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首发
作品:《偶遇前任时我正在要饭》 盛夏还未开口,祁佑白的质问倒脱口而出。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有酒醉后的磁性。
“那个男人是谁?也是你的前男友?”
盛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肿了,有轻微疼痛。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祁佑白,事不过三,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说罢,就打算离开。
“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让盛军开车把你送回去。”
刚动身,她被男人一把拽住手腕,拽回了原地。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们两个在一起过?”
盛夏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甩掉他的手,大声问道:“关你什么事?祁佑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懂,我们已经分手了!”
祁佑白没接话。
无声的黑暗中,他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明显,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后退几步,双手抓住了身后的栏杆。
大理石的柱子旁边,设计了一个方便残疾人进出的通道,通道两旁为了安全围有铝合金的扶手。
就在盛夏以为,他会这样继续沉默不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他的苦苦哀求:“可是夏夏,当初惹你心烦难过的一切人和事,我都能解决掉,至于秦雨,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让她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眼前。”
祁佑白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只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是轻柔的,像羽毛,好似他再用力一点点,就会伤害到她似的。
“所以,夏夏,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低沉的嗓音中,隐隐含有哭腔,话语之间掺杂着痛苦,这还是盛夏不曾见过的一面。
她的心,突然就变得很软很软。
她有点难过。可是,他们之间确实是回不去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除非时光倒流。
盛夏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去,她回握住他的手,拍了拍。
这让祁佑白误以为有一线转机,惊喜道:“夏夏?”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犹如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
“祁佑白,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怪你吗?”盛夏不等他回答,给出了答案。
“因为我早就放下你了,我们分手五年了,不是五天……”
“那是因为我看到你给我写的那封信时,就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我……”祁佑白急急忙忙解释:“我真的是用最快的速度回来找你的,不是因为在外面找不到更好的人了才想起你来,这五年……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你,每日每夜、每分每秒,只要我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回想从前,我误会了你,我不知道你在我身边受过那么多的委屈,我恶意地猜测是你移情别恋了,但是恨你的同时,又克制不了地想你……”
祁佑白有些哽咽,鼻音浓重:“甚至后来有一段时间,我自暴自弃地想,只要你能回来,哪怕就算你爱上别人了,你出轨了,我也可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只要你能回来,像以前那样陪着我……”
五米开外的地方,一盏路灯亮起,昏黄的光线斜着照过来。
二人身旁的柱子遮住了大部分的光亮,可还是有几缕漏网之鱼,使盛夏足够看清此时此刻祁佑白的面容和表情。
他眼底猩红一片,眼中毫不掩饰地盛满悲伤和哀求,脸颊湿漉漉的。
他竟然哭了?
盛夏叹口气,抬手轻柔地给他擦掉眼泪:“祁佑白,你先听我说。”
“听到你没有喜欢过秦雨,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可是认真想想,秦雨充其量也只是个导火索而已,根本原因还在于我们两个当初都不成熟,我们走不到一起,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这与其他人无关。”
“五年了,说实话,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可能早就忘记了你的存在,当然,偶尔也会想起,不过那仅限于回忆,人活着总要往前看的嘛,你现在的痛苦,或许是因为当初留有遗憾,对曾经戛然而止的恋情的不甘,也或许是不舍曾经的那段美好时光和曾经喜欢我的那个自己,不过不管因为什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中间隔着五年的时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这不是简单的一句你没忘记我,你还喜欢我就可以抹除掉的,你懂吗?”
“二十出头的年纪里,能遇见你,我真的觉得我很幸运,你很优秀、帅气,家世又好,现在事业也做的非常成功,你的未来还有许许多多的可能性,你还能遇到很多很多比我好的人,你……”
祁佑白不想再听了,他的心痛的不可自抑,于是抬手一抹眼泪,不耐地打断她:“别给我发好人卡了,我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你不可能不跟我复合,说到底,你还是因为当年的原因记恨我。”
盛夏无奈解释道:“我真的没记恨你,我只是往前走了而已,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的,难道我们都分手这么多年了,我还要对五百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还要一分不减对你的喜欢?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五年而已,没有你的日子,对我来说,时间就是停滞的,我非但没有忘记你,还越来越爱你。夏夏,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吧?也是,”祁佑白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一见钟情只不过是见色起意,你对我的爱,不,你对我的喜欢就是那么肤浅,只要你不愿意了,你随时可以自控地收回,你根本没有真心地爱过我,所以现在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不愿意重新接受我,你跟我讲那么一大堆的大道理,只是因为你不爱我而已,你别骗我了,你从来没有真心爱过我。”
盛夏被他的无理取闹和胡搅蛮缠闹的也气性上头,不过她还是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你是小孩儿吗?世界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吗?一旦别人不合你的心意,你就撒泼打滚又哭又闹?分开和爱是没有冲突的……”
“怎么会没有冲突?”祁佑白走近一步,他不理解:“爱就在一起啊!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分开?我不明白!”
“才五年而已,很久吗?我希望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不过就是错过了五年而已,只要你愿意,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的时间慢慢了解彼此,两个人在一起要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才五年而已你对我的感情就变淡了?”
盛夏头痛:“我们已经分手了啊!难道分手之后不应该放下你吗?”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分手,我不同意,也并不接受!”
“感情这种事情,就是很不公平的,你以为是签合约呢?需要双方签字分手才能生效?”
“是你甩了我,你当然这样说了。”
“所以你现在对我的意难平,也只是因为我先甩了你,你心有不甘而已,是不是吧?”
祁佑白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失望道:“你就这样想我?你就是这样理解我对你的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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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气的时候是会话赶话的,盛夏直接破罐破摔:“那这样好了,我们先复合,然后你再甩了我,这样总行了吧?这一次你先离开。”
“你……”祁佑白突然咳嗽起来,他用手捂着嘴巴,将头扭到一边,咳得非常痛苦,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盛夏以为他只是情绪激动了,没有发现他捂在自己腹部的手和微微拱起的身体,因此,她没当回事,等他不咳了之后,小声吐槽。
“二十七八岁的人了,怎么那么不讲道理,真不知道君礼总裁这个位置你是怎么坐上去的。”
手心一片湿热黏腻,喉间有着浓重的血腥味,祁佑白闭了闭眼睛,把心碎咽下去,深刻又仔细地体会当下的难过。
胃里面就像放了一台绞肉机,一阵一阵的疼,他咬着牙坚持着,尽量不让盛夏察觉他的异样。
半响,扛过这波疼痛,他虚弱地苦笑了一下,回怼道:“你管我怎么坐上去的。”
盛夏小声哼哼:“谁管你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那你刚刚和我接吻是什么意思?之前我给你系安全带,靠的那么近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想抓住,就算判他死刑,临死前,他也要死个明白。他和盛夏,他决不允许他们二人就这样在模糊不清的时间浪潮中走散。
可盛夏却误解了他,听到这种话无语至极,她翻了个大白眼:“祁总,麻烦你搞搞清楚,是你强吻我的!在车里给我系安全带,那也是你硬生生把我压在座位上的,你现在又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扣我帽子了,是吗?”
“可是刚刚你也回吻了啊?这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有好感吗?”
盛夏别开目光,几秒后又移回视线,她掐着腰冷笑:“我对好多人都有好感呢,且不说我们毕竟谈过一段,对各自的身体都很熟悉,就说你长了这么一张帅气的建模脸,我回吻了我也不吃亏啊?难道就因为我也亲了你,而且还亲的很愉悦我就必须答应你了?世界上还没有这么离谱的规定呢。”
盛夏三言两语,把他的话堵得死死的,祁佑白彻底没了辙,叹口气,身体乏力向后倚靠在栏杆上,黑着脸把头偏向一边。
他的上半身离开了黑暗地带,一道昏黄的灯光,直直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犹如分割线,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两面。
他们就在这半明半昧的环境中僵持了许久,久到盛夏再也待不下去了,腿都麻了,主动迈出一步去扯他的胳膊。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很晚了,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吧?”
男人没应。
盛夏以为他是哪根筋还没搭对,在跟她闹情绪,所以用力摇了摇他的身体。
“祁佑白,听见没有?很晚了,我想休息了,你的车钥匙呢?我送你回去。”
说着,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来回摸索,成功摸进西装口袋里,顺利拿出了他的车钥匙。
谁知,刚想喊他走时,祁佑白脱了力,那么高个头的一个成年男子,朝她的方向直直倒去。
“哎,你怎么了……”盛夏双手抱着他的腰,企图支撑住他的身体,可是他太重了,平时看起来又高又瘦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重呢?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似的。
支撑不了他的身体,祁佑白整个人滑了下去,盛夏被他带的跪在了地上,发现他已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