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问题就出在这儿!
作品:《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回诏佐,人一直在绝对控制之中。用了药,很安静,绝不会出岔子,随时可以启用。”
“让她再睡几天。待到行动前夜,再给她换上最后的妆扮。”
墨凌川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
“明日,向狗皇帝呈上辞行的国书,后日,咱们南诏使团离开京城。”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已经走了。而我们,会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候,再悄悄回来,完成这最后的……金蝉脱壳之举。”
“属下明白!”
众人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墨凌川脸上那抹运筹帷幄的冷笑愈发深刻。
柔儿,很快,你就能躺在夫君的臂弯里了。
你会怎么撒娇,求夫君疼你呢?
夫君很是期待。
翌日黄昏,瑶华宫内。
焱渊心不在焉地批着折子,眼神忍不住往偏殿方向瞟,眉头微蹙——也不知道柔柔谈得如何了?
偏殿内,姜苡柔苦口婆心劝道:
“你担心的都不是问题。本宫可以去求陛下,特旨允你母亲和弟妹一同迁往北羌,拨付银钱宅院,保他们衣食无忧。如此,你可还有顾虑?”
语嫣手指揪着衣襟,唇瓣翕动了几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娘娘……您和陛下的天恩,奴婢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可是…可是奴婢终究只是个宫女,即便蒙陛下垂怜册封郡主,也不过是空有其表。奴婢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跟去北羌,非但帮不上云大人,还会成为他的拖累,让他被北羌臣民耻笑……”
姜苡柔握住她的手:“你就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你若是不聪慧、不能干,陛下怎会看重你,一心想撮合你与云影?”
语嫣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反复重复着:“奴婢无能......让娘娘和陛下操心了……”
姜苡柔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又急又疼:“语嫣,后日,云影便要出发了。你再好好想想,莫要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语嫣跪倒在地,拉住姜苡柔的衣袖,泣不成声:“娘娘…奴婢没出息…奴婢就只想待在您身边,哪儿都不想去…求娘娘别赶奴婢走…”
她哭得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姜苡柔抚摸她的发顶,鼻尖也忍不住泛酸。
她何尝舍得这个自小相伴、情同姐妹的丫头?
可这确是能改变她命运的最好途径。
她都替她着急。
待姜苡柔回到主殿,焱渊从奏折后抬起头,只看她神色便知结果。
冷哼一声,将手中一份奏折重重拍在案上:
“她到底为何这般执拗?!难道当真对云影毫无心意?朕难道是随便册封郡主的吗?!亲王嫡女需德才出众方可获此殊荣!”
越说越气,帝王的威严里透出几分难以理解的烦躁。
姜苡柔在他身旁坐下,“语嫣是喜欢云影的,只是……”
“只是什么?!”焱渊气不打一处来,“从一个奴婢一步登天成为北羌王妃,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
姜苡柔见他动怒,伸手为他抚着胸口顺气:“陛下别动怒,听臣妾给你分析……”
她故意顿了顿,“不过看样子,陛下是不想听了,那臣妾不敢多言了。”
焱渊自知方才语气重了,抓过她的手,拉到唇边细细摩挲,声音软了下来:
“说吧,朕听听。到底是多么了不得的理由,让她这般......不知好歹。”
姜苡柔一听这四字,没好气地飞了他一个白眼,也来了脾气:“陛下!语嫣如今这般是因为心结难解,这难道不都是云影自己惹出来的吗?”
焱渊思忖片刻,这两人自打有点苗头后,确实三天两头闹别扭:“即便性格有所不合,相处久了,总能磨合。”
“问题就出在这儿!”
姜苡柔唏嘘道:“他们之间有情义,可男女之间那点心思,看似捅破,却没有磨合,甚至都没有重合过。
云影从前那张嘴多坏你不是不知道,没轻没重地贬低语嫣。
或许他无心,可语嫣看着嘻嘻哈哈,骨子里自尊心极强,又因为对他有意,那些话便句句都记在了心里。
这几日月芽考上了女官,语嫣心里正为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而难受。
总而言之,云影从未给过语嫣足够的安全感和笃定的心意,陛下您说,语嫣怎敢贸然跟着他去那完全陌生的北羌?”
焱渊细细听完,盯着姜苡柔看了半晌,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力揉着,声音闷在她发间,带着一种奇异的反思和偏执。
“柔柔......朕当初让你进宫,你起初百般不愿......是不是也因为朕......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
猝不及防,他竟联想到这处,姜苡柔一时愣住。
她当初哪里是缺乏安全感,分明是算计着如何激起他更多的占有欲,抬高自己进宫博弈的筹码。
可这真心话岂能说出口?
他这样子实在让她动容,女人被男人在乎,就变得分外柔弱无能,她愿意相信自己就是如此。
姜苡柔软倒在焱渊怀里,眼波流转间染上委屈与娇媚,
“臣妾刚开始......自然是害怕的。陛下坐拥四海,佳丽三千,臣妾不过微如尘芥,还是个墨府出来的、身份尴尬的小妾……”
话音刚落,焱渊捏起她下巴,迫使她抬起脸,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那眸中暗流汹涌,是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和一丝被她的自贬挑起的薄怒。
“微如尘芥?”他低哑的嗓音裹着危险的热气,熨烫在她唇畔,“朕看你是恃宠而骄,胆大包天。”
话音未落,焱渊已不容抗拒地取了她的呼吸。
霸道强势,手臂如铁钳般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姜苡柔在他怀里化作春水,纤细的手臂软软攀上他脖颈,主动地回应着,偶尔一两声细微的呜咽,反而更激得他索取。
直至两人气息紊乱不堪,焱渊才抵着她的额头,拇指爱怜又带着警告意味,摩挲着她红肿、水光潋滟的唇瓣。
“再说这种话,”他声音低沉,“朕就把瑶华宫变成世上最华美的笼子,只有朕和孩子们能进来。奏折搬来这儿批,早朝......
罢了,朕可以考虑罢朝,专治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看看到底是朕离不开你,还是你离得开朕。”
“那陛下不成昏君了吗?”
“为你,做得......”
“柔柔,朕心里难受的厉害,你疼疼朕......”