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烫男人是金发黑皮(三十一)

作品:《为烫男人献上狗血剧本

    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就到底谁是牧山晓的“同居人”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觉得是那个长头发的男人吧,他开门时候的状态很自然,自然到给我感觉他就应该住在那里。”伊达航发表观点。


    “可是只要心理素质够好,这种状态是可以演出来的吧。我觉得是zero哎。”萩原研二进行反驳,并提出自己发现的关键性证据,“zero身上那件黑色的皮夹克外套,我上次去小牧山的公寓时见到过。”


    还亲手拿下来披在了小牧山的肩上。


    一想到这点,萩原研二的表情就变得一言难尽。


    顺便一提,为了保护某个金发同期的身份,他们刚刚约好,在提起对方时只称呼代号,哪怕只是私下提起也是如此。


    “这样吗……的确是个很有力的证据。”伊达航右手拄着下巴沉思起来。


    热腾腾的白雾从桌子中间的锅里缓缓上升,三个下了班的男人又一次聚在一起,并且难得精致一回,动手煮了一锅寿喜烧。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此时伊达航和萩原研二正在激烈讨论中,只有松田阵平一个人忙着将食物从锅里往外捞。


    伊达航分析了一会儿,又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论据:“不过那辆保时捷也很可疑。你还记得吗?那个长发男人离开公寓的时候,坐进了一辆黑色保时捷。”


    随着他的话,萩原研二不禁回忆起昨晚的场景。


    银色长发男人和金发男人相继从公寓楼内走出来后,前者打开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保时捷356A的车门,而后者紧跟上去,隔着车窗跟前者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钻进了不远处一辆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


    随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


    当时的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在震惊中对视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思想却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他们打算偷偷跟上去,看看那两个人准备去哪儿。


    好在今天开的是伊达航的私人车辆,不是警车,不然恐怕那两个男人刚一下楼就会注意到他们。


    可的是才刚启动,还在执勤期间的伊达航突然接到一通后辈打来的电话,打断了他们的跟踪计划。


    伊达航需要立刻赶往案发现场,案件紧急,他只能将车开走。被留下的萩原研二在路边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出租车的时候,那两个该死的男人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可恶!小降谷啊小降谷,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萩原研二坐上出租车,离开之前,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回忆结束。


    银色长发男人开的那辆黑色保时捷,萩原研二当时看得一清二楚,就连车牌号都记下了。他确定,这辆车就是那天跟小牧山聚餐时,出现在居酒屋窗外的那辆。


    虽然当时他喝得有些醉了,但小牧山看到这辆车时的反应,他还记忆犹新。


    少年浅棕色的眸子里先是闪过震惊,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他不敢置信的东西。紧接着涌现出的是惊慌,像是在为即将会发生的事而无措和不安。


    他在害怕什么呢?


    不过还不等萩原研二反应过来,就见少年眼中的情绪快速收敛,变成了恍然和平静。


    他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想通了那辆保时捷出现在那里的原因,并且是在没有询问任何人、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情况下。见到车辆毫不停留地开走,他像是确定了危险正在远离一样,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只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能让少年产生这样一连串的情绪反应,罪魁祸首自然不可能是一辆车,肯定是车上的人。


    萩原研二不可避免地想到在牧山晓所居住的公寓内,发现的无数监听设备。


    尽管少年当时极力否认自己被人监视或限制自由,但萩原研二始终没有完全放弃过这个猜测。尤其当他发现自己对牧山晓的了解每深入一分,就会多发现一个能够证实他猜测的证据。


    如果说黑色保时捷的主人是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的话,那他的嫌疑似乎的确更大一些。至于黑色皮夹克外套要怎么解释……


    萩原研二想不通。但眼下他对黑色保时捷的怀疑,的确暂时压过了黑色夹克外套。


    “先不管那个和小牧山一起住的人究竟是谁。”萩原研二深思许久,做出结论,“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达成共识,就是小牧山现在的处境不太安全,对吧?”


    伊达航回想起在那间公寓门口见到牧山晓时,少年有些异样的状态,忍不住点了点头:“嗯,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现在回想起来,他好像对那个长头发的男人很是忌惮。”


    无数的证据指向一个他们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实。至少从现有的线索来看,被害妄想症这种说法根本无法解释这些异常。


    至于牧山晓包庇那个男人的原因也不难猜。或许他有什么更深层的顾虑……更糟糕一点的猜想,有可能他对控制他的男人产生了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依赖情绪。


    两人没能讨论出什么结果。


    萩原研二苦恼地灌了一口啤酒,转头一看,就见幼驯染正自顾自地吃得很香。


    他看了自己眼面前空空如也的小碟子,忍不住问松田阵平:“小阵平,那两个人,你更怀疑谁?”


    松田阵平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个饱嗝,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不管是谁,这件事一定跟那个金发混蛋脱不了关系,对吧?”


    伊达航点头:“这倒是。”


    萩原研二一顿,脸上表情变幻。凭他对自家幼驯染的了解,他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了。


    “要我说,不如直接把那家伙抓进审讯室算了。我们三个联合起来审问,还担心有问不出的情报吗?”


    “……”


    “???”


    萩原研二无奈扶额。他就知道……


    伊达航先是愣了一下。尽管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偶尔他还是会被松田阵平暴躁的行事作风所震撼。


    这位有着多年从业经验并且已经晋升为警部补的靠谱刑警思考了一下,沉稳地反驳了这个荒谬的提议:“不太合适,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有犯罪嫌疑,直接抓人的话不符合程序。”


    “那就把他抓到小巷子里套上麻袋揍一顿!”


    “……就算不顾及同期情谊和道德的问题,是不是也该从国家层面考虑一下,贸然接触他的话会不会打扰他的潜伏任务?”


    “那就假装成山口组,打晕他把他拖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然后揍一顿!”


    “……你就是单纯的想揍他吧?”


    “没错。”


    “……”伊达航没话了。


    可以,看得出你们私仇很深了。


    松田阵平一脸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自己发出了怎样的暴言:“谁让那家伙装不认识我们。当初毕业时自顾自地消失,连声告别都不说也就算了,这么多年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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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在警视厅,他明明有跟班长你独处的机会的吧?不还是一句解释都没有。”


    伊达航艰难开口:“那是因为……他肯定有他的苦衷。”


    “我不管,既然他非要装不认识我们,那我们就当作不认识他。既然牧山那小子现在陷入困境,我们作为警察,遇见了肯定要帮一把,这很合理吧?”


    “如果昨天晚上那个金毛混蛋也在那间公寓里,就说明现在这两个‘嫌疑人’肯定都知道班长你跟牧山认识了。我们假装对牧山的处境视而不见的话,说不定更显得可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松田阵平目光清明,正色道,“现在人赃并获,如果不抓住机会的话,说不定等你们讨论出结果之后,嫌疑人就跑了!”


    “所以我建议,我们要主动出击!”


    ……


    天光微亮时,“嘀”的一声,公寓门的密码锁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夜没睡的牧山晓连忙跑到玄关,看到进门的金发男人后立即问道:“你怎么样?”


    金发男人脱下外套,苦着脸说:“我要散架了。”


    牧山晓皱眉:“受伤了吗,伤口严重吗?”


    金发男人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倒是没受伤,只是跟琴酒打了一晚上的狙,我胳膊快废了。”


    牧山晓:“……你为什么要跟他打狙?”


    “他硬拉着我打的,说是让我有时间就多练几项技能,加大训练强度,不要把心思放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拒绝?”


    “那可是狙啊,真狙!每个真男人的梦!一开始我真拒绝不了……后来等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


    见亲友实在难受地厉害,牧山晓只能让人坐在沙发上,然后翻出家里的医药箱帮亲友处理右臂和肩膀上的淤青。


    哪成想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刚坐下没一会儿就一扫进门时的疲惫,相对完好的那只手在沙发上左摸摸右摸摸。


    没一会儿,他就摸出被牧山晓随手丢在沙发上的那个“电子镣铐”把玩起来。


    他嘴里还不闲着:“幸好琴酒没有近距离观察的打算,不然这玩意还真容易露馅。”


    他手中这个看起来颇为逼真的电子脚铐,其实是塑料壳子制成的cos道具,只是款式比较逼真。亲友为了让它显得更真实一点,拿出了身为coser的专业素养将这玩意好好改造了一番,才有了琴酒看到的效果。


    不过道具终归是道具,这东西只是看起来像真的,稍微凑近一点仔细观察就容易露馅。


    好在琴酒从一进门就离牧山晓远远的,压根一丁点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对了。”忙了一晚上的亲友终于想起一件事,“这次演绎值涨了多少?”


    “12%,也还行,算是没有白忙一场。”


    12%,跟之前的几次增长相比确实多了很多,但对于总值来说还差得很远。


    牧山晓仍觉得不太满意。照这么下去,他们要演多少场像今天这样的戏,才能攒够100%?


    但不满意也没用,又不能不做任务。


    给亲友涂好药之后,牧山晓拍拍他的背:“好了,你一夜没睡,去休息一会儿吧。不过不能睡太久,我们下午还有事呢。”


    “好哦。”亲友乖巧地套上衣服,先是爽快答应,然后才问了句,“我们下午要干嘛?”


    “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