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守寡后被反派独占

    明霜后颈忽地被捏起,迫使她昂起头颅,似睡似醒间哼声轻泄,唇瓣转瞬便被堵上。


    少女身娇体软,咬紧的齿关轻而易举地被顶开,辛辣苦涩的汤药渡至口中。


    冰冷的男子指腹在她脖颈喉咙慢慢研磨,逼得她下意识的吞咽。


    四五息间,口中汤药尽数咽下。


    唇间触感依旧温热,少女鼻尖额头噙着细汗,呼吸吞洒时盈着甜腻馥香,谢钊喉结滚了滚,揉捏着脖颈处那点细肉,将人慢慢放至榻上。


    甫一沾枕,明霜羽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眸,意识尚未回笼,眼中还存着几分懵懂。


    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床榻边的男人,眼神如幼鹿般无辜:“谢钊?”仿佛是问他为何在此。


    谢钊眼中情绪翻涌成墨,恶劣性情占据上风:“我方才亲了你。”


    汤药还未起效,明霜脑袋烧得迷糊,一时难以理解,口中喃喃叙述所获信息:“谢钊亲了我?”


    谢钊扶额,低低地笑了,去抓她放至锦被之上的手掌。


    方才触及,明霜下意识蜷缩,谢钊不容置疑,强硬地攥着她手指,引导着如葱根般的指节摩挲他的唇。


    “用这里。”谢钊说话时,唇瓣微动。


    宕机的大脑理智收拢,明霜瞬间红了眼眶,这登徒子趁她发热神志不清,竟敢非礼她。


    明霜浑身抗拒拼命挣扎,用未被束缚的右手推搡着男人的结实臂膀。


    谢钊发了狠,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欺身压下,将其推至床榻。


    少女青丝如瀑散落在锦被上,莹润如玉的面颊染上绯红,神色惧恐。


    谢钊眼底带着病态的占有欲,将她鬓边发丝捋至耳后,指背顺着耳廓漫不经心滑过下颌,每经一处,口中发出如毒蛇般的私语:“这里,还有这里,本该通通属于我。”


    男人宽厚身躯在床榻间投下的阴影如山般缓缓压向她,明霜慌了神,惊呼道:“不要!”


    晨光熹微,一缕缕朝光透过雕花窗柩漫进厢房,明亮通透。


    明霜猛地起身,环顾四周并无发现异常,里衣皱巴巴地黏在身上,她垂首盯着腕间红痕,发起呆来。


    她体质特殊,稍加施力道便能在身上留下夸张痕迹,前日那老妪擒她时留下的仍未褪去,但昨夜桩桩件件又不似梦境。


    明霜梳洗过后去院中寻找暗卫,试探着问道:“我昨夜发了热,旁人……谢钊可曾来过?”


    耳畔响起昨夜郎君警告,暗卫装作毫不知情,面上吃惊道:“姑娘起热了吗?我现就去找大夫开药。不过郎君日理万机,若是姑娘想见我可去禀报一番。”


    谢钊不曾来过,那昨夜......


    明霜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忙柔声婉拒:“我无事,不必打扰谢郎君了。”


    她转身回了厢房,绞着帕子耳根发烫,贝齿咬着饱满莹润的唇瓣,又羞又恼,梦中场景真真难以启齿,可怎么就梦见他呀!


    “阿嚏~”谢钊揉了揉鼻子,拱手告罪,“臣御前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摆摆手撤走太医院进献的助眠安息香,打趣道:“无碍,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子由可是又惹祸啦?”


    “微臣从不惹祸!”前半句谢钊说得理直气壮,撒起谎来眼都不眨,可到了这后半句,却一脸难为情:“臣此番前来,是想向陛下求一个人……女人。”


    难得见这混小子,破天荒地有小儿态的扭捏,皇帝起了兴致,打趣道:“你不是一惯看上就直接去抢,怎么还有老实求朕的时候?说来听听,究是哪家姑娘让你动了真心?”


    谢钊混不吝地笑着:“实是微臣已经抢过一次。”


    奚家女?皇帝不动声色,说道:“人家是侯府嫡孙的正头娘子,未来的荣恩侯夫人,你再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断然不可做坏人姻缘的浑事。”


    谢钊撇了撇嘴,嘟囔着:“什么侯夫人,她一个准备出家做姑子的寡妇,做个妾都是抬举。”


    皇帝窥见有异,阴沉着脸:“什么姑子?什么寡妇?李德全!”


    大太监李德全趴跪于地,后背冷汗打湿了衣衫:“回禀陛下,奚家女所嫁之人是荣恩侯府的大郎君唐云治,此人缠绵病榻多年,新婚夜便撒手人寰。至于奚氏做姑子一说,京城并无传闻,不知谢大人从何而知?”


    李德全将矛头重新指向谢钊,奚家卷入太子谋逆案,阖府获罪流放,荣恩侯府换亲之事只予奚家罪女有碍,何必捅到陛下面前。


    谢钊大喇喇地言明所做所为,做实他行事狂悖的纨绔名声:“臣对奚明霜念念不忘,收买了侯府的奴仆打听到的。若陛下觉得做妾委屈了她,我这正头娘子的位置也可予她,不过她一个寡妇,怕是谢国公不愿她进门。”


    “胡闹!什么谢国公,他是你父亲。该日让他给你寻门亲事,断了你乱七八糟的念头。”皇帝避重就轻,“朕乏了,你且先退下吧,明日你就在家闭门思过不必上朝。”


    翌日,皇帝于大朝会上大发雷霆,接连几个旨令打得荣恩侯府措手不及。


    荣恩侯府日渐式微,唐江敬袭爵后领着太常寺少卿正四品的闲职,从风华正茂到如今的年迈苍老,官位不曾变动。


    其子唐世易文武不就,捐了五品小官除了点个卯整日无所事事,其孙唐云治幼时方显露读书天分,却落了水坏了身子如今也撒手人寰,阖府上下全都倚仗唐云帆日后光耀门楣,偏他又志不在此。


    眼见侯府已经远离权力中枢逐渐步入下坡路,只靠着唐江敬在朝中苦苦支撑,岂料今日陛下刚处理完御史台的钱大人,转眼迁怒于他,经大理寺调查侯府亦有逼妇出家的恶行,撤了他的官职命他归家反省。


    一时间他也摸不着头脑,直到陛下斥责了郑国公府,方才明了。


    “无知妇人!”荣恩侯唐江敬独坐紫檀圈椅,茶盏怒置于案几,“你就任由这蠢妇在后宅兴风作浪?”


    青铜香炉细烟袅袅,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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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霎时沉寂。


    侯爷下朝后破天荒地召见她,上来就好一番羞辱,王夫人不明所以,跪在地上哀嚎起来:“媳妇儿整日矜矜业业,管着偌大的侯府不敢有丝毫疏忽,父亲所言媳妇儿实不敢认。”


    唐世易对朝上之事并不知情,心中自然偏颇王氏:“其中可有什么误会,王氏管家数十载,不曾有过差错。”


    唐江敬浑浊眼眸顿生狠厉,步步紧逼:“我且问你,这几日你是如何待云治媳妇儿的?”


    与明月阁有关,王夫人当下想到近日京中风波,心虚道:“奚氏自请出家被我劝下,现人在明月阁为治哥儿祈福。”


    唐江敬冷眼瞧她,语意肯定:“难道不是你逼她出家?”


    王夫人慌了手脚,但此事断然不能认下:“媳妇儿冤枉,我是看着云治媳妇儿长大的,待她如亲女,不知是谁乱嚼舌根诬陷于我啊!”


    “大理寺查证,承予圣听,今日大朝会上陛下便因此撤了我的职。”唐江敬隐去郑国公府的消息,将原因尽数怪罪于王夫人身上。


    王夫人瘫软在地,那她岂不是成了侯府罪人。


    “我以命人将奚氏带回治哥儿院里,对你院里的姨娘吩咐下去,日后对她恭敬些。”


    耳畔传来唐江敬对唐世易所言,王夫人登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侯爷这是......这是要让夫君休了她?


    唐江敬眼神未给她分毫,自顾道着:“你今日便写下休书,与王氏一刀两断。”


    王夫人泪水倏地掉落,眼底尽是不甘与怨恨,用尖锐的嗓音喊道:“唐世易你敢休我,你让帆哥儿如何自处,那奚氏不安分想勾搭小叔,我想赶她走何错之有?”


    唐江敬脸色铁青,压制着怒气质问:“奚氏当真勾引帆哥儿?”


    唐世易只催着唐云帆用功读书,对他感情之事知之甚少,但奚府未出事前两家的确有意撮合过二人,不过后来迫于形势换成长子,奚氏莫不是心有不甘,要毁他侯府儿郎?


    只一句话就让他二人心生疑虑,王夫人扯了扯唇角,起身后理了理衣衫:“我曾亲耳听到,奚氏要帆哥儿娶她,若是侯爷若是不信,大可唤那日随我去明月阁的奴仆们前来指证。”


    唐世易拂袖一挥,怒声叱责:“帆哥儿是我侯府的命根子,奚氏那下贱胚子断然不能留,还请父亲允我代儿休妻!”俨然已信王夫人所言。


    唐江敬负手背对二人,眸底情绪翻涌,似古井惊波荡起圈圈涟漪,牵一发而动全身。


    郑国公府既为前车之鉴,但他荣恩侯府亦已付出代价。


    侯府往后荣华系于帆哥儿一身,若顺从上意留下奚氏,稍有不慎恐怕如饮鸩止渴后患无穷,可若弃之如敝履,行壮士断腕之举,侯府本就大厦将倾,若被陛下厌弃,那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留,亦或不留?唐江敬心生踌躇,两难抉择。


    正当此时,管事忽地进门来报:“禀侯爷,大少奶奶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