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作品:《八零知青丈夫是废世穿来的

    姜红果决定去顾昌宗爷爷奶奶家过年,家里备的年货带一点路上吃,剩下不好存放的,送给左邻右舍。


    柳婶子家得了两大碗荤素丸子,高兴的什么似的,她家秋收之后摆摊,到收摊的两三个月时间,赚了两三百,也没舍得买这么多肉。


    红果和昌宗这对小两口,赚的比她家多些,估摸着有三四百块钱,这真的是笔大钱,在乡下花不掉,可回城过年什么都贵,都要买,也就不经花了,柳婶子心里又平衡了些。


    顾知青家的事情,大杨村不少人都知道,他奶奶和后爷爷,是各自离婚后组成的新家庭。


    顾知青没跟着奶奶长大,奶奶下放,他划清界限自保,也没什么好说嘴的,但还是受了连累。


    高考恢复之后,别的知青都能考试、能回城,就他不行,他很痛苦的,奶奶一平反,顾知青能回去了,可惜已经在大杨村扎根落户,而且顾家到现在才来人,心不诚,所以,其实没必要回去。


    “红果,昌宗说了不回去,你就别多事,万一昌宗改变想法,留在城里不回来,你怎么办,你现在可是怀孕了。”


    姜红果说:“昌宗要是不回来,那我跟他一起留在城里呀,县城摆摊能挣到钱,省城也可以,不碍事的。”


    他们小夫妻确实可以留在省城打工,柳婶心里羡慕,还是他们俩好,在大杨村没什么牵挂,说走就走,虽然她走不了,儿子却能考出去,不用困在小山村里,对,红果能和城里人结婚,她也得让儿子娶个城里姑娘。


    “果果,我们该走了。”


    顾昌宗已经收拾好了一个大包,里面是衣服被罩,一个小包放着吃食和水杯之类随时要用的东西。


    姜红果空着双手,背一个斜挎包,里面装着钱和证件,留了把钥匙给柳婶,请她帮忙看家,隔几天扫扫地、擦擦灰什么的,还塞了五块钱给她。


    “这一趟去省城过年,估计要住个把月,后院还有鸡鸭要喂,婶子多费心。”


    柳婶推脱了几下,嗔怪着收下钱,回家和男人说,红果给了钱让看家、喂喂鸡鸭。


    乡里乡亲的,还给什么钱?老杨说:“你也不怕人说你财迷?”


    “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呢?再说红果他们挣的比我们多,她有钱,又不是穷大方,靠人情能帮几天?还是靠钱好,我跟她心里都开心。”


    老杨却不这么想,红果不跟他们家讲人情了,只讲钱,那将来他们有求到红果家的地方,就不好意思张嘴了,把钱看那么重,啥都不懂,揣摩不透红果慢慢和她疏远,没以前好了,还傻乐什么呀?


    ……


    姜红果市里都没去过,省城只是听说,第一次来省城,比她去过的小县城看着热闹多了,街道更宽,房子更高,不过昌宗奶奶住的是二层的院子,前后院居然有小桥流水,在城市里,能有个绿树花草成阴的小院休憩,真的很不错了。


    姜红果是第一次上门,但昌宗和奶奶划清界限之前,是来住过几次的,这次是姜红果让他回来的,他就这么冷漠的站着,不先开口说话。


    这是路上姜红果交代的,怕爷爷奶奶察觉昌宗的不一样,让他少说话。


    她和昌宗迟走半天,居然先到家,大伯和大伯母还没到,不知道在路上耽搁了什么事情?


    而且大伯大伯母说的不对,后爷爷没病,是昌宗奶奶病了。


    因为昌宗回来,她精神好了些,老太太讲究,穿好衣服后,靠在沙发上说话。


    姜红果解释突然改变决定又回来过年的原因:“我听到昌宗睡着了哭着叫奶奶,他装的口是心非,其实是想见您的。”


    后爷爷说:“昌宗和他奶奶划清界线,这半年没个电话,我还以为他不会回来呢,回来就好,以前的事不提了。”


    姜红果:“是呀,不提了,幸好我发现昌宗的真心意回来了,大伯和大伯母,说生病的是爷爷,爷爷气色看着这么好,是爷爷病愈后,奶奶又病倒了吗?”


    后爷爷给虚弱的奶奶掖着盖腿的毛毯,说:“我叫燕儿晚上多做两个菜,让昌宗红果陪你说说话。”


    后爷爷一起身,姜红果就把昌宗往身边拽拽,说:“奶奶,昌宗以前也是娇生惯养,到了乡下什么活都要做,结婚后,他连木匠都学了,明年孩子要用到的小床、学步车,是他自己打的,他还和泥瓦匠学了,会帮人盖房子呢,真是什么都学。”


    奶奶好像是不太喜欢昌宗,说:“乡下就是这样,会的多,日子好过些,你身体这么弱,他不学怎么办?”


    姜红果点点头:“奶奶说的对,我们农闲就去县城摆摊卖烧饼。”


    奶奶看着一言不发,臭着脸的顾昌宗,继续说着毫无感情的话:“都是乡下人了,确实没必要好面子,能挣一点是一点。”


    姜红果笑笑:“奶奶到底活了一辈子,比我们有见识,不像我,还年轻,什么都不懂,好在我听劝,奶奶说的好话,我都记在心里。”


    刚回家就是这种直来直去的交锋,姜红果是能适应的,她和昌宗年轻,昌宗有本事,什么都能自己挣回来,奶奶想拿遗产拿捏,那是拿捏不住的。


    奶奶愿意赌气把遗产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那就随她高兴好了。


    昌宗现在的状态,红果不确定他还是不是奶奶的亲孙子?所以对奶奶名下的遗产,看的很淡。


    吃了晚饭,姜红果和顾昌宗被安排睡二楼,红果没去看房间,先提了个很没礼貌的请求:


    “奶奶,我认床,换从家里带来的被套可以吗?”


    奶奶点点头:“想换你就换。”


    后爷爷笑道:“红果,没想到你一个乡下姑娘,怪讲究的,和你奶奶有一样的习惯,她下放在乡下,都是找老乡换的新被罩。”


    下放和下乡不一样,下乡的知青们,条件好生活就滋润些,下放是去劳动改造的,在乡下也不受尊重,还能过上特殊对待的生活?


    姜红果满心佩服:“奶奶好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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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环境还能过得好,昌宗不愧是您孙子,和您一样有坚韧的品格。”


    奶奶笑了一下:“哪有什么品格,都是钱开的路。”


    她回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把金瓜子,给保姆说:“燕儿,你明天去换成钱,红果怀孕了,每天都要滋补的汤,不够了我再给你。”


    这一小把少说有十几克,保姆帮忙换过几次,金价比上半年跌了些,也有四五十一克,这一小把,就是六七百块钱,顿顿山珍海味,那一个月也花不掉这么些。


    后爷爷笑着和亲孙女说:“红果怀的,是你奶奶亲亲的曾孙,这点金瓜子算什么,换了钱把伙食搞好点。”


    保姆把双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才把金瓜子捡了放布兜里,系好口袋拿去放好。


    姜红果问:“奶奶,这么贵重的东西,下放前您就藏好了吧?”


    奶奶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藏的地方,除非我说,否则谁都找不到,谁都不知道有多少?”


    姜红果:“奶奶,您真的很智慧,哪怕您的金子只有一点点了,但我们都不知道,幸好我和昌宗不贪心,没有被拿捏,不像大伯和大伯母,居然说生病的是爷爷,没提您生病的事。”


    奶奶笑着说:“有点小心思又怎么样?你大伯和大伯母,还是很孝顺的,他们照顾我,比昌宗陪伴我,要多得多。”


    姜红果心想,这老太太是个厉害人,说了这么半天,还是猜不透。


    她又摸了摸肚子,孩子让她看清大伯大伯母意图,来一趟是对的。


    晚上要睡觉了,安排好的房间里,姜红果捧起枕头闻了闻,好像有霉味,棉絮是晒过的,床单被罩压了好久的那种霉味,她闻的出来。


    昌宗不用凑近能闻的出来,麻利的换了带来的床单被罩,睡上自家的,姜红果满意的翻了个身。


    她以前没这样娇气,去柳婶子家借住,睡的不也是别人家的床单被罩嘛,怀孕之后,她身不由己的开始嫌弃这、计较那了,咸菜不吃,别人家的床单被罩不用,哎,不是她的问题,是肚子里这小孩闹的,姜红果心里给自己开脱呢。


    昌宗说:“红果,我看奶奶并不喜欢我们,住两天回去的话,还能在家里过年。”


    姜红果懒洋洋的不想动:“奶奶没赶我们走,就先住下来吧,要是走了,那些金瓜子换的钱,我们就花不上了。”


    顾昌宗也能去找金子,但红果不让,今天看到后爷爷和保姆眼里的金光,有那些金子,未必是好事。


    换过自己的被套,睡的舒坦,姜红果是自然醒的,听到楼下有声音,好像是来了客人。


    顾昌宗下楼又上来,和姜红果说:“奶奶的学生来了,是个律师,叫我们下去商讨立遗嘱的事。”


    昨天奶奶对红果和昌宗的态度,其实很不好的,今天就找立遗嘱的来,是一早定好的事情,还是昨天晚上定下来的?


    奶奶真是捉摸不透,姜红果连忙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