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17
作品:《别动我的功德值》 南屿警察局。
关键证据的出现让案件终于有了转机,何阳立刻带人出发去抓捕马魏林。
只是一行人离去前,他回头深深看了白斐一眼。
白斐知道,何阳还是对她有疑虑。
但那又怎样,他不仅抓不了她,等他死了,还要乖乖被她抓,到时候她非狠狠敲诈一把他的功德值不可。
季行也掰回白斐回瞪何阳的脸,问她。
“回去继续吃?你刚刚才吃了两口。”
白斐刚要点头,却听见手机振动。
“亲爱的白无常0630,您有新的业务,请及时处理~死者马魏林,二十七岁,死于二十五分钟后,死因......”
马魏林?!
难道是何阳他们的抓捕出意外了?
而且白天不是墨非的场子吗?怎么任务派到她这里来了?
白斐冷下神色,冲季行也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你是要去找……”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白斐已经急匆匆地出了大门,转瞬之间已经没了踪影。
白斐极速瞬移到了马魏林家附近,还没喘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
“亲爱的白无常0630,您有新的业务,请及时处理~死者余霜,十八岁,原定死于四十五岁,现即将死于二十五分钟后,死因……”
又是一个阳寿未尽之人!
她是和马魏林一起死的,为什么?马魏林狗急跳墙拉她垫背了?
白斐压下纷乱思想,转换隐身形态,鞋尖一点,跃上了这栋公寓。
不管她是怎么死的,无论是因为任务还是和余虎的交易,她都必须救她!
这是一个新落成的小区,大部分业主都还没有搬进来,余虎住在这幢楼的十二层,上下都没有人住。
十二层的窗户是开着的,马魏林穿着背心裤衩,站在窗户边抽烟。
不知是谁叫了他一声,他弹了弹烟灰,离开了窗户往房间里面走去了。
白斐没有进房间,只在窗沿边上飘着,往远处看了看。
何阳他们估计还要十五分钟才能赶到。
目光转向房间里面,马魏林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脚翘在茶几上抖动,心思却明显不在游戏里,视线止不住地往旁边的房间里飘,那里隐隐有断断续续的水流的声音传来。
过了五分钟,水流声停了,门被打开,余霜走了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睡裙,左手手指有些不安地攥着袖口的布料,右手摸了摸耳边挂着的老旧的助听器,头发和眼睛都湿漉漉的,像一头彷徨的小鹿。
马魏林立马扔开手机,本就不大的眼睛眯起,死死盯住余霜裸露的小腿,表情却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亲切,他急迫地拍拍身边的位置,冲她招手。
“霜霜,过来坐啊!”
余霜摆了摆手,没动,拿起一边的本子写字,写完了翻过来给马魏林看。
马哥,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我很感激你,我想问问,我哥的案子怎么样了?
马魏林啧了声,起身走过去揽住余霜的肩,把她摁坐到沙发上,等人坐下了,他的手却没松开,反而顺势搂得更紧了一点。
两只眼睛一寸寸滑过余霜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里面的贪婪和欲色几乎藏都懒得藏了。
“霜霜啊,小虎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会上心。你放心,哥也是有点关系的,那个害死小虎的小子,哥保管让他一命赔一命,给小虎报仇!”
“就是可怜了你,小虎死了,你以后要怎么生活?”
余霜有些不适地躲了躲他抚摸她肩头的大手,在纸上继续写道。
我可以出去打工的,我能养活自己。马哥,那个凶手真的已经定罪了吗?
“你这样子怎么出去打工?别让小虎死了也不安心!你放心,小虎是我兄弟,哥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马魏林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却不顾余霜的挣扎强硬地把她往怀里揽,另一只手也不老实起来,在余霜的腿上游移着,他的语气带上点诱哄。
“霜霜,做女人要学会找个依靠,不能太要强了,让自己平白受苦。”
说完这句话,他彻底不再忍了,撕破那层好大哥的皮,径直低下头要去吻余霜。
余霜拼命摇头,奋力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哭泣着咿咿呀呀地比划,让马魏林不要这样。
可精虫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见她的反抗,反倒觉得这是种情趣,兴奋得眼睛发红,伸手就去撕余霜的衣服。
“别给脸不要脸!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不识趣你哥的案子我就不管了!”
听了这话,余霜渐渐不挣扎了,手无力地搭上马魏林的脖子,紧攥着袖子的手也一点点松开。
眼看着她的衣服就要被撕下,白斐双目一凌,翻手召出重剑,正打算出手。
门却突然被踹开,有个少年冲了进来,飞奔过去一把扯开了马魏林。
“住手!”
白斐显形到一半,提着剑暗道一声不好,下一秒就看见季行也瞥了她一眼,却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又迅速转回视线,把余霜拉到自己身后。
而那厢,马魏林从沙发上滚落至地下,仰面躺倒,双目紧闭,已然晕了过去。
季行也:“……?”
他刚刚有用这么大力气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正当他怀疑自己的武力值时,耳边却突然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一阵剧烈疼痛袭来,伴随着持续耳鸣,令他两眼一黑,猛得跌倒在地上。
脑子嗡嗡作响,季行也强撑着转头看去,竟是余霜!
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个花瓶的残体。
季行也摸了摸后脑,指尖血迹鲜红。
他彻底懵了。
“不是,你砸错人了吧?!”
真正该被砸的人搁那边躺着呢!
“没砸错。谁叫你坏了她的事呢?”
白斐彻底显形,锋利的眼睛直视余霜。
“是你刚刚把马魏林迷晕的吧?”
余霜提着花瓶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完全没了刚刚的怯懦恐惧,眼睛里滔天的恨意翻涌。
那双眼睛循着声音和白斐对上,微颤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屋子里又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提着把大剑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权衡半秒,她飞快地抬手把花瓶砸向白斐,然后向马魏林跑去。
一直紧攥的左手袖口松开,滑出一把折叠刀来,余霜双手握刀,狠狠扎在了马魏林肩上!
马魏林被这一刀痛醒了,一睁眼就瞧见刚才还柔情蜜意的娇娇竟然握着刀捅他!
马魏林满眼不可置信,伸手狠狠去拽余霜的头发想把她拽开。
余霜如瀑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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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下一片,可滔天的恨意几乎屏蔽了一切感官,余霜连痛都感受不到了,迅速拔出刀子又是狠狠一刀扎下!
两刀下去,马魏林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浑身痛苦地抽搐着,大睁着眼睛怨愤地看着余霜。
“为什么……”
余霜双眼猩红,咿呀哭叫,混乱地比手势。
是你……害死的我哥。
我要给他报仇,你该死!
马魏林对此完全没有记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尖,无力地摇着头,却不知为何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余霜飞快地比着手语,像是在质问,在控诉,在怒骂。
可是会耐心看她说话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底下的人看不懂她的话,只挣扎着翻转身子,四肢蠕动着爬行,想爬离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报仇者。
余霜笑了,她又拿起了刀。
这次,对准的是马魏林的心脏。
季行也站不起来,捂着后脑虚弱地看向白斐:“快阻止她……警察马上就到了!”
白斐没动,只深重地盯着余霜。
女孩的身上,脸上已经溅上猩红鲜血,弄脏了她纯白的睡裙和温婉的脸庞。
扭曲的恨意盈满她整张脸,这份恨几乎快要吞噬了她,再也看不到余虎口中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的影子。
地上的马魏林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把所有人当作玩物的模样,他像条濒死的烂鱼,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渴望得到一个救赎。
可是,哥哥死的时候有人救他吗?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吗?
哥哥留给她的信里,让她不要怨恨,离马魏林越远越好。
可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继续过着哥哥再也没有了的自在人生?
她做不到。
余霜拿着刀,一步步逼近痛苦爬行着的马魏林,脸上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
哥哥,我终于要给你报仇了!等我杀了他就下来陪你。
下辈子,我们不要过得那么苦了。
她微笑着,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狠狠刺下!
就在马魏林即将被扎穿的那一秒,砰的一声,余霜手里的刀飞了出去。
白斐提着她的后颈拉开,和马魏林拉出安全距离。
眼看着就要大仇得报却被人横插一脚,余霜眼中的仇恨清醒半分,显出惊惶和强烈的不甘,她猛得挣扎起来,想挣脱白斐的手。
而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何阳的声音。
“马魏林在家吗?开门!”
警察到了。
余霜挣扎得更剧烈了,拼命想去马魏林的方向补刀。
白斐直接掐晕了她,然后忍痛兑换了灵药治愈马魏林和季行也的伤口,又施法迅速抹除了房间里的血迹。
做完这一切,她回头朝季行也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等季行也反应过来,白斐单手扛起余霜,带着她从窗户跳了下去。
季行也看着她干脆利落的背影,懵了半秒。
他伸手摸了摸后脑,指尖干燥如常,若不是还残留着痛觉,他几乎要以为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觉。
门被踹开,何阳大步闯了进来,却只看见满地狼藉,晕倒着不省人事的马魏林,和呆呆地盯着自己指尖的季行也。
他眯起眼睛,手按在腰间的手铐上。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把他怎么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