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飞蛾?
作品:《【密教】小e不想变成圣诞礼物》 鎹鸦出现在天空中,高声地叫唤着:“南南西!南南西!和炎柱会合!”
“收拾好了么?出发吧。”
安刻把他心爱的重戟放到牌桌里,然后拍拍手上的灰,牌桌上的重戟出现了一个描述:俗世的武器,重量惊人,刀刃锋利,面对某种怪物具有特殊的力量。
蝶屋的三小只端来了许多饭团,她们异口同声道:“请去打倒更多的鬼吧!”
炭治郎感激地说:“谢谢你们!”
安刻揪住当场就开始吃三小只做好的饭团的伊之助,“这个不是现在吃的啦。”然后把那些饭团打包到牌桌里。
“该走了,时间不等人。”
*
从鬼杀队给予的情报来看,接下来他们要执行任务的地方无限列车,那里短时间内失踪了四十多人,就连此前派去的鬼杀队成员也都失去踪迹。
安刻若有所思,下弦鬼么?
“唔哈哈哈哈哈!这、这是什么?!这家伙一定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没错绝对是这样!”
伊之助看着重新修整过后焕然一新的无限列车,车头的排气管已经排出了白烟。
善逸无奈扶额,感受到周围的人不断投来的异样的视线,他说:“那是列车啊,就是交通工具啊,运人的,能听懂么?”
救命,真是丢人啊。
伊之助显然没懂,他甚至拔出刀以后开始后退蓄力。
安刻本来还侧着脸安静看他们打闹,但是发现伊之助干坏事的苗头之后脸色大变,快步上手揪住了往列车上‘猪突猛进’的伊之助:“别乱来啊!会被警卫抓起来的!”
然后欻欻地将伊之助的刀没收。
伊之助拼命挣扎:“放开我!!把刀还给我!!”
“好啦好啦,上车了就还给你。”安刻直接把他掣肘在自己腰间:“现在安静!”
善逸看着被安刻强行用饭团静音的伊之助感动得泪流满面:“安刻先生!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天知道他看见伊之助在大庭广众之下拔出刀对着无限列车大喊时有多无助。
安刻现在比他还无助,没人告诉他当祢豆子的监管者还要带小孩啊?!
他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拉过了被现代文明震撼得迷迷瞪瞪的炭治郎,安刻无奈地说:“不要愣着了,上车吧,记得把刀藏好。”
作为没有受到官方认可的鬼杀队,可没有在公共场所佩戴刀剑的权力啊。
炭治郎豆豆眼,一愣又一愣:“……好的,安刻先生。”
*
“五蚂蚁!”
炭治郎拉开车厢之间的门,在车厢的中间,只有一个头发金红交织的身影端坐在那里,他面前的桌子上堆着整整两大摞列车便当。
“五蚂蚁!”
炭治郎瞬间被那人豪迈的吃相震撼在原地,善逸颤颤巍巍地凑到炭治郎身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这家伙就是炎柱么……?”
周围的路人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是炎柱炼狱杏寿郎完全不在意,吃一口便当就会大声地赞扬一句“好吃!”。
炭治郎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下巴,一手拉过善逸给自己壮胆,然后小心翼翼地上前和炼狱杏寿郎打招呼:“那个……打扰一下……”
一只手突然搭到了炭治郎的肩膀上,声音也从他的背后响起:“怎么了?在和谁打招呼?”
“!!!”炭治郎和善逸两个人几乎吓得原地跳起来,安刻没懂,目光毫无阻挡地掠过了他们两个的头顶落到了炼狱杏寿郎身上。
他打招呼:“啊,是炎柱炼狱先生么?”
炼狱杏寿郎端着便当盒转过身来,脸上绽放出来的笑容几乎和正午时的太阳一般耀眼:“五蚂蚁!”
安刻看到了他吃完的高高堆起的便当盒,莫名觉得这个看起来像猫头鹰一样的柱会很对他的性格,他夸赞道:“真是了不起的胃口!”
炼狱杏寿郎吃完了最后一口便当,列车上的乘务员艰难地将那些便当盒处理掉了,炼狱杏寿郎空出了手,终于看向了他们。
“是你啊,那个从鬼变回人的人,还有你,带着鬼的少年。”
炭治郎腼腆地点点头,向炼狱杏寿郎介绍他的两位伙伴,安刻直接在炎柱对面的座位上坐下了。
炼狱杏寿郎拍拍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他温和地说:“坐下聊吧。”
安刻坐在靠窗的一侧,钴蓝的眼眸淡淡地掠过窗外的景色,列车在原野上快速奔驰而过,那些斑驳的黑影很快远远的消失在了列车身后。
对面的两人说起话来,他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朱砂之构》,这段时间以来这本密传他只参悟了一半,恐怕还要再钻研上一段时间。
炭治郎没能从炼狱杏寿郎口中问到有关‘火之神·神乐’的讯息,只好失落地凑到安刻边上,好奇地看他手上的密传,“安刻先生,你在看什么?”
安刻索性将密传放到桌子上摊开:“无形之术。”
炭治郎的好奇心在看到书页上的内容时差点被杀死了,他的眼睛被那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字母变成了蚊香圈:“完全看不懂啊……”
安刻笑起来,解释道:“这是拉丁语,是国外某个地方的文字。”
炭治郎的好奇心稍稍恢复,对那些陌生的文字产生了一些求知欲:“上面写了什么呢?”
安刻阅读完这面的文字以后又翻过一页,他低垂着眼眸:“这本密传记载了关于狼的四十九种毁灭之术。”
“欸??!毁灭之术?!”炭治郎不明觉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安刻。
安刻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他尝试用自己单薄的话语描述,想尽力让他明白这个东西:“呃……就是一些杀人的战斗技巧以及关于献祭而得到力量的方法?”
他的密传等级已经达到了10级,但是他现在还没有皈依任何一位刃的司辰,在未皈依的情况下,他手中的密传指向的司辰是象征“苦痛”的裂分之狼。
对狼而言,“苦痛乃是通向复仇的门扉。”
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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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炭治郎闻到了神秘的气息,好像有某种氛围在话语脱口而出时在周围悄悄形成。
炭治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手上的车票递到了前来检票的车掌先生手里,看着车掌手上的检票器在他的车票上留下一个细小的孔。
安刻看着车掌苍白消瘦的面颊,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的视线足够有压迫感,将那个车掌盯得整个人都僵住,安刻在炼狱杏寿郎睁眼看过来的时候递出了他的车票。
炭治郎在检票的一瞬间好像闻到了什么不详的气息,车厢里的灯似乎出现了什么故障,在闪烁过后突然全部熄灭,又在几秒钟里瞬间亮起,几只灰白色的飞蛾随着灯光忽明忽暗而忽近忽远地飞舞着。
蛾?
安刻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他没有发现的东西发生了变化。
他和炼狱杏寿郎一起站起来,然后把视线投到了突然起身的炼狱杏寿郎身上:“?”
下一秒他恍然大悟,骤然到访的刺鼻气息比车厢尾部出现的恶鬼要先一步来临,安刻衡量了一下不远处的气息,脑袋看向另一侧,“那边的鬼就交给我吧。”
车厢内环境狭窄,不适合他的重戟,古铜色的残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嗯!”炼狱杏寿郎让车掌后退,走到中间的过道上以后,拔出了腰间的刀,他嘱咐道:“不要大意!”
“知道了。”
话音刚落,安刻的身影就在踏地的瞬间消失在了车厢里,修习以最快速度著称的雷呼的善逸瞪大了眼睛,只看见了“砰”的一声被打开的车厢门。
“好快!?”这家伙修习的真的不是雷之呼吸么?!
等到大家匆匆赶到后面的车厢时,鬼已经被安刻先生杀死,连地上最后的尸体也当着炭治郎的面化成灰烬消散了。
炭治郎疑惑了一下,但在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问题,他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索性摇摇头把忘记的问题抛到脑后。
看到安刻先生还在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的那把残剑,炭治郎询问:“安刻先生,怎么了么?”
安刻皱着眉,抓着剑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把剑放回牌桌里,转身和他们往回走:“感觉很奇怪,艾布雷赫是很锋利没错,但是刚才的手感完全不像是砍到了血肉上,轻飘飘的。”
他回想着那种飘忽的手感,目光落在了车顶电灯周围飞舞的弱小生物上。
安刻好像明白了,像飞蛾。
锋利的剑刃划过空气时毫无阻碍,只在接触到鬼的脖子时剑锋传来了微弱的切削力。
炭治郎知道安刻先生说的‘艾布雷赫’是他手上那把似乎受到神明认可的残剑,有着神奇的力量。只是对于安刻先生说的问题,他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列车上出现的两只鬼,一只被安刻先生杀死,另一只死在炼狱先生手下。
后来怎么回到位置上休息的记忆炭治郎已经忘记了,只记得突然到来的睡梦如同温暖的汪洋,周围只剩下黑暗的海底不断飘出的气泡,他的眼睛疲惫地闭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