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离开江家

作品:《镖局夫人她泼辣却实在貌美

    呵,显然魏锦溪猜错了,二房的脸皮比她想象的要厚。


    第二天一早,正院的老太爷就派管家来请魏锦溪过去。丫鬟巧慧道:“我们姑娘好歹住在东院,总得回过了大夫人再过去。”说着马不停蹄的去正房传话。


    林芸才将丈夫和儿子送走,就听巧慧说老太爷那来人了,眉头就是一皱。怎么,二房还真敢告状不成?当即冷笑了一声,“巧红巧慧,更衣。我也去正院凑凑热闹,看看老太爷为的什么事。”


    林芸换好了衣裳,带着魏锦溪和两个丫鬟跟着来请人的管家江忠到了正院。正院大堂内,果然看到二夫人何令萱带着女儿儿子在堂下坐着。


    “见过公爹。”她行了礼,瞥过对面一家人故作不知的问道:“公公,叫魏姑娘过来所谓何事啊?”


    江盛本不想断这种内宅的官司,只是自己老伴走得早,大房和二房现在又是这个样子,所以不得不把人叫过来问问,有什么事说开便也散了。但听着林芸询问,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何令萱坐不住了,当即指着江乘宝的脸哭诉道:“公爹,您瞧瞧宝儿的眼睛。我的儿好心好意,竟然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江乘宝在外作天作地,但是在老太爷面前可不敢放肆,低眉顺眼的垂着头,接着偷着摸的去看旁边站着的魏锦溪。


    江乘宜瞧见他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暗地里踩了自己弟弟一脚。


    林芸没想到二房竟然恶人先告状,当即道:“我怎么听说的不是这么回事?”


    江盛大喝一声,“好了!”镇住了两房儿媳后,先对林芸道:“老大家的,带着魏姑娘先坐下吧。”接着又看向何令萱问:“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要闹到我这里。说起来不过是小孩子间的事,没得让人笑话。”


    “公公,怎么不是小事。您瞧瞧您孙儿的模样,可还能见人不能?”何令萱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我也想问问魏姑娘,我儿子怎么你了,你竟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林芸拍了拍魏锦溪放在桌上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接着看向身后:“巧慧,你来说。”


    巧慧从后面站出来,一板一眼一五一十的道:“昨天下午,奴婢陪魏姑娘去后花园散步,中间正碰上三少爷从角门回来。三少爷见到魏姑娘言语间不怎么尊重,还来拉扯我们姑娘的衣裳,姑娘气不过才打了他一拳。后面大小姐也过来了,就跟我们姑娘吵了起来。奴婢看天色已晚便劝魏姑娘和大小姐消消气先回去。”


    几句话将昨天的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何令萱当即呸了一声,“大房家的丫鬟,说话自然是向着你们的。”接着问江乘宜后头的丫鬟玉书道:“我问你,看没看见三少爷拉扯魏姑娘的衣裳?”


    玉书道:“回夫人,奴婢没瞧见。”


    “你们听听。”何令萱义正言辞的说道:“宝儿,说说昨天你都做什么了?”


    江乘宝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顿时有些羞赧,吱吱唔唔的说:“我就说家里的园子好,问她要不要我给她介绍介绍。”


    魏锦溪实在没忍住,一拍桌子,“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芸给了魏锦溪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慢条斯理的说:“巧慧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明白了。至于玉书说她没看见,她是跟着大小姐过去的,那个时候乘宝应该已经被打了,当然没瞧见拉扯衣裳的事。”


    何令萱冷笑一声,“什么拉扯衣裳,怕不是乡野村姑拉扯别人的衣裳吧。”


    “老二家的,慎言。”林芸厉声说道,“我家虽是开武馆的,比不上二弟妹书香门第,秀才之女,但也知道名声二字的厉害。”看向江盛道:“不光是姑娘家的清白,那家里的男儿染上什么风流韵事,名声也不见得好听。”


    这话倒是说到江盛的心坎里了。


    何令萱心中暗恨,本来他们二房在江家如日中天,自己管着家,丈夫也在镖局任职,却不想如今被大房压了一头,便道:“说来说去,无非是要偏袒外人。大嫂,乘宝也是你侄子啊。难倒要为了个外人咱们两家要闹个你死我活吗?”


    “外人,内人。”林芸将诸多的怨气一并发泄了出来,“说起来有一事我倒想问问,乘风生死未卜之际,他妹妹就急着做花哨衣裳。究竟是弟妹不会教女儿,还是二房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家人?”


    “够了!”江盛看着乌鸡眼般的两个儿媳妇脑壳嗡嗡生疼。名声是一回事,两家和睦又是一回事。老二家的再怎么胡搅蛮缠,有句话说的也对,总归是一家人,何必闹的不可开交?


    重重的砸了砸拐杖,一锤定音的说:“魏姑娘,在江家住了也有些时日了,可有什么打算?”言语间赶人走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话一出,林芸当即做不住了,惊讶的说了声:“爹?”


    魏锦溪本就有打算离开,不过自己告辞跟被人赶走可不是一回事,不卑不亢的回道:“是有几分打算,总不能住在别人家讨嫌。”接着反问:“老太爷,不知您有什么指教。”


    江盛沉沉说道:“姑娘救了我家儿孙的命,又送他归家。我江家感谢不已,愿俸上百两白银以做答谢。”


    呵,送上门的银子没必要推了。


    魏锦溪嘴角勾了下,“既然老太爷这么说,那我也却之不恭了。”目光从老太爷身上略到对面几个人身上,饱含深意的说:“多谢诸位这些天的款待,小女子也是领略到了高门大户的风光。听说二夫人还是秀才之女,真是见识到了。”


    何令萱被她这么冷嘲热讽面色就是一变,不过心里很快轻蔑一笑。哼,等离了江家,我看你还能不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大房,你供着的泥菩萨现在被我赶跑,我看你在人前还怎么硬气!


    魏锦溪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多留了,没得让人看轻。”说着朝林芸福了福身,“夫人,我先回去了。”


    林芸没想到她走的这般决绝,更没想到老太爷要这般做,低声道:“公爹,姑娘可是我们江家的恩人啊。”


    何令萱在一旁笑道:“大嫂,一百两银子的报答不少了,做人总要知足。江家又不是慈善堂,能留她住一辈子。”


    林芸阴沉着一张脸扫过去,最后拧紧了帕子饱含怒气的出了大堂,走到游廊的时候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捂着胸口跟巧红说,“快,快去镖局给大少爷传个话。”


    回到东院,她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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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脸去西厢房见魏锦溪。昨天还打着包票说没事,结果今天人就被挤兑赶走。她说的全都成了空话,她还算哪门子的江家大夫人?


    这般想着,手上的帕子越攥越紧。何令萱,你真是欺人太甚!


    ——


    魏锦溪脚下生风回到了厢房。说实话她挺生气的,不光是生气还有种莫名的委屈。被人那般说,跟她魏锦溪没皮没脸硬要赖人家家里似的。


    她这般想着直接伸手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接着就是身上的衣裳。


    穿金戴银的日子有几天也算是过了把瘾,但这些东西她一件也不会带,自己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不然没得叫人看轻!


    从柜子里将自己的棉布衣裳拿出来换上,窄窄的袖子收拾东西起来也麻利。打开那个蓝色的粗布包袱,里头装着她的全部家当。


    既然要走,那就别留,干脆今天离开。她这么想着,将江乘风当时写下的百两欠银的字据拿起来,暗暗道,等她收到了钱就把它撕了,这样他俩两清。


    就在这个时候,江乘风从外面闯了进来,脸上通红冒汗,身上尘土飞扬,一进门,看到魏锦溪照旧的打扮就是一愣。


    “你回来的正好,跟你说一声,我要走了。”魏锦溪直言直语道,里头还带着三分的火气。


    江乘风本来跟在镖师们在练武,听见丫鬟传话立马赶了回来,衣裳都没换。张口便是:“你不能走。”


    魏锦溪本就带气,没忍住开口嘲弄道:“你们江家人可真有意思,一会要赶我走,一会又不让我走的。”


    话音落下,从外头走进一个小厮,是招喜,手上拿着个木盒子,迟疑着说:“大少爷,姑娘,管家让我来给姑娘送盘缠。”


    江乘风脸沉的能滴出水来,先跟魏锦溪道:“你等我。”接着撞开招喜,往正院走去。


    魏锦溪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股火不该朝江乘风发,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便对招喜说:“放这吧。”


    招喜赶忙将装银钱的匣子放下,如遭大赦三两步离开了。


    魏锦溪打开匣子,发现里面是十个十两重的银锭,数好无误后便将欠据给撕了放在了桌子上。


    她抱着匣子,背着包袱来到了正房,便看到林芸坐在椅子上正哭。林芸看她过来,擦了擦眼泪道:“姑娘,是我护不住你。”


    魏锦溪看她哭的厉害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大夫人,我知道您待我好,就跟我娘似的。昨天是我惹的事,我自己扛着,不怨您。”


    “姑娘,再等等,再等等。”林芸抽泣着说道。


    魏锦溪心想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等的。留在这也是让江乘风一家人难做,便道:“不了,后路我都想好了,也没什么可迟疑的。那我就走了,省的您为难。”说着给她磕了一个头,接着挺直了身板在众多下人的目光中离开了江家。


    出了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什么高门大院,还不如外头自在,离开也好,没得受气。


    她这般想着,脚步轻快的走了。


    嗯,先找个客栈住两天,然后找个牙子买个宅子安定下来。想她魏锦溪什么苦没吃过,都到了济州了,这红火日子,一定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