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被痴汉男鬼强娶的反派[快穿]

    虞琅不给池见青回答的机会,而是换了姿势,两只手拢在池见青的脖子上。


    往下掐。


    每一根手指都恨不得插破池见青的人皮,往皮肤深处掏干血液。


    不给池见青回答的时间,虞琅恶狠狠地咒骂:


    “我要掐死你!”


    火大的不行,甚至把嘴里嚼到没滋没味的薄荷叶往外吐,啐在池见青的脸上。


    池见青站着的时候上半张脸时隐时现在墨色碎发里让人捉摸不清,现在躺着额前碎发倒下,把这张阴晴难明的脸完全暴露出来。


    倒叫虞琅看清了池见青眼中的沉溺。


    他的脖子不是脖子,是和虞琅的肌肤相亲。


    他的痛也不是痛,是和虞琅性欢愉的一环。


    “你为什么会爽?我说我现在很不爽。”


    虞琅瞪着池见青,他的双手不再施力,而是像项圈狗链,圈在池见青的喉咙上。


    他向面前这条庞大的巨物发出意义不明的指令。


    非人的庞然巨物的回答必然是:“我该怎么做?”


    他迷茫地望着虞琅,眼神里依旧是仰望着的痴爱,期望主人能给自己下达一个明确的指令。


    “怎么做?是你攻略我,不是我攻略你。”


    虞琅的手跟枪一样对准池见青。


    “你还好意思问该怎么做?这种事情你都做不好,你谈什么喜欢我?”


    “我真的很生气,你太蠢了。”


    谩骂脱口而出。


    其实虞琅也没有多生气。


    他只是在故意的发脾气,然后堵住池见青情绪所有的出口,玩弄感情,看对方迷茫地在原地打转,撞破头找不到出口。


    跟逗狗似的,太好玩了。


    池见青脸上的疮痍扩大了地盘,上半张脸都泡在猩红里,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瞳,迷茫但又全神贯注的盯在虞琅身上。


    眼白几乎不存在,像两颗腐朽山石。


    “我该怎么办?”池见青再一次提问。


    虞琅想到了一个极坏的点子,并脱口而出:


    “你要不把心肝脾肺脏都从你这具烂皮囊里掏出来洗干净?我知道你可以。”


    池见青的瞳孔猛然放大,眼眶里几乎只剩下黑色的瞳孔在惘然战栗。


    “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已经告诉你办法了,至于做不做那是你的事情。”


    虞琅的手成了刀,点在池见青的喉咙正中央,笔直一条线下去。


    “爱我,就是很痛苦的事情。”


    虞琅理直气壮地驳斥,驳斥池见青那零星一点的理智。


    “如果你忍受不了,大可以离开,我没有逼你留下。”


    池见青脸上的裂痕像活了似的,扩大,崩坏,污血越积越多。


    池见青也越来越像死了一样。


    “不要用那种我在虐待你的眼神看我!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我没有义务为你的一厢情愿负责。”


    虞琅的手还在点,数落池见青身上不多的错。


    尖锐的话语像钳子一样插进池见青身上的裂痕,使劲往外扯开。


    池见青的表情从痴狂一点点冷却,成了麻木,大有要转向痛苦挣扎的迹象。


    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死死的钳住虞琅的腰。


    虞琅趴在池见青的身上,不遮掩地露出恶劣的狞笑。


    他就像恶魔,贪婪地汲取池见青身上开裂的痛苦。


    “是你喝了别人的酒,是你有错在先,惹我生气是你的不对。现在是我给了你一次机会,我还允许你待在我身边,你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我才对。”


    虞琅的身体挺得直直的,仰着头,视线下垂,眼神半眯。


    他这一刻的神情的确很像神明,但不是什么正经神。


    他更像一个引诱人的邪神,如一条扭曲的蛇缠绕在高高的枝丫间,傲慢地吐出蛇舌,投去看轻的藐视,用着高高在上的语气吩咐:


    “说谢谢我,说你爱我,说你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池见青完全地痴迷于虞琅的一举一动。


    像中了蛇毒一样,迷幻的神志不清。


    “谢谢,我爱……”


    池见青的话说到一半,剩下半句被虞琅掐着脖子掐死在胸膛里。


    虞琅脸上狞出笑:“说爱我,你还不配。”


    虞琅就手握煤气灯的开关,他时紧时松,逼得池见青理智的火苗时大时小,在虞琅的控制下不稳定的发抖。


    池见青的崩溃是必然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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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伤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像一面被石头砸得四分五裂的烂镜子。


    猩红的镜框里只嵌着最后几块碎片,它们仍在苦苦维系镜子的存在,但显然也是踩在崩溃的边界线,快要崩塌。


    “你怎么掉眼泪了?”


    虞琅抬头望天,伸出手,“哦,原来是下雨了。”


    天上开始下小雨,虞琅提醒:“我要走了。”


    他抠开腰上的手,站起身向市区的方向走去。


    空气里弥漫的汽油味因为下雨的缘故淡了一些,但引擎冒烟带来的焦味还是挡不住刺得人头发晕。


    池见青追了上去,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虞琅。


    虞琅停下脚步:“你不能跟我一起走,我还没有原谅你。”


    “我会照你说的做。”


    “那你做,我看着你。”


    因为虞琅一句话,池见青在浑浊的空气里把自己伤的惨无人样,几乎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什么理智和自尊,不存在的。


    池见青无底线的讨好虞琅。


    但等到池见青去看虞琅的时候,虞琅已经踩着马路边走出去几百米。


    风灌进胸膛,虞琅张开双臂肆意拥抱,惬意呼吸。


    至于池见青?他又不在乎,不过是一个玩具,就算被玩坏了也很快会有新玩具补上。


    他从头到尾就没打算留下看池见青卑微的自虐,同样也没打算跟池见青一起走回家去。


    他的话,假比真多。


    唯一真实的只有那句:


    “爱我,就是很痛苦的事情。”


    好像云层里在打雷,闷闷地轰隆作响。


    池见青黑色的瞳孔失了焦,像死了一样扩大涣散,直至充满整个眼眶。


    他依旧拖着残缺的躯体,缓慢地靠向虞琅。


    躯体混乱,灵魂痛苦。


    只剩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埋在血肉里,用尽浑身力气去盯虞琅离开的身影。


    死死地盯住,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盯上吃不到的口粮。


    很想占有,却又无可奈何,牙关越咬越紧。


    咬得出了血,强硬地咽下去,幻想这一口是虞琅的味道。


    连池见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刻他是恨比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