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作品:《废物菟丝花也能当万人迷吗》 窝囊废抵抗不了易感期的不适,顺杆爬将主意打到能救自己于水火的人身上,实在太正常不过。
元衡把黏在身上的人扯开,一根手指抵在她额头上,“你好臭,离我远一点。”
钟毓抬起双臂使劲嗅,没闻到味道,把手伸到她面前,“明明就没有。”
上车前至少洗了十分钟的手,搓得她手上皮肤火辣辣疼。
元衡不为所动,制止她的手向后,捏住她后脖颈那块又烫又韧的皮肤,后者立刻偃旗息鼓。
钟毓身子渐软,猫一样伏在座椅上,颈上手指拨弄琴键般时缓时重,她想趁着对方手松的间隙靠近挨蹭。
一动,对方就重重捏下来。
“他也这么碰你吗。”
谁?元懿吗?
钟毓咬唇,把痛呼呜呜地咽下,“没有,没有。”
他没有,赵钧是有的,但多数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拨开她的头发,用手指轻轻碰碰,那里跟被肌肤覆盖的其他部位没什么区别。
夫妻俩探索一番后一致觉得,她大约天生就该找beta。
这年头性向自由,也不是人人都要找alpha的。
赵钧做惯了重活,手上皮肤粗糙,这样一双手按在颈上,钟毓除了痒,没有其他感受。
相比他,元衡养尊处优,手上肌肤细腻嫩滑,她张开手将钟毓后颈握住,从她颤栗抖动着的睫毛,一直到急剧起伏的胸口。
一样是废物,跟她诡计多端的丈夫不同,随便吓一吓,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吐露出来。
“赵钧、赵钧才没有这么……”
钟毓觉得她恶劣,但出于小动物似的直觉,抱怨的话卡住,不敢继续往下说。
明明是她先问的,现在又摆出一副可怕的表情,盯得人心慌。
她按住元衡小臂,扭开脸,默不作声。
这种因不满而生出的小小反抗,仅仅维持到车子停下,她被元衡带到家里,赶进之前留宿过的那间卧室。
她洗得干干净净出来,身上水汽氤氲,元衡目光从窗外的景色收回,拉上窗帘。
钟毓扶着她的肩膀上下,眼睛触及床头柜上那盒拆过的平角裤,心虚的收拢双腿,结果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房间里和她上次离开时相比,没有任何区别。
“他……他一直没来过这里吗。”钟毓心虚的厉害,不小心问了出来。
这个房间原本的主人。
元衡的男朋友。
沉默了一瞬,元衡憋不住笑意似的,轻哼了一声,“你丈夫外面的对象,去过你家吗。”
当然没有,她整天都在家待着,赵钧要是敢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她早就……她早就……
外面的人没能登堂入室,她反而像窃贼一样伏在别人女朋友的肩上。
钟毓找回一点理智,面皮涨红想抽身。
元衡加大了力气,将人按住,“怕什么。”
她好像看穿钟毓的想法,声音冷淡满不在乎地说:“就算他找上门,打的也是我。”
这一次,钟毓没被逼着穿不属于自己的浴袍和内衣,她裹着被子倒在床上,元衡踩着拖鞋去冲澡,顺手把那盒令人在意的平角裤扔进垃圾桶。
上次来也是这样,她忙着丢东西。
摸了摸腺体,指甲刮到凹陷的齿痕,钟毓满含忧虑,方医生上次说过,omega被标记后,会对标记方会产生依赖期。
时间不短,十五天到一个月不等。
腺体发烫,渴望肢体接触,需要alpha安抚,否则很容易陷入假性易感。
意思是,这段时间内,还得麻烦、冒犯元衡,她小心翼翼瞄一眼床边,那人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
元衡男朋友都背叛了,她偶尔过来请人家帮帮忙,应该不要紧的吧?
钟毓替自己找完理由,又觉得实在可耻,爬到床沿处去勾她手心,“元总,你是不是分手了呀。”
“很重要?”
“我就是心疼你,关心关心。”钟毓扭扭捏捏低头,“你人挺好的。”
她问地,她答天,东拉西扯好半天,终于图穷匕见,“我下次还能来找你么。”
她忍得煎熬,元衡好像没怎么受到临时标记的影响。
钟毓忐忑。
“哦。”元衡沉吟,装作没看透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其实你上次给我的建议蛮好的,我我照着做了,心里爽快了许多。”
把赵钧老婆睡了这件事,确实给她带来莫大慰藉。
只是这爽快有限,也许是因为钟毓太蠢了,欺负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没什么成就感。
元衡没由来的烦躁,伸手把她脑袋按回枕头上,决定不跟她计较这件事。
“我跟他早就分手了,你要来就来。”
-
元懿被困在鸟不拉屎的山上,晚上的宴会结束,大人们临时决定留宿一晚,
手机信号时有时无,钟毓的几个未接电话,他第二天从山上出去才收到,打回去没人接。
他想了想,在微信上发起转账,一连好几条。
几分钟后,那边慢吞吞点了收款,他勾了勾唇,脸色又很快阴沉下来:[我就是你的提款机,往外面吐钞票的时候才能和人互动是吧?]
打字慢,按照他的脾气,知道那边没事早就一个电话过去了,可这会儿他妈就坐在前面。
钟毓又恢复前几天慢悠悠的德行:[哪有。]
不是她故意敷衍,实在是力不从心,昨晚太累了她睡在元衡家的客卧,早上起来有点头晕,温度计一量,在低烧。
可能是昨天上班时忽冷忽热导致的。
元衡留她在家里让阿姨照顾,钟毓请了假,才喝了阿姨熬的粥,歪在沙发上刷手机,他就来兴师问罪了。
手边放着阿姨切好的果盘,钟毓吃了几口,心虚感淡了少许才回复。
昨晚的事情略过。
生病的情况也不提,省得他没完没了追问。
她现在待在元衡家里,万一他一个视频打进来,不好解释呢。
再说了,如果不是昨天下午联系不上他,她也不至于去找元衡帮忙。
隔着手机不像面对面那么有压迫感,钟毓想了想,把昨天上班时拍的照片发过去,略带抱怨:[今天超忙的。]
元懿的回复反而慢了:[你确定?]
[当然啦,我们主管又凶我。]钟毓打开电视投屏。
[钟毓。]
[姐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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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元懿说。
文字无法感知情绪,钟毓捏着遥控器,不耐烦按了暂停,回:[什么呀。]
元懿:[图片]
钟毓点进去,很模糊的截图,她注意到这好像是从她刚刚发过去的图片上截的,她直起身,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小腿也规规矩矩放在地上。
她呼吸一顿。
大意了。
没仔细检查,好死不死昨天拍照的时候,把艺术馆的大挂钟也拍进去了,上面明晃晃显示的是昨天的时间。
[不是,你听我解释。]
她这次打字速度倒很快,可惜元懿比她更快。
他不顾车上还坐了客人,大吼让司机停车,在元母开口责备之前,元懿下车走到路边给她打电话。
“你说你上班忙?”
钟毓声音发抖,还想抵赖:“对呀,刚刚手滑了。”
“视频打开。”元懿语气冷冷的。
她坐不住了,屁/股/着火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上班怎么玩手机嘛……我现在接电话都是偷摸的。”
电话那头,元懿呼吸声粗重。
“从我这里开到艺术馆还有两小时。”
钟毓一边打车一边翻包找车钥匙,踩着拖鞋往门口跑。
阿姨怕她摔跤,追上来喊她,“钟小姐,你的鞋。”
声音传到另一头,元懿笑了一下,“我现在打电话让家里保镖过去,二十分钟足够了。”
她:“……”
“我数三秒,视频没打过来就是你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元懿声音中还余一丝温存:“三、二——”
“我说!我说!其实我今天病了请假了。”
“一。”
视频她是不敢打的,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不在家,更是说不清了。
她前面举动实在可疑,这会儿真话也成了假话,她欲哭无泪,柔声柔气哄着他。
元懿不出声,电话里骤然安静下来,静得人心里毛毛的。
过了好半晌,也可能是七八分钟,他声音喑哑,“我让楼栋管家上去看了,你不在家,你到底在哪。”
钟毓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从没听过元懿用这种语气说话,察觉到危险,犹豫着是否告诉他。
远远的,她透过听筒听见有人叫他。
元懿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中途元母让司机下车催过一次,未果。
安抚完后座同行的omega女孩,她脸上客套笑容消失,拧起眉头下车,“你发脾气的声音还可以更大一点,有什么事回去了再说。”
元懿怒火高涨,捏住手机传声筒,“我等不了那么久,现在就要谈。”
元母表情彻底垮下来,“别这么没风度,车上坐的是你可能的联姻对象,为了你的破事让人家干等着,上车。”
母子俩剑拔弩张。
“为了把我卖个好价钱,你也是煞费苦心,又是把我关家里又是进山的。”甩开元母捏住他小臂的手,元懿冷静下来,大步走到汽车旁。
深呼吸后,他一脚踢在车胎上,脸上挂起惯常的笑容,重新把手机移到耳边,“钟毓,你牛逼。”
“为了不让我妈停我卡,我在外面卖/屁/股卖笑搞钱养你,你还要对不起我。”
“你等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