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被痴汉男鬼强娶的反派[快穿]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虞琅莫名的很想笑,大概是因为尴尬到了极点的缘故。


    总之身体失去了控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喉咙跟鼻子通了气,哼哼的笑个没完。


    “演不下去了?”


    池见青表现平平,像是意料到虞琅会翻脸不认人。


    “噗。”


    虞琅把手机往池见青眼睛里塞,另一只手捏住池见青的下巴往后顶。


    他笑着卷了一口唾沫,跟着脏话一起吐在池见青的脸上。


    “傻哔,我他妈在造你的谣,给点反应啊。”


    池见青的脑袋被推的仰上天去,等他把视线回正的时候。


    一根中指竖在他们之间。


    虞琅脸上的笑愈发的放肆恶劣,嘴角几乎要撕裂。


    池见青抹去脸上的唾沫,在虞琅的注视下,如人所愿,给了反应。


    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自己的掌心,缓慢沉重的吃干抹净。


    脑袋埋得低低的,眼神却执拗地往上挑。


    “我帮你变成现实,如何?”


    眼眶里只剩最后漆黑的一点,撕咬虞琅的身体。


    虞琅的眼皮抽得跳了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猛烈袭来。


    第六感告诉他,沉寂许久的死火山要喷发,得赶紧逃跑!


    危险骤然聚集在紧皱的眉眼之间。


    虞琅掀了被子,丢下手机,弓起腰就准备往外窜。


    但很可惜,池见青早就先一步掐在腰上,手指深深嵌入肉里,带着要把半边腰撕裂的恐怖力道硬生生把虞琅扣留在身边。


    虞琅输入的那些文字,仿佛马上就要成为一本预言书。


    上面的每一字每一句话,池见青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甚至,池见青也是从这一刻学到了新知识。


    他的确是不用在这里慢悠悠跟虞琅玩纯爱。


    虞琅和池见青之间的悬殊,是浮游与青天的差距。


    只要池见青想,虞琅不可能有任何抵抗。


    虞琅拿腿去蹬池见青,胸膛猛烈起伏,震声吼出一句脏话,指着池见青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


    虞琅的嘴很脏,是池见青惯出来的。


    脏话胡乱的往外窜,能骂的全骂了,骂人的话吐干净了就从头再骂一边。


    骂归骂,虞琅没动作,他的挣扎在池见青的压制下,显得是万分微缈。


    “呃啊——!”


    虞琅的脖子顿时僵住,要往外骂的话卡在喉咙里。


    喉结下坠,咽进一股不情不愿的气。


    被强行掐灭的脏话,像捣蒜器,把他的喉咙捣得稀烂。


    口水倒流回气管,胸膛猛烈发震,呛出声声震破头盖骨的咳嗽,身体像放在火上烫过一样,火红火红的。


    虞琅的手脱了力,下坠,擦过自己的柔软肚皮。


    是硬的。


    这一次,虞琅被迫处于下位。


    他的眼睛尽可能往上抬,却绝望的发现视线怎么也逃不过池见青的包围,他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斜上方的窗帘。


    侧头过去是池见青壮硕的手臂肌肉,刚才就是这只手掐着他的腰,掐着他的腿,掐着他的脖子。


    像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从身上轧过去。


    苍白肌肉紧绷成块面,汗水垂坠,划出一道道水痕,像眼泪走过的痕迹。


    虞琅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也想开了,就当成分手-炮呗。


    做了坏事被抓包,


    不认错,不道歉。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随便吧。


    总不能把我杀了吧?


    虞琅最后的一点反抗,就是用两只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


    不去看池见青是如何占据主位入侵。


    更不想去看池见青眼中下流的自己。


    池见青像落石沉甸甸下坠。


    虞琅的双手赶紧托着往上推。


    “别亲我。”


    “不要摸我的脸。”


    “你做你的,我叫我的,不要靠近我!”


    虞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水。


    不是羞耻,也不是痛的。


    虞琅眼眶里的眼泪决堤般哗哗涌出。


    池见青抹走虞琅眼尾的泪水,点在舌头上尝了尝,点评道:“哭了?爽的。”


    虞琅的脸一瞬间红透了,带着被看穿的羞恼,张嘴就是一句:“臭傻哔!”


    池见青被骂了,越骂越爽,纯情小白花的人皮有了腐烂剥落的迹象,从喉咙里哈出两声透体的喘息,毫不遮掩地拉长惬意的余韵叹道:


    “老公,你骂的我好爽。”


    虞琅的两只手抠在池见青的双臂上,几乎要把这层皮全都抠破,嗓子叫得完全嘶哑。


    见有人跟他斗嘴,虞琅立马来了劲,喇叭似的大嗓门往外吐脏话:“贱骨头!脏东西!欠人骂的死鬼!”


    池见青停下来,闭上眼睛,静听仙乐。


    虞琅以为池见青是生气了,更来劲地嚷嚷:“就生气啦?你要生气你就一耳光扇死我呗。”


    池见青的巴掌悬起来。


    真要扇,虞琅又不愿意了。


    虞琅赶紧支起双臂遮在脸上,浑身肌肉因为害怕而剧烈紧缩。


    这一下差点就让池见青喘岔气,节奏完全乱了套,成了毫无头绪地混乱运动。


    太可爱了。


    失序的机器在错乱里,越来越凶猛。


    虞琅喘不上气来,要窒息,要死掉。


    更多的泪水汹涌外涌,掌心抓不完池见青粗壮手臂,于是只好作罢,改成攥紧身下皱巴巴的被褥。


    指骨绷紧到几乎要坏死的地步。


    一口气没提上来,虞琅晕了过去。


    像个硅胶娃娃软在池见青的怀里,任人摆布,还毫不知情。


    趁此好机会,池见青开始舔他。


    吻着眼皮,吻着鼻尖,再是胸膛、小腹腰胯,然后是两条笔直细长的腿,最后是两只脱了力微微痉挛的双脚。


    脚趾像死了一样抠在一起,还是池见青帮忙放松的,小腿肚的经络扯下来连着脚背都在发抖。


    虞琅晕了无法,掌控身体,于是身体以最诚实热忱的状态回应池见青的到来。


    眉眼微皱,唇齿微张,呼出打着转的黏腻哼哼。


    不说不要,不说别靠近,也不把人往外推。


    两只手甩在两边,表情坦诚流露,从最初的嫌恶再到无奈容忍,最后是乐在其中,全然舒展。


    虞琅把自己的变化赤诚地摆在池见青眼睛里,诚实告诉对方这么做他其实很爽。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虞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身体像被液压机撞过似的,浑身都散了架的痛。


    “池见青,我口渴!”


    虞琅下意识使唤人。


    没能得到回答的他转过头去,枕边空空荡荡,房间空空虚虚。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虞琅一个人在喘气。


    手指贴着墙壁扫过路过的每一间房门,检查了所有房间,虞琅才确信。


    池见青的确是离开了。


    “终于死心了。”


    虞琅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拉长视线望向尽头碧蓝的海平线。


    咸湿的海风吹过他的脸颊,有些腥,有些糜烂。


    斑白的海滩上飘浮死鱼尸体,灰白塑料垃圾冲向海滩,聚成一团团类似乱葬岗的小山坡。


    远远看去美得挪不开眼,在得到后才发现不过是鱼腥臭气,腐烂垃圾,成堆冲上海岸。


    就像虞琅。


    远看是单纯的漂亮孩子,凑近了才发现是画皮,美人皮下装的是极其虚荣恶毒的灵魂。


    虞琅掰着手指数,这是第十三位被他弄死的攻略者。


    心死也是死。


    他开始等着迎接第十四位。


    电话铃响。


    虞琅惊讶效率过快。


    手指干脆利落地敲了一下接听键,听筒那头电流噪音呲呲响起。


    “虞琅先生,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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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N市警察局,你关于你指控池见青先生的诸多罪责,他这边已经到警局自首并且全部承认属实,麻烦你来警局确认一下。”


    ?


    “虞琅先生,你好?你还有在听吗?”


    虞琅拿开手机,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手机屏幕看,难以置信地反问:


    “他是不是神经病?我劝你们先给他做个精神鉴定。”


    “总之请你来警察局一趟。”


    电话通知到位后,立即挂断。


    虞琅拿着手机晃了晃,无奈望天,重重叹出一口气。


    “攻略游戏而已,换个NPC吧,别折磨自己了。”


    但事已至此,该演的戏还是得演完。


    虞琅拿起头盔,骑上机车,一路疾驰杀去警局。


    警局外已经围了一大圈娱乐记者,看到虞琅后,就像苍蝇见了烂饭菜,疯一样的围了上去,把警局外堵得水泄不通。


    摘下头盔,虞琅头盔凌乱,还穿着朴素的家居服,他眼眶红红,眼下乌黑,面色发黄憔悴,嘴唇青紫。


    因为前一天晚上和池见青玩过火了,所以特别的无精打采。


    在不知情人士眼中,这就是受尽折磨的真实证据。


    麦克风送到嘴边,镜头怼到面前。


    酝酿情绪,倒数三二一。


    开始哭。


    “谢谢大家的关注,不敢想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鼓起勇气揭穿这件事,我还要承受多久非人的遭遇。”


    “我现在看到他我就开始发抖,我身上的伤,你们看,好痛好痛!”


    “这件事我也有错,我是肤浅愚蠢,是活该,但我相信我罪不至此。”


    “也希望看到这条新闻的大家,能以我为鉴。”


    他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扯着袖口捂着口鼻闷闷的哭,声泪俱下控诉池见青对他进行的非人虐待。


    虞琅在片场一句台词反复念百八十遍的呆滞演技,却在自导自演陷害人的时候,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


    眼泪并不是咔嚓一下往下掉,而是从隐隐啜泣,到悲难自抑,再到崩溃,三个阶段的情绪过度丝滑,层层递进。


    池见青也配合。


    他认下一切莫须有的罪名,赔了虞琅一大笔钱,车子、房子等各类资产,也尽数转到虞琅名下。


    池见青在看守所服刑了六个月。


    待到六个月后,他彻底失去了和虞琅有关的一切联系。


    池见青站在那扇高耸入云的铁门外,视线平直缓慢地驶向地平线。


    天气阴暗,世界像在眼前蒙了一层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模模糊糊万分遥远。


    池见青的心情倒是平静。


    连同他的牢狱之灾,都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自然。


    虞琅是个坏进骨子的疯子,池见青在开始游戏前就清楚。


    他也想明白了。


    以老实人的手段去对虞琅,并不会让攻略进度有任何进展。


    但是该怎么做呢?


    池见青依旧驻足在监狱门外。


    跟随池见青一起出狱的狱友,出于害怕想讨好。


    他对池见青有着活人对死人生理上的恐怖畏惧。


    那人战战兢兢上前给他递了根烟,忙说自己要回家,匆匆地踏上路程,连句问候语都没有。


    池见青瞧着手边夹着的烟,他沉默。


    因为,


    他没有打火机。


    池见青夹着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


    干巴巴的,无色无味。


    池见青捏着烟,忽然想到那天他在虞琅手机上看见的文字:


    诱骗,威胁。


    强行控制,不平等,打断骨头的狗


    他的眼眶乌黑成了一块彻底的盒子,深不见底,密不透风。


    眼眶的漆黑瞳孔里密密麻麻升起无数银白裂隙,似蛛网,似涡虫,似粗麻绳。


    稍有风吹草动,裂隙发出令人恶心的蠕动。


    池见青恍然。


    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