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都穿成反派了为何还会被强制

    作为备用粮,宋无命很感激玉京子没有把她吸干,但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当初白泽的告诫,而是,这破地方她受够了!


    受够了任人拿捏的生活,受够了被人视为玩物。


    小哑巴常念叨玉京子对她不错,什么宝贝都是第一时间送进她的偏殿。


    奇花异草已经放到流云峰没有可以栽种的地方,东海的鲛珠拿来做门帘,灵兽做美食佳肴。


    但这些都不重要,她从没有一次要求过玉京子做这些,即使这些东西在珍贵,在她看来不过是玉京子的自我感动。


    而她想要的,玉京子即使知道也只充耳不闻。


    她不是任何人手里宠物。


    “这么多年你还留着我是因为我的血吧。”


    玉京子自以为心硬,竟也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戳的心口鲜血淋漓,她真的以为他只是拿她当食物吗?


    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才发现大错特错。


    哪个捕猎者会忍着四年不吃,偶然偷舔一口都担心会不会影响食物的身体健康,找尽各种灵药为她滋补,寻各种宝贝逗她开心?


    可宋无命从没对他笑过,那些他送过来宝贝更没放在眼里,堆到角落落了层厚厚的灰尘,和垃圾无异。


    心硬的不是他,是宋无命才对。


    “你真的这么想吗?”


    宋无命故意侧过脖颈,露出两个还没完全消掉的血洞痕迹,“不然怎么想?”


    “若是我玉京子不想放过的人,就是拼了命也要剥筋抽骨,岂会姑息养奸四年。”玉白的下巴被指尖掐住,炙烫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寸寸舔过。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不想和我沾上哪怕一丁点的关系。”


    良久的沉默已经无需任何回答。


    却无声形成一把利剑,刺穿胸膛,玉京子死死搂住面前的人,把自己感受的痛一同传递过去。


    齿关被强势性撬开,城门失守,溃不成军。


    挣扎的呼吸每一次都被暴力掠夺干净,尖锐的齿牙莽撞到没有任何分寸,舌尖刺痛,她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窒息和痛叫她连连退缩,可纠缠的野兽却受到了刺激更加蛮横无理纠缠,宋无命受不了了,用力咬过去。


    却被报复得更狠,更浓的血腥味在口腔中纠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破风之声打破了野狗的进食,边缘尖锐的碎瓦片直冲玉京子飞来,沉浸在一片飘忽的旖旎中,竟叫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样,只能抱着人躲闪。


    白皙的脸颊上血色浮现,一道血痕格外明显。


    猩红舌尖舔过獠牙,涣散的瞳孔凝聚成深沉的墨色直勾勾盯着瓦片飞来的方向,“又是这个该死的味道。”


    阴沟里的老鼠,只敢暗中窥伺。


    被打搅了好事,他不耐烦到了极点,松开宋无命就要去抓这只老鼠。


    宋无命从窒息中清醒过来,见玉京子满身杀意忽然慌了,心里不知为何肯定刚才出现的就是救她的那个男鬼。


    玉京子是烛龙之后,阴魂落他手里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瘫软的身体靠向书架,无力地抓着边缘支撑,近乎示弱的声音出现在玉京子身后,“你要将我丢在这里吗?”


    没有多用心,甚至略有些生硬,但这已足够叫玉京子不能离开半步。


    他只需要宋无命稍微低下头就可以了,他要的也只是宋无命的在意,至于其他人管他做什么。


    靠着书架要滑落的腰肢,被一手握住,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到他的怀里。


    怀里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眉头紧蹙看起来很难受,玉京子的心跟着紧了下,人已经冲出殿外。


    是他忽略了宋无命的身体,竟与无名野鬼纠缠,差点耽误正事。


    殿外侍弄药圃的小哑巴见宋无命被抱出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姑娘什么时候跑到殿里的?”


    匆匆离去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小哑巴的吃惊,他只知道用最快的速度回偏殿,将宋无命放在床上,指尖拭去不停冒出来的汗。


    “你给我吃的补药到底是什么?”


    宋无命觉得很难受,说不出的烦躁,浑身又没有力气。


    “......是我的血。”他低声回道,“只放了一小碗,本来打算用来改造你的体质没想到你的身体不能完全吸收。”


    烛龙之血,相当霸道,巡视领地似的在身体里乱窜,玉京子只能一边压制,一边引导和宋无命的血融合。


    “有烛龙血护身,一般的邪祟不敢近你身。”


    可宋无命难受得厉害,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修习邪术的原因。


    “你把它弄出去,我感觉要被它烧死了。”


    把别人的血弄到自己身体里,宋无命怎么都觉得膈应,更何况这血还是玉京子的。


    玉京子看着宋无命挣扎,却像魔怔似的,丝毫没有停下灵力疏导,执拗的眼神叫宋无命心惊。


    他一手抹去宋无命脸上的汗,低声轻哄,“不用担心它不敢不听我的话。”


    什么叫不敢不听他的话,说得好像这血是活物似的。


    宋无命觉得更难受了,浑身都似乎虫子在爬。


    可玉京子不为所动。


    他的手掌虚放在她的胸口,那股乱窜的躁动竟然真的有平复的趋势,但只要他手离开就说不出的烦闷。


    见玉京子是不打算再把血弄出去的样子,宋无命只能故意装虚弱,“不行,还是难受。”


    虚放的手掌移到她红晕的脸颊贴上去,像是烙铁被冰块平息,舒服到宋无命竟有主动贴上去的冲动。


    指腹拂过唇上破皮的伤口,那双眸子也骤然深沉。


    “你难受只是发情期到了。”


    昏沉的眸子,顿然一缩。她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人哪来的发情期!


    “你难道不知道只有动物才有发情期?”


    这些年玉京子分明没少学人情世故,已经蜕变成了和初见时截然不同的另副模样。


    原本野兽的眸子充满攻击性,叫人不敢直视,如今倒也在人前学会了伪装,不至于凶光外露,那股子妖邪魅气被锦衣华服遮掩,越发突出风流蕴藉。


    只要刻意收敛上位者的威压,便能使人眼花缭乱,红颜追随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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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京子像是学会了做人的伪装。


    不过,在宋无命看来他只是野兽套上了个人的皮子,改不了骨子里凶戾本性,被她使点手段刺激就暴露无疑。


    宋无命很讨厌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忍着烦躁不耐烦地把在脸上作乱的手拍开。


    但却被人提前预知一步,扣住手腕,“我只知道万物有情,有情便有欲,有欲便需疏通,人跟兽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装不装而已。”


    他靠得更近,“我说过会帮你。”


    她总觉得最后一句话有点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


    未等她想到,脚便被刺激得一颤。


    细白的脚腕也被扣住,宋无命看着他从床脚爬上、床,心慌乱得更厉害。


    手指无措地揪住被子。


    她急切开口,“我感觉已经没事了,你......快放开我。”


    果然叫他读太多书不是好事,耍流氓也知道编出信誓旦旦的理由。


    龙涎催情,她又刚吃下龙血,怎么能够抵抗得了,她一定会需要他。


    想到这里玉京子便一刻也等不及。


    埋怨的声音被吞没。


    熟悉的感觉再次复苏,腿心冰凉让她全身战栗。她看不见,腿心却感到了鳞片的剐蹭。


    玉京子这个畜生,他肯定又变出了蛇尾。


    鳞片凹凸不平,擦过隐秘之处,几乎让她尖叫。


    可玉京子像是故意的,她的呼吸不稳,鳞片便磨蹭得更厉害。


    随着她越发控制不住的反应,更加顺畅。


    可,宋无命不肯出声,不肯朝玉京子屈服半点,更不想自己的难堪被看见。


    咬着舌尖,怒骂,“滚开,你就是个畜生,穿上人皮也变不了人的蛇妖。”


    这个称呼,终于刺激到了他。


    圆润的瞳孔变成竖瞳,从她脸上一寸寸攀爬,锁住她晕满泪水的眸子,红唇笑意阴寒,“畜生可不懂人性,更不会放过到嘴的肉。”


    锁住身体的长尾更紧。


    像是被缠紧的猎物,根本无法动弹,她有点为刚才的嘴快后悔,可,玉京子没有给她补救的机会。


    只让她根本开不了口,让她的意识处于一片混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总觉得在一处飘荡的海上找不到出路,起起伏伏,随浪摇摆。


    等眼前氤氲散开时,外面的日头已经接近下山。


    宋无命躺在被中尤觉浑身乏力,看到窗边透进的霞光竟以为是朝阳,而落在身上的吻却依旧未停。


    “够了,天亮了。”


    他温柔地拨开被汗水湿透的碎发,吻吸脸上的每一滴汗水。


    品尝右手指尖残留的湿淋再次俯下身躯。


    轻纱缭绕,微微波动,无法窥探里面的春色,只有床下杂乱的衣裳,在毛毯上浸出一片湿迹。


    房檐的阴暗处,一道暗沉的影子贴着墙角过来,走到门口处,伸手推门,却被隐藏的阵法逼退。


    房间中进食的黑龙,迷乱的眼睛在瞬间变得可怕,俊美无瑕的脸上也浮现可怕黑鳞。


    却因为身下的一声轻哼,骤然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