上。
萧誉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距离脆弱的咽喉不过分寸,他气力极大,光是踩着,就让人有一种死神就在附近的危机感。
他怒喝一声:“你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我……浇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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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官老爷,我不过是趁着夜晚凉快,想着给我的田地浇浇水!这也有错吗?”
县衙一堂的地面上,一个肥胖的身躯在蠕动着,看起来滑稽非常。
两侧都是拿着板子的精壮男人,大堂的桌后,坐着的正是已经换上了官服的萧誉,一旁站着一身鹅黄的娇俏少女。
听完了他的供述,萧誉喝道:“什么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你一个屠户哪里来的地?!”
“我帮别人干活不行啊?”那屠户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忽的想起来了什么,转而指着沈安宁,“官大人!您可千万别听着小娘们胡说八道!我是她男人,她家里婶子收了我的东西把她指给我的,她就等着把我送进去呢!官大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您插手我家的家事不太好吧?”
萧誉眼见着这个人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忍无可忍地一敲醒堂木:“我让你供述半夜去县衙接手的田里做什么?谁问你这些了?”
屠户一脸茫然:“官大人,这田地的地契上写着的可是沈家的名字,我好歹算是半个沈家人,来给自己家里的田里浇水有什么不对吗?”
“脸可真大,”沈安宁嗤笑出声,“谁收了你的东西,你去找谁啊,找我作甚?你那东西我可一分都没见着,况且我在县衙做差事的,我的田就是县衙的田!我自愿为了县衙把那二亩地捐了!”
沈安宁手指敲了敲萧誉肩膀:“那是你家的田了,你可以处理他了。”
萧誉好险当场笑出声,好在他还是忍住了继续审问:“乔老四,家住开洋巷九号,双亲去世,早几年因为买卖幼女坐牢,现在架阁库还有你的资料呐。你要知道,你四个时辰前出现的地方,踩过的泥土已经有人去调查了。你可以不承认,但是被我揪出来的话。”
萧誉身子往前靠了靠,语气一顿,看着乔屠户满脸的空白继续说道:“外面的刑房可还等着呐,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手底下人的拳头硬。”
沈安宁适时啧啧啧两声:“惨呐……你怕是不知道吧?县衙里这群人,你说他们什么都行,唯独在审人这一事上,手段可是多的很,等你变成血人的时候,不是你做的你也得承认了。”
一旁的小马趁着凡人看不到他,忍不住扶了扶额,眼看着外面一堂会审的时候来看热闹的群众,已经想象得到自己出门办案被砸烂果子的场景了。
这段话其实漏洞百出,如果一个县衙这么处理嘴硬的犯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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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县衙里所有办的案也全都是冤假错案了。
其他的不知道,但是萧誉肯定不会这么干的,只不过有些时候,这也是一种刑讯手段。
只不过乔屠户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和县衙的人打交道,所以能被她唬住,跪在下面抖如筛糠,脸色发白,但是依然倔强,愤愤不平地喊着:“好啊!官老爷就是能压死人,大家伙儿听听!这不就是要抓我顶罪了吗?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
沈安宁耸耸肩,一副无赖样子:“没办法啊,乔屠夫,算你运气不好,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已经端上了县衙的饭碗,你想要我下地狱,我只好快你一步了……把沈老三夫妇押上来!乔屠户有骨气,不说,但总有人骨头软的……”
“我说!我说……”
听到沈安宁要押沈老三夫妇上来,乔屠户最后的一丝气终于是也没了。
沈安宁抬手挥了挥,大概意思就是不用押人上来了。
于是乔屠户跪坐在地,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和沈老三一家的考量。
陈翠芳和他说,沈安宁如今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等她发达了,第一件事可不就是处理他们?
先下手为强,倒不如他们先下手,让沈安宁的药看起来没用了,这样她两头不是人,两头都不保她,一个父母双亲尽失的寡女,可不是随便拿捏?
听完他的交代,萧誉登时怒从心头起,恨不得站起来踹死这个畜生。
然而却被沈安宁抬手按住肩膀,她眯了眯眼看向乔屠户:“就这么简单?”
乔屠户点了点头。
沈安宁冷笑一声:“其实我唬你的,沈老三一家还在家里,我特意交代了有人站在他家门前守着,一只苍蝇都不许从他家飞出来。”
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押沈老三一家上来,只不过是以沈安宁对沈老三一家“死道友不死贫道”作风的了解,肯定会为了保住自己卖了所有人的。
这也不过是向乔屠户施压的手段。
乔屠户登时泄了气,沈安宁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乔云,妄图破坏县衙试验田,意图造成花疫病药没用的结果,其用心险恶,如果被其目的达到,后果不堪设想。诸位同僚,量刑什么的,我作为方方面面的受害者,建议从重处理。”
沈安宁一个眼神下去,大家就清楚了什么意思。
当朝律法没有管控到这么细致,各地方的量刑力度全看当地官府。
乔屠户这事做的不厚道,一但被他达成目的,损失的财产可不止沈安宁一个人的,于是在他被压下去时,群众的吐沫星子差点给他淹死。
沈安宁看完不禁感叹人民群众的力量真伟大。
萧誉坐在椅子上,一手翻阅昔日卷宗,一手似乎无意识地捏着沈安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乔屠户的供词里还有两个关键人物呢?”
“没忘呢,”沈安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只不过这种事情牵起萝卜带起土,不知道还有多少呢。我觉得,我们也要威慑一下其他类似的事情不是?”
萧誉笑了笑:“最近事情多,不好彻查,等事情过去了,旧的案子也该重新审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