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这样?那样?
作品:《登徒子》 尤泾再次俯下身,唇齿相贴,紧紧纠缠,暧昧的津液声,受不住的闷哼、低吟,被夜色无限放大。
尤泾的手慢慢下移,勾住随琅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就松散开来。
他的手摸进衣服里,顺着往上。
随琅喘息着睁开眼,拉住尤泾的手。
尤泾离开了她一些,呼吸粗重、眼角泛红的望着她。
随琅收回些理智,用力拉出他的手,呼吸急促的朝他摇头:“不行。”
尤泾同样呼吸急促的望着她,许久,克制的在她嘴角落下一吻,俯倒在她身上。
两人呼吸急促,胸口相互碰撞,像一场追逐游戏,从开始的兴奋、热烈到最后的平静、和缓。
许久,尤泾站起身,望了躺椅上的随琅一眼,背过身。
随琅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自己半敞不敞、凌乱的衣服,羞红着脸起身。
随琅背过身,理好衣服,系好腰带,等做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我、我有些困了,想先回去睡了。”
尤泾转过身,走到她面前,注视着她:“时辰还早,我们再赏会儿月好不好?”
随琅不舍拒绝,答应了下来。
尤泾扶着随琅躺在躺椅上,随后,自己也挤进了随琅的躺椅。
随琅一边缩起身子一边道:“会不会太挤了?”
尤泾半抱着随琅,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方,哑声回应:“不会,刚刚好。”
两人安静的望着月亮,过了会儿,随琅不舒服的动了动。
尤泾后背一僵,自己缓了下,然后扶开随琅,起身去旁边的躺椅上躺下。
随琅不解的望着他。
尤泾声音暗哑:“是有点挤。”
两人静静的望着月亮,谁都没有说话。
这一呆就呆到了后半夜,尤泾转头看向头一点一点的随琅,轻声开口:“起来,我送你回去。”
随琅迷糊的起身,跟着尤泾去爬梯子。
等回到房间,随琅躺进床准备入睡,可刚刚在隔壁院子还困的瞌睡,她一躺到床上就没有了。
她闭着眼睛慢慢入睡,她越想入睡,之前的画面就越一股脑的钻进她脑子里。
她羞红着脸,恼怒的拉过被子蒙住头
随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她懒懒在床上赖了会儿床,然后,用被子蒙住头,小幅度在床上滚了一圈。
安寿伺候随琅洗漱时,不由笑着开口:“这是奴婢伺候姑娘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姑娘您赖床。”
随琅把帕子递给她:“昨晚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整个人累得不行,便多睡了会儿。”
安寿笑道:“姑娘今日的气色好了很多,夫人见了定会欢喜不已。”
另一边。
尤泾刚到赌坊就碰上了方泉,方泉臭着脸色叫住他:“我姐夫叫你去他府上一趟。”
尤泾一怔,随即应了声“好”。
尤泾去到张府,由下人带去见张善。
尤
泾看了眼在亭子里往池塘里投鱼食的张善,随即低下头,恭眉顺眼的走过去:“东家。”
张善又投了一把鱼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尤泾朝他恭身:“回东家,已经快了。”
张善满意的点点头:“要抓紧时间,你要知道想抢鱼食的可不单单只有你一个。”
尤泾:“小的明白,小的永远不敢忘记东家对小的的提携之恩。”
“你明白就好。”
夜晚时,随琅再次爬墙翻到尤泾的院子里。
随琅一过去就看到院子里两个躺椅中间的扶手不知何时被拆了,现在两个躺椅紧紧并在一起,就像一个大号的躺椅,上面还细心的铺了层毯子。
尤泾把酸梅汤和酒摆在他手边,随琅要想喝,只能通过他的手去拿。
尤泾把酸梅汤递到她嘴边,随琅凑过去喝。
随琅咽下口中的酸梅汤:“你这酸梅汤这么好喝,都可以拿去卖了。”
尤泾仰头懒懒的望着头顶上的明月:“你的口味可代表不了别人的口味。”
随琅也望着月亮:“其他人就没说过你做的酸梅汤好喝吗?”
“我做的酸梅汤就你喝过,其他人怎么评价?”
随琅先是一怔,然后就没说话了。
尤泾朝她那边望了眼,看到她脸上如偷了腥的猫笑容,也扯了下嘴角。
随琅:“那你可以多做些给别人尝尝,如果他们也觉得好喝,我们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尤泾枕着右臂:“做给谁尝?”
“你认识的人啊?”
“赌坊的那群人还是花院的人?”
“......都可以,看你想做给谁尝。”
尤泾把另一只手也枕在头下:“没时间,只做的了你一个人的量。”
许是月亮太刺眼,随琅用手挡住额头:“哦。”
尤泾侧过身,凑上去看她:“你笑什么?”
随琅放下手,小脸一本严肃,眼神无辜:“我没有笑。”
尤泾重新躺回躺椅上,眼中笑意点点:“好吧,算是我看错了。”
随琅皱了皱鼻子:“本来就是你看错了。”
随琅侧身望着他:“你知道西街卖豆腐的王婆婆吗?”
尤泾“嗯”了一声。
“王婆婆无儿无女,但好在她有一门做豆腐的手艺,所以日子过得也是很舒服的。”
尤泾不甚在意的道:“怎么,你想去跟王婆婆学做豆腐?”
随琅顿了下:“我是觉得你做的酸梅汤是真的很好喝,跟王婆婆做的豆腐一样好。”
尤泾睨了她一眼:“想让我把酸梅汤的秘方告诉她?”
尤泾收回眼:“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随琅抿着唇,静静望着他几秒,随后,翻身仰躺在躺椅上。
察觉到身旁人的沉默,尤泾侧身拿过酸梅汤递到她嘴边,轻哄:“不是说好喝嘛,那再喝一口。”
随琅顺从的张开嘴,浅浅抿了一口。
两人之间静了下来,许久,随琅再次开口:“尤泾......”
尤泾开口打断她:“要不要再喝一口酸梅汤?”
“尤泾我不是......”
尤泾拿着酸梅汤递到她嘴边:“乖,再喝一口,你看你嘴唇都干了。”
随琅静静望着他脸上的柔意,垂下眼,又抿了一口。
尤泾有一下没一下的递酸梅汤给随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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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随琅喂完最后一口酸梅汤,望着她因醉意水润起来的双眸,目光渐渐深了起来。
他哑声开口:“好不好喝?”
随琅点点头:“好喝。”
尤泾朝她俯下身:“我也尝尝。”
随琅嘤咛了一声,推他的胸膛。
尤泾把她的手扣在头上,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作乱。
尤泾不再满足,头渐渐下移,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服遍布在随琅的身上。
随琅难受的小幅度扭动身体。
尤泾后背升起热意,知道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收不了场了,用力吮了一口,重重压在随琅身上。
尤泾和随琅的胸膛剧烈起伏,匆匆碰撞又匆匆移开。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丝丝钻入对方的耳里,阵阵麻意和愉悦自耳畔散开。
随琅委屈的声音在尤泾耳畔响起:“你欺负我。”
尤泾缓过劲,在她耳边低低笑了起来:“我怎么欺负你了?”
随琅耳朵被震的发麻,她下意识用耳朵蹭了蹭尤泾的耳朵:“你就是欺负我。”
尤泾支起身子,好笑的望着她:“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随琅眼睛润润的望着他:“你就是欺负我,你不仅对我这样还对我那样。”
“这样?那样?”
尤泾望着随琅眼尾染上绯色的小痣,吻了上去:“是不是这样?”
随琅推开他的脸,控诉的望着他:“就是这样,但不止这样。”
尤泾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小痣,声音暗哑:“还有哪样?”
“是不是还有......”说着,头又再次向下移。
随琅立马揪住他的头发不让他动:“不是这样!”
尤泾:“那是哪样?”
随琅很委屈:“反正你就是欺负我。”
尤泾把她的手拽下来:“那我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随琅摇头:“不好。”
尤泾亲了口她的手:“那你让我欺负?”
随琅把手抽出来不给他亲:“也不好。”
尤泾又改去亲她的脸:“你脸怎么那么软?”
随琅推他的脸:“你不准亲我。”
“好。”尤泾答应的很痛快,但唇还留在随琅脸上。
尤泾喃喃开口:“你的脸是不是豆腐做的?好软。”
“我能不能咬一口?”
随琅使劲推他:“不能。”
随琅话刚落,尤泾就咬了一口,随琅吃疼的嘶了一口。
尤泾松开嘴,又轻轻在他咬的地方啄了下:“疼不疼?”
随琅委屈的很:“疼!”
尤泾轻吹她脸上浅浅的牙印:“吹吹就不疼了。”
尤泾吹着吹着又贴了上去,随琅烦的继续推他的脑袋:“不许你亲。”但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推也推不动。
尤泾暗哑出声:“我也疼。”
随琅停下动作,润润的眼睛望向他:“你哪疼?”
尤泾抬起头,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随琅看不懂他眼里的东西:“你哪疼?我帮你吹吹。”
尤泾只一个劲的盯着她,不说话。
随琅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脸:“你哪里疼?我帮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